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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54)

木筏还没有做好,现在是十二点一刻了,正在海水涨潮的时候。虽然没法利用这一次涨潮,但孟格尔想了解潮水是否能够冲得起这条船,所以还是十分关切地观察了这船的情况,但见它还是丝毫不动地停着。船身只有稍微的浮动,船底在微微颤抖,但整艘船还是没够动起来。看来,只有充分利用下次涨潮的机遇了。

在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大家总算是把木筏造好了。再把锚运送到木筏上之后,约翰和威尔逊就在船尾处装上了一条细细的铁链,方便拴着便锚,之后两人坐上了木筏。这时候木筏顺着潮流向上漂去,大约离船一百米的地方,这两人急忙把便锚抛在海底,测量出水深大约有十米。

锚就这样扒在了海底,木筏也重回到了“麦加利号”上。

之后的任务就是抛主锚到海里。为此,大伙儿一起把主锚搬到了木筏的上面,在便锚的周围抛下了主锚;这里的海水大约有十五寻深。

做完这些工作之后,两人沿着粗铁链的方向回到“麦加利号”之上。

绞盘上,紧紧卷着细铁链和粗铁链,大家只能等候下一次涨潮的时机了。现在正是下午六点,下一次海水涨潮应该是午夜的一点半。

约翰·孟格尔对这些临时做水手的同伴们大加赞扬,而且还说了不少鼓励的话;孟格尔还特别表扬巴加内尔先生,说他继续努力,以后一定是一位货真价实的水手长。

奥比内先生修船工作也忙了半天;此时他来不及休息,又亲自下厨,为大伙儿烹制了一顿美味佳肴。旅行者们个个都饿得饥肠辘辘,所以吃得很干净。晚饭吃完之后,大家的疲劳也消去了,干活的劲头又重新上来了。

为了确保没有失误,孟格尔又要求大家把船上的重量再减轻一些,并在船尾弄了一些重物,这样能使船头能够翘起来。威尔逊和穆拉迪还把许多空桶装满了水,一连滚到了船尾上,为的是船头能够翘起来。

这一些工作都做好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半了。每一个人都累得要散架,但还是竭尽全力在把绞盘转动起来。

孟格尔观察到现在的风向改变了,就决定在第二天的时候再开船;水手穆拉迪和威尔逊也注意到,海风由西南风转变为西北风,因而也支持船长的主张。于是,孟格尔把这一决定告诉给格里那凡爵士。

“阁下,你也看到了,大家都累得快要散架了,实在没力气把船浮起来。”孟格尔对爵士解释道,“而且,如果船浮起来了,但是环绕在这儿的是险滩,现在月黑风高,也没办法辨清方向开船;看来还是在白天时候做比较好!而且现在可看到,等到明天,风向也会改变;那时我们就可以凭借风力了。当西北风吹起的时候,风力往往会压住船尾,潮水就会涌起,推送船头前进;当我们扯起主桅上的帆时,这些风帆就给船添加了强大的力量;我们这样开船,就可以省时间省力气了!”

格里那凡爵士和巴加内尔一样,非常着急离开这儿;但孟格尔的解释也确实是合情合理,所以非常乐意支持他的计划。

这一夜没什么事情发生。之后大家轮流守夜,目的是把船和锚看护好。

在天空明亮的时候,海面上刮起的果然是西北风,而且风力越来越大。可真是天助人也!这些临时水手在甲板上都聚集在一起。小罗伯特、威尔逊、穆拉迪攀登上大桅;少校、爵士、巴加内尔则待在甲板上,大家都做好了各自的准备工作。

主帆的架子都全部扯上去了,大帆和主帆都拉到了升帆索。

现在,正是上午九点钟,还有四个小时才是满潮的时候,但大家都没有空闲下来。在船头上,约翰·孟格尔忙着装便帆;海伦夫人和格兰特小姐也没有悠闲,主动干起活来,认认真真把一张备用帆挂在小顶帆的帆架上。经过一番忙碌,桅和帆全都安装好了,船可以在海面上行驶了。

潮水还在不停地向上涨。一眼望去,看到海面波涛汹涌,海浪一浪涌上一浪;爵士一行人看见,乐得笑呵呵。之前在水面露出头,像水怪一样的礁石,此时也不见了。看着层层叠叠涌过来的海浪,每个人都喜悦不已,兴奋得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期待开船时刻的到来。大家都做好了准备,只等孟格尔船长一下令,就立即动手,让大船离去这一片海滩。孟格尔则把头探出船外,观察海潮的情况。现在已是中午一点钟了,海潮已经涨到了最高处,之后就是落潮了,这间隔的时间也就那么一秒钟。这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实在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大家把大帆、主帆迅速拉升,帆很快就满满兜住了风,孟格尔船长大喊一声:

“快!转动绞盘!”

格里那凡爵士、穆拉迪、小罗伯特在绞盘的一边,巴加内尔、麦克那布斯、奥比内则在绞盘的另一边,用力把杠杆推动起来,大力转动着绞盘。这时候,穆拉迪和威尔逊在用力转动着侧杠杆,帮大家一把力。

“用力些!用力些!”孟格尔船长大喊道,“大家一块用力些!”

绞盘上的粗细两条铁链被拉得笔直,但锚却在海水深处,死死扒住海底,这可是关键的时刻,如果有一点儿耽搁,这满潮就会离去。每一个人都清楚,成功和失败就在这一瞬间!所以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了!海风越来越猛,帆鼓鼓得张扬着,贴在了桅杆上,都在用力推着大船前进。船身也在摇晃,而且仿佛要漂在海面了。如果再来一些力气,这目标真的实现了!

“玛丽!海伦!你们快来帮一下忙!”格里那凡爵士高声呼喊道。

这两个女子听到了,连忙冲了过去,一起帮着推动杠杆;但是绞盘发出咔巴一声,最后又响了一下,又动不了!

“麦加利号”无法动起来了!所有的努力功败垂成!现在潮水又开始回落了。可以看到,凭借风力和潮水的力量,还有几个人的努力,这船是没办法浮起来的!

嗜血如命

看来,第一个途径没办法实现,只能尝试第二个途径了。形势的紧迫,实在没有可耽误的时间了!一直待在这条无法浮起来的船,那简直就是坐以待毙,等着见死神!因为这船早晚会被海上的巨浪所打散的!

现在最紧要的,还是尽快制造好木筏,并且用木筏抵达新西兰的海岸上。

现在的情况,是没什么好商议的!爵士一行人说干就干,立即动手干活了。一直干到傍晚,一切工作基本就绪了。大家也看着天黑了,时间不早了,只能停下来休息。

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大家吃完晚饭,海伦夫人和格兰特小姐就去便舱休息了。巴加内尔和朋友们也在甲板上,一边踱着脚步,一边聊天议论着。小罗伯特不愿意休息,陪着大人们,全神贯注地听着他们讨论的严肃的话题;一边听一边还在想,说不定以后能为这些大人做一些活儿。

巴加内尔询问约翰·孟格尔,可以撑着木筏沿着海岸到达奥克兰吗?中途可以不在这一带停泊吗?孟格尔则说,木筏非常简陋,要撑到奥克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用木筏不行,可以用‘麦加利号’上的小艇吗?”巴加内尔又问道。

“这也可以,但这只能够晓行夜宿。”孟格尔说道。

“您这么一说,那一些混账是特意甩下我们不管,独自去奥克兰了?”

“不要提起那些混账,可以吗?”约翰·孟格尔说道,“在那漆黑的深夜,说不定那几个酒鬼早就掉到海里喂鱼了!”

“这是他们自找的,活该!”巴加内尔说道,“但是,我们也是自认倒霉了!当时应该留意一下,不让他们偷走小艇那该多好呀!”

“巴加内尔,现在您不是在马后炮吗?怎么说我们都有木筏,所以可以上陆地的!”格里那凡爵士驳斥道。

“我现在最想说的是,我们最好不要上陆地!”巴加内尔特意加重了语气。

“这又是为什么呀?不就是只有二十英里的路途吗?要知道,潘帕斯大草原、澳大利亚内陆,这一些我们都走过来了,也没尝到什么苦头呀!与那些比起来,这二十英里算得了什么?”

“我真的不是说什么二十英里路!”巴加内尔很焦急地说道,“算起来这路真的不长!只是说现在在新西兰呢!我不是胆子小的人,当时我都提议走南美穿澳洲的计划,但这一次可真的不一样!”

“无论怎么样,待在这搁在礁石上的船上,也不是办法呀!一直待着,就是等死了!”约翰·孟格尔说道。

“这新西兰有什么令人畏惧的地方?”格里那凡爵士连忙问。

“这里的土著人很恐怖的!”巴加内尔固执地说道。

“啊!土著人?只要想方设法避开他们行走,不就行了吗?”格里那凡爵士说道,“而且,我们十个全部武装的欧洲人,还用害怕那一些浑蛋?”

“那可不是几个浑蛋呀?”巴加内尔使劲摇着脑袋,纠正道,“那可是一个个恐怖的部落。这些土著人一直抵抗英国人的统治,在反抗之后,还把入侵的欧洲人都全部杀掉、吃掉!”

“这不是喜欢吃人的恶魔吗?”小罗伯特听了特别紧张,大声嚷了起来,“海伦夫人!玛丽姐姐!”

“我的孩子,别害怕!”格里那凡爵士立即宽慰地说道,“别信他的,他正在开玩笑,说来吓唬人的。”

“开玩笑?吓唬?”巴加内尔连忙说道,“现在小罗伯特已经变成大人了,我干吗有事没事吓唬他!我说的都是事实!要知道,新西兰人可不是仁慈的菩萨!就在去年,也就是1864年呀!有一个叫做瓦格纳的英国人,就被新西兰的土著人残酷折磨而死!这地点就在距离奥克兰仅仅有几法里的地方——奥波基迪,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的!”

“巴加内尔,您就得了吧!”少校插嘴道,“您说的这一些都是旅行家传闻的故事。这些人就喜欢编一些惊悚恐怖的瞎话专门来吓唬人!”

“这些旅行家的讲述自然有一些水分!”巴加内尔驳斥道,“但是,有一些探险家讲述一直严肃谨慎,从来不会撒谎!如肯达尔牧师、马德逊、狄龙船长、居威、拉普拉斯等这一些人。根据他们的描述,每当新西兰毛利人的部落酋长死之后,都要杀活人来做祭祀。这是因为在毛利人看来,只有把活人杀掉做供品,才能把死者的怒火平息;要不死者会变成厉鬼,抓住活人来发泄愤恨!另外,毛利人认为杀活人,也是为死者送去在阴间服侍酋长的仆人。然而,在这一些人被杀去做供品之后,往往就被毛利人活活吃掉。可以看到,其实毛利人是打着祭祀的牌子,来吞吃人肉!这是他们的性格爱好使然。”

巴加内尔说话的口气是那么一本正经,而且有板有眼,理由充分,非常令人信服。接着,他又这么说着:

“说实话,在最文明民族的祖先,也存在过吃人的风俗。而且这种现象还不是个别的,是普遍存在的,最明显表现的是苏格兰人的祖先。”

“真的这样吗?”少校带着惊讶的语气问道。

“少校,绝对是真实的!”巴加内尔说道,“如果您不相信,可以读读圣·哲罗姆关于苏格兰阿提考利人情况的文章吧!在英国伊丽莎白女王时代,这现象就有了,更加不用说远古时代了。在莎士比亚著名的戏剧《威尼斯商人》中,有一段情节是有一个叫索内·宾的匪徒,因为吃人肉被判处了死刑!这人为什么要吃人肉呢?不是因为宗教信仰的原因,而是饥饿才迫使他这么做的。”

“真的是饥饿所驱使吗?”约翰·孟格尔连忙问。

“对,的确是饥饿使然。”巴加内尔着重说道,“在那时,没什么可以吃的东西了,一样动物都没法看见。苏格兰人就是因为这样才去吃人肉。在那荒僻资源匮乏的地带,飞禽走兽都不会来的地方,人们只能靠吃人肉来填饱肚子了。同时,如同文明国家有专门打猎的季节一样,这些吃人的民族还分季节来吃人肉;每到属于打猎的季节,这些部落之间就打一场猛烈的仗,战败部落的人自然成了胜利部落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这么一来,按照您的话,要改变人类这吃人的风俗,只有等到猪牛羊等畜牧业兴旺的时候?”格里那凡爵士问道。

“亲爱的爵士,是这样的。”

“这些人是怎么吃人肉的?是直接生吃,还是煮熟之后再吃?”少校追根到底问道。

“哎哟!麦克那布斯先生,问这么仔细干什么?”小罗伯特非常不满地说。

“亲爱的孩子,必须要问清楚的!”少校装作正经的模样说,“假如真的被这些人抓了,我还是愿意煮熟之后再给他们吃,因为这样可以多活一段时间;如果活活剥掉被生吞了,这实在太痛苦了!”

“少校,按照您的意思,其实活煮也非常痛苦!”巴加内尔也正经驳斥少校说道。

“如果这样,反正横竖都是要死了,一切就随他们的意思吧!”少校说道。

“向你们说实话吧!”巴加内尔又补充道,“新西兰的土著人一般是煮熟或者烤熟之后再去吃的。他们很会料理人肉,对人肉烹调的手艺很精湛。然而,说实话,对我来说,我真的不愿意被这些人吃掉。只要一想到被这些未开化的原始人吃进肚子里,那滋味可真是恶心呀!”

“说来说去,你们的意思很明显,我们就是不要落入这些土著人的手里!”约翰·孟格尔像是做总结一样下了结论。

漂在海面上的木筏

巴加内尔所说的的确是事实。新西兰土著人的血腥是众所周知的,因此绝对不能在这儿上陆。但是,“麦加利号”在这狂风怒号、波涛汹涌的海上也支撑不了多久的;如果不上陆,又有什么摆脱危险的办法呢?约翰·孟格尔觉得此时此刻,唯一获救的希望——就是上岸。

爵士一行人知道,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不是航道上,是处在船只频繁往来的奥克兰的上面一点和新普利默斯的下面一点,是位于伊卡那马威最荒凉的海岸一带。在这荒凉的海域,暗礁繁多、风高浪急,还是残忍的土著人猖獗活动的地方,躲都来不及,谁还会愿意来这儿自找死路?所以,如果在这儿想等人援救,简直就是做白日梦!

“那既然决定上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动身呢?”格里那凡爵士问道。

“在明天上午十点的时候。”约翰·孟格尔说道,“当潮水涨起的时候,就可以达送我们到岸上去了。”

在第二天,也就是2月5日的早晨八点,人们终于把木筏制造好了。由于桅盘太小了,因而这个木筏只能用桅杆捆扎来做成。当人们把大桅砍倒之后,又砍成三截。把每一截剖开来当做木筏的主干,并且再装上前桅、支桅,这个木筏就扎扎实实了,九海里的航程都不在话下。这些旅行者出于安全,还在木筏上加了六只空桶,在木筏底部绑上舱口格子框,这样能使木筏上的水减少。与此同时,在木筏的周边,也钉上了挡水板,防止海水波涛冲到木筏上面。

之后,孟格尔辨清了海上的风向,又命令人们拆下小顶帆的架子,把这些架子当做木筏的临时桅杆。然后用支帆索牢牢绷住桅杆,把帆扯到了杆的上端。最后,人们还在木筏的尾部,安置了一个能控制方向的宽舵把儿。从外表上来看,这木筏建造得结实又完美无缺;剩下的只能由风浪来考验它是否好使了。

在九点钟的时候,爵士一行人集体动身,先把一些吃的食物装载在木筏上。这些食物装进木箱子里密封了起来,有罐头肉、粗制饼干、咸鱼、粗粮等;之后,一些枪支弹药也装在木箱子里了。

这些工作做完之后,在木筏上还预备了一个小便锚;因为人们估计可能一次海水涨潮,还不能使木筏靠岸;如果有这种情况,必须在水下抛锚,以等待又一次涨潮的时机到来。

在十点钟的时候,海面的潮水开始涨了起来;海风从西北方面,轻轻地吹拂过来;浪涛温柔地拍打着木筏。

“一切准备好了吗?”约翰·孟格尔喊道。

“船长,都准备好了!”威尔逊说道。

“大家上筏!”孟格尔发出指挥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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