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16300000013

第13章 花环(11)

克丽丝汀心跳不已,这个故事使她想起去年和班坦邂逅的往事——她一直觉得这大概的罪愆——她当时从未想到上帝,也不曾向它求援。现在西西莉亚修女又念圣狄莫斯的故事。他是基督教武士,除了少数朋友,没有人知道他的信仰,如今他前往西尔朵拉幽囚的房舍;他拿钱给女屋主,最先进去看西尔朵拉。她像受惊的野兔,逃进角落中,狄戴莫斯称她做妹妹和天主的新娘,说他特意来救她。接着他跟她谈了一会儿:兄长不该为妹妹的贞德而舍命吗?最后她照他的吩咐,跟他换衣服,穿上狄戴莫斯的铠甲外套;他为她拉下帽子,遮住眼睛,又以披肩围住她的下巴,叫她遮着面孔出去,像一位羞于进出妓院的少年。

克丽丝汀想起亚涅,简直煞不住满眶的热泪。她泪汪汪凝视前方,听修女念到最后——狄黛莫斯被拉上刑场,西尔朵拉匆匆由山区赶来,拜倒在刽子手跟前,恳求替他一死。圣徒和圣女抢着就义;两个人就在同一天被断首。时为基督降生后304年4月28日,地点是叙利亚古都安提欧克,由圣安布罗修斯记载下来。

大家离开餐桌的时候,波坦西亚修女走过来拍拍克丽丝汀的脸蛋儿:“是,我相信你想念母亲。”听到这句话,克丽丝汀开始流泪,修女假装没看见,直接带克丽丝汀前往她要住的招待所。

招待所在修道院旁边的一栋石屋内;房间很优美,有玻璃窗,内侧的短墙边设有大壁炉。一面长墙边摆了六张床;另一面则是少女们的矮柜。

克丽丝汀希望当局让她跟小女孩睡,但是波坦西亚修女呼唤一位金发的肥胖大姑娘说:“这是‘菲利帕斯之女英歌伯柔’,她要当你的床伴——你们得见见面!互相熟悉一下。”说完就出去了。

英歌伯柔立即拉着克丽丝汀的纤手,开始谈话。她个子不高,身材太胖了,脸部尤其如此——双颊鼓胀,眼睛显得很小,但是她的皮肤干干净净,白里透红,头发黄得像纯金,又卷得厉害,厚辫子像巨绳扭在一起,经常有小撮小撮的头发由束发带中滑下来。

她立即问克丽丝汀好多话,却不等人答腔;反之,她大谈她自己,列出她各门各路的亲戚——他们全是高雅又非常有钱的人。她也订婚了,对方是一位有钱有势的男子,阿戈奈斯地区的“艾纳之子艾纳”——不过他年纪很老,又丧妻两次;她说这是她最大的悲哀。不过,克丽丝汀实在看不出她内心的表征。然后她谈了西蒙几句。达尔——他们在修道院错肩而过,短短的一瞬间她竟看他看得那么清楚,真是奇迹。后来她起意要看克丽丝汀的矮柜——却先打开自己的柜子,拿出所有的衣裳。她们正在搜橱柜的时候,西西莉亚修女进来了——她指斥她们说,这不是星期日恰当的消遣。这一来克丽丝汀又闷闷不乐——除了她母亲,没有人骂过她,母亲的指责和陌生人不可同日而语。

英歌伯柔倒不觉得羞愧。傍晚她们上床后,她躺着聊天,直到克丽丝汀睡着了,她还吱吱喳喳。两位年长的俗家姐妹睡在房间的一角;她们要提防闺女们晚上溜出去——女孩子完全脱掉衣服是违反规定的——她们还负责叫姑娘们及早起床到教堂去作晨祷。此外她们倒不太管招待所的秩序,少女躺着聊天,或者吃矮柜中私藏的美食,她们假装没看见。

第二天早上,克丽丝汀醒来,英歌伯柔已经说话说到一半了,克丽丝汀几乎怀疑对方是不是说了一整夜。

9

夏天到奥斯陆做买卖的外国商人大约在春天的圣洛德纪念日进城,亦即圣哈瓦守夜节集市(5月15日)的前十天。妙莎湖和瑞典国界问各教区的居民纷纷涌进来,所以五月的头两周城内挤满了人。若想趁异乡客卖出太多货色之前买东西,这是最好的时候。

波坦西亚修女负责修道院的采购工作,她答应让英歌伯柔和克丽丝汀在圣哈瓦守夜节前一天跟她进城。但是中午时分,波坦西亚修女的亲人到修道院来看她,她那天就去不成了。英歌伯柔一再哀求,她终于答应放她们自己去——这是违反规定的。她派一个寄宿在修道院的老农夫护送她们——此人名叫哈肯。

如今克丽丝汀已在修道院住了三星期,从未踏出修道院的庭院和花园。她看到外面春意盎然,感到很惊讶。田野外的小树林是浅绿色;秋海棠厚得像地毯,围着浅色的树干;白云在峡湾小岛的上空飘浮,水色澄蓝又清新,到处被微风的鳞爪吹着。

英歌伯柔蹦蹦跳跳,摘取树上的叶簇来闻,又回头看路上相逢的民众;老哈肯斥骂她——出身高尚又穿着修道院服装的闺女岂能这样?他叫闺女们手牵手紧跟在他后面,文文静静,端端庄庄的,不过英歌伯柔照样动眼睛,动舌头——哈肯有点重听。现在克丽丝汀也穿见习修女的服装——一件未染的浅灰色粗羊毛袍,加上羊毛腰带和束发带,外罩朴实的深蓝斗篷,头巾向上翻,完全遮住发辫。哈肯手持一根粗铜节拐杖在前面领路,他穿黑色长袍,胸前挂一个铝制的“神的,小羊”护符,帽子里有圣克里斯多福的肖像——白发和白鬃白得很亮!在阳光下有如银丝闪闪发光。

修女溪和主教宫之间的上城区是一两个安静的地段;这儿没有店铺也没有酒馆;大部分住宅属于附近教区的大人物,房子邻街的一面全是暗蒙蒙、没有窗子的木质山形墙。不过今天一群群民众在路上闲逛,佣人们站在院门四周和路人闲聊。

他们走近主教宫的时候,哈瓦教堂和奥拉夫修道院前面的广场热闹极了——草地斜坡上搭起摊子,几个耍把戏的人正在教训练过的小狗跳圆圈。哈肯不许闺女们驻足看这些把戏,也不让克丽丝汀进教堂——他说大宴那天更值得一看。

他们走过圣克里蒙教堂边的空地,哈肯牵着她们的纤手,这儿人潮最密,是从码头或各贸易场之间的巷道涌出来的。闺女们要去鞋匠做生意的“麦可院”。英歌伯柔说克莉丝汀从家乡带来的衣裳高雅美观,但是她从幽谷带来的鞋子却不合时宜。克丽丝汀看了英歌伯柔衣柜里的外国鞋子——不止一双哩——她坐立不安,决心要买些同类的货色。

“麦可院”是奥斯陆最大的生意场之一,由码头延伸到绍特巷,有四十栋房屋围着两个大院子。现在他们也在院子里搭出粗羊毛布屋顶的摊位。帐篷屋顶上空搭起一座圣克利斯皮奈斯的雕像。院落中买卖的人潮很挤,妇人端着锅子和水桶在厨房间奔忙,孩子们在大人脚下碍事儿,马儿进进出出马厩,佣人从栈房来来去去搬东西。上面的阁楼出售最好的货色,鞋匠和学徒在阳台上对两位闺女大声喊叫,并向她们展示颜色鲜丽或金边刺绣的鞋子。

英歌伯柔直接走向鞋匠狄德瑞克的阁楼;他是德国人,却娶了个挪威太太,在“麦可院”拥有一栋房屋。

老店主正跟一位穿旅行装、腰间佩剑的绅士谈生意;英歌伯柔大胆向前一鞠躬说:

“先生,请问阁下能不能让我们先跟狄德瑞克谈谈?我们必须在晚祷前回修道院,你大概不这么匆忙吧?”

那位先生鞠个躬,往旁边跨一步。狄德瑞克用手肘推推英歌伯柔笑问道:修道院是不是常跳舞,她去年向他买的鞋子全都穿坏啦?英歌伯柔也推推他说:感谢上帝,那些鞋子还没坏,不过另一位闺女要买鞋——并拉克丽丝汀过去。于是狄德瑞克和学徒将一箱货色搬到阳台;由里面拿出好多双鞋子,一双比一双漂亮。他们叫克丽丝汀坐在矮柜上试穿——有白鞋、棕色鞋、红鞋、绿鞋和蓝鞋,有漆花木根的鞋子和无根的鞋子,有的鞋子佩有花扣,有的鞋子穿了丝质鞋带,还有两三色皮革做成的鞋子。克丽丝汀恨不得全部买下来。不过价钱好贵,她简直惊呆了——每一双都抵得上家里的一头母牛。父亲临别的时候曾给她一个钱袋和一马克的碎银币——供她当零用钱,克丽丝汀以为是一笔大财富。不过英歌伯柔并不认为那是购物的大本钱。

英歌伯柔也试穿几双鞋子,纯粹是好玩嘛,狄德瑞克说,试穿又不花钱。她买了一双红根的绿鞋子——她说她必须赊账,反正狄德瑞克认识她和她的亲人。

克丽丝汀觉得狄德瑞克不太喜欢这样,而且穿旅行装的高个子先生已经离开阁楼,他有些懊恼——她们试穿花了不少时间。于是她选定一双紫蓝色的无根薄皮鞋,上面绣有银花,又镶了红宝石。但是她不喜欢绿色的丝质鞋带。狄德瑞克说他可以换掉,遂带闺女们进入阁楼的后厢。这儿摆了好几大柜的丝带和小银扣——法律严禁鞋匠们买入这些货品——其中有很多丝带太宽了,银扣也太大,根本不适宜做鞋子。

她们还想买一两件小东西,等她们跟狄德瑞克共饮一杯甜酒,而他用粗羊毛布包好她们的货物,天色已经很晚,克丽丝汀的钱包也轻多了。

一行人再次走到奥斯特街,阳光已转成金色,基于城里的交通,灰尘像雾气浮在街道上空。黄昏温暖怡人,民众抱着一大捆一大捆小绿枝由艾卡山陵下来,要用来布置圣节的房屋。英歌伯柔心血来潮,建议走到吉塔桥——市集期间,河水对岸的野地通常有许多游乐节目,有魔术师也有提琴手——不,英歌伯柔听说那边来了一整船的外国野兽,要到水边的摊位上表演哩。

哈肯老头在“麦可院”喝了一两壶德国啤酒,现在心情轻松多了,也温和多了,闺女们拉着他的手臂哀求,他终于让步,三个人遂走向艾卡山陵。

溪水对岸只有几栋小住宅散列在河流和陡山间的绿色斜坡上。他们经过圣芳济修道院,克丽丝汀想到她本来打算用大部分银币为亚涅作安魂弥撒,不禁感到惭愧。她不想对修道院的神父吐露这件事,怕人家盘问她——她曾暗想,她可以出来找托钵僧,看看爱德温修士是否正好在修道院里。她很想再见他一面——但是她不知道该怎样和托钵僧交谈,道出自己的心愿。如今她的余钱太少了,不知道够不够作一场弥撒——也许她只能奉献一根粗蜡烛就算了。

突然间,他们听见岸边传来数不清的惊叫声——活像暴风雨吹倒了下面的人潮——伞体民众向他们冲过来,又叫又嚷。每个人好像都吓疯了,有些路人向哈肯和闺女们大叫说豹子跑出来哕……

他们拔腿奔回桥边,听见民众互相嚷道:有个摊子倒塌,跑出两只豹子——还有人捉到大蛇。他们愈近桥边,人潮挤得愈厉害。前面有个女人不小心将手上的孩子滑落在地上——哈肯叉开腿站在小家伙身体上空保护他——不久她们看见他远远抱着孩子,接着就跟他冲散了。

到了窄桥边,人实在太多,两位闺女被人挤到一片旷地上。她们看民众往河岸跑,小伙子跳进去游泳,年长的人则跳上那边的小船,船上一眨眼就超重了。

克丽丝汀尽量向英歌伯柔喊话——她说她们该跑上圣芳济修道院——那边有灰衣僧侣由院中出来,召集受惊的民众。克丽丝汀不像英歌伯柔那么惊慌——她们根本没看到野兽嘛——但是英歌伯柔简直吓疯了。现在人潮又有新的骚乱,一群男子由附近住宅出来,全副武装,硬要闯上桥,有些骑马,有些狂奔,人群被他们赶得向后退。英歌伯柔差一点被马儿踏伤——她尖叫一声,向树林奔去。克丽丝汀没想到她跑得那么快——叫人想起一只遭到追猎的猪仔。她追上去,两个人至少不能分开呀。

等克丽丝汀叫住了英歌伯柔,两个人已来到密林深处——她们站在一条小路上,小径似乎通往特拉堡那条大道。她们静立了一会,歇口气儿;英歌伯柔抽抽噎噎哭,说她不敢独自穿过城区,老远走回修道院。

街道这么乱,克丽丝汀也觉得这样不太好;她认为两个人该找一户人家,雇个小伙子带她们回去。英歌伯柔记得岸边有一条马径通往特拉堡,路上有几户民家。于是她们沿着小径往下走。与城区背道而驰。

她们恐惧又不安,似乎走了好久才找到田野间的一栋农舍。她们看到院子里有一群男人坐在枕木下喝酒,一个女人进进出出,端大杯大杯的饮料给他们。她板着面孔讶然望着两位穿修道院服装的姑娘,克丽丝汀说明来意,没有一个男人愿意陪她们走。最后,两个小伙子起立说,只要克丽丝汀给他们一杜克银币,他们愿意送两位姑娘到修道院。

凭他们的谈话,她听出他们不是挪威人,但他们看来相当老实。他们要的价钱高得离谱,无奈英歌伯柔吓得发昏,天色又这么晚了,她实在不知道两个人要怎么回去,于是生意当场就谈拢了。

一行人来到森林小径,两个男人渐渐靠拢,向她们搭讪。克丽丝汀不喜欢这样,但她不愿意显出害怕的样子,于是她静静回答,谈到花约,又问对方是哪里人。她四处张望,假装随时会跟她们带来的仆从相遇——她把人数说成一大群。走着走着,男人的话愈来愈少——她不大懂他们谈话的内容。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一行人走的不是她和英歌伯柔来时的道路——方向不同;比较偏北——而且她觉得他们已走得太远了。

她内心藏着一股她不敢多想的恐惧——不过身边有英歌伯柔,她坚强多了,对方很傻,克丽丝汀知道她得为两个人找一条出路。她偷偷在斗篷下抽出父亲送她的圣物十字架,紧抓在手里,暗自祷告,希望能快点碰到别人,并设法凝聚勇气,不动声色。

此时她发现小路已通上一条大道,前面有一片森林开垦地。城市和水湾远在下头。两个男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认得路,居然把她们带错了地方——她们置身在高高的山腰,远在吉塔桥北面,她看得见下方的桥梁,现在她们眼前的大路好像就通往那边。

于是她停下脚步,抽出钱袋,拿十枚小银币放在手上。

她说,“喏,好同胞,我们不用你们带路了;我们知道此去的路程,多谢你们费心,这是讲好的价钱。好朋友,上帝与你们同在。”

小伙子傻乎乎对望,克丽丝汀差一点笑出来,接着其中一位狞笑说,通往桥面的大路孤单极了,你们自己走不太好。

克丽丝汀答道,“不可能有人这么晚,这么傻,居然会拦阻两个穿修道院服装的女孩。现在我们要自己走——”她交出带路钱。

那个男人抓住她的手腕,面孔贴近她,提到“亲吻”和“钱包”的字眼——克丽丝汀知道他意思是说,她若给他一吻,再交出钱包,她们就可以平安离去。

想到班坦的面孔也曾这样贴近她,她一时吓慌了,感到头晕和恶心。但她紧闭着嘴唇,暗自呼唤上帝和圣母——这时候,她仿佛听见北方的小径有马蹄声传来。

她用钱包打那个男人的脸,他踉踉跄跄——于是她用力推他的胸部,他跌出小径,摔在树林里。另外一个德国人由后面抓住她,硬抢她手上的钱包和脖子上的项链,链子断了——她差一点摔跤,却抓住那个男人,想抢回十字架。他想挣脱——现在强盗们也听到有人来了——英歌伯柔放声尖叫,路上的骑士全速奔来。救星由山林间出现——一共有三个人——他们跳下马,英歌伯柔尖叫着迎上去。克丽丝汀认出其中一位就是狄德瑞克阁楼中的那位先生;他抽出宝剑,抓住和她撕扭的那名德国人的颈背,用刀刃的扁平部位猛打他。两名手下跑去追另一个人,抓住他,打个痛快。

同类推荐
  • 美在别处

    美在别处

    金贵爽朗地答应了方芳升学的要求,并以不容置辩的口吻宣布,要承担她的四年学费和她本人的生活开支。这样无形中巧妙地将这根红线拴在方芳的身上!方芳入学的手续快要办妥了。就在这时,丑鬼金仁突然又在金家出现了。这个十足的恶棍、流氓、骗卖了阮圆圆后,又重新溜回了H市。打听到华夏公司东山再起,阮圆圆又已坠楼自杀的消息后,不禁以手加额,暗自庆幸:“天助我也!”以为自己的劣迹无人知晓,于是又斗胆杀了个回马枪,重新闯进金家,编造了一套假话,又用一把眼泪,两串鼻涕,唬住了金贵,终于又被收留下来。
  • 乌托邦

    乌托邦

    在鼻崎町出生、长大,和高中同学结婚的堂场菜菜子,一边张罗着当地乌托邦商店街上佛具店的生意,一边心想着逃离家乡。五年前因丈夫在八海水产工作调动,举家来到鼻崎町生活的相场光稀,一直深信自己的老公很快就会被调职。受美术大学时代的男友宫原健吾之邀,陶艺家星川澄玲两年前移居鼻崎町,住在有多位艺术家聚集的“岬城”。三个生活轨迹截然不同的女人,为了帮助像久美香一样行动不便的轮椅族,以爱之名共同举办了“克拉拉的翅膀”公益活动。然而,当她们发觉这双“翅膀”可以为自己带来切实利益,甚至能带领自己飞往心中的乌托邦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可言说,人性之中的恶意就如同乌托邦的白昼,诱人深陷至无法逃脱的深渊……
  • 走婚

    走婚

    云桂西部有一个特殊的村子叫做麻姑村,麻姑村里全都是女人,而我和我的朋友就是因为这群女人,妄图贪香享受,最终却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惊魂之旅......
  • 香味女人

    香味女人

    气息,发于内,传于外。仿佛一个人心灵的密语。而女人却又偏偏嗜好芳香,偏爱身处于外界的香氛气息中,内外相融,便契合了。香味女人的故事,都是心情的陈述,因为私密,因为平淡,因为各自的历练,便有着各自的不同气味。闻香识女人,便也是如此吧。
  • 第五级病毒

    第五级病毒

    为了探明小行星RT偏离轨道向地球撞来的原因,天文学家欧柏只身前往中美洲的热带雨林观测星空。他在途中遇到野生动物学家艾薇和大猩猩雷朋,他们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座玛雅古城。欧柏的前妻、病毒学家戴蕾在与欧柏前上司贺利斯的婚礼上失踪,负责调查此案的警探雷蒙将怀疑的目光投在欧柏身上。艾薇感染了埃博拉病毒,欧柏和奈维尔医生为了追查病毒的感染源来到中美洲的热带雨林,竟然在玛雅古城中遇到戴蕾。疑团重重,谁在酝酿阴谋?欧柏最后能找出真相吗?
热门推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兽神罗曼史

    兽神罗曼史

    因为不听妈妈的话而嫁人的钱美满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嫁给了另一个世界的怪物——兽神。嫁给一个怪物到底是上天的惩罚还是一个新版童话故事?虽然她说过自己更喜欢包办婚姻,但是这事儿好像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了。
  • 别离欢

    别离欢

    三年前,陶小妖被陷害,让沈笑误以为是她害他妈妈出了车祸。陶小妖在这场变故中掉了孩子,离了婚,得了重度抑郁症。三年后,陶小妖回国,她变得坚韧、隐忍、不变的是依旧爱沈笑的那颗心。陶小妖殊不知,世界这么小,风早已把她吹进了沈笑的心底。--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救了豆腐救错郎

    救了豆腐救错郎

    【穿越】他本是地府的帅气霸道又无赖的狼王,好心救你,你却吞了姑娘一颗心!一次穿越转生的报复,他是不争气的公子,她是威风卖豆腐的厉害丫头:我说你,我们成亲仅是一纸契约,扑你老爹怀里撒娇去。
  • 地球的孪生姐妹

    地球的孪生姐妹

    人类发展迅速,经推算,地球将在三十世纪被消耗到负载,一个计划从此产生并开始进行。(本文纯属虚构,如有想法欢迎评论。)
  • 我是梅花盗

    我是梅花盗

    他走过了一个又一个江湖。江湖人问:“你要往何处去?”他说:“但见一处,只有酒没有杀戮,便是归宿。”
  • 诸天之深渊帝魂

    诸天之深渊帝魂

    灵魂为帝魂,肉身为吞噬!吾主宰深渊,执掌诸天万域!深渊之下,吾为主宰!深渊之上,吾为邪帝!书友群号:1006362055
  • 读佛即是拜佛:地藏菩萨传

    读佛即是拜佛:地藏菩萨传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藏菩萨金乔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新罗国17岁的王子,在战场上带兵打仗,抵御倭寇。在登基成为国王之前,意外痛失好友,自此一蹶不振,整日游山玩水,不务正业。幸而在金刚山山顶遇无名老僧点化,浅尝佛门智慧,心有所悟,国王也不当了,转身出家,法名释地藏。
  • 何方神圣

    何方神圣

    一部叙事小说。有关家园、乡亲、少年和忏悔——在那片土地发生过的和正在发生的故事、乡亲的苦难以及爱恨情仇、少年的成长与梦想,还有“浩劫”过来人的反思与忏悔、农民对城市的向往与努力。几十个故事,每一个都让人感慨、唏嘘。本书以“何方村”三代人的生活为主线,同时融入文革、改革开放等大的时代背景,以“何方村”村民的喜怒哀乐反映出整个社会的存在状态。
  • 佛说须摩提经

    佛说须摩提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