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民国时期的普通住宅内,一位年约30岁左右的妇人身穿破旧旗袍,弯着腰正在洗眼前那盆里的脏旧的衣物。
抬头向着屋里,喊道:“真真,该起床了。”虽然妇人气色很差,但是,似乎上天对她有着眷顾,容颜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有着变化,反而这种病态的感觉,更是让她成为一个病美人,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时温就站在那位妇人的旁边瞧着她在洗衣服,见她喊叫不由得有些好奇屋里的是何人。
不一会儿,就听见一阵起床穿衣的声音,一阵脚步声过后,一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出现在眼前。
时温瞧着,这不就是那个在电梯里卖花的那少女。
忽然,从她左手边传来一声老人家的说话声,:“这一年,我十五岁,我娘生我时体质弄坏了,一直无法出门做些其他活计,只好在家中替别人洗一些脏衣服。”
顿了顿又说道:“也就是这一年,我开始偷偷出去卖花,遇见了杀了我的人”
时温侧目看了一眼这位拉她入梦的人,脸已经是一个老人该有的面貌,回过头慢悠悠晃到那位妇人身旁,询问老人道:“你爹呢?那凶手是以前是爱人吗?”
时温太了解了,女人如果不喜欢一个人就说明这个人对她可有可无,但是情感上就是不喜欢,但是女人要是真正恨一个人,并将他定义为仇人,要么那个人伤害了自己重要的人,要么,伤害了自己。
老人也跟着时温的步伐来到了她母亲面前,眷恋的望着她母亲的脸,有些哽咽道:“我娘是烟花场所的女子,她说不知道我的爹是谁,杀我的人是我的恩人。”
时温猛地将眉头一皱,心里开始泛起嘀咕,这剧本不对呀,不应该先爱后恨吗?
不敢相信的再次询问道:“你和那个,嗯,凶手,没啥感情纠纷?”
老人抬起头,看了一眼时温后,有些无语说道:“没有。”
时温此时倒是不知道咋办,剧本明显不对,再次不死心的询问道:“那你仇人多大年纪,是谁啊?”
“娘,那我出门了。”少女将桌子上的粥快速喝完,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就跑着出了门。
“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洗衣服的妇人头抬起后笑着叮嘱道。
院子中的桃花在一阵风刮起,吹落在空中飘扬,妇人眼神看了一眼落下花瓣,再次笑着低头。
时温一直都坚信一句话,美丽就是一种罪,这对母女都是这么容貌出众,却生这乱世中,这就是罪的起源。
掩下思绪,时温见少女跑着出门,就提起步子追了过去,回头看了一眼老人:“您老就慢慢在后面走着,我先去了啊。”
想着刚刚在电梯里面那堪比光速的人,在梦里就不信你会飞,时温恶作剧般的快速追着少女方向跑去。
民国战乱四起,军阀每天争斗,互相夺得彼此的地盘,一时间民不聊生。
但,繁华的都市K市,却不受这些战乱的影响,这多得力于这座城的司令吴度。
年少有为的司令,战功累累,将之前这座被之前的司令员苦苦压榨的百姓拯救在水火之中。
一瞬间,成为了她们心中的救世主。
时温跟着少女的脚步一直跑着,跑得气喘吁吁,一回头就发现老人在空中飘着跟着她后面。
一时间,气打一处来,气呼呼的抱怨道:“你这脱离轨道,你不应该尊重我吗?同甘共苦,我是被你拖进来的。”
时温一脸不可置信的瞧着老人,之前自己就是即使在梦里只要做些运动,就像是现实生活中没有离开身体就做的运动一样。
她以为这老人自己的梦境肯定也不会有啥特殊的能力,但是,她竟然在飞!
老人俯视着时温,越发的有些不解:“你的体质市容易出魂成灵,但是,一般灵的话是可以做一些现实生活中做不到的事情,比如飞并且不会累,而你,就像是实体一般。”
时温猛地拉住老人,不顾她的不解,就死皮赖脸道:“我不会飞,你带着我飞。”
灵体就好在可以抓住灵体这一操作,时温紧紧抓住老人的裤脚。
老人见她真的很累,后面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去,只好飞的更高一点,好带着她。
不一会,她们一直跟着的少女来到了一家花店,见她进入花店后与花店老板低声交流了一会,花店老板递给她一篮花,少女就匆匆离开。
老人在时温上方悠悠开口道:“我见我娘每天太过于辛苦,我也想为她分担一点,这家花店老板心善,每次就将一些无法插的花送给我,我就拿去卖,赚一点钱贴补家用。”
时温低头看了一眼那家花店的老板,抬头似笑非笑道:“心善?乱世之中,即使你们这个城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哪一个人不是只求自保,好心送花给你?我看不是吧,就算这些花不好插,但是,用来低价在店里卖出,也能小赚一笔呢。”
顿了顿又道:“哦,换一句话问,你给了他什么?”
老人忽然抚了抚耳边的鬓发,眼神讥讽道:“你觉得呢?”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年纪不大的姑娘会将人一下就想的复杂,那么的将人性的肮脏,人的生活法则一下子了解的那么清楚。
时温手抱着老人的脚飞,觉得手都开始发麻,可怜兮兮的抬头撒娇道:“姐姐,你能不能让我们并排飞并排聊天啊?这样你俯视着我,我感觉我有点人格尊严被践踏,而且,这样,我手坚持不住,会麻。”
老人低头看着时温,感觉自己也有点不舒服,只好一提将她放在一起,并排而飞。
时温和老人并排站着时候,将麻痹的两手用力的对拍了几下,缓解麻木。
“啪啪!”手掌声刚落。
“谁在那里?”少女挎着花篮一脸防备,看着四周。
幽深的胡同里只有少女一人还有她看不见两人,忽然,听见手掌声,心中十分害怕,怕有歹徒借此在这对她行不轨之事,默默将手伸进花篮中,握住了一早就准备防身用的剪刀。
警惕的目光观察着这周围。
老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紧盯着时温:“你真的只是个灵体?”
时温倒是一脸无所谓回答:“是呀,你不是知道嘛,难道我身体也进了这个梦?”
老人只知道灵体不可能能触碰到人,也不可能出现声音会被生者听见。
这一幕倒是无法理解,若干年之前,她倒是遇见过一位年不过18的少女,即使在这种过去的梦境的中也是可以触碰到她人。
但,她已经消失了很多年。
眼前的少女虽然可以入梦,但是,绝不会是曾经遇见少女的什么人。
因为她是在太弱了。
不会飞,即使已经灵力如此稀薄的自己都可以轻易拉她入梦,若是之前那位少女,这一切不可能发生。
而且,那位少女可以改变过往甚至生死。
那是神明才能够做的事情,一般人即使除灵修行之人,做这种事情也会遭受天谴。
而她并没有。
老人仔细瞧了瞧眼前这位少女,马上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她不可能。
胆小、没原则、甚至不管如何都已开始信人本恶。
那位少女是善良的人,勇敢,原则很强。
时温心中倒是对眼前老人这戏多的心里表现,莫名的摇头,持有无所谓的态度。
她现在只想快点进入主线剧情,看完这些老人陈年旧事,醒过来,毕竟现实生活身边还有3个一开始就算计自己的人在旁边。
“我名字叫做吴真。”老人忽然告诉时温自己的姓名。
“哦,那你娘就信吴喽。”时温一听就觉得肯定她娘信吴,毕竟不知道爹是谁肯定和娘信。
“我娘信田,我继父信吴。”吴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