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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二幕瞳孔中的下雨天(2) 贝尔学监

一分钟。

两分钟。

脚步的声音。

我转过身,入眼一双熟悉的万年廉价胶底鞋。因为睡眠不足,贝尔平时苍白的脸像水肿一样。

“安娜。刚刚我遇见高特小姐从这边走过来呢,你还好吗。真是的,我昨天刚刚才到学校,就不光要维持秩序,还要联络其他教师。忙得团团转呢。”

“就穿着你这身吗?哈哈。”

“啊啊,不许笑!不管怎么说,你算我妹妹,又不能和你较量……虽然只差一个月。”

贝尔气鼓鼓,又很委屈的说道。他穿着学校各届保留的法兰绒黑金相交制服,虽然这种制服只在一些特定场合会穿,其他时间都被好好的保存着。但因为历经多年的缘故,还是稍显陈旧了。

“其实奉职责办事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全怪那些纳税人养的警察太习惯和伦敦市的政府官员打交道了,受不了我们学校的寒酸。我又不是一次的因为自己仅仅是养子的身份而被同行嘲笑来着。”

时间过的真快,近三四年来,贝尔,那个乱糟糟的头发像拖布一样的小男孩,金黄色的头发已经变得更加发亮,也长出了胡须,从一个大男孩,变成了青年。而我却似乎只长了个子,身体消瘦,像个干巴巴的小女孩。

“贝尔,今年是你在学校担任学监的第二年吧,以后还要去要去伊顿的圣玛丽学院?真让人意外,一下子变得这么勤奋,你以前还说自己只要种种田,在乡下做一个好牧师呢。”

“这个....那是以前我觉得的啦。现在的我想成为一个真正的行政人员,或许还会效命军队,谁知道呢。当然,如果我们的父亲愿意在席位上助力一把的话....安娜,不要嘲笑我。只要有自己的实力,有什么说服不了的呢,所以我得拼命努力。”

仔细想想,我和贝尔的最大不同点,就在于,我们对自己家人的自信。

实际上,我和贝尔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拥有着同一个倚靠海洋掠夺发家,极其吝啬的父亲。为了跻身上流阶层,他迎娶了‘我’——具有古老姓氏的母亲艾孟达·温莎。艾孟达·温莎生性缄默,由于习惯寡居,随后便迁移到几近与世隔绝的岛屿上,将九岁的‘我’带给继父。就在那时,穿着背带补丁裤,浑身粘着煤炭的贝尔就和远航而来的我相遇了,那年他十岁,因砌房而摔伤左手手腕,而‘我’则因为蒸汽轮船板面失火而面部皮肤烧伤。我们的相遇也同时是另一段生活的开始。此后,我和贝尔便生活在仓库里数不清的执事和账目管理者的指挥中,我们总是有这种感觉,即使远在他方,继父也牢牢将我们生活的每一笔花销放在他的管控之下。

贝尔总是很乐观,所以,他说这或许是他一直结交好运的原因吧。不过,就算再坏也到不了哪去吧,和我不同,他可是个男生。

“这回出门了一趟,我还给你带来了温莎妈妈的消息呢。”

“哦。妈妈她身体还好吗?”

“当然!现在可好多了。虽然还在咳嗽、发热,声音已经不那么嘶哑了,医生说能在一两年内痊愈呢。只是父亲他又习惯性的抓住机会,不愿意支付那个医生建议的温泉疗养方案.....安娜?”

“怎么了。”

“你看上去不是很高兴啊。”

“比起这个。我要的东西你给我拿来了么。”

“唔....明明我带来的可都是些好消息,你得讲究下优先顺序啊。”

贝尔递给了我一枚手掌一半大小的古铜色怀表,熏黑的痕迹吞没了大半表面的反复花纹。

我翻开被压挤得有些变形的盖子。三个人,四岁的‘我’——安娜·温莎坐在斜靠在座椅的艾孟达·温莎腿上,最边缘站立着一个高瘦的男人,他的脸部缺少了某种狂热,看上去温和、疲惫,精神很差。

(“在换名前曾是本市知名的金融银行家。后隶属于乔纳森集团,抛弃妻子,专注于研究实验的罗夫药剂师。此人是...‘我’——安娜·温莎的生父。”)

钟面的玻璃因为高热而融化完全了,时针、分钟,还有残缺了一半的秒针裸露着,我汗湿的双手托着表身,感受秒针轻微的颤动和胸膛激烈的鼓动。

几个月来最想确认的这点,终于水落石出。

只是,稍微迟了。

我并行的两根拇指触碰可以拧发条的钥匙形状的手柄,它从外到内斗镶满了没有杂质的微形金刚钻,从最外面的边缘,逐节向内摸索,感受着排列紧密的微小突起。

“额,是有点糟糕不是....机械引擎好像被油污卡住了,虽然我有找人去修理,最后还是不行。”

“是么。还有其他东西吗。”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紧张。这种感觉很讨厌,似乎从三个月前发现可以复仇线索的那一刻开始,我就逐渐转换成自己所憎恶的人,

“贝尔,加上、上上个月你给妈妈留下来的唱片机,梳子乱七八糟的之外,还有其他存留在那个蒸汽轮船舱房的东西么。我记得还有一个装满东西的柜子呢。”

“没有了。....那些勉强能抢救出来的东西,很多只能当做废铁扔掉了,你要想它们从被搬到船下,又到那么潮湿阴暗的仓库里待了多少年了。安娜,它们没什么用。”

“不不,非常有用。我是说,这些都是贵重...妈妈非常珍贵的纪念。”

“骗人。你又什么都不告诉我。”看着我把手帕拿了出来,怀表放到里面,包起来放好,贝尔露出受伤的表情,

“算了,我不会问你把它们放到了哪里。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只要你能好好的听从老师们的指导,不再迟到啊,旷课啊。这些奇奇怪怪的要求我可以尽力的。”

“贝尔真可靠。”

“是为了感谢啦。谁叫你的法语,修辞,各科成绩都那么优秀,还帮过我补习。各类奖学金到那些也不缺什.......唉?喂喂喂喂!!!你不要在这边倒水啊!”

我甩甩头,撩起裙角交叉绑在腿上,倒掉的一整桶水整个冲歪斜靠铁门的扫把,这些水非常浑浊成灰白色,漂浮着很多颗粒,那些是我用猪鬃刷擦下来的红铁绣渣和沿墙掉落的粉粒。

“周围没人。”

“我不是在的吗!”

“快午饭了。”

贝尔涨红的脸别到一边,尽量不看我露出的小腿。相比起过来帮忙,他才是避恐不及,那身“昂贵”的旧衣服逼迫他离我更远一些,

“那!如果有合适的家族引荐的话,安娜,或许你也可以去巴黎参加名流的沙龙,比如让校长和妈妈帮忙,写推荐信什么的......我说完了!”

贝尔的措辞听起来颠三倒四。

“他们不会的。贝尔。因为我的脸。”

用很自然的口气说出来。将胡乱流淌的水痕擦拭两下,我熟练的把抹布一件件丢进水桶,

“何况,我不会和妈妈单独见面的...除非万不得已。后父会提供我一些软膏,但我最好还是戴着黑沙,把学校的软帽拉到前面。妈妈讨厌我,我不再是她那只完美的瓷娃娃了。在世人面前,我的半边脸只能过敏的理由,永远用绷带绑着。”

“安娜,那你之后怎么办呢....总是要见面的。你很有才华,安娜,可不能永远避人耳目呀。”贝尔像个小孩子似的像要哭了。

“还好啦。不管怎么说,生活都要继续,这是我这个月写好的。寄给妈妈。”

我假装欢快一点的说,将一整沓信封从帆布兜里面拿出来,递交给他,

“虽然很久都见不上面。自己的心意有好好的送达就好了,让妈妈知道自己的思念,以及一切还好。能帮我寄走它们么。”

“哦哦哦。”贝尔小心的把它们收在随身携带的夹板下面,很厚。远远看的话,会很像在检查值勤表。

看上去淳朴又笨拙,又有着容易脸红的善良品格,这一点我并不讨厌的。

怎么说,硬要假装一种我没有的感情,还是很困难的。可是,我需要更加得力,更加可以信任的人来帮助我。我真的....

安静的午后,四周空无一人。

喧嚣汇集在远方。

“贝尔。我想说....”

我抓住他的胳膊,缓慢拉向自己。

“贝尔!”

一个红发女孩出现在我们不远建筑的台阶下面,脸涨得通红,手里端着一个红木大托盘。

“妮可?!”

贝尔吃惊地眨了眨眼,推开了我。来自工厂主的妮可一直是班里上流阶层的女孩们取笑的对象。她麻字脸,那乱糟糟的扎着的麻花辫总是看上去睡了很久,她一本正经,总是说话很少,虽然在伦敦三分之一家里的红木家具都来自他们工厂,但妮可本身完全不像一个真正有钱的孩子该有的样子。大家在用羽毛笔写字的时候,她在咬着磨秃的铅笔,用粗糙皮革削成的鞋带总是散来散去。

贝尔对她灿烂的笑着。她看了我一眼,半是觉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的头不合时宜的开始疼了,大地的影子在摇晃。麻木的感官中,苏被掐过脖子的场面仿佛一闪而过。

“安娜,你怎么摇摇晃晃的。我们赶紧回去吧。”

“哦..我....没错...肯定阳光晒得太久了。比起这个,那个女生....?”

“恩?什么嘛,你们应该早就该认识呀,都怪我。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学校的灌木丛,石砾地到处都是,我正因为这样才担心,特地过来看望一下她。她很可爱吧,从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我爱她。现在我已经有一份自己的独立收入了,等到明年冬天过去,我会正式求婚,承担起一个绅士应有的职责的。”

这样啊......

完全没有听说过。

已经这么多年了,我还自认为对贝尔的事情一清二楚。

那么,贝尔所喜欢的人是....

对了,求婚。

“怎么了?”

“祝你幸福,贝尔。”

我适时的露出一个微笑,胸口有些闷闷的。

“额...感觉完全不符合安娜的一贯风格....就在这个时候,不是该罗列不知道被你哪里观察到的我的缺点,巴拉巴拉的说上一堆什么的...”

“我不会啦。”我又被逗笑了,只好抓了一下贝尔脑袋。像是认错人似的抿了一下嘴,贝尔开心的笑着。这表情我已经看了无数遍,会想到很久以前在贫民巷的时候,一边是牛皮纸包裹着热腾腾的鳕鱼,一边是抬头仰望的笨重的狗脑袋的场景。

我太急于寻求事情的解决办法了。

何况,贝尔没有资格来当坏人。哪怕是被胁迫。他不会和我联手,更无法执行残忍的事情,甚至也相信着后父。

“对了。安娜,我要到了推荐函,明天就要去公学报道了。”

“?这么快...?”

“是为了光明的未来,为了不向现实认输。不好好打起精神是不行的。对了,安娜妹妹,将来你有了心爱的人,也要记得不要让他等的过久哦。”

就好像角色相反,贝尔食指按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小跑着妮可。他们一同向我招手,消失在建筑的阴影里。

我的双手交叉,伸向背后的披肩,在那里紧靠脊骨的地方,紧密的缝在衬裙外层的U形皮带。那是我时刻戴在身上的小刀,刀柄深褐,是与校服很般配的颜色。

背对着栏杆的藤叶也将它遮掩。

总是在夜晚的时间,我是自由的,此外不会有任何人得知。那个真正的安娜,在那个燃烧的桅杆下面永远的哭泣。是我换上了那个同龄的小小女孩的衣服,将她推入波涛。

代替身份的孩子从烧毁的轮船上被救了出来,她将以安娜的名义继续前进,直到最后审判的那刻。

像是宣布一切完结的钟声,敲响了正午十二点。

我对将要失去的一切回报以微笑,跳下悬空的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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