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平阳王府发生冲突。”:秦夜离对影二嘱咐。
影二抱拳应下:“属下遵命。”
司马西木半躺在床上,旁边坐着魏皇后。
魏皇后是司马西木生母,一位疼爱子女,关心朝政的母亲,一生就司马西木一个儿子,对司马西木不对自己还好。
司马西木从小野心就大,在加上他是先皇唯一的子嗣,更加野心待发。
魏皇后对司马西木嘱咐,她就这么一个孩子,无论这皇位是坐的了还是坐不了,她的西木不能有事:“西木,你认为即墨遥华很快就要造反。”
司马西木懒惰的声音响起,带着妩媚和一种吸引力,自信:“即墨遥华的权利已经被我差不多除掉,他能沉得住气。”
魏皇后猛然想起:“他手上还有虎符……”
魏皇后还没有说完,司马西木开口,全然不放在眼里:“虎符?”
司马西木嘴角上扬:“只要他一动兵,我们就可以和北齐国连手除掉。”
魏皇后听的明白司马西木所说,到时候就可以以谋权篡位处决,再加上只要他一反,必定不得民心,不过还是不放心:“西木,北齐国答应了?”
司马西木语气从容自若:“母后,你没有听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北齐和南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魏皇后点头,表示听懂:“母后明白。”
西木西木笑容恒盛,即墨遥华,我们的比试,才刚刚开始。
平阳王府这边,明子荡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平阳王答应参与天下之争。
明子荡喝了一口茶,对平阳王解释:“父皇,现在三国中……”
明子荡还没有说完,平阳王无所谓开口,毫不在意:“父皇对眼下天下局势了解的一清二楚,要不然你以为我平阳王府是干什么的,怎么在这三国中生存。”
明子荡早料到平阳王府对他所说一清二楚:“父皇,你就真这么想要个重孙子?”
平阳王不淡定:“想。”
一个字,执着。
你常年不在家,谁陪我,要有个重孙子,天天看着就高兴,赏心悦目,教他武功,逼他吃饭。
明子荡对这位想要重孙子的父皇彻底无语,自从那一天他说重孙子这件事开始就没有停过,他真后悔说:“父皇我都说了,我媳妇还小,现在不行。”
平阳王似乎挺失望:“我知道,不过,你也可以先和其他女人……”
还未说完,明子荡就冷眼,但是,眼前是父亲:“父皇,我和你说过很多次,此生我只娶她一个,决不纳妾。”
平阳王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他这个儿子,曾经经历过什么,对于他所说的事情不在意:“我也只是说说。”
既然不同意,我就在等几年。
明子荡看平阳王低头,他也要给台阶下:“父皇,以后不要再提。”
平阳王很疼这个儿子,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父皇,你说这天下大乱从哪国开始。”:明子荡问平阳王,其实他知道但还是想问问,从平阳王嘴里听到。
“南越国。”:平阳王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