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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命在旦夕

时间如缓慢的蜗牛,一寸一寸缓慢等地挪动着。许久,紫霖在被鞭打了数百下后,终于还是倒在了血泊中。

侍卫见紫霖晕厥过去,忙向云卿请示道:“阁主,这……”

云卿面色凝重地大步极速从白玉阶而下,俯身从血泊中将紫霖拦腰抱起,吩咐侍女将阁中最好的郎中叫来。

“她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临走时,还不忘迁怒动手的侍卫。

“不是阁主您让我下死手的嘛,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当然他也只敢小声嘀咕,要是不小心被阁主听见了,下场一定很凄惨。

云卿径直将紫霖抱回了自己的寝宫,在郎中到来之前,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背上的伤口,将冰心丹喂她服下。

等看见紫霖的脸慢慢恢复了血色,云卿才暂时松了一口气。

在云卿耐心地为她洗去脸上的污渍时,郎中才姗姗来迟。

隔着一层床纱,郎中正为紫霖把脉。良久,云卿沉声问道:“如何?”

“看脉相,姑娘中了剧毒,伤势极重,不过好在阁主先为紫霖姑娘处理好了伤口,暂无生命之忧,只是……”

“只是什么?”

“毒已深入骨髓,她的全身经脉都已被腐蚀,想要活下去,只有一个办法。”

听完郎中所说的方法,云卿凝着床帘后的人儿,颔首默许。

可惜在那场大火之后,云卿担心紫霖无法从失去至亲的痛苦中走出来,用银针封锁了她四年前的全部记忆。

紫霖倒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在云卿的暗示下,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无亲也无故。

混沌感逐渐褪去,紫霖抬手挡了挡自半开的轩窗照射进来的阳光,许是许久未见光明,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有些刺眼。

紫霖记得,她因触犯门规,被执鞭刑,只是再次醒来,又毫发无损地置身在她的居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除了轻微的晕眩感,再无其他。

待紫霖满腹狐疑地走到毓金殿时,意料之外地,第一次被门口的侍卫拦下了。

紫霖厉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阁主有令,紫霖姑娘不许踏进毓金殿半步。若敢违逆,逐出凌音阁。”

并没有太多的言语,紫霖只轻轻道:“烦请二位,待阁主回来时,捎句话,说紫霖有要事禀报。”说罢,转身离去。

紫霖从别的侍女口中得知,自己已经昏睡了整整三天,这三天内,阁主从来都没有踏入紫竹林半步,并且她已不再是阁主的贴身侍卫。

尽管她清楚地明白,云卿并不需要所谓的“贴身侍卫”。

原来她于阁主而言是可有可无之人,意识到这一点,紫霖再也压抑不了心底的绝望,泪水开始决堤。

犹记得紫霖初见他时,那时的紫霖不知为何,被一群恶徒追杀,就在紫霖不慎跌倒,绝望崩溃之际。他如神祗一般,徐徐向她走来,易如反掌地制服了那些恶徒。

末了,俯身笑到:“姑娘没受惊吧?”

那抹笑意,摄人心魄,时至今日,紫霖都无法忘怀。

他说,紫霖,是你的名字。

他说,紫霖,只有习武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想守护的人。

他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独一无二。

紫霖记得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记得他那永远漫不经心的笑容,可是她没想过,有一天云卿会放弃她。

朝廷命官接二连三命丧家中,此事一出,百官惶惶,纵使阮皇再想置之不理,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只得下令派钦差大臣前去查案。

同时边关告急,外敌入侵,内忧外患,局面紧张地如在弦之箭。

殊不知,这一切的杰作都出自云卿之手。

噬心的疼痛感如潮水般涌来,强大如云卿,也会被击垮,为了缓解这钻心的痛楚,云卿双手呈握拳状,指甲嵌入了掌心,血肉模糊。

毓金殿内的瓷器,陶器等皆被打翻,留下满地狼藉,可疼痛感仍旧铺天盖地而来,丝毫没有褪去之意。

侍女见云卿这番模样,急忙上前,却被云卿喝退。

细细密密的汗珠布满了云卿的额头,云卿用力地握住破碎的瓷片,鲜血顿时染红了瓷片。

闻讯匆忙赶来的郎中,见到殿中景象,知晓是怎么一回事。

慌忙递给云卿一枚凝血丸,苦口婆心道:“阁主,您既然已经将紫霖姑娘身上的毒血引到了自己身上,还是赶紧去找落神医,这可耽误不得……”

听完郎中的絮絮叨叨,云卿苍白的问道:“紫霖怎么样了?”

“紫霖姑娘已经无大碍了,阁主还是尽快启程,去蘅芜堂……”

“那就好。”

郎中这时是彻底惊到了,阁主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讲话,怎么满脑子都是紫霖姑娘……

他还清楚地记得,当日说要将紫霖姑娘身上的毒血引出,再输入特定之血时,阁主毫不犹豫道:“我就是,就按你说的做吧。”

就这样,承担了本该属于另一人的全部痛楚。这到底是有多情深,才能对另一个做到这种地步,没想到令人闻之色变的凌音阁主,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拼了命都要保护的人吧……

而在郎中暗自腹诽时,云卿早已痛的晕厥过去,被侍女扶回了寝宫。

云卿的情况不容乐观,之所以没有立刻去蘅芜堂,是因为他还没有确定紫霖是否无恙。

在云卿心里,紫霖一直是他最亲的“妹妹”,就是这种错误的认识,才让他始终没有明确自己的心意,他不知道,他对紫霖,极为特殊,而他一直把这种情感视为亲情……

在郎中的调理下,云卿暂时压制了毒性,刻不容缓,踏上了去往蘅芜堂的道路。

一路上,云卿昏倒了几次,跌跌撞撞地来到蘅芜堂,倒在了蘅芜堂的门前。

天色已晚,出来关门的药童发现了倒在门口的云卿,连忙唤来另一名药童,两人齐力将云卿扶了进去。

昏迷了整整七日,好在落雨轩医术高超,压制了他体内的毒性,然而对于那些残毒,落雨轩却无能为力。

云卿知道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不想过多麻烦他,云卿稍微好转便告辞离去。

临走前,云卿还是问出了那句话:“敢问落神医,我还有多长的寿命?”

“短则半年,长则一年,你多保重。落某无能,帮不了你了。”落雨轩满心愧疚地说到。

云卿只是点头表明自己已经听到了,转身离去。

朝堂之上,群臣俯首,惶惶不安,生怕阮皇震怒,下令将他们中的一个或几个拖出去斩首。一个个所谓的朝中元老,都悄悄地抬头打量阮皇,见他面无表情,又赶忙低下头。

“朕派出去的钦差大臣为何杳无音信,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朕还养着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说话啊,你们一个个平时不都挺能说的嘛,现在倒是全部哑巴了。”

明显,阮皇这是在迁怒他们,可是硬是没有一个人敢起身,只是把头贴的离地面更近了。

逆龙鳞这种事,当真是做不好就会掉脑袋的节奏,他们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可不能冒这种风险。

没有一个大臣起来发言,阮皇怒意更盛,一把将内监奉上的茶盏掀翻,“区区一个凌音阁,当真能撼动我阮朝百年基业,都是你们这群国之蛀虫,才让凌音阁主有机可乘。一群废物。”

说罢,转身拂袖离去,阶下的大臣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各自回家。除了丞相的话,阮皇还能听进去一点,其他人若是敢多说一句,都可能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可是丞相已经很久没有上过朝了,没有人知道他究竟还在不在云城。

卿相苏恪,曾几何时,家喻户晓,深受百姓的爱戴。苏恪年仅十四岁,便被先皇认命为左相,兼任太子太傅,辅导当时还是太子的阮风。众所周知,太子与苏恪情同兄弟,几乎将东宫的一切事宜都交由苏恪打理。

只是在先皇死后,阮风性情大变,不多久,苏恪也升为卿相,只是越发深居简出,直到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没有人知道他具体的下落。

曾经有大臣斗胆询问卿相苏恪的下落,引得阮皇震怒,招致杀身之祸,自那之后,再也没人敢提及此事,苏恪这个名字也成为了众人不敢提及的禁忌。

阮皇派出去的数位钦差大臣全部被隶属于凌音阁的死士劫杀,尽管云卿现在不在凌音阁,但是一直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一阵晚风吹来,吹得这片竹林飒飒作响,无数黑衣人俯首在地,而云卿正长身玉立地站在他们面前。

“记得时刻注意那边的情况,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记得第一时间向我禀报。”

类似是死士头领的人答话道:“启禀阁主,卿相苏恪似乎快要回来了。恐怕等他回来,我们再想推翻阮皇的统治,就没那么容易了。阁主,该怎么办?”

这倒真是个棘手的问题,苏恪这个人云卿还是略有耳闻,当真是年少有为,在他任卿相期间,政治清明,风调雨顺,难得的太平盛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逐渐隐退了。

在他之后,阮皇再也没有任命新一任的卿相,也没有明确地说废除他,真是让人一头雾水。现在却突然说,苏恪要回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思绪百转千回,云卿风轻云淡地说到:“既来之,则安之,该来的总会来。我就不信,凭他一人之力,还想对抗我整个凌音阁。”

静默片刻,云卿重又开口说到:“你们下去吧。”

“是。”一阵响声过后,竹林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敞开的紫檀木门,阳光疯狂地涌入室内,苏恪披散着头发,着一袭玄衣,淡雅矜贵,仿若出尘之人,不问世事。

早就决定再不插手朝中之事,可在听闻如今朝中内忧外患的情况时,苏恪还是动摇了。表面上,苏恪正执笔描画,看似心如止水,实则内心惊涛骇浪,在摇摆不定。

实在没有心思再接着作画,苏恪索性放下毫笔,出门随意走走散心。

听说前段时间,闹过一场瘟疫,苏恪平时极少出门,直到近日才知晓此事。百姓口中总是念叨,是江南圣手落雨轩,出手救了他们。只字不提朝廷,恐怕是朝廷任他们自生自灭吧。

阮风真的是一日比一日糊涂了,可怜了这些无辜的百姓。

正暗自思索间,不小心撞了人,苏恪连忙道歉,好在紫霖并没有在意,继续赶路。

只是相撞的一瞬间,苏恪就嗅到了那与生俱来的血腥味,她绝对不是寻常人,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苏恪转过身,凝视着紫霖的背影,不知为何,他有种预感,他们一定会再次碰面。这姑娘浑身透着一股戾气,实在不是像她这样的妙龄女子应该具有的。只是这背影,像极了他记忆深处的某个人……走走停停,看着村中百姓过着闲适惬意的生活,袅袅炊烟自农户升起,稚气未脱的孩童嬉戏打闹,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样子分外美好。农妇粗暴地拉起不慎摔倒的男童,一边开口教训他,可他仍旧笑嘻嘻的,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懂。

苏恪随意的行走在这田埂上,金灿灿的稻谷颗粒饱满,散发着独特的香味,是丰收的预兆。丝毫不在意田埂上的泥土,是否弄脏了他的衣袍。

就这样游荡在田野之中,看农民忙碌;看稚童游戏,时而逐蝶,时而玩耍;看那远处的黛山,近处的碧水。沐浴在暖融融的阳光下,仿佛烦恼都不见了。

不远处,隐约可以听见妇人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忙碌了一上午的农民一边擦着汗,一边交谈着回家。孩童们互相追逐着,撒了欢似的向家跑去。只有苏恪仍旧慢悠悠地走着,一点也不急着回去。反正多年来,只是一个人在此居住。

突然下起蒙蒙细雨,天空却没有因此变得阴沉,依旧湛蓝,雨水微微打湿了他的衣裳。

已经过去了数日,落雨轩还是处于昏迷之中,连呼吸都变得极浅极淡。冷越一直衣不解带地照料着他,不厌其烦地熬药,帮他换药,可是这几日,他从来没有睁开眼,哪怕一次。云卿有事,先行离去了。

如今,一切冷越只能靠自己了。

好在上天还是怜悯她的,她的付出并没有付之东流。在她的悉心照料下,落雨轩的伤情终于有了起色,一切都有了转机。

为了防止苏恪出世破坏他苦心经营许久的计划,云卿派遣紫霖暗杀隐居的苏恪。

回到府邸,苏恪继续完成尚未完成的画作,右手执紫毫笔,神色肃穆又严谨,一丝不苟。一阵熏风吹来,卷起了画纸一角,一滴墨晕开来。细心画了许久的竹林图,这下可全毁了,这风来的真不是时候。

收起废弃的画纸,苏恪虚靠在门沿,听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夜幕就要降临了,怕是有人要来扰他清梦。

脖间传来冰冷的触感,一把镶着白田玉的匕首横亘在他的脖颈上,苏恪抬眸看去,果真是今日遇见的那位紫衣姑娘。紫霖神情冰冷,说出的话都带着几分寒意,“你是苏恪?”

苏恪笑而不语,她真的不记得他了?连同那些过往全部都忘了。苏恪只是静静地反问她,语气镇定,没有丝毫慌乱,“是又如何?难道你想取我性命?”刹那间,匕首掉落在地,苏恪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拾起地上的匕首,递给愣在原地的紫霖。

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姑娘,东西可要拿稳了,再要掉了,我可不会帮你捡了。”苏恪的笑容在紫霖眼里,显得分外碍眼。早就想过,也许他的功力在她之上,可是没想到,苏恪轻而易举地退出在她的攻击范围,甚至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匕首就已脱手,这人,实在是高深莫测。

很明显,苏恪已经明白,自己是来暗杀他的。今晚怕是要折在他手上了,紫霖暗想。

“我很好奇,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如果你如实回答,我保证,绝对不会为难你,如何?”天终究还是彻底黑下来了,苏恪拿出随身携带的火种,点燃门口的烛灯,等着紫霖回答。

趁苏恪点灯之际,紫霖上前欲偷袭他,眼看匕首就要刺到他,却被他堪堪避过。紫霖仍旧不死心,突然想起了什么,用力掷出手中的匕首,掀翻了烛台,仅有的光明消失,重又陷入黑暗之中。

怎么可能事先不调查苏恪?根据紫霖掌握的情况,苏恪文武双全,实属百年难遇的人才,完美的几乎没有缺陷。可是这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在紫霖下山之前,云卿特意提醒道:“据说苏恪天生在暗中不能视物,犹如盲人,纵使他武学造诣再高,在不能辨认出你的方位的情况下,你未必敌不过他。”

没有了烛台的照明,周围顿时漆黑一片。苏恪嗤笑道:“为了杀我,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都到这种境况,苏恪仍旧镇定自若,只是用手扶着门沿。

借此千载难逢的机会,紫霖频频进攻,无奈,即使苏恪看不见,仍然可以感受到匕首划过空中的劲风,场面一度僵持不下。

轮番进攻都没能伤他分毫,紫霖不免有些气馁,可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既然什么都看不清,苏恪索性闭上眼睛,听声辩位,轻轻一点,便封住了紫霖的穴脉。

苏恪摸索着弯腰拾起烛台,重新点燃了蜡烛,这才重见光明。苏恪一脸笑意地望着动弹不得的紫霖,抬手抽走了她手中的匕首,“姑娘家家,还是不要随身携带这么危险的东西,暂且由我帮你保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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