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冒光的老鸨十分喜悦的看着前面的两位“金主”,声音十分婉转动人,“知道了客人,今天的事我老鸨一定保密,绝口不提。”
“知道就好。”欧阳倩转身倚在护栏上淡漠的说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凉风让她不禁的掩了掩袖子。
而李威注意到这个细节,将其外袍脱了下来披在了欧阳倩的身上,掩饰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目光飘忽不定,“穿这么少,还真以为你是个妓女啊。”
欧阳倩本以为刚才的行为让她觉得李威是一个还挺会关心的人,后脚就一头母猪撞树,转头看着李威,脸红起来很是气愤,“你会不会说话?!”
“难道我说的不是吗?”李威仍没有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依旧固执。
“你!”
欧阳倩用手指指着他顿了顿,又把手气愤的甩下成与衣裙平行的方向,接下来欧阳倩准备接下来的几天都不想理这个不会说话的“臭傻子”。
看着不再理他的欧阳倩,无奈的叹了口气: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而在王府内,王清城在书房里幽怨的看着中年男子,想起白洛七的羞辱就不禁气愤,她堂堂史记之女竟让会被一介无名小卒公然被打,这是何等的笑话?!
中年男子一身褐色衣袍看着自家惹都不敢惹的女儿,上前抚上王清城的肩膀,摸了摸胡须,眼神中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女儿,莫要再生气了,我王记给你做主。”
“砰!”
“哼,要是爹去做主那无名小卒就早跑了。”
王清城将桌子上的杯子扔到地上发出砰的声音,并快速有力的移了一下肩膀使得王记的手脱落其肩膀,眼神气狠狠的牙齿几乎快要磨了起来。
然,王记缓缓地来到她的面前,对于这个让王记无奈又固执的女儿,叹了口气,“那清城要怎么办,不理爹爹了吗?”其实王记是个女儿奴,对待王清城正所谓放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所以养成了王清城嚣张跋扈的样子。
要说纨绔倒是比不上那位丞相的女儿——白洛七。
“不怎么办,我已经请了杀手阁的人,自然是杀了那个贱人。”话音未落,王清城又拿出了一副画卷渐渐展开继续道:“这是我请画师画的那个贱人的画像。”
旋即,她没有注意到王记渐渐瞪大的双眼,而是对着画像上的白衣女子嘲讽一声,眼神里多了一丝嫉妒,“长得还有这么几分漂亮,但是得罪了我这张脸她就算是死本小姐也要多划上两道!”
话音刚落,一双略微苍老又有力的手直接将画卷夺过,王记看着那副画像,下巴都快要惊掉,画像上的白衣女子不论是神色还是五官都和丞相之女白洛七百般无二啊!
“爹爹你干什么…你…”
王清城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王记夺去画像,握紧拳头又愤恨了几分,当看到自家爹爹身子一抖,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如纸后,顿了顿又说了一个“你”。
顷刻,王记的手开始变得无力,画卷因为手的松弛掉落至地上,呼吸漏了一拍,才发觉身体已经慢慢变得僵硬,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
然而,王清城看着他奇怪的样子,以为他是旧病发作起身想要去扶他,“爹爹,是身体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