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艺术大学全国文明,每年不计其数的艺考生都将这所院校视为梦想学府,但因为竞争力比较大,每年的全国录取人数有限,因此能进入这所学府的学子要么实力强悍,要么就是背景强悍。
时简恰好就是那实力强悍的一员,这种年头,学校的复杂程度已经能初步和社会匹敌了,实力强悍固然是好事,但是,无法护住自己,在强悍的实力都是白搭。
站在路边的时温就背一个双肩包,看着马路对面的女生每个都打着伞的背着一个个小包,旁边放着30寸的大箱子,感觉要搬家一样。
时温撇了撇嘴巴,就慢悠悠晃到车旁,一众已经同学两年的同学们见到这样子的时简一下子也被吓了一跳。
时温将时简及腰的长发剪成了齐耳短发,带了个鸭舌帽,将自己受伤的手腕用腕带遮住了,下身就是穿着紧身浅蓝色牛仔裤,上身就是简单纯色短袖,脚上穿着一双匡威运动鞋。
虽说外貌身材都不是那么出众,但是,就是这一小小的改变,将她整个精神气提上来了,时温一直都是爱笑不怕事的样子,更是将时简的气质变得判若两人。
“简简,你来了呀,上回你说秋游没意思,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校花果然就是校花,那裸妆画的更将她那柔柔弱弱的气质衬的洁白无瑕,如同那雪山白莲。
胡晨看着时简精神气这么好的站在面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觉得她非常碍眼,连精神气变好都不可以出现。
正准备上前做些小动作的时候,余玉拉住了胡晨,微微摇头,小声道:“大家都在看着呢。”
胡晨听此就止了步。还是恶狠狠的看了眼时温。
时温站在她们对面,瞧着对面的小动作,似笑非笑的偷偷摸摸的竖了个中指,就快速的蹦跶上车。
“该死,玉玉,为什么拉着我?那张嘴脸看着就可恶,你看,刚刚竟然鄙视我,她是不是想死啊。”胡晨气急败坏的对余玉喊叫道。
余玉小心翼翼的安抚道:“阿晨,刚刚那么多人注意力都在那里,你有什么小动作肯定会被发现的,别人肯定会说你的。”虽说余玉内心对这个没有大脑只会暴力的傻缺感觉很嫌弃,但是,做自己的刀和衬托自己缺她又不可,只好耐下心来安抚她。
胡晨对于刚刚一下就吸引了所有同学注意力,并且鄙视自己的时简感觉很生气,横不得活撕了她:“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看着她这样?”
余玉看着大巴车若有所思道:“我们是不是下午有个活动是在山里冒险?”
“嗯?是呀,怎么啦?你现在还想到玩?你能不能认真一点!”胡晨见余玉还在思考玩耍活动,更加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余玉一时间表情控制没有控制住,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阿晨,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那时做手脚,神不知鬼不觉。”
胡晨这时焕然大悟道:“好法子,哼,一会让她在山上哭鼻子,最好被野狗叼去。”
想到整时简的法子后,两人的心事就轻了一点,就马上上了大巴。
上了大巴后两人仔细看看发现没有时简的身影,左右一排来回看了几遍都没有看见时简。
“妹妹,是不是在找我呀?”两人的肩膀同时被拍打了一下,两人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时温嘴里叼了根棒棒糖,带着笑容看着两人询问道:“是吗?”
胡晨被吓了一跳,缓过神,看见时温的脸,条件反射的一巴掌就呼了上去。
时温不急不慢的将身子往后仰了仰。
“啪!”一声巴掌声响起,众人被这声吸引的目光,都望了过去。
只见,班主任陈湖捂着屁股不可置信的看着胡晨,胡晨一时间也蒙了,看着这个场景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时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声说道:“胡晨,想不到你还好这口啊,好兴趣,不过这可是你老师啊,你会不会太饥渴了吧。”说完,嫌弃的看着的胡晨,继续吃着棒棒糖。
班主任陈湖也是刚刚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脸皮薄,一时间哪受的的住这种事情,霎时间,脸红了跟苹果似的,眼睛也立马红了。
余玉瞬速缓过神,打起圆场,开口缓解道:“老师,是这样的,刚刚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然后胡晨输了,就选择大冒险,准备上车后,用手打在第一个见到的人臀部,本来刚刚是打时简,但是,她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将不知情的您露出来。”
顿了顿又说道:“应该不是有意的吧,毕竟我们刚刚上车,不知道您就在后面。”
时温一瞬间眼神就迸发出浓浓的兴奋,看见余玉的心机有点手段还有胡晨这把傻了吧唧刀,她将嘴里棒棒糖用力咬碎,拿出棒子,指了指胡晨,还没伸过去,胡晨就猛地往后一退,站在她身后的同学也被这股大力撞倒在地。
“呀,同学你这是……。”时温对着刚刚被撞到的同学喊道。
被撞倒在地同学涨红了脸,怒气冲冲的对胡晨喊道:“你故意的吧,我站在你身后。”
胡晨听此,马上就解释:“没有,刚刚你在我身后,我背面又没有长眼睛,再说,要不是时简用她恶心的刚刚吃完的棒棒糖棒子准备碰我,我怎么会向后退。”
时温瞧着这一幕,看了一眼陈湖后,摊开双手,耸了耸肩。
“诺,她替我解释了,老师,我可特敬爱您呢。”说完,就爬到的副驾驶的位置,像个乖孩子似的做好了。
陈湖已经缓过神来,清了清嗓子:“都回到座位上去,马上就要出发了。”
几人听此就开始陆陆续续找到座位坐了下来。
时温坐在副驾驶,侧目看着窗外的风景,陷入沉思,想着刚刚看见在余玉旁边的3个婴孩灵魂抓着她的衣服,不由有点好笑,洁白无比的女神堕胎多次,造孽又可笑。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胡晨那个不用脑子的傻缺竟然有一丝福气环绕,这年头真奇怪,恶人反而有福,好人就要受委屈。
估计她们后面还有事情得弄,不过兵来将来水来土掩,现在还是快活一下吧。
想到这,时温就后头侧目看向司机道:“叔,有啥碟子没?”
光头司机听此,就用眼神示意在驾驶旁边的抽屉,:“放!”
“得嘞。”时温快速打开了面前的抽屉,拿出了一沓碟子,看着上面都是90年代的香港的歌曲碟片,越发的满意。
“可以呀,咱两胃口挺一致啊。”
“那可不,听就要听这种有感觉得,现在的年轻人的歌曲,听一会就没有劲了,还是这种老歌,你听多少遍,感情,感觉都不变,得劲。”
时温仔细挑选下,就放入了一张碟片。
“钟声响起归家的讯号,在他生命里彷佛带点唏嘘,黑色肌肤给他的意义,是一生奉献肤色斗争中,年月把拥有变做失去,疲倦的双眼带著期望,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黄家驹的《光辉岁月》立马响起在整个大巴。
后面做的学生听到歌声后,都陆续的带起了耳机,还有些埋怨出声:“这么老的歌,还听。”
时温将歌声故意调的更高一点,然后,司机与时温两人对视一眼后。
同时唇语道:“傻缺!”
胡晨与余玉坐在后面一排,一直在小声商量一会到达目的地之后,怎么整时简,被这突出起来的歌声打断后。
胡晨就立马准备站起身去训斥时简,余玉一把拉住了她,安抚道:“没事,你看很多同学都不喜欢听,她这是惹了众怒,就看着她找死。”
胡晨听此才渐渐平复情绪,重新坐下来。
余玉看着被安抚好的胡晨,心里都在不停骂着她“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