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和程夫人在厨房里正在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画师和程志豪的大笑声,疑惑不解的问程夫人:“姐姐,你看他们在干嘛呢?笑的这么开心”
程夫人笑了笑说:“妹妹别担心,他们男人啊!总是有各种各样好笑的话要说,咱们啊!还是把饭菜快点做好给他们拿出去吧。要不然啊!我家那个死鬼又该来催了。”然后两人又开始忙前忙后的准备饭菜。
两人满的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把饭菜全部做好。然后端到前面屋里。告诉程志豪说:“饭菜已经好了,你们先别聊了,可以吃饭了。”
然后程志豪满面笑容的拉着画师坐到饭桌前,雪儿和程夫人忙完也摘下围裙坐在桌前。
程志豪在桌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问:“夫人,酒呢?我刚刚不是让你烫壶酒吗?王兄难得来一次,我今天要陪王兄好好喝几杯。”
雪儿瞪了画师一眼,画师急忙摆摆手说:“志豪啊!我现在已经滴酒不沾了。我还是以茶代酒来陪你吧!”说完又端起茶杯。
程夫人怒气冲冲的看着程志豪说:“谁来都没用,我都说了不让你喝酒。你看看人家王兄,王兄现在都不喝酒了。你要是再敢喝酒的话,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程志豪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说:“王兄别介意哈!那什么,我也喝茶算了。我以茶代酒敬你们二位一杯。”说完举起茶杯打算敬画师和雪儿。
程志豪又感激涕零的对画师说:“王兄,当年若不是你帮忙,恐怕我就不能坐在这里吃饭了,我敬你一杯”喝完又拉着夫人站起来对画师说:“王兄,当年你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而你当年除了救我一命,还送我来这医馆学医,因此我才能接手这医馆,结识我的夫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来我们夫妇二人敬你”
画师笑了笑说:“我当年只不过是顺便帮帮忙而已,志豪不必太铭记在心。不过嘛!医者仁心,还希望志豪你今后能够多多帮助他人。”
程志豪擦了擦泪水说:“但使人间无病痛,何妨架上药生尘。王兄放心,我会把医者仁心这四个字好好的铭记在心。我要用我的医术去帮助所有需要帮助的人”
画师笑着点了点头说:“好一句何妨架上药生尘,志豪果然性情中人也。来,我们替天底下所有的人谢谢你”然后拉着雪儿一起给程志豪敬了杯茶。
程夫人笑着说:“好了,你们先别说那么多了,要叙旧可以吃完饭再叙啊!你看桌上的菜都凉了。你想让王兄吃冷饭啊?”
程志豪笑了笑对画师和雪儿说:“来,王兄,雪姑娘。吃菜吧!菜凉了可不好吃哦!”然后四人开始有说有笑的吃了起来。
饭后程夫人又端了一盘水果笑着说:“大家吃点水果吧,饭后水果可以助消化哦!”雪儿吃了一点水果后又帮程夫人一起收拾了碗筷,然后端去厨房刷洗。
程志豪从药柜里拿出一包药递给画师说:“王兄,这是最好的补药,到时候如果雪姑娘有孕了,你把此药熬给她喝,这药可以安胎宁神,还可以增强体质。我没什么好东西送,这药就当做是我一点小小心意吧!还望王兄收下。”
画师也不好意思白收人家东西,于是掏出银子说:“志豪,这可万万使不得啊!我怎么能平白无故收下你的药呢!来来来,这药多少钱,我买下”
程志豪一把推开画师手里的银子说:“王兄,万万使不得啊!这银子我万万不能收,如果收的话,说明我的良心被狗吃了。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实在不是这一点点药能够报答的。王兄把药收下吧!把银子拿回去给雪姑娘多买些好吃的补补啊!”
画师推脱再三,还是不忍心拒绝程志豪的一番好意,于是就收下了药,又把银子放回腰间钱袋。程志豪说:“雪姑娘如果到时候生了,可别忘了告诉我一声啊,我也过去道个喜,喝杯茶啊!哈哈哈哈”
画师红着脸说:“还早的很呢!倒是志豪你,我刚刚看你夫人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到时候可别忘了告诉我一声,我也过来喝杯茶啊!嘿嘿”
程志豪摸了下后脑勺说:“这个是自然,我还有一事,不知道当不当说?”画师笑着说:“咱们兄弟,没必要见外了,志豪有事但说无妨。”
程志豪说:“到时候我的孩儿生下来,我想让他认你为义父。你看如何啊?”
画师笑盈盈的说:“好啊!我答应了,这个可是我求之不得啊!哈哈哈哈,想不到我就要做义父了,哈哈哈哈”说完大笑起来。
程志豪也哈哈大笑起来:“如果是个男孩啊,以后我教他医术,你教他画技。如果是女孩啊,让我的夫人教她琴棋书画,让雪姑娘教她刺绣。不过画技还是得你教,女孩子嘛!以后长大了会嫁出去。学我的医术又不能继承我的医馆。哈哈哈哈”
然后又神秘兮兮的对画师说:“王兄啊!你也要努力一点哦!如果到时候我们两个的孩子一男一女,就让他们定个娃娃亲吧!如果两个都是男孩或者两个都是女孩,那就让他们结拜为兄弟或者姐妹吧!”
画师笑盈盈的说:“现在定娃娃亲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啊?而且我和雪儿才。。。。”
程志豪笑着说:“王兄,这早吗?我觉得不算早啊!这样,你回去和雪姑娘再多努点力吧!哈哈哈哈。。。哎呦,疼,疼,疼”笑着笑着突然痛苦的大喊起来,原来是在厨房忙完的程夫人出来了,听见程志豪正在手舞足蹈,天花乱坠的说着什么娃娃亲的事。于是伸手捏着程志豪的耳朵。
程志豪的耳朵被夫人狠狠地捏着,龇牙咧嘴的大喊到:“夫人,我说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你放手吧!疼,好疼啊!”程夫人这才放开手,程志豪一边轻轻的揉着耳朵一边说:“夫人啊!你干嘛使这么大劲啊?你看耳朵都快被你捏掉了。”
程夫人笑着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说话,我这才刚怀上,你就急着和王兄攀娃娃亲。有你那么急吗?你刚刚说咱们得孩子认王兄义父的事情我答应了,但是娃娃亲的事,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你看你长的獐头鼠目,如果咱们得孩子长的跟你一样,岂不是对不住王兄了?”然后又说:“你那包好药呢?给王兄了吗?没给还不赶紧去拿?”
程志豪捂着耳朵委屈的说:“夫人放心好了,早给王兄了。”
程夫人又笑眯眯的对雪儿说:“雪儿妹妹啊!以后有空就多来姐姐这里坐坐,陪姐姐说说话。”然后又指着程志豪说:“他啊,他经常去外面给人家治病,有时候一去就是好几天,他好几天不回家倒没什么,我一个人待在这偌大的医馆着实无聊啊!所以啊!雪儿妹妹到时候一定要多过来陪陪姐姐哦!”
雪儿笑着说:“那好啊,我有空一定过来多陪陪姐姐,”
画师笑着对程志豪和程夫人说:“好了,这已经打扰你们许久了,我们还得去街上买点东西呢。那我们这就先告辞了”
程志豪和夫人笑盈盈的送画师和雪儿来到门口,画师回头对他们说:“二位请留步,你们医馆还有事,就不必远送了,请留步吧!我们告辞了”说完念念不舍的离开了医馆。
程志豪和夫人在后面大喊:“王兄,雪姑娘。往后有空经常过来坐坐啊!”而画师和雪儿越走越远了,慢慢的二人的背影已经完全消失在程志豪和程夫人的眼里。
程志豪和夫人这才转身回屋,准备开始接待前来看病的人。而画师说的医者仁心四个字却深深地刻在程志豪的脑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