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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邪恶的根源

秦芷桑很快发现程非是对的。妈妈不喜欢极限运动,稍稍尝试简单的滑行动作便放弃了,和程叔叔一道进入平台的咖啡厅欣赏风景。程非以前滑过雪,教练指导几次后雪仗一撑便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她跟在教练身后亦步亦趋,反复做着摔倒,然后被人拉起的动作,一会儿便感受到脑袋透过滑雪帽咝咝的向外面冒着白烟。

自进入青春期来,秦芷桑不是维持淑女的端庄就是苦于学业繁重,运动神经早已麻痹,花了很长时间才跟上教练节奏。她欣喜的发现,因为发育相对匀称的身材比从前轻盈不少。一个小时后她已基本掌握要领,可以顺着供初学者学习的小斜坡滑行。

“怎么样?”程非抱着滑雪板从后方走来。他刚刚自边上的悠长雪径滑下,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好不洒脱。

“已经差不多了。”秦芷桑向教练讨好的挤挤眼,暗示的并没有诚意。

得到了教练的许可,她总算告别了练习场跟着程非坐缆车去到旁边的滑雪径。

站在高处,乍一看眼下连绵起伏的白色,仔细观察这白色中又像淬了颗颗晶莹的宝石,阳光下玲珑剔透,诱人探寻。滑行轨迹上的人很快变成一个个小小的点,成为白色美景中的某个点缀。

“看到中间那里平的地方了么?”程非指指下面一个相对平缓的地势处,“到那里先停一下,不然连着下坡速度太快不好控制。你先看我下去。”说完,他戴上墨镜,敏捷的身姿迅速滑出去,优雅的停在了坡下,摘下墨镜抬头。

距离有些远,秦芷桑看不清程非表情,但知道他在注视着她。这注视中有关心,有期许,也许还有某种欣慰?

几乎没做什么准备,秦芷桑滑了下去。冰凉的空气形成逆向的风,或拍打脸颊或涌入肺腑。高速下降带来一种强烈的失重感受,可以瞬间让人忘却外界的一切,抛弃所有的身份,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无路可退的恐惧带来无法捉摸的快感,这感觉刺激又熟悉。

就在她高速向下的时候一股阻力将她带向一边,天地翻转,激起地上的雪花四处飞溅。她滑行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停下,在雪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轨迹,如美人鱼的尾巴婉转悠扬。

秦芷桑撑起身体,护目墨镜几乎滑到了她嘴上,防护头盔也歪了,头盔下头发散乱,卷曲的发丝上沾满了雪沫,样子不是一般狼狈。她将墨镜拉到脖子处,身下白色滑雪服阳光中熠熠生辉。

极速下一点点力量就可以带来巨大改变,程非平躺在雪地上,阳光刺眼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还好,他们应该都没有受伤。

一颗小脑袋遮住了光,为他提供了一个小片阴影。

“你突然拽我干什么?吓死我了”,秦芷桑毫无忏悔的看着他埋怨,显得没心没肺。

“你还知道害怕?我不是让你到这里停下来么?你转弯下坡完全不减速,角度还那么小,我不拽你你就飞出去了!”

她的满不在乎样子实在可恶。

“不会飞出去,我有数的”,秦芷桑睁着圆圆的眼睛向他努嘴。程非生气的样子原来眉头会拧起形成纠结的纹路,亮亮的眼睛里是自己的脸还有一览无遗的情绪波动。这样细看着,她就起了玩心,搓起边上的碎雪盖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咧嘴咯咯笑起来。

伴着她的笑,热气直直喷在程非脸上。在这冰天雪地中,怒火一涌而上。

她微微张开的嘴,唇瓣如果冻般殷红亮泽。流动的气息迅速凝成雾状,柔和的拍着他的面颊,如丝如狂,像妖艳的毒蛇吐出的红信子,勾引着他探索罪恶的黑暗。

秦芷桑斜趴在程非身上,略撑起的上身形成一个不大的斜角,最宽不过一掌的距离。隔着层层滑雪服,他似乎还是感受到压在他腹部一侧的温度,如此不堪重负。

天地再次翻转,秦芷桑觉得双肩被人狠狠的压住,眼前人的眸中除了怒气还有她看不清的晦暗情绪汹涌而至。一切发生的太快,甚至来不及让她收起眼中的惊恐,一大捧雪就这么盖在她整个脸上,落入眼里、嘴里,泛起微微的甜意又融化成冰凉的水,顺着她的脖颈一直流淌到温暖之处。

脚上的滑雪板被人解下,但那人并没有拉她起来。突然暴露在阳光下,秦芷桑努力的眯起眼适应,原来极致的光亮下同样什么也看不清,与黑暗没有差别。她挣扎着站起来,拍掉脸上头上的雪,对着远去的背影大喊:“你这人怎么这样!”

“小姑娘和男朋友吵架了?”

秦芷桑闻声惊讶的回头,说话的是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国男人,也是到这里就停下,估计和她一样经验尚浅。

看见她稚嫩的脸庞男人也有些惊讶。略显宽松的滑雪服看不细身形,站立着的少女无论身高背影均与成年女子无异。他停在不远处,目睹了一系列危险动作后两人的吵闹,便以为是旅游的小情侣闹矛盾,本是对同胞的关心,此刻虽疑惑也不好再说什么。

“嘿,叔叔您误会了,那是我哥哥。”秦芷桑指指远处,尴尬的笑着与那男人解释,又拾起雪仗,追着那个更小了的背影继续喊道:“哎,你等等我,你把我滑雪板拿走干嘛!”

“男朋友”这个词生活中处处听见,只是这个名词附属于自己的时候显得有些陌生。秦芷桑第一次情不自禁的将程非与这个身份联系,如一颗石子丢入平静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很快又恢复平静。

石子沉入水底不过沧海一粟,却在风浪来袭时随着那些看得清的看不清的沙砾飘荡,终在潮水退去后一望而知。

“为什么这样就不让我玩了?”,秦芷桑站在租赁柜台前绝望的看程非还设备。她的滑雪板、雪仗和护具被柜员抱走,扔进了冰凉的仓库。

程非没理她,办完手续径自往回走。

“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我就撒了点雪在你脸上,你都要把我脸埋雪里了,我这后面都全潮了”,她小跑几步,挡在他面前,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拽着后背衣服不停的扇。由脖颈流入的雪水浸湿后背一片,不停汲取身体的热量,只能通过短暂拉开距离减缓冰凉的触感。

就这样我也没和你计较,你干嘛还要生我的气?她这是在卖惨求和。

秦芷桑穿了件鹅黄色毛衣,卷曲的马海毛和厅堂昏黄的灯光衬得她格外温柔。毛衣因重复着的拉拽与放松动作时而贴合时而宽松,起伏若隐若现,不突兀的线条格外流畅也同样可以丘壑分明。

程非锐利的目光扫过,最终停在她脸上:“秦芷桑,做事能不能有点分寸?你都十六了,不是个小孩子,不会有人永远等在那里去救你!”

某种情绪一涌而上,刺激得鼻腔隐隐作痛。秦芷桑咬了咬嘴唇,努力控制住眼中持续的酸楚低声说:“我就是想试试。。。”

程非又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这个可恶的丫头!可恶到让他做出冲动又愚蠢的行为。或许她真的有把握顺利落地,或许她并不感到害怕。当雪花彻底盖住她脸时,程非的燥热情绪得到了片刻放松。

他无法直视那双眼睛透露出的无辜、惊慌甚至恐惧。

程非觉得他的脑袋不太清醒,可他又清醒的意识到自己那一刻想做什么。一个学期的大学生活此刻看起来收效远不如预期,他离她那么近,只要一低头便可以不用再看着那煽动的红唇,甚至可以肆意在黑暗中探索,可他不敢再靠近,他需要离她远远的,离开这邪恶的源头。

总算,新学期的开始结束了这荒唐的假期。

程非参加校园活动,体育、建模、学生会一个都不落。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是转移注意力的一剂良药,他亟需这些。

很快,程非拥有了一个正常大学男生的最高配置,优秀的成绩、健康的体魄、忙碌的课外工作,还有他交了真正的女朋友。

程非的女朋友名叫夏依然,川东本地人,与程非同届,父亲是本校自动化系的一名教授,母亲是中学英语教师,也可谓出生书香门第。

夏依然的长相与她的性格一样,恬静美好,虽不是一眼就让人惊艳,但举手投足间良好的修养与恰到好处的自信很难让人忽视她的光彩。尤其是放在庆大这所女生寥寥的工科学校,她诚然算得上是个实打实的美女。

他们不同专业,走在诺大的校园未必会相识,但两人均在校学生会任职,几次开会讨论工作,一来二往的就成了熟人。在一次共同筹办活动后,两人自然的走在了一起,没有左右难言的羞涩,猜测对方心思的纠结,跌宕起伏的心情,甚至没有谁向谁表白,他们就像本该在一起,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程非欣赏夏依然的行事风格,利落不做作,思路清晰但不咄咄逼人,处事牢靠,是让人喜欢的伴侣。

精神世界中羞于启齿的部分,是每个男生成长过程不可少的自我迷失,程非也不例外,而最终成长和生活的变化会让他得以解脱,再回头看来也许不过如此。

属于程非的现实是:阳光下的生活渐入佳境,而被他留在阴影处的小人偶尔还是会牵动心绪。

自程非把她一个人丢在滑雪场后,秦芷桑美好的假期就提前结束了。心情好比坐过山车,由云霄跌落谷底。也许她真的太放肆了,可她难道在他面前也不可以再放肆了么?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让那个真正包容她的哥哥渐行渐远。

直到她听见他在房间里打电话,答案变得昭然若揭。

程非这学期变得更加忙碌,他回来的次数不多,就算回来也总爱打电话,谈论的内容也不再都是学习、篮球和游戏。他生活变得丰富了,而这丰富的生活均与她无关。

深夜二楼走道,她在虚掩的门外听见他的温言软语,透过门缝看见他藏不住笑意的表情。那一刻什么感觉她难以形容,像突然沉入海底,咸腥的海水扑面而来,刺痛了她的双眼,冲击了她的耳膜,涌入她肺腑,在窒息中她本能的加快呼吸,却无法阻止她不断下沉的心。

那些莫名的失落与欢喜一下找到了答案和归宿。是啊,他们本就没有血缘关系,那些与众不同的关注总有一天会被拿走,光明正大的给予另一个人,而她只能看着,像以前一样看着,装作不曾拥有,不在乎失去,更不能嫉妒。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快去睡觉。”

秦芷桑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居然没发现房间的主人已经走到门口。

“哦,我这就睡了。”

她闷闷的低头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又想起什么,回过头轻声问:“小非哥哥,你是谈恋爱了吗?”

程非缄默。

秦芷桑粲然一笑,又冲他眨眨眼说:“放心,我不会告诉叔叔和妈妈的。”

程非看着她的背影,本能的张嘴想喊住她,却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如同做坏事被抓包的不自在,他急于去否认和解释,又感到莫名其妙,似乎一根心弦被拨动,声音不算悦耳,却长久的回荡于胸腔。

这种感觉很混乱,让人烦躁。还好,他明天就可以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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