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37100000189

第189章 九原山之变

拓拨野,杜天笑。

黄宇眉头微皱。

地王峰的实力很强,怎么会叛变?

地王峰的峰主是拓拨野,而杜天笑作为宗主,其实也是地王峰出来的,算是地王峰一支。

如今地王峰的叛变,让黄宇是奇怪不已。

他们为什么要叛变?

还有,为什么宗主杜天笑会在这关键的时刻不见?

这一切,都是个迷。

地王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神拳宗怎么又和魔族勾搭上了?

魔族出现,那可是一件大事。

“我们马上去九原山。”冯磊道。

“不。”这时候黄宇出言道。

“为什么?”虽然不解,但众人还是不会反驳,毕竟整个归元宗可都是黄宇救下来的,而且如今宗主杜天笑消失,黄宇这个少宗主,便等同于宗主。

只不过没有继任大典而已。

而且,以他的实力,没人敢多言。

即便是有些对黄宇不满的,也没有办法。

“少宗主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理由的。”

“不错,不错,我们听少宗主的。”

巴结黄宇的人不少,一个个随声附和。

对此,黄宇并不在意,总有这么一些人的,至少,这些家伙并没有叛变,这就足够了。

“小宇,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吧?”红天仇虽然是火爆性子,但毕竟是活了这么多年,既然黄宇这么说,也了解,他肯定还有下文,不可能是随便说说。

“大家难得就不奇怪,为什么地王峰的人会背叛?”黄宇这个时候道。

“肯定是拓拨野想要得到九原山的财富,于是和那神拳宗赵福一拍即合,狼狈为奸。”一个长老气愤不已,道。

“我想,大家还不清楚,我之前击杀的那个人,也就是赵福,其实,他并不是真正的赵福,如今的神拳宗,估计也不是那个神拳宗了。”黄宇说道。

“小宇,你是什么意思?什么赵福不是赵福,你都让我搞糊涂了。”听到黄宇这自相矛盾的话,红天仇不由问道。

“这样说吧,那真正的赵福已经死了,而我所击杀的赵福,不过是被人夺舍的赵福而已。”黄宇话音一落,众人皆惊讶无比。

“夺舍?”

“怎么可能是夺舍?”

“谁夺舍了他们?”

“小宇,你……你说的是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红天仇等人都是眉头紧皱,看来事情还不是那么简单。

“夺舍之人是谁?”

“不会是不死邪王吧?”

“不是。”黄宇摇头道,“想必大家也看到了,我在击杀了赵福之后,就打坐恢复,其实,并不是如此,而是,那人竟然想对我夺舍,幸亏我修炼出了灵魂真火,不然,还真可能危险了。”

“对你夺舍?”众人闻言脸色大变。

“难怪少宗主的衣服被烧掉了,原来是利用灵魂真火收拾那邪魔。”

“没事就好,对了,那个人是谁?”方芷晴问道。

“那人并不是人类,而是魔族。”黄宇看着众人说道。

“魔族?”红天仇惊呼,“你确定是魔族,而不是魔道武者?”

如果是魔道武者还好说,但如果是魔族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

“是魔族,而不是魔道,那人是角魔族的一个魔将,叫做瓦连,可惜,我没能够将其活捉,逼问他到底是怎么出现在真武大陆的,只是知道,魔族很可能会在近几年再次入侵人类世界。”黄宇叹了口气道。

“这……这……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真的麻烦了,我们将面临一次前所未有的大劫。”红天仇倒吸了口凉气,魔族再次席卷而来,这个消息,简直太震撼了。

“是真的,不过,我在想,地王峰的人背叛是不是和这个有原因,还有宗主到底去了哪里?”黄宇道。

“宗主会不会出了事了?”一个长老道。

“难道也被夺舍了?”

黄宇摇头:“宗主如果也被夺舍了的话,肯定会出现,而不是失踪。”

“不错,如果宗主被夺舍的话,那就不是失踪了,完全可以借此颠覆我归元宗。”红天仇点头。

“现在怎么办?”

黄宇此时俨然成了主心骨,带头人,他扫视了下众人道:“我们现在去地王峰看看,能不能够找出什么蛛丝马迹,如果真是魔族的话,应该会有一些破绽的。”

在自己的黄金古瞳术之下,要找出魔族的踪迹,还是很容易的。

不过,如果是魔族夺舍的话,那也不太现实,除非所有的弟子都被夺舍了。

而且,如果是地王峰所有弟子都被夺舍的话,那么里应外合,归元宗恐怕要坚持到现在,也不容易。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阴谋,让黄宇越发郁闷。

“主人,其实,地王峰的人没有背叛。”这时候露露道。

“露露,你知道怎么回事?”黄宇忙问道。

“地王峰的人之所以打开阵法,是因为拓拨野的女儿被对方给抓走了。”露露道,“拓拨野为了救自己的女儿,不得已而为之。”

听到露露的话,黄宇许多想不通的地方,豁然开朗。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明了了。

拓拨野说起来是个至情至圣的人,当初就因为心爱的女人死了而伤心欲绝,几度沉沦,如果不是女儿拓拨青衣的话,可能就为妻子殉情而死了。

他将自己对妻子所有的爱,都灌注到了女儿的身上。

对女儿拓拨青衣呵护有加。

甚至,有人曾经调戏过一句,拓拨野便大怒,将其灭族,可见拓拨野对女儿的疼爱达到了什么地步。

如果拓拨青衣出事,估计让他死,那也是毫不犹豫的。

“走,去看看,拓拨野有没有留下什么。”黄宇道。

一行人来到了地王峰。

此时地王峰已经是人去楼空。

“都走了,不过,很奇怪,什么都没有带走,除了地王峰的弟子,全部不见了之外,其他什么都还在。”搜查一番之后,红天仇道。

“不用找了,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黄宇看到了一留声玉简,便是拓拨野所留下来的,“大家看下吧,拓拨峰主那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他带着弟子去救人去了。”

“该死的魔族,竟然如此卑劣。”看了之后,众人一个个都义愤填膺。

“我就说嘛,拓拨小子肯定不是那样的人。”红天仇一拍桌子道。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九原山。”冯磊道,“万一要是归元塔和宗门财物落入了魔族手中就不好了。”

半日之后。

众人来到了九原山。

此时的九原山很是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怎么回事?难道……难道他们都进去了?”

“快点,大家快点。”这情况,让众人都急了。

如果九原山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就真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黄宇通过黄金古瞳术查看,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一丝魔族的踪迹,也没有地王峰弟子来过这里。

“奇怪,这里根本没有人来过。”黄宇道。

“不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难道拓拨峰主根本没有来九原山,而是……而是将那些家伙带到了另外的去处?”黄宇猛然道。

“我知道拓拨峰主他们去哪里了。”突然红天仇看着众人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去了九原涧。”

九原山和九原涧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却是天壤之别。

九原山是归元宗历代先祖之墓,而九原涧,则是一个生死禁地,那里危机重重,去了九死一生,即便是生死境强者也不例外。

而唯一能够在九原涧来去自如的人,就只有一个,便是拓拨野。

拓拨野是个天才,如果不是因为妻子的死,他此时也应该突破生死境了。

之所以能够在九原涧来去自如,便是因为拓拨野有一种天赋技能,虚空穿梭术。

虚空穿梭术可以让他可以毫无危险的穿越一些常人难以去到的地方。

“九原涧。”

众人一听,不由打了个寒战。

那九原涧又被称作是九死涧,进入那里,即便是有九条命都得死。

“走,去九原涧。”黄宇挥手道。

“这……这……”一些人都犹豫了。

“红老,怎么啦?”看到众人都那样犹豫的样子,黄宇眉头微皱,这九原涧黄宇不清楚,但看到这些人如此表情,那九原涧难道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不成?

“九原涧又称九死涧。”红天仇解释道,“去了,便是九死一生,甚至,十死无生。”

“这么危险?”黄宇一愣,没想到是这么回事,不过,即便是那样,也要去一趟,不然根本无法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人,其实那九原涧是魔族和人类世界之间的一道空间裂缝。”这时候露露道,“那拓拨野去九原涧,恐怕是为了救人。”

“如果是这样,那他为什么要把所有的弟子都带过去?”这也是黄宇不解的地方。

救人的话,其实一个人更为方便,如果去了那么多人,反而不好了。

“为了封锁,封锁整个九原涧,恐怕那拓拨野已经知道九原涧到底是什么情况了。”露露解释道。

同类推荐
  • 进击的龙虾

    进击的龙虾

    吃龙虾太多,被神秘的惩罪之主变成了龙虾。这下,妈妈再也不担心我吃龙虾了,因为她找不到我了,哭唧唧……ps:今天,你吃龙虾了吗?油焖大虾蒜香龙虾麻辣龙虾各种吃法探讨群:646067205时常福利,快来上车????
  • 人皇系统帝御乾坤

    人皇系统帝御乾坤

    人皇出世,众生俯首称臣,忤逆天道,杀无赦。“叮!恭喜宿主获得新手大礼包,正在打开中……!”“叮!人王丹一枚。”“叮!一本九五至尊修行法诀。”乾坤鼎、阴阳罗盘、社稷山河图、人皇轩辕剑、沧月神枪、造化珠、雷神头盔、天龙铠甲。身怀八件神器,立足不败之地,谁敢和我一战!斗武技,我无师自通,仙路争锋,谁主浮沉。
  • 一法定乾坤

    一法定乾坤

    本出身王公贵族,却从小生活窘迫,亲眼目睹母亲走向死亡却无能为力,父亲对他的冷酷无情。迫使他走上一条充满荆棘的强者道路!当踏上天路后,人族,战族,神族谁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 穿越行诸天

    穿越行诸天

    纪天因为某一个穿越大佬的一个不小心而跪了,因为大佬的补偿所以开启了穿越之路。穿越者分四个势力天道,联盟,清理者,和逆天作为人数少的可怜的逆天门势力纪天表示压力山大,不过好在虽然叫逆天门但早就不逆天了因为…早就逆完了
  • 九转阴阳诀

    九转阴阳诀

    “夜半走路莫回首,南阴山前不停留。缺雨不求泥神像,只待朝下红灯头”一个山村里的俗语谜团,被出生在这个村里的殷宇全一一揭开。
热门推荐
  • 重生之秋起浅灵来

    重生之秋起浅灵来

    前世的她一出生便被人算计,和皇家公主调换身份,虽然享受了十二年受尽万千宠爱的生活,但最后被人揭穿身份,惨死自家地牢。这一世重生于胞妹身体,低调回归,手握神秘灵术,定要将前世害她之人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 女总裁的近身兵王

    女总裁的近身兵王

    他回归都市,阴差阳错的成为了美女总裁的保镖,却被美女总裁芳心暗许!面对纷至沓来的好运气,沈飞又该何去何从?
  • 学霸竹马住隔壁

    学霸竹马住隔壁

    鹿小葵一出生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沈遇忱。而沈遇忱看着这个脏兮兮的奶娃娃,眼里满是嫌弃。三岁的时候,鹿小葵每天唧唧喳喳地围在沈遇忱身后打转。沈遇忱忍无可忍,“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七岁的时候,鹿小葵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首小情诗。因为看不懂就跑过去问沈遇忱。沈遇忱看着上面的内容脸一黑,“他说他最讨厌你了,让你以后离他远一点!”鹿小葵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十六岁的时候,鹿小葵成了学校的校花,每天一封情书地收。而沈遇忱看着这样的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你现在为什么都不找我了?”鹿小葵微微一笑,“我怕你嫌我烦啊……”“我怎么可能会嫌你烦……”“那,我们能在一起吗。”看着鹿小葵的眼眸,沈遇忱轻声地笑了。“好啊。一辈子的那种。”(超甜宠文!)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易拈君心

    易拈君心

    双女主,身心干净初遇你,你在我眼中是一个人救世主,闭上眼的那一瞬感觉心都软了。再次相逢,你是当朝九王爷,我站在朝堂之上看着你漫不经心的表情,但也惊艳了我的眼眸。后来,我请命前往沙场,可能已经是最后一面。她是战场罗刹,他是文臣之首,本来没有交集,因为他的一时怜悯,活阎王当了一回活菩萨。教她礼仪,她怎么也学不会,可这样不正是她吗?初遇,十里桃林,她化身女流氓调戏了他,后来,不慎掉入狼窝,从此,过上天天被调戏的日子。她,丞相的心头宝,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青楼,赌坊样样有她身影。他,冷面阎王,嗜血残暴,唯独对她呵护至极。‘丫头,初见你摸了本王,再见,你又摸了本王,再下一次,你就爬上了本王的身上,夺了本王的初吻,这第四次,你就偷看了本王沐浴,第五次......’
  • 废柴狂女,嚣张异世行

    废柴狂女,嚣张异世行

    现代古武世家下任家主冷清菡,为救姐姐丧生于天劫之下,再次醒来,魂穿异世,这一世,她要活出自己的人生。阴谋诡计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怎样的阴谋都于事无补。只是……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她不喜欢比自己还要美的男人好不好!只是他的温柔还真是让自己无比的眷恋,若是真的没有选择的话,就用他凑合凑合吧……
  • 妖孽太子宠邪妃

    妖孽太子宠邪妃

    我本无心害人,我本不想卷入斗争,可是一切一切皆非我所愿,当身边唯一的亲人死去之后,她发誓报仇,进入侯府,步步为营,毁了嫡姐的容貌,陷害继母,诬陷嫡妹,从青楼娘亲生的庶女,变成继母的嫡女,从五皇子的正妃,坐上皇后的位置。她的身上染着仇人的血,踏着她们的骄傲,尊严,一步一步走上了那至尊后位。【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豪门掠爱:帝少宠妻入骨

    豪门掠爱:帝少宠妻入骨

    她遭相亲对象暗算,被灌迷药,误入霸道总裁的房间,一夜之间被吃抹干净。总裁食髓知味,助她灭渣男,没日没夜的找她重温旧梦。叶笑笑紧握着双爪祈求,他斜靠在床上,笑的颠倒众生……
  • 最强巨鲲系统

    最强巨鲲系统

    洛无极意外来到武灵大陆,激活最强巨鲲系统。“可曾听闻吞天噬地?你有无敌武技?可以毁天灭地?不好意思,老子直接给你吞了,然而十倍还给你!”“你说你武帝已经到达巅峰??你可能不知道百倍武帝的强大!”“你说你有一座宗门当后台,老子一口下去你宗门魂飞魄散,直接消化!”“你有一把绝世武器,当今天下只有一把,劳资一口给你吐出来千把!卖给别人一块一把!”不是我洛无极装逼,这大陆没有什么老子不能吞的东西!!
  • 凡人皆有一死

    凡人皆有一死

    清明将至,每年这个时节关于“死亡”的话题便显得不可回避。一名白事师傅目睹了各式各样的死亡故事。凡人皆有一死,但面对死亡的态度却不尽相同。“凡人皆有一死”,没错!这是《权力的游戏》里面一句经典台词。这句话太深奥不能细想,可能越是简单的道理,我们越是搞不明白吧……在死亡面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日子依旧会推搡着我们往前走。可经常走着走着会发现,这个地方不久之前好像走过了。有的人管这叫“迷路”,而我觉得是“领悟”。如果生命日常的继续是个催眠大师,那死亡他会时不时推醒在尘世间昏睡的人们。“大了”,在天津准确的读音,“了”是三声。是天津人对婚丧嫁娶组织者的一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