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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娘。”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儿站在坟前,手牵这自己的母亲甜甜的问道:“这里面住着的是谁啊?为何娘每次来都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做了母亲的叶芷兰微微含笑,道:“里面住着的是一对非常非常相爱的人,他们这一生受了很多的苦,最后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所以,娘是为他们感到高兴啊呢。”

泪,却在说完这些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滑落。

有时候,相爱的人一起离开会觉得幸福。可是,留给活着的人的痛却一辈子都不会消失。清寒哥哥,若溪,那边的你们,幸福么?或者,幸福与否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相爱的人无论经历多少的风风雨雨,到最后终于还是走到了一起,对么?

祁云山,一直都是你梦想中的地方。若溪,现在有清寒哥哥陪在你身边,你一定不会再感到孤单是么,若溪?你看,人生转了那么大的一个圈,再回首时才发现,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身后,康宁王温柔的搂紧自己的妻子,缓缓的道:“芷兰,你就别再伤心了。人已逝,却好在他们已经冰释前嫌,长相思守,这已经够了。”是,够了,经历了那么多的折磨,为的,不就是眼前这生生相惜的片刻么?

叶芷兰点头,眸中是含泪的笑:清寒哥哥,泓儿已如你所愿,成为了一代君王,现在的他,治国有道,不负你托,你可以欣慰了。安扬一直陪在泓儿的身边,他对您的忠义天地可表,你放心便是。

至于文硕哥哥,他不战而降,将蜀国亲手交到了泓儿的手中,从此便杳无音讯。或者,心中的恨也在那一刻释然了吧?只是若溪,当你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你的心中,是否也曾留恋过那个白色的身影,那笑时俊如谪仙般的男子?若溪,你还记着么?

若溪,多少年以后,是否还有人记着那个站在思慕崖唯一的一棵芙蓉树下翘首张望的女子,她清凉的眸中带出放肆的笑。她说:“我叫冷若溪,溪水的溪。你要记住哦,因为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将来有一天,你要好好的报答我的,呵呵。”

冷若溪,一个清灵如溪水般惹人疼爱的女子,一个生活在山间喜欢平淡的女子。谁会想到这一生,会如此起起伏伏,波澜不断?

好在若溪,上天也曾待你不薄,让你这一生,如此被人爱着。司徒文硕、司徒清寒、季安扬、赵王,四个如此优秀的男子,却都愿意为你倾尽一切,只为博你红颜一笑。

若溪,有人说,红颜祸水。

若溪,有人说,红颜是为罪。

若溪,有人说,红颜,祸国殃民。

若溪,更多的人却对你说:即便倾尽所有,也只要你冷若溪,能够一直幸福的活下去。

倾城、覆国、袖手天下,这一切与爱你相比,原本,就如此微不足到。若溪,有这么多人爱着你,你一定会幸福。

三个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云雾中。很多时候,我们不是不留恋,而是不愿打扰这样的幽静。这里是只属于冷若溪,还有司徒清寒的思慕崖。

芙蓉树,被风吹着哗哗作响。像女子清脆的声音,她在说:司徒清寒,你要记着我们来世的约定哦。

寒冬腊月,北风似一只被惹怒了的野兽,拼足了气力呼啸着。片片的雪花如同磨的铮亮的刀刃,一下一下划向路边高大的树木。有几个树枝的枝桠因为承受不住这重量竟被折断,噼里啪啦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格外瘆人。

冰天雪地中,却一辆豪华的马车从不远处缓慢的驶了过来。驾车的车夫裹在厚厚的棉衣里却还是已经冻的快失去知觉。不停的将手放在嘴边,哈出一层层的白气。

马车里坐着的是一对年轻的夫妇,两人均穿戴不俗,看起来身份比较高贵。只是,两个人都沉默着,车厢里被一种压抑和忐忑的气息包围着。年轻的少妇怀中还抱着一个刚刚满月的男婴。孩子正在颠簸中安静的沉睡着,丝毫感觉不到年轻父母脸上的那股忧愁。

少妇突然叹了口气,抬起一双泪眼,道:“夫君,我们在信霖住的好好的。为何父皇突然下旨让你我进京?夫君,妾身好害怕。”

“莫怕、莫怕。”男子伸出一只手拍打着少妇的肩膀,安慰道:“我虽身为皇子,却从未有过争夺帝位的心思。你我一直安分守己,不会有事的。”

“会么?”少妇还是担心:“听说,二皇兄被父皇处死了。连二皇兄的孩子都没留下活口,你原本就不受父皇疼爱,这次进京怕会凶多吉少。”

“哎,造孽呀。”长长的一声叹息,显出男子此时的悲凉:“每次传位,都势必要有一次血雨腥风。只是,苦了你了夫人。”

“不。”少妇摇头,靠近男子的怀抱:“只要能跟随夫君,妾身便不苦。却是我们的澈儿,他才刚刚满月,还没有见过这世界呢。”

男子低头,审视着怀中的孩儿,喃喃的道:“生在帝王家,注定已是他的悲哀。就当是我们对不起他,来生,投个人好人家去吧。”

“夫君。”少妇已是泪流满面,哽咽着道:“我怎么忍心看着他受苦?他还那么小,他什么都不懂啊?”

“夫人。”男子抱紧年轻的妻,悲伤的道:“我又何尝忍心?可父皇已经下了旨,你我又怎敢抗旨不遵?”

“澈儿,娘的好澈儿。”少妇将脸贴在孩子沉睡的脸上:“你为何要成为娘的儿子,娘多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过一生啊?澈儿。”

马车继续颠簸的往前行驶。车轮处卷起片片的雪花,一路呼啸着越过路旁一个用茅草搭建起来的柴房。长长的车轮印,远远的往前延伸而去,很快便被雪花遮掉了痕迹。只留下柴房门口一个用锦缎包裹着小小身躯,在风雪中无助的啼哭着。

柴房的门轻轻的被打开,一个高大的乡下汉子走了出来,惊道:“谁家的孩子,竟然放在这冰天雪地里?太不像话了!”俯身,疼惜的将婴儿抱入怀中。意外的,刚刚还大哭的孩子竟然一下子便停止了哭声,睁大一双如墨玉般清亮的眸子望着汉子,嘴一抿一个可爱的酒窝便呈现在了娇嫩的小脸上。

汉子甚觉惊奇,回房关了门,掀开内室的帘子道:“娘子,竟然是个孩子。你看,多可爱的孩子啊,跟咱家的依儿差不多大。”

躺在床上的女子面容苍白,头上扎着头巾,也像刚生完孩子不久。她起身,从丈夫的手中将孩子接了过去,心疼的道:“这兵荒马乱的,不知是谁这么狠心把自己的孩子都丢掉。夫君,我们收养了他吧。”

“好啊。”那汉子忙答应,低头逗弄着床上自己还未满月的亲生女儿,笑道:“我也正由此意呢,这孩子放在我们家门口,也是有缘不是。呵呵,那以后我们的依儿就有伴了。”

话一出口,那尚在襁褓中的依儿突然间便哭了起来,那样子,分外委屈。

司徒清寒,我们要从一开始就认识,一分一秒都不要分开。你记住了,这一生,我一定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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