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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64)

格里那凡爵士在小船的尾部站立着,焦急地东张西望,不知道应该如何做。

忽然间,爵士眼睛一亮,用手指着前面的大海,兴奋地喊着:

“朋友们,一艘大船!那里真的有一艘大船,我们就向那里划!使劲儿去划!”

这四名木桨手听到了,急忙加大划动的力量,使劲吃奶的力气划着木桨。巴加内尔连忙坐了起来,高高举起望远镜,向着远方的黑点望过去,高声喊道:

“对,是大船呢!还是一条挺大的汽船呢!现在好像开足马力,向我们驶过来了!朋友们,再努力一把!”

四支桨飞速地滑动着,这小船如离弦之箭,向前飞速而驶。跟踪的三只独木舟虽然被甩远了一些,但依然紧追不舍。半个小时过去了,可以清晰看见前面的大船了。

此时,格里那凡爵士的神经高度紧张,心怦怦地直跳,让小罗伯特负责船舵,一把夺过巴加内尔的望远镜,观察前面的大船。

一下子,爵士的脸色变得苍白了,表情非常紧张,望远镜从手里滑落了下来。朋友们都不知道为啥这样,也提心吊胆起来了。

“这是‘邓肯号’!”格里那凡爵士高声嚷道,“是‘邓肯号’,可能还有那一些流放犯!”

“啊!‘邓肯号’!”孟格尔也和其他人一样惊讶不已,高声重复地喊道。

“对!这下惨了!我们现在两面都是敌人,只有等死了!”爵士束手无策地叹息道。

前面大船越来越近了,确实是“邓肯号”。现在,后面是穷追不舍的追兵,前面是凶猛的海盗,这哪儿有逃生的出路呀?这四个木桨手也没再划船了,因为他们知道,再干下去也无济于事,真的无路可走了!

忽然,砰的一声枪声响起,是追逐的独木舟上发过来的,恰恰打在了威尔逊的木桨上面,威尔逊不自觉又猛划了几下,这小船又接近了一些大船。

而“邓肯号”正在加速向这边驶过来,距离只有半海里了。一向坚强勇敢的孟格尔这时也没什么主意了,不知道是进还是退。海伦夫人和格兰特小姐则惊慌失措,只能在船上跪着,连连向上帝祈祷。

在这危难的时刻,毛利人发出了雨点一般的子弹,可惜的是,都落在了小船周围的海水里。在这关键时刻,忽然一声炮响,从小船上方飞过了一发炮弹,这绝对是“邓肯号”上面的炮弹。现在,一下变成前面有炮弹、后面有子弹,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约翰·孟格尔就想用斧头把小船砍断,人和船一起沉入海底,免得死前受辱。然而,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小罗伯特却大声喊道:

“是汤姆·奥斯丁!真的是汤姆·奥斯丁。我看见他在大船上,看清楚了;他也看到了我们,向我们挥动着帽子,看来他也看见我们了!”

孟格尔的斧头就挥在头上,在那儿定住了。

此时,“邓肯号”上又有一颗炮弹飞出,穿越过小船的上空,击中了行驶在最前面的一只独木舟,一口气把它砍成两半。“邓肯号”上一片欢呼声响起了,追撵的毛利人立即吓得掉转了船头,向海岸的方向逃去。

“汤姆,快,来救我们!”孟格尔又惊又喜,连声呼喊道。

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格里那凡爵士一行人就化险为夷了,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大家又团聚在“邓肯号”上了,但觉得这一切仿佛在梦中,弄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阴错阳差

这时,“邓肯号”上,水手们欢迎船主的归来。风笛悦耳地吹响了,苏格兰的歌声四处飘扬,人们仿佛在玛考姆林府欢庆节日一样。

格里那凡爵士一行人和水手们紧紧拥抱,欢快不已,兴奋得热泪盈眶。巴加内尔开心得手舞足蹈,不知如何表达绝处逢生、逃脱劫难的兴奋劲头。他还举起大望远镜,看着逃跑的两只毛利人的独木舟,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劲。

船上的水手们看见爵士一行人面色苍白、衣衫褴褛,就知道他们尝尽了各种苦头、受尽磨难,就停止了庆祝的欢呼声。水手们也好奇,他们的外表和三个月前相比,简直是大相径庭,粗看真的认不出他们。

但这时候,格里那凡爵士已忘掉了困乏和饥饿,他只想知道一个问题,为什么“邓肯号”会来到这里呢?

具体来说,他更搞不懂“邓肯号”为什么会来到新西兰东海岸,怎么没有被本·乔伊斯所陷害。难道真的是上帝的保佑,上天的帮助?这种种的疑惑,探访的旅行者们七言八语议论着,搞得约翰·奥斯丁一时不知回答谁的问题。想来想去,他觉得首要的还是回答格里那凡爵士的提问。

“现在,那一些该死的流放犯去哪里了?”格里那凡爵士询问道。

“啊!流放犯……”这问题令汤姆·奥斯丁莫名其妙,不知如何开口。

“就是那些抢劫的流放犯……”

“啊!抢劫?到底抢劫什么船?”奥斯丁越来越感到稀里糊涂。

“是呀!就是抢劫我们的船,要把‘邓肯号’据为己有;前来上船的本·乔伊斯。”

“什么本·乔伊斯,我根本就没见过。”

“啊!从来没有见过?”奥斯丁的回复更令格里那凡爵士迷惑不解了,其他探访者也困惑了。“算了,汤姆,现在您说说看,为什么‘邓肯号’会行驶到新西兰的东海岸呢?”

“这一切是阁下的指示呀!”奥斯丁迷惑不解地说道。

“啊!怎么是我的指示?”格里那凡爵士这一下更加迷惑了。

“对呀,阁下!您不是在1月14日给我写过一份封信,要我照着信中所说的去做呀!”

“快点儿,把信拿出来看看!”

一头雾水的爵士和探访的同伴们这一下全都呆住了,眼睛直愣愣看着汤姆·奥斯丁。看来,在澳大利亚斯诺威河的那封信,的确是来到了“邓肯号”。

“越来越糊涂了!”格里那凡爵士越来越发呆,“汤姆,现在您就说说看,您真的收了我的那份信?”

“对的,是收到了!”

“是在墨尔本得到的?”

“对,的确是在墨尔本;当时我们正好把船修好。”

“但是信呢?”

“爵士,那封信不是您自己亲自写的,但有您的署名!”

“是的!是的!那封信是不是被一个叫本·乔伊斯的流放犯送来的?”

“不,是一个水手拿来的,他叫做艾尔通,以前在‘不列颠尼亚号’上做过水手。”

“没错,是艾尔通。他和本·乔伊斯是一个人。对了,先别说这个,再说说信上写了什么?”

“您传达我把船立即驶离墨尔本,然后把船开向……”

“到澳大利亚东海岸!”格里那凡爵士脱口而出,但这下汤姆却一头雾水了。

“不是澳大利亚的东海岸呢?”汤姆发呆地说道,“在信上不是说去新西兰的东海岸吗?”

“不对,是澳大利亚的东海岸。汤姆,在信上是说到澳大利亚的东海岸!”同伴们不约而同地说道。

这令汤姆大惊失色,差一点儿晕倒在地。既然大家都这么去说,真的是自己看走了眼?怎么会犯这么大的错误呢?

“汤姆,您也别干着急,可能这是上帝的帮助呢,要是您真的去……”海伦夫人好言宽慰道。

“尊敬的夫人,不是这样的,这真的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看错信!那一个艾尔通也看了那一封信,和我看的都是一样;而且,他原来就是要我开船到澳大利亚东海岸的!”

“啊!艾尔通?”格里那凡爵士有一些不相信自己的听觉。

“对呀!那时候,他硬说这信的地点写错误了,一个劲地说您在杜福湾那儿,等着我开船接应。”

“汤姆,那封信还在吗?”少校觉得实在太奇怪了,急忙问道。

“哦!在的!麦克那布斯先生;我现在就拿给您。”汤姆一边说,一边向舱房那一边奔去。

大家都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少校一个人紧抱双手,对巴加内尔笑着说:

“巴加内尔,依我之见,这一次您又粗心了。”

“是粗心,犯大错误了!”巴加内尔有些心虚,尴尬地低下了头。

一会儿,汤姆拿着巴加内尔代笔的信出来了。

“阁下,请您细细看。”汤姆气喘吁吁地说道。

格里那凡爵士于是展开了信纸,大声念着:

兹命汤姆·奥斯丁,赶快开驶“邓肯号”到南纬37°的新西兰东海岸!……

“啊!新西兰的东海岸?”巴加内尔惊呼地叫起来。

他立即夺过这一封信,拼命眨了眨眼睛,然后把眼镜架在鼻梁的上面,又仔细看了信件。

“哎哟!上帝呀!真的写着到新西兰!”他一脸懊恼地说道,信从指缝中滑落下来了。

此时,巴加内尔发觉有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猛然抬起头,见是少校微微的笑意。

“你行了吧!我的好朋友巴加内尔;现在,您没把我们的‘邓肯号’开到印度支那那里去,就是最大的万幸了!”少校幽默地说道,这使得巴加内尔更加无地自容。

话音刚落,大家都哈哈狂笑起来了,巴加内尔更是窘迫不已,真想有一个地缝,能从那儿钻进去。他像是发疯了一样,不停揪着头发,又拍打自己的脸,踱来踱去,从这头走到那一头,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最后,就走到了甲板上,一不注意,脚绊在一捆缆索上,差点儿倒在地上。

突然,轰隆的声响,大家以为又发生了什么意外事,都吓得跳了起来。但仔细一看,原来无意中拉响了前甲板上的大炮;这是当巴加内尔不小心绊在地上,恰巧握住了系住大炮的拉炮绳。这些大炮都装上了炮弹的,当绳子拉动的时候,一个炮弹就直飞出去,炸到了海面上。而巴加内尔受着大炮的震动,从甲板上面滚落下来,滚到中舱护板,最后滚到了水手的大舱房里。这时,十几名水手急忙跑过来,马上七手八脚地抬起了他。这时,巴加内尔先生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折成了两截。大家急忙呼唤着他,但始终不见他回答。接着,大家就一口气抬他到了楼舱里面。

少校见了这情景,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提出要脱去他的衣服,检查身体的伤势。这时,原来一直半死不活的巴加内尔,像被电击了一样,一屁股就坐立起来。

“不能脱!千万不能脱!”巴加内尔大声说道,紧紧维护着自己那一身的破衣服,像是一个精神病人一样。

“巴加内尔,应该脱下的!”少校坚持说道。

“不敢,不脱,我就是不脱!”

“那我就检查一下,你的全身……”

“这无须检查!”

“如果是骨头被摔断的话……”

“不会摔断的!”说到这里,巴加内尔就直跳了起来,“假如摔断了,我叫让木匠给我接上去,这就行了!”

“什么?让木匠去接!到底接什么呢?”

“是去接中舱上的支柱!因为我摔下去的时候,正好撞断了那一跟支柱!”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哈哈大笑,而且比刚才笑得更加开心。但这令大家知道了,巴加内尔这么一摔,并没有什么大碍,这就放心了。

格里那凡爵士见他安然无事,吊着的心于是放下来了,但却急迫追问事情的来源:

“巴加内尔,现在您就实话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您这么粗心大意,把这‘澳大利亚’写成了‘新西兰’呢?不过,我们还是非常感谢您的粗心!要不,‘邓肯号’就这样被坏蛋所劫持,我们又被毛利人抓获了!”

“其实道理很简单,”巴加内尔若无其事地说道,“那只不过……”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停住了,看了一下小罗伯特和玛丽,片刻之后,又继续说道:

“亲爱的格里那凡爵士,要说,只能怪我自己太粗心大意了。看来,我这一辈子都难以改掉这一个缺点,真是到死为止都改不了……”

“除非扒掉你的那一张皮!”少校开玩笑地说道。

“扒掉我的那张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巴加内尔有一些恼火地说道。

“巴加内尔,什么意思,我会有什么意思呀!”少校依然口气平静地说道。

之后,大家也没有说话。

现在,大家都清楚“邓肯号”为什么跑到新西兰东海岸的原因了。但现在每人都感到肚子饿了,只想吃饭和好好休息。

在玛丽小姐、巴加内尔、少校、小罗伯特都到楼舱休息之后,格里那凡爵士和约翰·孟格尔又重新回到了甲板上,把汤姆·奥斯丁叫来。

“我的好汤姆,现在请您说说,”格里那凡爵士问道,“当您看见我的这一封信,命令你把船行驶到新西兰一带海岸时,您觉得奇怪吗?”

“阁下,当然是觉得不可思议了!我当时直纳闷,怎么一下跑到新西兰呀?但我一直都服从命令的,所以毫不犹豫地就把船行驶到这儿;当时我最怕的就是自作主张,不服从指挥,捅出大乱子,那还得了!船长,如果换是您,您也这样做的吧!”

“对,是的,当然!”约翰·孟格尔一看见汤姆这么对他说,匆忙点头说道。

“您当时为什么觉得纳闷呢?”格里那凡爵士说道。

“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可能这是为寻找哈利·格兰特船长的原因。我那时想着,可能您另有安排了,就搭船来到了新西兰,希望我在那儿接应您。那时,我在离开墨尔本的时候,对驶往的目的地一直非常保密的。当船驶入到大海深处,瞧不见澳洲大陆的时候,我才对船员说。还记得那时候,还引起一阵骚动,当时我也觉得左右为难。”

“汤姆,说说什么骚动?”

“在开船的第二天的时候,那前来送信的艾尔通一听到要航行到新西兰,他就……”

“啊!那艾尔通还在船上?”

“阁下,对的,还在那儿……”

“艾尔通还在‘邓肯号’上!”格里那凡爵士一边说,一边看着约翰·孟格尔。

“上帝有眼!”孟格尔接着说道。

这时候,在澳大利亚艾尔通作恶多端的一幕幕浮现在爵士和年轻船长的眼前了:格里那凡爵士受到枪伤,穆拉迪惨遭生命危险,在斯诺威河沼泽地上遭遇的艰险困难……这真是无恶不作的坏蛋!这一个混账!现在终于落入了我们这里了!

“那他人呢?”格里那凡爵士迫不及待地问汤姆。

“现在被关押在甲板下面的一个舱房里,我派人严密看守!”

“您为什么关起他来呢?”

“因为他看到我们开向新西兰,居然大发脾气,直冲上去,逼我转变航程的路线。他先是要挟我,见我不听,又要策划水手们暴动反抗。这怎么可以呢!因而我就命令人把他关起来了!”

“之后呢?”

“之后就这样一直关起来。当时他很老实,也不敢贸然出来。”

“汤姆,这实在太好了!”

此时,格里那凡爵士和孟格尔船长被邀请到了楼舱上面,步入了方形厅里,他们一个字都没说到艾尔通的事情。在大家美美吃上一餐之后,个个精神抖擞,走到了甲板上。之后,格里那凡爵士就向大家宣布这一大好消息,并命令把那一个恶棍押到甲板上。

“亲爱的爱德华,我真的不想参与审问了!一看见那个家伙,我就觉得很恶心,会回想起伤心往事。”海伦夫人说着。

“亲爱的海伦,这是一场质问。您还是留在这儿看一看,让这个歹徒看清楚,我们现在平安无事,还活得好好的!他的阴谋没成功!”爵士劝解海伦夫人说道。

海伦夫人连忙点了点头,她也想亲眼看一看这个歹徒的下场。她和玛丽·格兰特小姐就在格里那凡爵士的身边坐下。少校、巴加内尔、小罗伯特、约翰、穆拉迪、威尔逊、奥比内就分别在爵士两边。这一些被这歹徒差点儿害死的人,现在就以坚定又神圣的表情在等候这个浑蛋的出现。其他“邓肯号”上的水手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都不敢作声。

“现在,就把艾尔通押送上来!”格里那凡爵士高声命令道。

审讯艾尔通

当艾尔通被押送上来的时候,他步伐平稳,眼神无光,紧闭着双唇,握紧着拳头,一副不卑不亢,毫不在乎的样子。他冷冰冰地站在爵士等人的跟前,抱着双臂,一声不吭。

“我们又见面了,艾尔通先生!”格里那凡爵士拉长语调,讥讽地说道,“这‘邓肯号’就是您准备送给本·乔伊斯的‘邓肯号’,可是没想到我们在这儿又重见面吧!”

艾尔通听了,毫无表情的面庞一下涨红了,抖动了一下拳头,撇了撇嘴唇。不知道这脸红,是因为他的忏悔?还是因为阴谋没得逞所感受到的耻辱。

艾尔通沉默站着,就在等格里那凡爵士的回答。

“艾尔通,您现在就说说!您真的没什么话可说的吗?”爵士催着说道。

艾尔通皱了一下眉头。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成为这条船的主人,但现在一下变成了阶下囚;现在除了懊悔,还有什么话说的?

但是,稍微停顿了片刻之后,他就若无其事,毫不在乎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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