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现在正在战斗,我赶紧收起了邪恶的念头。
“啊!”……
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传来,却是周围霸世的人在靠近我的时候被地刺所伤,其中更有几个法师玩家化为了一道白光。
其他尚未死去的人也被地刺牢牢禁锢住,我寻着坦克系玩家就是小火球之术,而对于法师等脆皮我就换上了蟹腿弯刀劈了下去,虽然这装备等级太低,但好歹比黑森林法杖砸着疼。
突然,一道白色的伤害出现在我头上。
-400!
我回过头,只见霸世云霄拉弓搭箭再次瞄准了我。
-400!
我怎么忘了这还有个射手!射手射箭是本能,只要能得到弓箭武器根本不需要技能就能发动远程攻击,看霸世云霄手上闪烁着银光的弓箭,这是一把白银器啊!
我对着周围再次释放了已经冷却好的地刺,收割了剩下的弱鸡便直直的冲向了旁边的一棵大树。
“嘭!”
弓箭射在了我刚才所站的位置。
我擦拉擦头上的冷汗,此时我只剩下不到400点血,按照方才的伤害来看,再中一箭我就完了。
“昨夜星空,你给我滚出来!敢杀我霸世的人,谁给你的胆子!”
呵呵,出来就是脑残了。此时我的名字已经变得猩红,按照游戏的基本惯例,在杀了这么多人之后被杀,我的装备肯定会被爆不说,等级也估计会掉不止一级。
我灌下了一瓶生命回复药剂,又磕了一瓶法力药剂,深吸了口气,一个侧身翻滚冲向了另一棵树,在此期间我看到了霸世云霄的位置。
默念地刺!
“啊!”
惨叫声传来,我知道自己命中了。
为了防止霸世云霄正在瞄准我,我立刻照着刚才的方法冲出了大树的遮蔽,却发现是我高估了对手,只见霸世云霄捂着裆部蹲下,武器被扔在一边,脸都绿了。
这下我放心了,不急不慢的走向他,反正地刺持续时间长达5秒,也不怕这伪君子反抗。
“霸世云霄是吧?小队长是吧?我好心好意的给你认怂你都不愿意,非要打打杀杀的,这多不好,唉。”我叹了口气,继续说,“你咋就这么没用呢,这点痛苦都受不了,叫的和杀猪似的,真难听。”
说完我拿法杖对着他脑袋瓜子狠狠一敲。
-140!
“哎呦不错欸,还暴击了。”
说完又是一下。
不对,是一下接着一下。
……
转眼地刺快结束了,我又对着大地来了一次。
“啊!”
这次霸世云霄的呼声简直是惨绝人寰,我看他脸都黑了。
没有理会他的求饶,我继续说道:“男人嘛,受点伤是正常的,要学会承受。“
霸世云霄看我的眼神都已经带着恐惧了:”放了我,是我错了,求求你,就像放个P一样把我给放了吧,我再也不敢了啊~“
说完居然哇哇的哭了起来。
“错了?你哪里错了?看着一只大肥羊从眼前溜走才是真的错了!你没错,你做的很对。”我摇了摇头,“但是,做了就要承担后果。我在牢子里的时候吧,住的比较好,是个单间,睡我隔壁房那大叔呢因为晚饭太难吃把送饭的狱警手给扳断了,最后牢里给他的处罚是坐电椅,你猜猜他是什么表现?嘿嘿,我告诉你,整整一个小时的高压电击,这大叔一声儿都没哼!一个求饶也没有!愣是给熬到了结束。”
我拍了拍那张布满泪水的脸庞:“这么漂亮的脸蛋啊,还是笑一笑的好,哭哒哒什么的最难看了。来。给爷笑一个,给爷笑高兴了爷给你个痛快。”
说完霸世云霄忍住泪水,艰难的露出了个扭曲的笑容:“爷,给我一刀吧,我发现您说的太对了,男人不能喊疼,要学会承受,我已经准备好赴死了,给我个痛快吧,爷,爷爷…”
“啪~”
“晦气,TM笑这么丑给谁看呐?”我甩手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又放了个地刺。
霸世云霄倒下了,死的时候眼睛还睁着。。。
很快,霸世云霄化为了一道白光消失,地上还留着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弓。
——
【丛林领主长弓】(白银器)
物攻:+150
生命:+300
特效:急速:增加使用者10%的攻速;极目:使用者射程增加20米
附加:贯穿,使用者的攻击将无视对方5%的护甲
需要等级:14
……
一把相当不错的长弓,攻击加成和攻速加成都有了,还有个物理系最需要的贯穿效果,是个小极品,应该能卖上个好价钱!收好。
看了看霸世云霄消失的地方,我砸了咂嘴,真是好人啊~还有地刺这个技能真不错,不愧是白银级BOSS爆出的技能书,PK神器啊!
左右转了转,我从刚才击杀九个玩家的地方又发现了一些东西,大都是黑铁器,不值钱,不过蚊子肉也是肉,收好。
突然,一张黑色的皮制卷轴吸引了我的注意。查看了下属性。
——
【地图·战神墓地】:记载了战神阿瑞斯的墓地地址。
……
好东西!收好。
我发现这一趟真是来对了,不止收获了一件白银器长弓,还得到了一张战神墓地的地图。霸世这群人真是我的福星啊!
看看时间已经六点了,召唤小美,选择下线。
晚饭简单的煮了点面条,伴着老干妈,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洗漱完毕,我也没有再进游戏。出门打了个车到了二十公里外的京都荣耀公墓,六年前,我父母出车祸后,二叔三婶等一竿摸得着摸不着的亲戚过来草草给下葬在了这里,然后公然拿走了大部分本该属于我的遗产,这也是我后来犯罪的诱因之一。
这时一个拿着扫着的大爷走了过来,看着弱不禁风,步履蹒跚,对着我说道:“小伙子,来上坟的吧,我看你手上也没带什么东西,刚好我这还剩下点东西,你拿去用吧。”
我赶忙跑了过去,扶住了大爷的手,说:“大爷,您也是来祭拜谁的吗?”
“嗯,我老伴住这儿,这不怕她饿着,我每天啊都给她带点吃的。不怕你笑话,她以前喜欢喝酒,我呢就学着自己酿,这样干净,她说我这辈子没给过她花,我现在啊就每天找些花来给她的新房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大爷苍老的脸上满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