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赵松这次带队去狩猎得十多天才能回来,余山见余烈和赵易在家待着无聊,出村巡视的时候把俩人也叫上了,余烈出村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在盯着自己,而自己的身边几乎聚集了村里最好的猎手,他们都没感觉有什么异常,余烈合计着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中午回村的路上,余山看到温斯特带着一队神武者走了过来,队伍里竟然有名圣武者,余山走了过去向温斯特打起了招呼“温队长这是要到哪里去?”温斯特说“最近弑神者们活动频繁,有不少出来巡逻的兄弟被袭击了,这不,天神教为了保护我们派了位圣武者和我们一起巡逻。不说了,我们得走了。”余山看着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圣武者说到“那就不打扰你们了,温队长多注意安全。”当圣武者跟随队伍经过余烈身边的时候微眯了一下眼睛,走远后向温斯特问到“温斯特,刚才那群人是哪个村子的?”“回大人的话,他们是大青山余家村的。”“哦,知道了。温斯特这附近有没有偏僻的地方,平时没人去,那里我们应该去看看,说不定弑神者们会在那里藏身。”温斯特想了想说“这样的地方有几处,我们要不要挨个去查看一下。”圣武者说到“自然是都得去看一下。”温斯特一行人来到一个废弃的矿场,温斯特对圣武者说到“以前这里是铁矿场,后来开采时发现这里的铁矿含铁量低,后来就废弃了,平日没什么人来。”这名圣武者看了看周围,走到矿洞口向里看了看没有发现人影,心想就这里了,右手从怀中掏出一物,想了想“已经知道那小子是哪个村子的了,也不急于这一时。”然后又放回怀里,随后双手结出聚灵印:水法·迷醉之雾。温斯特和其他人检查着矿洞周围是否有可疑痕迹,不知谁说了句“咦?这大中午的怎么起雾了?”随着薄雾升起温斯特见身边的人身体一软摔倒在地,“老何你怎么了?”温斯特刚要去扶他,忽然感到头晕目眩一时没站住瘫倒在地上,不多时所有神武者都倒在了地上,除了少数人还有着意识外其他人都昏睡了过去,随着薄雾散去圣武者面露冷笑向众人走来,“呦,居然还有清醒的。”温斯特咬破舌尖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问到“大人你这是为何?”圣武者说到“不为什么,天神赐予你们神力,让你们衣食无忧,现在该是你们回报的时候了。”说完这名圣武者抽出腰间的长刀来到温斯特身前,“你说你,无知无觉的死去不好么,这样我会内疚的。”圣武者嘴上这么说的手却没闲着,抬起刀准备向温斯特身上捅去,‘噗呲’一声,圣武者的刀并没有捅到温斯特,圣武者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露出的刀尖,身后传来一人的声音“本来我还在想怎么才能在你发动法器前救下他们,还得让他们知道我是要救他们而你是要杀他们,这个结果我喜欢。”“你、、是外、、来人。”圣武者艰难的说出了这几个字,身后人说到“猜对了,奖你一死。”话音未落短刀抽出又割向了圣武者的喉咙。
两日后的清晨,余山带着巡逻队准备出村巡视,走到村门口的时候遇见了原西区的狩猎队队长吴远,吴远向余山走了过来说到“余山你听说了么,两日前温斯特带队出来巡视被弑神者袭击,二十多名神武者全死了,还有一名圣武者下落不明。”余山一惊“什么,温斯特死了?那天我还看到他了。”吴远说“据发现的人说温斯特他们的尸体已经被烧成碳了,后来发现了温斯特的腰牌确定是他们的。这都多少年没听到弑神者的消息了,这两年怎么又活跃起来了。”赵杉担心的说“现在弑神者们活动这么频繁,赵松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啊。”余山安慰道“弑神者们主要攻击对象是神武者,你也别太担心,看来的和父亲商量商量了,,以后出村狩猎什么的,尽量别走太远了,就算弑神者不攻击我们,遇到了也不好说。”吴远说“现在村里也有不少人担心,万一弑神者攻击村子怎么办,又有不少人想去郡城了。”余山想了想说“这样吧,有想去郡城的让他们到我父亲那报名,我带队护送他们过去。”吴远说“好吧,我去告诉大家一声。”
中午,余山和余烈回到家里,余烈的母亲对余山说“今天柳叔来家里看望爷爷了,从柳叔走后爷爷就一直在屋子里没出来,余山你去问问爷爷,是不是爷爷身体有什么病症了。”余山说“好,我这就过去。”余烈跟着余山来到余破的屋子里,询问起了余破的身体状况,余破说“我没事,只是听说温斯特遇害了有些伤感而已,我们家从温斯特的爷爷开始就相识了,也算是世交了,温斯特的爷爷、父亲都死在了弑神者的手里,没想到现在温斯特也没躲过去。这样吧,余山你有空去郡城一趟,去他家看看,送些东西过去。”“好的爷爷,等赵松他们回来我就去。”夜里,余破迟迟不能入睡,实在睡不着的余破坐了起来看着身边的余烈,月光下余烈睡得很平静,余破伸手摸着余烈的额头,很凉,胳膊也是。白天柳俊来找过余破,交谈中得知,柳俊祖上世代从医,医治过的人多了,也知道了一些关于弑神者的事情,而余烈这些年的身体情况很符合家中古书中关于先天弑神者的记载,介于两家五十多年的感情和对余家的信任,柳俊并没有把此事告诉过任何人,这次来也是给余破提个醒,余烈现在的这种状况说不定哪天就会全身结冰彻底暴露出弑神者的特征,“看来只有离开村子这一条路了,找个时间把家人叫一起商量一下。”余破心想着。
次日余烈跟着余山和巡逻队出村巡视去了,余破在院子里踱着步盘算着怎么和余洪他们说,忽然余破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对于自己长年狩猎培养出来的直觉余破确信不是错觉,余破双手扶在腰间扭了扭腰,假意自己走累了要回屋休息,走进屋子后来到墙边取下挂在墙上的刀,忽然余破心有警觉手握刀柄猛的一转身看到一名和余山岁数仿佛的中年男子站在屋里面对着自己,余破心中大惊,此人是如何进屋的,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发觉,来人发现自己似乎吓到余破了,双手抱拳带着歉意说到“晚辈申公文,受温斯特之托来给余老太爷问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