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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叛徒的耳朵 (1)

月22日,晚,21:18分,上海百乐门歌舞厅内。

罗秋萍见李隐峰已经离开,就赶紧趁徐恩曾与别人跳舞的时候将密码本原封不动地放进他的衣服里,然后坐了下来。

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罗秋萍的心还在咚咚地直跳。她明白,自己的心之所以现在还在跳个不停,不是因为对刚才的惊险任务心有余悸,更多的是因为从这个叫李枭的人的嘴里得知李隐峰还爱着自己的消息。

她又将刚才李枭说的话回忆了一遍“革命不是儿戏,不是在弄堂里过家家,哪怕……”奇怪了,莫非他也是上海人?自己儿时几乎每天都与李隐峰在弄堂里玩过家家,他这句话倒是让自己回忆起了不少与李隐峰的往事……

“小刘啊!还有十分钟要散场了,我先走,将我的衣服拿来吧!”徐恩曾抱着一个妖艳的女子转到罗秋萍身边对她说道,但见她两眼无神,于是又说道:“哦,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哎,科长,我来拿。”罗秋萍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站起来说道。但见徐恩曾已经放下舞伴朝衣橱走去,向自己挥了挥手,意思是不用了。

月22日,晚,22:05分,上海福州路来福士会乐里逍遥楼。

这里通宵达旦地歌舞升平,这里整晚大红灯笼高高挂,多少大亨在这里寻欢作乐,多少名流在这里沾花弄草,这里就是上海妓院一条街“会乐里”。

“楼上的听着,青釉小瓦一字横,朱漆大门两边开,客来!”见钱潮跨入望秋月的大门,“相帮”朝楼上的老鸨高叫道。

妓院的章程其实很多,讲究也很繁琐。见不熟的客人来,“相帮”(也就是龟奴)会高叫客来,若是熟客或名流至此,则会高叫“某某少爷”或“某某老板”到。

“这位老板,您是叫姐儿还是玩牌啊?”几个妓女笑着上下打量着钱潮问道。

“找人,陈老板在么?”钱潮目不斜视地问道,惹的那几个妓女翻起了白眼。

“哪个陈老板?我们这儿陈老板可多了去了,有聚宝阁的陈老板,有大恒公司的……”

“陈善生。”

“哦,陈组长啊!有有,老板您里边请。”相帮听罢赶紧给那几个正在对钱潮啐口水的妓女使眼色,然后笑着带钱潮往楼上走。

“陈组长?你怎么知道他是组长的?”钱潮疑惑道。

“嗨!这里有谁不知道陈组长大名的?他和他那些弟兄一有空就往这儿跑,常客!”

“哦!”

相帮说着带钱潮走进了二楼一个包间,陈善生正在包间里左右搂抱着两个妓女亲吻个不亦乐呼,见钱潮进来马上松开妓女的腰,上前高兴地招呼道:“钱秘书,兄弟我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哈哈!来来,先坐下。相帮啊,快!上一桌好菜,我要与钱秘书喝点花酒!”

“好咧!您稍等,我这就去吩咐。”相帮知道这是来了贵客,忙应道。

钱潮见陈善生叫自己钱秘书,不禁皱了皱眉头,回首给了相帮几张赏钱,相帮这才高兴地连声谢谢退出去。

“今天散场后又与老板闲聊了几句,所以兄弟我来晚了点,还望多多包涵哪!”钱潮在椅子上坐下自责道。

“您这是说哪的话?我欠您一个天大的人情,若不是上次……”陈善生刚要说,却被钱潮挥了挥手打住了。

“善生再说这些话就见外了啊!”钱潮朝两个妓女看了看说道:“今日弟兄们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陈善生明白钱潮的意思,身为特务,暴露自己的身份无异于在敌人的瞄准镜下跳舞,于是不好意思地说道:“唉!收队后都他妈跟着向南天进场子跳舞去了,不过老子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也快活,嘿嘿!兄弟你随便挑,看好哪个今晚她就归你。”

说罢陈善生将两个故作矜持的妓女推向钱潮,可钱潮微笑着将她们又推了回去,朝陈善生说道:“我就免了。我与兄弟你不同,一是没你这雅兴,二是不懂风情,这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还是陪兄弟你才般配,给我就太浪费了。”

陈善生与两个妓女见钱潮在妓院里还故作正经,觉得他非常好笑,不禁大笑了起来。这时只听相帮在门外高叫道:“酒菜到!”

门随即被推开,几盘精致的酒菜摆上了桌子。见酒菜上齐,陈善生示意相帮可以下去了,两个妓女拿起酒壶给钱潮和陈善生都倒了一杯,陈善生端起酒杯说道:“来来,兄弟,喝酒!”

“先别急,”钱潮按住他举起的酒杯,颇为诡异地笑道:“刚才我与老板闲谈,得到了一点消息,你猜老板跟我讲了什么?”

“哦?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钱潮朝那两个妓女看了看,陈善生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软硬兼施地哄了那俩妓女一阵,让她们也出去了。

“老板给我露了点风,”钱潮左右看看,接着在陈善生耳边轻声说道:“咱们科这次抓住了这么多共党,在委员长面前立了大功,听说他很看重咱们科,准备在未来几年内将咱们的科变成处,处变成局。”

“嗨!我当什么重要消息呢,就这些?”陈善生一脸不屑的神情。

“是啊!难道这些不重要么?”

“兄弟,我得给你提个醒,什么是重要的?你看我,咱们科刚建立我就来了,可到现在要职位没职位,要银子没银子。你告诉我,什么是最重要的?”陈善生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但你没明白我的意思!”钱潮神秘地说道:“听说委员长要论功行赏,知道了吧?!”

“哦?”陈善生一听要论功行赏耳朵就竖了起来:“真的?”

“哪还有假?”

“都要赏谁?怎么个赏法?”陈善生有些着急。

“论功行赏,当然是赏功劳最大的那几个。咱们科里谁不知道你的功劳最大?要按我的意思这头功非你莫属,可老板的意思……”

“他什么意思?”

“你说呢?”钱潮望着陈善生反问道。

陈善生皱着眉头想了想,试探地望着钱潮着说道:“是不是向南天……”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啊!”钱潮听罢赶紧说道。

“咱们俩都这交情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对我明说的?”陈善生着急了。

“唉!不是不能明说,是有些话我不敢说!”钱潮一副无奈的样子拍着陈善生的肩膀说道:“但我可以明着告诉你,嘉奖电报今天已经发来了,但不是你的。”

陈善生一听就明白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咬牙切齿地骂道:“奶奶的!老子为老板鞍前马后地跑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现在可倒好,我卖命抓共党,功劳全他妈成他的了!”说罢红着眼将酒杯啪地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唉!我也觉得对你不公平,但你这又是何苦呢?”钱潮看了看地上的杯子碎片说道:“你想想,向副科长成天在老板身边,你却成天在外面执行任务,当然是他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不过我也奇怪,你说都抓了这么多共党了,向副科长怎么还是说没抓到大鱼呢?这些共党里就没一个当官的?”

“当官的?哼!实不相瞒,抓了这么多共党,到现在为止他们一个字都没招!别说大鱼的了,就是连他们的身份和职务我们都搞不清楚!向南天总不让严刑拷打,说什么‘攻心为上’,又说什么‘上兵伐谋’,狗屁!不打怎么能招?老子审共党的时候,还他妈没他呢!”陈善生忿忿地说这话的时候钱潮又拿起个杯子给他满上,他越说越激动,抓起杯子就一饮而尽。

“不招怎么办?得想个办法啊!”钱潮关心地问道。

“想个屁!他主管提审,又不让打,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办。现在一个人都没招,他说要按惯例送他们上路,结果听说有些民主人士和团体又请律师要为这些共党辩护。反正提审是他的事,我只管抓人和看护,夜长梦多,他再审不出来可就有好戏看喽!”陈善生说道这里又饮了一口,然后望着空空的酒杯得意地笑了。

“哎呀!这可不好!”钱潮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

“怎么不好?”陈善生有些纳闷。

“你看啊,这提审和整个行动计划是他的事,但具体负责抓任何看护可就是你啊!”

“对啊!”陈善生莫名其妙地看着钱潮,猜不透他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照你说的那样再审不出来,然后送共党上路,这一路的押运工作也是你负责吧?”

“对啊!怎么?”陈善生越听越奇怪。

“假如押运的路上出了岔子,你说这个责任该由谁负?”钱潮望着陈善生。

陈善生这下才彻底明白了,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赶忙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要我押送,出了乱子我承担责任。奶奶的,别以为老子不懂三十六计,这不就是‘借刀杀人么’?”

“话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我认为向副科长不会这么做的。”钱潮说道。

“他有没有这么想过天晓得!我说兄弟,这要真是押送了,应该不能出什么岔子吧?”

“兄弟,你不是不知道共党有个组织叫‘红队’吧?”钱潮看着陈善生的双眼说道:“听说这个队伍专门负责惩办共党的叛徒和内奸,而且善于劫法场。倘若真被他们劫了法场,你说你怎么向老板交代?到时候就算老板会放过你,委员长也不会放过你!这个利害关系你要晓得啊!”

钱潮几句话说的陈善生额头上冒起了细密的汗珠,他赶紧拿手帕擦了擦,恳切地望着钱潮问道:“我真是枉做了这个行动组组长了,这样的事情居然都考虑不到,还好你老兄先帮我想到了,真是惭愧啊!还望老兄再帮我出个主意,要是真让他们劫了法场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啊?!”

“这个嘛……什么时间押送?押去什么地方枪决?”

陈善生想了想,钱潮见状忙说:“算了算了,兄弟若有难处不方便说就算了!”

“不不,我没那意思。向南天说若再审不出来,就后天夜里押去龙华寺那边的山上秘密枪决。”陈善生说道。

“哦?难道不能请淞沪警备司令部的人来护送吗?”钱潮疑惑道。

“嗨!你呀你,老板和向南天就怕警备司令部的人知道,才让我负责押送的。警备司令部的一旦知道咱们没有把共党送去他们那里审问就要处决,非向上面打老板的小报告不可!你别笑,以前真就发生过这样的事。咱们在科室的楼里建秘密监狱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可以不经过法庭和警备司令部,自己单独提审共党嘛!他们都和咱们抢功抢了多少次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哦,这个我倒是没听说……”钱潮想了想说道:“那我得先提醒你,抓了这么多人,共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一定要把那个投诚者藏好。否则共党就算劫不了法场,也会千方百计铲除他们的那个叛徒的。那个叛徒被铲除,你一样要承担责任。若是押运途中出了岔子,兄弟我自然会在老板面前替你开脱,你放心好了!”

“这个倒可以放心,”陈善生向周围看了看,得意地笑道:“那家伙虽然是共党的叛徒,但咱们没把他留在咱们这里,嘿嘿!”

“哦,这样啊,不过你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钱潮想了想回答道。

“兄,兄弟我没别的要求。你,你是老板的机要秘书,是他的心腹,只,只求兄弟你时不时在老板面前美言几句,那,那我就是赴汤蹈火……”陈善生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边喝边说,酒气已经开始上头了。

“哎,兄弟你这话可真折煞我钱某人了,你放心,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帮!”钱潮又跟陈善生碰了一杯,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那就好,那,那就好……”

陈善生喝的晕晕乎乎,话还没说完就趴在了桌子上。钱潮见状轻推了他两下又唤了两声,见已睡去,就将他扶了出去将门关上。到楼下对相帮说道:“我送陈队长去泡澡,今晚的花销我付了,你看够不够?”

说罢给了相帮几块银元,相帮接过满心欢心地说道:“够了够了!”然后赶忙跑去外面叫了一辆黄包车恭敬地将钱潮和陈善生送上了车。

月22日,晚,23:05分,上海窦乐安路232号楼内。

“去通知一下北风,让他给大家发报,近期所有的同志需要转变作息时间,暂时取消一切会议,没有特殊情况一律不许外出。”王庸对张浩说道。

“好的。”

张浩出门后几分钟,李隐峰就到了:“这是密码本的胶卷,对了,我在拍摄的时候有人送来一封信。”

李隐峰说完拿出那张白纸,递给王庸。王庸边看边笑着问道:“怎么样啊?汀兰同志是不是让你感到很意外?”

“是啊!我正想问你呢,她是罗秋萍吗?”李隐峰疑惑道。

“你说呢?嘿嘿!”王庸诡异地笑了起来。

“可罗叔为什么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小李同志,父女、母女、父子、母子……这些骨肉亲情都是最宝贵的。但是干咱们这行的,哪怕是至亲的人,也会因为他们一点小小的失误而导致整个组织受到莫大的损失,所以纪律是高于一切的,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王庸严肃地说道。

其实李隐峰提出这个问题后就后悔了,自己本来是知道答案的,可却傻瓜般地又提出了疑问。没错,若有纪律规定在先,那么就是亲人也不能互相联系,这一行就是这么残酷。

想起自己去黄埔前竟然连父母的职业都不知道,只是记得儿时父母行踪难以捉摸,后来才知道这种神秘叫做“特工”。

“小李,你来看!”李隐峰正在沉思,王庸却兴奋地叫道:“这个情报用最原始的米汤书写在白纸上,再用碘酒粉刷就会显影,你在苏联学过这个方法么?”

“学过,但是教官说过这是最低级的方法,一般不推荐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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