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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医院与周砚楼对视的那一眼,嘉树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他大概真的喜欢她。于是心中的新鲜感停滞下来,几分真心蠢蠢欲动。可这个时候,周砚楼却突然消失了,送她回万禧城的第二个星期,花不再送,人也不再露面,话都没留一句。

“我早就跟你说了,老周这样的人你别沾惹,你这样的年轻姑娘,对这种王老五级的大叔就是把持不住。”玫姐看着闷闷不乐的嘉树,无奈地说着,烟雾随着她手指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飘动着。

“我也没想怎么样。”嘉树抱着小腿,枕在膝盖上喃喃着说,“可他人突然不见了算怎么回事。”她对周砚楼是有好好感的,她享受够了何辉那种甜言蜜语的虚浮,周砚楼身上的沉稳踏实让她觉得是可以安稳过日子的,这样一直飘着她也觉得疲倦。可他又突然消失了,嘉树是有些生气的,可她又不想承认这个情绪,好像自己真的喜欢他,多在意他似的。

玫姐嗤笑一声:“生意人不见了那还不正常!”

“要我说,你就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可都27了,可不是人家水葱嫩荷的小姑娘了,再过几年人老色衰再没个倚靠,你是活不下去的!”

“那我就不活了还不行!”嘉树没好气的说,“人家正经家的姑娘被催婚,我这样的也得被催......”

玫姐扔掉烟头,又伸手去拿烟盒,勾着笑道:“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吧,我认识个朋友,就喜欢你这样性格的,只不过......”

“什么?”嘉树顺着话问。

“不过她是个女的!”玫姐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嘉树无奈笑了一下,拿过镜子照着,里面好好一张明媚的脸如今青紫斑驳的,:“跟唱戏的一样。”

‘咚咚咚...’

嘉树扔下镜子要下去开门,被玫姐拦住:“你快歇着吧,我开。”

“谢谢老板。”嘉树拢了拢头发,将陈旧的灰粉碎花被子向上扯了扯,玫姐一来就把窗户拉开了,屋子里好不容易存的热气全没了。

拉开门,见门前站着两个小伙子,大冷天的,一个穿着半截的黑色皮衣,下边还穿着破洞牛仔裤,似乎带着一脸的不情愿;另一个罩着利落的军绿色大衣,洁净的白鞋子,干干净净的。“你不是......那天在医院的小伙子吗?”玫姐愣了愣,扶着脑袋半天想不起来居哲的名字,完全忘记了那天她连招呼都没打。

“谁?”嘉树听玫姐这么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向前坐了坐,朝门外看去,见是居哲,赶紧下床走了过去。“居哲?你怎么会来这儿?”

居哲脸上浮起一抹局促的笑来,目光无措的不知道看哪:“我,我来还你稿子,前台叫我来这个房间。”

嘉树一笑,背着光风情明媚的模样,语调悠扬:“哦,她们误会了啊。”又转头看向他身后的孟令成:“进来坐啊?”

“不了,我...”孟令成支支吾吾,好像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玫姐老成的视线在三个人之间流转,半刻就看明白了,低咳了一下:“我吃饭去了,你们聊吧。”拍了拍孟令成:“你帮了嘉树,还没好好谢你,走,我请客!你们俩去吗?”玫姐故意询问了一下。

“你们先去吧。”嘉树笑了笑,伸手拿过居哲手中的纸张。

“看他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玫姐见孟令成跟居哲使着眼色,伸手推了他一下,半嗔着说,孟令成不得不跟着一起走,他只在学校谈过两次恋爱,单位同事也多是男的,很久没被女人这么调笑过了,觉得玫姐轻浮,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享受。

“进来坐啊?”嘉树倚在门上,侧了侧身子,见居哲犹豫着没动,低笑出声:“怕我这不干净啊?”

“不是不是!”居哲连忙解释,“我没进过女生房间。”他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

嘉树抬手关上了门,居哲跟在她后面坐在她推来的椅子上,呆呆的看着枯黄地板缝隙里的灰尘,脸色比起刚才变得红润了不少。嘉树自顾自的拿过本子,把纸张夹在了最后一页,边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我在宏德中学实习。”

“看来我猜中了。”嘉树侧眼看他,见那双清澈眸子带着疑惑微张。

“什么?”居哲没太听懂。

嘉树放好纸页,抬手倒了杯水推过去:“当时看你被一群孩子闹着还笑盈盈的样子,就猜你是老师。”

居哲低眉抿起一抹轻笑,丝毫未觉察嘉树看向他的欣赏山水景致似的目光。他一笑,仿佛有种魔力,嘉树不自觉的就跟着勾起唇角来。鸢肩公子二十余,齿编贝,唇激朱。少年意气风发,发丝衣角都透着萧萧肃肃的清爽,谈吐间千般温润,悉堆眼角。

“你的小说出版了吗?”居哲和声问道。

嘉树的笑透着些许无奈和暗隐着的苦涩:“你觉得我这样的人,写的东西会有人看吗?”

她的话让居哲微微一怔,很快说道:“我还想买来看的。”说完顿了顿,“既然还没出版,那我能看手稿吗?”

“手稿?”

“我知道很多作家手稿不给别人看的,没关系。”居哲以为嘉树是在拒绝,赶紧说道。

嘉树笑了一下:“没有,只是没想到你愿意看,给。”说着推向了他。

“谢谢。”居哲抿唇轻笑。

“也谢谢你,成为我第一个读者。”嘉树内心是十分欢欣的,也许她日后会有无数读者,但她永远不会忘记第一个看她小说的人是居哲,面前这个清风朗月般的少年。

嘉树带着居哲去找孟令成,拐过楼宇的小路,嘉树带着居哲走向万禧饭店的小楼,遇见吉宝儿和麦兰迎面过来,麦兰离着老远就笑道:“吉宝儿你瞧瞧嘉树,走了一个何辉来一个周砚楼,走了一个周老板又来了一个小帅哥!哪像你这买卖三年不开张一次!”

吉宝儿没说话,一双眼睛掉在居哲身上了似的,移都移不开。

也难怪,二十七岁之前的居哲,是彼时少年骨相,经年未灭尺寸光。

如同森林里骑着麋鹿出走的使者,一缕忧郁深藏在骨子里,别人只看得到和光同尘的温润与谦和。这样的人通常带着罕见的得体与少有的美好,一出现,就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光。再多加了解一下,不管是否能成为朋友,你都会感谢命运恩赐他的出现。

他的出现,是嘉树一生明月光般的存在。

“别理她,我都习惯了。”嘉树扬着高傲的笑,肩背越发挺直了些,眼角都没丢给麦兰一个,径直从她们中间穿了过去,颇有些趾高气昂的架势。

麦兰没好气的推了吉宝儿一下:“这么宽的路你让什么!”

“麦兰姐你这么生气干嘛?”吉宝儿无辜的问,圆圆的脸上画着大大的问号,还盯着居哲的背影看。

“看你那个花痴样!”麦兰冷冷的轻哼了一声,甩开吉宝儿的胳膊,自己先走了。

“这样的人,我要是能认识就好了。”吉宝儿喃喃的说着。

麦兰去吧台要酒,阿力从侧门进来,递给她一个纸袋。

“什么啊?”麦兰拿过纸袋,向里面看了看。

“我刚给你买的衣服,你上个月说喜欢的那个。”阿力一笑,眉目都舒展开来,除了黑点,也是个十分清秀的小伙子。

麦兰高兴了一下,可想到刚刚那一幕,心里有气,嫌弃的扔在吧台上:“那是上个月喜欢的了!”

阿力没有说话,静静地说:“我下个月要走了。”

“去哪?”麦兰闻言立刻问道,阿力突然说要走,让她一下慌乱起来。

“我打算去杭州,赚钱,养你。”阿力又扯出一抹笑来。

麦兰怔怔的看着他:“一定要走吗?”麦兰哽咽着,眼里氤氲着一层浓浓的雾气。

“从初中开始我就喜欢你,现在,我不在乎你经历了什么,只要以后我们能好好在一起就行。”阿力握着麦兰的手,发誓一般郑重,儿女情长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江湖意气:“我一定会回来的,你要等我。”

麦兰扑哧一笑,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几滴:“好了好了,别煽情了,我去试衣服!”说完拉起吧台上的袋子急匆匆跑去了后面。

阿力站在吧台前,阿成问他什么他都像没听见一样。他知道麦兰讨厌一切能看到从前影子的环境,所以他跟麦兰跨了大半个中国来到北方的县城。

麦兰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琇红的连衣裙,红红的眼眶笑的弯起来。忽而又落下泪来,从初中开始,她就不断的被校园霸凌,凌辱她的人有男生有女生,那种自尊被践踏的耻辱,是她不敢回想的,一想起来,就像把心脏调换了个位置,胸腔肺管都戳在不知名的地方,无法遮盖的恐惧从久远的地方传来,让现在的她仍旧惧怕着。那时的她,不敢把这样的事告诉酒**亲,告诉久不归家的母亲,她们会说她没出息,怎么总被欺负,说她无能。然后她的成绩也从中等水平变成倒数,当她把老师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却被正在批改作业的老师厌恶的远远推开,说她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好学生怎么会欺负她呢?从那以后,她跟校外的小混混走在了一起,久而久之也谈起了恋爱,喝酒抽烟纹身,她知道酒气难闻、酒味难喝、也知道烟呛嗓子,知道纹身会疼,可她把那当做她看得见的武器。她也会欺负别人了,纠了一群小流氓无赖在人家放学的路上堵着,去欺负曾经欺负她的人,然后被开除。那个时候,阿力个子还很小,但他仍不断的保护着她,因为她,阿力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却说,你别怕,我会保护你。当她打了别人之后,阿力说你还是我的好朋友。即便她成如今这幅样子,他也未曾嫌恶,仍将她当做年幼时赠他糖果的女孩。这样沉甸甸的真心,值得更好的人,她有些不敢接,想让他死心,可又不愿舍弃。摇摆犹豫间,就成了今天这幅忽冷忽热,阴晴不定的态度。

吃过饭,玫姐看着两人走出去的背影,对嘉树笑道:“老少通吃,说的就是你了!”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愿意跟我做朋友呢?”嘉树扯着油条吃着,食不知味,她很想接近这个少年,跟他说笑,看他不知所措的微红了脸,她自己也觉得奇怪。

玫姐一如既往的抽着烟:“人家一个大城市的高材生,来这种小县城的镇里当老师,有一天在出版社那样文化人出没的地方遇见个姑娘,长的还挺漂亮,还偏偏捡到了她的稿子。然后呢,半夜买个烤地瓜还能遇见,你说巧不巧?然后又救了那姑娘一次,刚有了好感准备追求的时候,发现这姑娘的身份不大一样。”玫姐掰着手指头说,“你看啊,浪漫小镇,风情神秘的美女,三番四次的偶遇邂逅,跟演电影儿似的,我要是他我也觉得是稀奇事呢!”

“人嘛,越是新鲜的事儿越感兴趣,对人也是一样。”玫姐又接了一句。

嘉树还没说话,玫姐又紧接着说:“怎么形容呢,我一看他,就像看到电影里面那个女主角的初恋,长得帅,性格好,家庭条件也好,但一般都是苦情男二,追了一个多小时,悲剧结尾。”

“噗......”嘉树扑哧一笑,“让你形容的......”

“对了,你给老周打电话没?我今天给他打还是不通,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玫姐吐着烟,若有所思,早在周砚楼联系不上的时候,玫姐脑子里就把什么犯罪、贩毒、逃逸等等一系列事情想了一遍。

“没有。”嘉树的思路被打断,拉回到周砚楼身上,把手里的油条扔到盘子里,低头轻笑着,暗想着,猛烈的追求之后长久的寂静,就像是乘车人的惯性,突然踩了刹车人就会前倾。或许他不仅迷上了她,还在暗暗观察她,像操纵生意场上的权术,他停住脚步,企图让她沿着惯性自投罗网进去,然后反客为主。不过,她才不会上当呢!她从不主动去做男人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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