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着身上越来燥热,手里面的剑柄几乎将要把她烫伤,她直接把剑扔到地上,开始脱起了衣服,嘴上一直叫着:好热,好热!
眼看着花初心几乎快要脱光身上的衣服,白洛七看向前面路迈着步子慢慢走去,想着快去休息。
其实人身上的穴位都有不同的作用,而肩膀上的那个穴位,便会让有一种对于温度上的错觉,只要刺的越深就越发觉得灼热。
本来她没有做得夸张的,谁让花初心被扎到还乱动,导致越陷越深,让花初心越来越热。
不过算了,反正过了一个时辰就自动解穴了。
而在远处的瓦房上,披着黑色长袍的萧冷夜站在那里,看着白洛七行走的样子,墨色的眸子惊起一片波澜。
原先他离开大厅后并没有离开丞相府,只是跟着白洛七来到这里,又看了刚才的全过程。
在以前,白洛七根本不会医术的,自从他听无迹说白洛七在极恶斗场为某人疗伤的时候,他还有些不可置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作诗也是,她根本也不会作诗。
让他更加震撼的是白洛七对他的感情,为什么从破庙回来起,她就一直对他纠缠不休?
想起她对着他说的那些话,他的心底会莫名的喜悦,可是这种喜悦只能埋藏在心里。不对,要埋的比心还深。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保护她,一直到死。
白洛七回到了院子,本来想着倒床就睡却突然想起屏风后面的用过玄水,又迅速的走到屏风后面,看着浴桶里的玄水又想着刘渊的来这里做过的事情,眸子微闪。
她朝着窗户走去,并把窗户关上,可地上好似有什么凸起一块,踩在上面很不舒服,她将脚移开看见了一个翠绿色的玉佩,上面写着一个灵字。
这自然让她想到了灵峰门,而这个玉佩的佩戴之人则一定是灵峰门的门主令狐渊。
突然白洛七想到了什么,双目猛地发亮,心想:令狐渊,刘渊,不会就是一个人吧。
随即她那双澄澈的眸子略带些顽皮,又有一种愤懑的气息,“原来是这样,看来今天晚上又不能睡个好觉了。”
原来在无尽谷害她弄的全身是伤的老者原来是他啊!终于找到这个罪魁祸首了,真是不招自来!
虽然这个令狐渊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再来找的,但是既然令狐渊这么的把她蒙在鼓里,那么她就多陪令狐渊玩玩。
午夜,屋子都黑了下来,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进来,很安静,安静到能听见人微微的呼吸声。
令狐渊听着白洛七打呼的声音,戒心放下悄悄地打开屏风后的窗户潜了进来。
他苦恼非常,他真是不小心竟然把这么重要的玉佩丢在了这里,要是找不到了,灵峰门的那些老顽童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而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白洛七,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屏风上的身影,眼里泛起一抹玩味。你就尝尝痒痒粉的滋味吧,看你还敢在这里演戏。
令狐渊俯身找着玉佩却怎么也找不到,于是他带着满满的疑问从屏风中出来,一眼扫了扫四周,发现白洛七的床脚边上闪着一抹翠绿色的光芒。
他一眼认出了玉佩,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被人踢过去了。想要走到白洛七的床边,却没有看到悬空在地板上的细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