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我的故事,你还不够格。
他:你还真是有方法,其实我现在就已经算是在向你吐露心声了。
那你的心声呢?我怎么没看到?
我:谢谢,我也只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了解这一行。
他:我觉得看的越多,越觉得这个社会的可悲。我这个人因为看的多了,想的多了,就容易走极端。所以觉得社会是灰色的,总是以最坏的态度去想遇到的事儿。
这好像跟我以前一段时间里的想法一样,就觉得世界的一切都是不好的。没有一丝光亮。但既然现在已经从这种不好的想法里走出来了,那就顺带把他也带出来吧。
我:我们会看一些积极向上的东西,也会接触一些比较黑暗的东西,所以这就是我们存在的价值。我们会分析,评价,客观的引导你去认识,发现不一样的东西。
他:看到社会新闻报道的一些善举,我总以为那是镜头下的虚伪,觉得太假。我觉得这个社会就是虚伪的。我知道我的想法出了问题,但是社会的底层就是这样。
我:那在你看来什么样才是不虚伪的呢?
他:真实,我很愿意先站在别人的立场去考虑问题。
我:那你所认为的真实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不知道,反正觉得很多东西都很虚伪,酒场饭桌说的话,逢场作戏,职场尔虞我诈,都假。
假吗?不得否认,是假。但我看过很多饭局。在这些虚伪背后,又有多少无奈。
我:那我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吧,你愿意听吗?
他:嗯。愿意。
我:以现代人的审美观念来看这是一个以瘦为美的时代,你认同吗?
他:嗯。认同。
我:面对一个胖子,你觉得对他/她说“你这么胖真丑”好呢,还是告诉他们“我觉得你胖的样子很可爱,但我觉得你瘦下来的样子更美”这种说法好呢?
他:我希望他们不发表评论,对于别人的短板,不议论,不评价。客观就是存在的,不是你说一句话就会消失。
还真是没有耐心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客观存在确实不会因为一句话而消失,但我们可以一点点的努力去让他改变。以量变的积累从而引发质变。
我:是啊,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是你不会去揭别人的短。
他:《皇帝的新装》,这好?
我:三人成虎。
他:人云亦云。
我:可是在现实生活中,谎言不会这么容易被拆穿的。
他: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你现在是无法说服我的。因为我自己想得的道理,不比你告诉我的少。我在心里和自己辩证过,我觉得对的就是对的,错的也不会成为对的。
非黑即白,真假善恶真的那么容易分的清吗?
我:那你告诉我,劫富济贫是好还是坏呢?
他:不过是现在从道义上是做坏事,一个人先做的坏事,再做好事。是两码事,不是一件事,你不要偷换概念。
我:所以哪来绝对的对错,如果你非要把对错分那么清,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
他:你要混肴了,劫富是错。济贫不好说对错。
我混淆,难道不是你混淆吗?济贫古往今来,不管是从道义还是从律法上都是认同的。而存在争议的,是在劫富上。
我:那要这个富豪是个恶霸呢?
他:我就知道你会问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对错,根据立场而定,没有绝对。
你这不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吗?是啊,哪来的绝对。
我:人的能力有限,想的太多。未必是件好事。
他:但是跟我说的世界的虚伪,虚假不是一个概念,恶霸又是谁来判定的呢?
我:是啊,所以涉及的东西太多,并没有那么分明的界限。
他:按照你的意思,什么都没有明显的界限,我们就应该糊涂的活着吗?
都说人生难得糊涂,看来此话不假啊。
我:《奇葩说》里有一期的辩题就是有关于虚伪的,你可以去看看。
他:我也喜欢这个节目,前几季都很好,最新一季不行,我觉得是名气让他们膨胀了。更多的是在打感情牌。
跑题了吧。我只看了几期,里面关于虚伪反证很有意思,打破我长久以来对虚伪的认知。之后就不太清楚了。
我:你好像混淆了一点就是,我不是哲学家,而你所提的很多话题都是哲学问题。改变人的三观需要很长的时间,和很大的精力,如果你想和我聊聊《奇葩说》,那么我很愿意和你聊。
他:我本来像一张白纸,我以为世界是非黑即白的,但是越多的接触这个社会,我看到的都觉得是黑暗的。
我:真正的成长是让人越来越善良,而不是越来越冷漠。
他:国家的部门都不干净。
我:无魔哪来的神。
很多东西虽然都是以对立的形式存在的,但他们又相互依存。一旦一方消失,另一方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他:神是为了治魔。如果无魔,也无神呢?
我:是啊,但正因为有了魔,神才会被推崇为神,人们才会崇拜他,敬仰他。
他:我不需要神,不要魔就行了。按照你的理论,是为了有神,特意产生的魔吗?
我有这意思吗?能不要总是曲解我的话吗?我的脑细胞都快要死完了!
我:不是的,只不过为了顺应社会的发展,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事情,你说国家机构不干净,所以对应而生的有反贪局,纪检委。
他:为什么社会要这么发展,教育有责任,一代一代的人都是被教育出来的,人也是被社会感染的,现在学校,现在学校教孩子的都是什么?
求高分,求名校,不求做人,你的意思就是有了反贪局,纪检委,那些不干净的部门存在也是合理的了?其实不需要反贪局,纪检委,部门干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