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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神秘岛(44)

“当然。”彭克罗夫回答道。

“我的想法也是如此,”工程师补充道,“甚至可以这样说,访问尚未编入目录的一片陆地或一个岛,并对其进行全面勘察,这是任何一位船长的责任。‘林肯岛’的情况正是如此。”

“那好,”彭克罗夫于是说,“要是那条船最终靠岸,并且在离我们岛几链的地方抛锚,那我们该如何是好呢?”

这个突如其来而又迫切需要解答的问题一时竟得不到回答。但赛勒斯·史密斯经过认真思索,还是用惯有的平静语气说道:

“朋友们,我们需要做的和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是:尽快和那条船取得联系,并以美利坚合众国的名义宣布占有我们的岛后,乘船回国。然后我们将来再回到岛上,并带上所有愿意追随我们的同胞,最终实质性地占领它,并把位于太平洋的这一个小岛当成是一个有用的补给站,捐赠给美利坚合众国!”

“万岁!”彭克罗夫喊道,“我们要赠给我们祖国的可是一份厚礼啊!到现在为止,岛上的垦殖工作几乎全部完成了,岛的各个部分已被命名,我们有一个天然港、一个淡水补给场、一些道路、一套电报设备、一个工地和一个工厂,就差把‘林肯岛’明确地标在地图上了!”

“但是设想一下,要是有人趁我们不在把它据为己有怎么办?”贾丁·斯普莱恩指出这个隐忧。

“见鬼去!”水手喊道,“那我宁可一个人留下来看守它,我彭克罗夫在这里发誓,没人能像从看热闹的人的口袋里偷表那样,把它从我这里偷走!”

现在还没法判断,那条引起移民们注意的船是否在朝“林肯岛”驶来,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然而它突然靠近了,彭克罗夫也无法判断这条船是在以什么速度行驶。不过,因为风是从东北方向吹来,大概可以认为,那只船是向右方逆风行驶。而现在向“林肯岛”开来又恰巧是顺风;海面上风平浪静,而且地图上没有浅滩的标志,它尽可以放心大胆地开过来。

艾尔通在四点左右——也就是通知发出后一个小时之后——来到了“花岗岩宫”。他走进大厅,说道:“我来听候各位的吩咐,朋友们!”

像平常一样,赛勒斯·史密斯朝他伸出了手,并且让他来到窗户旁,对他说:“艾尔通,我们请您来,是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不远的海里有条船。”

艾尔通起先脸色变得有些发白,眼睛也暗淡了片刻。然后他把头探出窗外,向海面上看了一眼,但他什么也没看见。

“用这望远镜看一下,”贾丁·斯普莱恩说,“仔细看看,艾尔通,因为,这条船很可能是‘邓肯号’,它之所以来到这片海域是接您回国的。”

“‘邓肯号’?”艾尔通喃喃自语,“没想到这么快它就来了!”

这最后一句话像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的,说完以后,艾尔通用两手捧着自己的头。

被遗弃在一个荒岛上孤零零地生活了十二年,他难道觉得这远不足以抵罪吗?不论是在他自己看来,还是在别人看来。追悔莫及的罪人难道觉得他已经得到宽恕了吗?

“不,”他说,“不!这绝对不是‘邓肯号’。”

“仔细看一下吧,艾尔通,”工程师对他说,“因为我们必须事先知道,才能决定下面应该怎样应对。”

艾尔通拿起望远镜,朝着伙伴们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他一言不发地凝神观察了海平面几分钟。“不错,那的确是条船。”他说,“但我想那可能不是‘邓肯号’。”

“怎么就不是呢?”贾丁·斯普莱恩问道。

“因为‘邓肯号’是条蒸汽游艇,但在这条船上或者是周围,我都没有发现有任何烟的痕迹。”

“也许它只是在张着帆行驶?”彭克罗夫指出,“现在它好像是在顺着风走,节约用煤想必是有好处的,既然远离任何陆地。”

“也许您说得是对的,彭克罗夫先生,”艾尔通答道,“但也有可能那条船熄火了。那就等它再走近一些再说吧,我们很快就会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说完之后,艾尔通就坐到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不再说话了。移民们又谈论了一下那条陌生的船,不过艾尔通没有参加谈话。

此时,大家的心情都很激动,已经无法再继续干活了。贾丁·斯普莱恩和彭克罗夫表现得尤为烦躁,一刻不停地走来走去,显然是坐不住了。哈伯特多半是感到好奇。只有纳布像往常一样平静。对他来说,他的主人所在的地方不就是他的祖国吗?至于工程师,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更多的是惧怕而不是希望那条船到来。而这时,那条船离岛的距离更近了。借助于望远镜,可以清楚地辨认出,这是一条远洋轮船,而不是太平洋上海盗通常使用的那种马来快艇。凭这一点似乎可以认为,工程师有点儿杞人忧天了,而那条船在“林肯岛”海域的出现,并不会给岛上的居民带来什么危险。彭克罗夫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现在可以确定,那是一条双桅横帆船。它扬起了高帆和中帆,正沿着左舷方向,斜斜地向海岸驶来。艾尔通也确认了这一点。

可是,这时候刮的是西南风,如果这条船继续以这种航速行驶,那么它大概会很快消失在“爪形海角”后面,而要想继续观察它的动向,就必须到“气球港”附近的“华盛顿湾”的高处去。这情况不免让人郁闷,因为当时已是下午五点半,天色很快就会暗下来,到了那时就很难观察到什么了。

“要是天黑了,我们该采取什么措施呢?”贾丁·斯普莱恩问,“是不是要到海边上去点堆火,表明我们在这片海岸上?”

这个问题至关紧要,然而,尽管工程师对此仍有一点儿不祥的预感,但最后还是同意了这种做法。因为那条船有可能在夜间离开岛,并一去不复返,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是不是还会有另一条船来到“林肯岛”的海域呢?岛上移民们未来的命运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

“是的,”记者最后说,“且不管这是一条什么船,我们都得发出信息,表明这个岛上有人居住。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错过,我们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于是他们决定让纳布和彭克罗夫赶到“气球港”,天黑后就在那里点燃一堆篝火,黑夜中熊熊的火光必定会引起那条双桅横帆船船员的注意的。

可是,纳布和水手正准备离开“花岗岩宫”时,又发生了意外情况,那条船改变了行驶速度,航向稍离风向,直对着“合众国湾”开来。这是条船速很快的双桅横帆,因为它很快就靠近了。

纳布和彭克罗夫的行动计划暂时停下了,大家把望远镜交到了艾尔通手中,让他确认一下那条船到底是不是“邓肯号”。因为“邓肯号”游艇也是一条双桅横帆船。现在需要弄清楚的是,那条被观察的船的两桅中间到底有没有烟囱,而那船离“林肯岛”仅十海里了。

这时候天色还很明亮,核实一下船只的身份很容易,而艾尔通很快就放下望远镜,说道:“这绝不是‘邓肯号’!它不可能是‘邓肯号’!”

彭克罗夫重新拿起望远镜对准那双桅帆船。他看到,这条船的吨位为三四百吨,船身狭长,樯帆齐整,这条双桅帆船非常适合于航海,应该是一条海上快船。至于它到底来自哪个国家,这可就不好说了。

“不过,”水手补充道,“倒是有面旗在它的船顶上飘扬,可我辨别不出它的颜色。”

“用不了半个小时,我们就能确定了,”记者答道,“很明显,那条船的船长是有意靠岸,所以,如果不是今天,那最迟明天我们就能看清它了。”

“没关系!”彭克罗夫说,“不过,最好能知道是在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而且我也乐意辨清那旗帜的颜色。”

水手说这些话时,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望远镜。

渐渐地,天逐渐变暗,海风也随之停下来了。那面旗帜不再飘扬,而是卷成了一卷嵌入了旗杆绳中,变得越来越不容易观察了。

“这不是一面美国旗,”彭克罗夫不时地说着,“也不可能是一面英国旗,因为英国旗上的红色是非常显眼的,让我看看,哦,也不是法国或德国的多色旗,俄国的白旗或者西班牙的黄旗……它好像只有一种颜色……让我想一想……在这片海域,我们经常遇见的是什么旗?智利旗?可它是三色的……巴西旗?那是绿色的……日本旗?也不对,那是白红的……而这面……”

此时,一阵强劲的海风吹开了那面陌生的旗。艾尔通拿起水手放下的望远镜,向船只望去,很快,他喊道:“是一面黑色旗!”其声音有些喑哑。

的确,有一面暗色的平纹布旗子在船的桅杆上迎风招展。现在有充足的理由可以认定它是一条来历可疑的船!

莫非工程师的预感是正确的?这真的是一条海盗船?它是不是在太平洋地势低洼的海区进行抢劫,和仍在这一带进行骚扰的马来快船争强斗胜?现在它来“林肯岛”沿岸干什么?它是不是把“林肯岛”看做是一块陌生的、不为人知的海岛,很适合成为一个窝藏赃物的仓库?它是不是到这片海岸来找一个避风港,以度过冬季那严酷的几个月?移民们的这片亲手开辟的乐土莫非注定要变成一个藏污纳垢之地——太平洋上海盗们的巢穴?

移民们的脑海中本能地盘旋着这些念头。再说,事情很明显了,那面桅杆上的旗帜的颜色代表着什么,那是无须怀疑的。这正是海盗们的旗帜!如果当初那些罪犯们的罪恶计划得逞的话,这也正是“邓肯号”该挂的旗帜。

为此,大家迅速地交换了一下意见。

“朋友们,”赛勒斯·史密斯说,“可能这条船只想在岛的沿海地带巡视一下?也可能它的船员不会登岛?这些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不管怎样,我们得尽力掩饰我们存在的痕迹。首先要当心的就是建在‘眺望岗’上的磨坊,太显眼了。艾尔通和纳布去把风翼拆下来。还有,‘花岗岩宫’的窗户也要找一些浓密的树枝挡起来。所有的火都要熄灭。总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让人发现这岛上有人存在!”

“那我们的小船呢?”哈伯特担心地说。

“哦!”彭克罗夫回答道,“放心吧,它被藏在‘气球港’了,我不相信那些无赖能找得到!”

工程师的命令立刻被执行了。纳布和艾尔通很快爬上“眺望岗”,采取必要措施来掩盖一切有人居住的痕迹。当他们进行这项工作时,其他的人则到中南美森林边缘地带,并从那里采集到了他们需要的大量树枝和爬藤。伪装得很成功,从远处看起来,它们就像是一簇簇天然树叶,把“花岗岩宫”峭壁上的门窗遮挡得严严实实。同时,可以用来自卫的武器弹药也准备好了,万一海盗发动突如其来的侵袭,移民们便可在第一时间里还击。做完所有这些防备工作,赛勒斯·史密斯说道:

“我的朋友们,如果那帮海盗想要占领我们辛辛苦苦开发的‘林肯岛’,我们就一定要捍卫它,对不对?”

“对,赛勒斯先生,”记者回答,“必要的时候,我们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捍卫它!”

工程师朝他的同伴们伸出了手,而大家则激动地将它紧紧握住。

这时只有艾尔通独自待在角落里。这个昔日的罪犯内心里隐藏着深深的自卑,他或许觉得自己不配这样做!赛勒斯·史密斯理解艾尔通此时的心思,便走过去问他:

“那么您呢,艾尔通,您将做什么?”

“尽我的责任。”艾尔通回答。

然后,他走过去守在窗前,透过枝叶伪装向远处看去。

当时是七点半。二十分钟前太阳就已经在“花岗岩宫”后面消失了。因此,东方的地平线渐渐变得朦胧起来。然而,还是可以看得见那艘双桅帆船,它始终在朝着“合众国湾”前进,而且距离海湾至多只有八海里了,而且它正对着“眺望岗”的高地,因为在“爪形海角”旁边拐弯后,它便借助于上涨的潮水向北而去。甚至可以说,它已经进入了这宽阔的海湾,因为,若从“爪形海角”到“颌骨角”画一条直线的话,那直线会落在它的西面,正好穿过右舷的后半部。

那双桅帆船真的打算深入海湾吗?这是第一个问题。而万一它真的深入海湾,又会不会在那里停泊呢?这是第二个问题。它有没有可能仅观察一番沿海地带,然后便重新出海航行,而不让其船员上岸呢?这些让人忧心忡忡的问题用不了一个小时便会有答案。移民们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赛勒斯·史密斯自从看见那条可疑的船竖起黑旗,不免忧心忡忡。这条船的出现会不会威胁到他们至今为止一直在顺利进行的开拓工作呢?那些海盗——没什么可怀疑的了,那条船上的水手肯定是海盗——是否已经来过这个地方,因此他们才会在靠岸时竖起了自己的旗帜?难道这座岛先前真的已被入侵过?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岛上发生的一些怪事就可以解释了。在移民们还没有去勘察过的某些地方,莫非有某个同党正准备和他们进行联络?

这些问题在赛勒斯·史密斯的脑海里不停地翻腾,而他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可他已经预感到了,那条双桅帆船的到来,只能对他们不利。

然而不管怎么样,他和同伴们已经决定抵抗到底了。那些海盗究竟有多少人,他们的武器是不是比移民们的精良?把这一点弄清楚很重要!可是要想得到这个情报得设法到他们那儿去!

黑夜终于来临了。新月已经消失,浓重的黑暗包围着海岛和大海。远处的天边堆积着黑压压的阴云,光线一丝也无法透过来。随着黄昏的到来,海风也已完全平息。风吹树叶的沙沙响声消失了,沙滩上也听不见任何海浪声。这时,移民们已完全看不到那条船,因为它的灯光都熄灭了,即使它仍在岛的周围,他们也无法知道它的准确位置。

“好吧!谁知道呢?”彭克罗夫说道,“也许那条该死的船夜里开走了,等明天早上我们就再也找不到它了呢?”

话音刚落,一缕强光就穿破黑暗射到了海面上,接着是一声炮响。那条船始终在那儿,而且船上还装备有几门大炮。

移民们注意到,亮光和炮声之间相隔6秒钟。

由此可以判断,那条船离海岸约1.25海里。

同时,又听得有铁链在链孔中滑动的嘎吱声。那艘双桅船刚才在“花岗岩宫”的视野中抛锚了!

来自诺福克岛的罪犯

到了这个时候,移民们对海盗们的意图已经没有什么疑问了。他们现在在海岛附近抛了锚,很显然,他们下一步打算第二天乘小艇靠岸!

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赛勒斯·史密斯及其同伴们准备立刻采取行动,不过,尽管他们已下定决心抗击海盗,但行事也不能太过草率。说不定他们的存在还是可以隐瞒得住的,万一海盗们只是打算在沿海地带登陆,而并不打算深入岛的内部呢。其实,这种可能还是存在的,也许那些人之所以来到这里,只是想去“感恩河”补充些淡水。所以,他们也许无法发现那座架在离河口1.5海里的桥和“烟囱”。

可还是无法解释为什么船的桅杆上要竖起那面黑旗?为什么要开炮?如果不是为了表示占领的话,那大概就纯粹是为了炫耀了!赛勒斯·史密斯现已知道,那条船武装得极为完备。而“林肯岛”上的移民们能用什么来回击海盗们的大炮呢?只有几支枪而已。

“不管怎么样,”赛勒斯·史密斯给同伴们打气说,“我们在这里所处的位置是非常隐蔽不可攻克的,有芦苇和杂草遮挡,海盗们不可能发现那个出入口,所以嘛,他们想都别想闯进‘花岗岩宫’来。”

“可我们的庄稼,我们的家禽饲养场,我们的畜栏,总之我们的一切的一切!”彭克罗夫一边跺着脚一边嚷道,“我们的这些财产怎么办?这些人会在几小时内将它们全部毁灭的!”

“是的,一切都可能被毁灭,彭克罗夫,”赛勒斯·史密斯回答,“可是我们却拿不出什么办法来阻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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