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昏暗得麻将室里,坐着四个人在打麻将,站着两个人在旁边看
一下全部是重庆话
“老范……你说我们啷个把『那个批仔娃』给整过来,让后给我们施法——”
“(打了一下那个人的老阔)rnm那不叫施法,那叫召唤仪式!说正式点儿”
“你说是那就是嘛!批嘞有区别咩?”
“你说我一个当老大咧不来打麻将在旁边看倒,你说——”
“来来来,领道来坐”
“嘿,你嘞个娃儿还是楞个精灵(坐到起老)你嘞个牌打得有点烂哟”
“领道教育咧,不要去学赌博”
“你还真不气啊——说回正题,有下文没得——幺鸡”
“没得下文!她啷个阔能楞个好找嘛?不过——”
“(拍了一下)不是喊你不说咩,盯不倒遭头”
“撒子?给我说老请你吃火锅儿”
……
(左顾右看)
“都是那个……英格玛要放出来老——”
(猛的拍桌子)
“(窃窃私语)都喊你不要说老,现在来整嘞些干爪子嘛?”
“你莫说老,火锅儿我要请,仇我也要报,我先去——”
“老大!不得行!”
“……不是——我上个厕所都不得行咩?”
“哦……好嘛老大,你去嘛,我们继续打”
(走出门,点了一支烟)
恢复普通话
“不用吧老大,现在紧要关头不适合出去抛头露面吧,而且还是老大”
“你为什么不进去?”
“你看我进的去吗?”
“哦……好吧,我只是去上个厕所好吧”
“上厕所不用拿刀吧老大,你是老大啊,我们听你的,你喊我去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
“我让你杀人——杀不杀?”
“噫——该杀还得杀,是楼下那几个吗,虽然是嵌魂使者或者看妖人,不过都是战斗力还没有军队的士兵高的乳臭未干的小子”
“不小了,我们那时候这个年纪都在跟黑社会抢钱赚了,加入了登仙楼也该料到这个下场了”
“那么,为您效劳,长官”
“去吧——『埃玛』”
————————————————
小餐馆的包房里——
狭小的房子勉强坐着七个人
“队长,我们要合作吗——和他们?”意海摆明了一副看不起北风他们的样子
“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是,我无法与塔尖抗争,同样,他们孤立无援,无法与塔尖或其他组织抗争……眼下我们可以合作共赢,他们要樱帆彩,我要推翻塔尖的统治,我们有合作的可能——”
“你总是紧张后就犯话痨,不用你说,我还有退路吗——不过,我声明,要是我们的人出现人员死亡,我会立刻退出,并与你们为敌”
“也就是同意了?”
“不是同意,是暂时同意,不过我不会听你们指挥——我的老大永远是华高鹰!”
“那就要开始第一个任务了——我们怀疑樱帆彩被第三方势力劫持了”华高鹰拿出了李沈晴探测的结果,显示了一辆黑色的重庆渝北牌照的越野车和一辆后面披了布的卡车
“来自重庆的势力吗?真没听说过……还有别的线索吗?”
“对方一共有7人,很奇怪,有一对四足动物的蹄印——”
“等一下!你说四足动物,蹄印!?”
“怎么了?”
“今天是几月几日!?”意海突然变得很慌张
“6月17日啊”
“我想我可能知道四足动物是谁了——”
————————
荒野里——
“老大,抓过来了”
地上跪着一个被套上黑头套的人
“你们转过去”
“你是谁?”头套里穿出深沉的男人的声音
“你不会记得我是喇个,但你肯定是要死咧——”
“哦——吼吼,你身上有那个人的气息——你是重庆贸易的老板的女儿吧?真抱歉,杀了你的父亲”
“……(举起刀)”
“等一下,你要杀我吗?可惜了,我可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你要问我什么都可以”
“……那我我问你……『Diggy』在哪里?”
“噢~你找她干嘛?莫非你的手上有需要召唤的人吗,我听说樱——”
“继续”
“新疆,可可托海,山里……”
……
——
——————
“塔尖先生,樱帆彩被第三方势力劫持,我们是否出手?”
“沃克曼,你是一个干部,要有自己分析的能力——我们有绝对雄厚的力量,敢与我们作斗争的势力,怎会那么简单,我们不需要立刻出手,只要在暗中观察,在合适的时候出手即可”
——————
“盈的病情又加重了……我必须这么做”谢泯良起身走出病房,带上了阿丝汗和另一个新人,那个新人能帮助谢泯良找到一切东西
——————
回到北风这边(平克弗洛伊德和布莱克萨贝斯暂时退场)
“你们听说过重庆贸易吗?那个二十年前被毁灭的企业,事实上,重贸的老板还有一个女儿,她叫——陈葵”
“于此同时,英格玛入狱,如今已经被放出来了,他被关了整整二十年,如今,陈葵已经长大了——”
“你是想说是陈葵干的?”
“不,是陈葵和她的手下,重庆看妖人和嵌魂使者界的地下军团,只有少数人知道,我对她们有一个人特别有印象,因为她……在这个『队伍』里显得很『奇怪』——她叫埃玛,长着……蹄子”
!?
“现在可以找到她们吗!?”
“或许……不能!”意海坚决的回答道
“意海……说出来吧,你知道的”
“……”
华高鹰握紧了意海的手
“可以一试,但成功率不大……”
去找她吧
——
————
古老的山洞里,坐着一位赤裸着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