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府,看到秦氏让怀着身孕的王妍菱伺候她用膳,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就甩了秦氏脸色。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王氏怀着身孕,太医说了她需要静养,你怎么还让她大早上的来给你请安,来伺候你?”
秦氏莫名其妙的被劈头盖脸的骂了,猛地推开了王妍菱。
王妍菱手上正盛好的热汤,没端稳,直接洒在了自己手上。
齐国公看了更觉得心烦,挥挥手让她退下了。
秦氏指着齐国公就骂:“你发什么疯?不知情的还以为王妍菱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儿媳妇了。”
“闭嘴!”齐国公烦躁的蹙眉,冰冷的眼神刺激的秦氏头皮一麻,愣愣的没说话。
“皇上口谕,你散播谣言,害死无辜的一条命,即日起在府里紧闭。”
秦氏怔住,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皇上口谕?皇上有什么证据?”
“证据?”齐国公冷笑了一声,将慕景寒奏折里的内容一样样的说给秦氏听。
齐国公越往下说,秦氏脸色就越发的白。
等到最后,秦氏嗫喏了一下,没敢出声。
“是我们小看慕景寒了。”齐国公脸色阴沉的去了书房:“把世子爷叫过来。”
齐全恒已经知道了朝堂上的事情,但他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我们刺杀靖王的行动失败了。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仅如此,靖王还将人挂在城楼上,昭告天下说是我们齐国公府派了人去刺杀他。”
齐全恒说完,齐国公只觉得头晕目眩,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
上不来,也下不去!
慕黎宇!
这事情,也就慕黎宇能做的出来了。
“他没证据,就敢大放厥词!”
齐全恒木着脸:“没有母亲的事情,我们正好可以借用此事进宫告御状。可眼下出了母亲的事情,皇上可能对我们说的话,不会全信了。”
“即便没有你娘惹出来的这事,皇上也更偏信慕黎宇。但此事,慕黎宇不会拿到证据。慕景寒知道了吗?”
“慕景寒深藏不露,但我们能得到的消息,他肯定也能得到。”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齐全恒不得不去正视,很多事情上,慕景寒比他拥有先机,运气也比他好的多。
齐国公看了眼低落的齐全恒,不悦道:“不过是一个女人,等大事成了,你要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别因为一个女人而坏了大事。王氏虽然不是你喜欢的,可现在也怀有身孕,这些时间你多在家里待着。”
齐全恒不明白:“王氏在家好好地,只要她不出门,没人能为难她。”
齐国公深深的看着他。
齐全恒反应过来。
王妍菱可以不惹事,但不代表母亲和全梦不会找她的麻烦。
齐国公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想了想,终究说道:“这话我来跟你说,本身不合适。我听说你对王氏身边的那个叫夏荷的丫鬟很上心?”
齐全恒脸色难看。
他和夏荷的事情,没第三个人知道。
显然,是夏荷没管住嘴,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