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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红队 (1)

月11日,晚,23:25分,上海半淞园路211号三山会馆旁一别墅。

李隐峰和罗岩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但索性两人认识的同志都没有失踪。罗岩放心不下其他的同志,跟着张浩一起去传递情报了。

李隐峰忽然想起霞姨和她丈夫不知道会不会知道这件事,他隐约有些担心,赶忙穿好衣服,向霞飛路跑狂奔。

月11日,凌晨,1:25分,上海法租界霞飞路169号楼内。

外面响起了急促的砸门声,霞姨和她丈夫正在睡觉,听见这催命一般的砸门声便起来对望了一眼,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霞姨的丈夫叫穆广贤,从事我党地下工作多年。敏锐的警觉性让他将屋内的一切环视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可疑的漏洞,便与霞姨一起镇定地下楼开门去了。

哪知将门锁刚刚打开门外几个黑衣人就闯了进来,为首的那个是复兴社的廖衷寒,他看了看俩人说道:“把他们带走!”

霞姨和穆广贤边挣扎边大喊:“你们凭什么逮捕我们!凭什么逮捕我们!”

李隐峰来晚了一步,只好藏在别墅斜对面的拐角处,摸出手枪慢慢地对准了廖衷寒的后脑勺。他很清楚,要让这个家伙倒下去,只不过是一秒钟的事情……

可就在他将要扣动扳机的时候,忽然有只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枪。李隐峰心下一惊回头望去,只见居然是王庸站在自己后面!

“老板,你……”李隐峰不明白王庸的意图。

王庸用食指放在嘴中间示意李隐峰不要出声,然后向路的那边指了指。只见一辆车朝这边开来,刚一刹车就出来几个人,为首的是陈善生,王庸赶紧拉着李隐峰贴在墙上。

陈善生一伙见状上去将他们拉开,向那几个先来的黑衣人问道:“老子的鱼你们也敢随便抓,你们是什么人?”

廖衷寒答道:“什么人?我们是复兴社的!你们是什么人!”

陈善生鄙夷地扭过头笑着问旁边的手下:“复兴社?你们听说过吗?”

几个手下会意地笑着摇了摇头,陈善生转过头来说道:“我们党务调查科盯梢盯了他妈三个月才找到这里,今天凭你们几个狗头蛤蟆就想不劳而获?把这两个人给我带走,我看谁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抢!”

“你还敢骂人?!”陈善生的手下一拥而上刚想逮捕霞姨和穆广贤,忽然廖衷寒掏出枪一句话,几把枪便指向他们。陈善生一伙也不甘示弱马上将枪口对准这些人,两帮人对峙了一会儿谁都没敢先开枪。

陈善生仗着自己人多,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举枪对着廖衷寒说道:“调查科成立的时候复兴社还在哪个丫头的肚子里呢?不信今天咱们就试试,敢抢老子的鱼老子就跟他拼命!”

只听一个手下在廖衷寒耳边悄悄地说道:“老板,他们七个,我们四个,他们人多!”

廖衷寒想了想,一咬牙说了声:“收队!”然后就带着手下撤到了门外,但他们并没有走,而是很不甘心地看着屋里的动静。

“那个叫,叫什么……”陈善生刚刚在会乐里的一家妓院抽完大烟,神智还不是十分清醒,甚至忘了抓捕对象的名字。

“王庸。”一个手下提醒道。

“对!王庸藏在哪里?”陈善生反应过来说道。

“王庸?几位老总是不是搞错了啊?我们不认识这个人啊!”穆广贤故作迷惑地说道。

“少他妈跟我装糊涂,把他们俩都带走!搜!”陈善生头一摆,几个特务就开始楼上楼下地翻箱倒柜。这时白兰德和赖有为却也来了,这下别墅里外聚集了十几个人,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看着这些人将霞姨和穆广贤押上车,旁边的白兰德和赖有为显得非常无奈,上前欲与陈善生交涉。

“陈组长,他们是我们法租界的住户,按我们法国的规定你们不能带走他们。”白兰德用他那口并不标准的中国话向陈善生提出抗议。

“真他妈的,刚送走张三又来了李四!”陈善生看着白兰德说道。

“不不不,我不叫李四,我叫白兰德。”白兰德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门外的廖衷寒一伙看戏似地乐了。

“少他妈跟我废话,老子是给国民政府办事的,跟你们法国有什么狗屁关系?人我带走了,有什么问题你就给我上司打电话。”陈善生不耐烦地说道。

旁边的赖有为也在苦口婆心地劝阻陈善生,要知道,在他们的管辖范围内发生住户被带走的事,可属于他们的失职。

“隐峰同志,我决不怀疑你的枪法。但是对方人很多,情况很复杂。现在开枪简直就是无谓的牺牲,你懂不懂?”王庸压低了嗓子说道。

两人正在争执,却被陈善生安排在外面担任警戒的两个特务察觉了,他俩对望了一眼,提端起枪朝着街对面走去。

霞姨和穆广贤在车里也发现了路对面的异常,他们心里明白,如果此刻组织上的人与这些特务交上火,那么在短时间内很难将自己营救出来。一旦时间上有所拖延,就将会有更多的敌人赶来。那么组织上就会面临极其被动的局面,甚至有被包围的危险。

其实做出一个决定只是几秒钟的事,穆广贤和霞姨对望了一眼,突然在车里大闹了起来!

“我们要下车!放我们出去!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放我们出去!”

那些特务和陈善生赶忙上前来试图制服两夫妇,正往街对面走去的那两个特务也跑了回来,拿着枪托就朝车里一顿乱捣。

鲜红的血液从霞姨和穆广贤的额头上流了出来,但他们仍在顽强地抗争。街道周围的洋房都亮起了灯,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不少人家都在窗帘后面静静地看着这个别墅门前发生的一切。

李隐峰此刻咬着牙,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和王庸知道,这是霞姨和穆广贤在用自己的生命掩护他俩,让他俩快走。如果这个时候还要与敌人交火,那么霞姨和穆广贤的抗争就会前功尽弃。

“老板,你就让我去救他俩吧!求你了!”李隐峰心里如刀绞一般向王庸说道。

“你是个情报员,救人不是你的事!快走!否则霞姨和穆广贤会被打的更厉害!”王庸急了说着就拉着李隐峰往后跑。

“唉!”李隐峰重重地朝墙上砸了一拳,就忍痛和王庸消失在夜色中……

月12日,早,8:30分,上海环龙路236号楼内副科长办公室。

“混账!谁让你们把他俩打成那个样子的?!”向南天刚刚去完地下一层的秘密监狱,见昨晚抓住的霞姨和穆广贤已经被陈善生的手下打得奄奄一息,今天一大早就冲向他来报告的陈善生怒斥道:“共产党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你越是打,他们越是不配合。听科长说你们参加训练班的时候教过你们审讯手段,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我没让他们打……”陈善生想把责任全都推到手下身上。他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却对怒斥他的向南天骂道:老子不打怎么办?你他妈才没脑子!

“陈组长,你知不知道他们掌握了多么重要的情报?今天这件事就算了,下面马上进行第二批抓捕行动,以后没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对共党严刑拷打!听见没有?!”向南天往鼻子上擦了些风油精。

“是,是!”陈善生听罢就和几个前来汇报工作的特务头头一起出去了。

月12日,午,12:30分,上海环龙路236号楼内副科长办公室。

“前两天抓了几个共党,今天叫你来是想让你帮我们甄别一下他们的身份。”向南天对一旁的白成说道。

白成知道这不单是让自己甄别这些昔日同志们的身份,而且是向南天在考验自己,于是只好说道:“好的。”

向南天拿出一摞相片放在白成眼前,白成一张接一张地仔细看了过去,没有发现自己认识的人。

“这里没有我认识的。”白成说道。

“那再看看这些。”向南天又拿了一摞照片递给他。

白成看到最后,才挑出来两张照片指给向南天:“这个女人和她丈夫我认识。她化名叫王霞,和她丈夫负责掩护王庸和处理情报的收发,我曾经与他们共事过一段时间。他们的房子只是王庸平时办公的地点之一,但通过她的嘴就应该能知道王庸的其它住处。”

向南天拿着照片看了看,满意地笑了。

月12日,午,11:15分,上海浦东某里弄。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一个男子正在与另一个男子闲谈,就被陈善生带领的行动组抓住。

那些特务从那名男子身上搜出一本书,书皮里夹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我党上海地下印刷厂的印制任务。

月12日,午,14:21分,上海窦乐敦路路口。

一穿着西服的男子在路口的鞋摊擦完皮鞋,忘了将自己带来的报纸带走。他刚刚走出几步就和那个鞋匠被向南天手下的几个特务一起抓住,特务从那张报纸上找到了一些数字和词组,随即将那名男子和鞋匠押上了车。

男子和鞋匠趁特务们不注意掏出枪向他们射击,街市上大乱,一阵混战之后,特务两死两伤,男子与鞋匠光荣牺牲。

月18日,晚,22:20分,上海集贤路121号楼内。

几个我党的地下工作者正在二楼开会,向南天带领着一群特务突然破门而入。正在一楼打麻将做掩护的几个女同志全部被捕,二楼正在开会的同志见屋子前后已经被敌人包围,来不及撤退,就将手上的文件揉成纸团吞了下去。

一位同志刚刚将窗台上用作安全信号的花盆搬了下来,敌人就上了二楼,将这几个同志也全部带走,几位同志从容地登上囚车。

月19日,晚,19:30分,上海窦乐安路232号楼内。

这几日王庸不断收到同志被捕被杀的消息,我党在上海的地下工作一时间陷入了险恶的泥沼。罗岩见李隐峰这几天忧心忡忡,知道他在为那些同志担心。组织上让罗岩以水果商的身份开了一家水果店,虽然知道组织上有规定没有任务不许随便见面,但李隐峰还是忍不住经常去看看罗岩,罗岩也知道他在担心自己。

李隐峰今天接到王庸的命令,让他去英租界与一个同志接头,询问那边遭受损失的信息。可等到预定的接头时间,那个同志仍然没有出现。李隐峰知道他又出事了,于是马上取消接头,三绕两绕地一路返回了王庸的住处。

“怎么样?”王庸正在屋里看张浩刚刚送来的情报,见李隐峰回来,就急切地问道。

“到了约定时间那个同志也没出现,可能也……”李隐峰说着摇了摇头,将后半句咽了下去,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隐峰同志,我问你一个问题。”王庸想了许久说道:“你想不想参加红队?”

“什么是红队?”李隐峰自来到上海,还不知道有个“红队”。

干情报工作与干保卫工作完全是两回事,“红队”是中央特科行动三科的别称。由于我党保密纪律严格,所以即使一些同志知道这支队伍,平常也是缄口不言。这支队伍神出鬼没,就算鲁特若是在的话,李隐峰也不会从他口中得知关于红队的半点消息。

“红队就是我党的行动科,你身手不错,头脑机警,最重要的是嫉恶如仇。现在我党接二连三地遭受损失,需要一些像你这样的同志加入红队,对我党在上海的地下机关进行严密地保卫,我看你是个合适的人选。你考虑考虑吧?”王庸严肃地说道。

“老板,不用考虑!我誓死保卫党组织!”李隐峰听完王庸的介绍顿时来了精神,两眼突然发出如炬的光芒,郑重地望着王庸说道。

这些日子我党接连遭受的损失如阴霾的天空笼罩在他的心头,若是王庸再不让他参加红队,恐怕他要擅自行动去和敌人正面交锋了。

“好!明天早晨五点整你在吴淞口码头找一个船舷上搭着白色衣服的船,船家问你是不是去江北,你说不是,继续往前走。他再问你,是不是运货?你就直接上船。”王庸说道。

“我记住了!”

李隐峰虽然不知道王庸让自己去吴淞口干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一定与红队有关。早一天加入红队,那些叛徒就会早一天接受党的惩罚,就会有不少同志免于被捕被杀。

月19日,晚,22:10分,上海窦乐安路232号楼内。

李隐峰走后,王庸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翻来覆去地看着张浩送来的情报。

“廖敏叛变?不可能啊!”王庸用火柴将那张中统内部关于任命廖明为调查科中校副科长的文件点燃,自言自语道。

他深知廖敏的性格和信仰,她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廖敏只与自己单线联系,她的下线并没有被捉,难道其中另有蹊跷?

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关于廖敏最先被捕的事,不管她叛变是真是假,必须马上要上报组织,王庸想着这些问题,赶紧穿上衣服向嵩山路的“松柏斋古玩号”赶去。

月20日,早,5:00分,上海吴淞口码头。

李隐峰提前十分钟来到了吴淞口码头,天色尚早,码头的四周还没有几个人。

码头的一边是一艘艘到港的货轮,另一边是一排排歇息的小船。李隐峰向泊在一边的渔船走去,见一艘船的船舷上搭着一件白衣服,就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先生,是不是要去江北?”船舱里正在吸烟的男子问道。

“不是。”李隐峰说罢继续往前走。

“是不是要运货?”男子见状继续问道。

这是接上头了,李隐峰转身上了船。

“你是李枭同志?”船家将李隐峰请进船舱问道。

“对,上峰叫我今天来这里。”李隐峰问道。

“你喝点水,咱们马上开船。”船家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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