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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劫法场 (1)

月23日,午,13:26分,上海环龙路236号楼内。

向南天心里的怒气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似地翻滚,他压着这股气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刚喝了一口水,只听外面有人敲门。

敲门的是陈善生,他本来不假思索地将门推了一下,想直接进来,可转眼又想不对,于是就把已经推开了一道缝的门轻轻地合上,轻敲了几下。

“进来!”

门开了,陈善生走了进来,见向南天阴沉着脸,就没敢先说什么。

“陈组长,有什么好消息吗?”向南天将水杯放下,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陈善生。

“副科长,你叫我审的那几个共党,他们,他们答非所问,死活不招啊!”陈善生陪着笑脸说道。

“我叫你审的?”向南天反问道:“听这意思,陈组长是怨我把难审的交给你审,好审的我自己留着审,是吗?”

陈善生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不是。”

“那你为什么没审出来呢?”

陈善生想了想,一本正经地答道:“向副科长,我觉得咱们的审讯方法不对。”

“是吗?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对?”向南天嘴角浮出一丝鄙夷的笑,侧眼看着陈善生问道。

“你看啊!原来我审讯的时候,一般是二话不说先上硬的。人都是肉长的,有些共党经不住就直接招了。现在我们按你说的方法去审,他们根本就不怕啊!”

“你审讯的时候?我给你看看你审讯的时候都审出来些什么?!”向南天越听越气,心底的那股怒气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

他翻了翻桌子上的一摞文件,没找着,就拿起电话给钱潮打了过去:“钱秘书吗?请你把陈组长在我上任以前的审讯记录送过来。”

陈善生见此情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办公室的中间好不难受。钱潮片刻就拿着一摞文件敲门进来了,看了陈善生一眼,就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副科长,这是你要的审讯记录。”

“好,你忙去吧!”

向南天阴着脸翻着那些文件,抽出一张给陈善生念道:“时间:民国十六年五月十日十时二十分。地点:调查科提审室。审问负责人:行动组组长陈善生。笔录:刘昆。被审问人:肖立华。陈组长,记得这次审问吗?”

“记得。”陈善生心里敲起了鼓点。

“这次审问前用没用过刑罚?”

“好像,好像用过。”

“好。问:你是共党吗?答:是。问:你平时负责什么工作?答:打扫卫生。问:怎样打扫卫生?答:打倒这世上一切反动派,扫除一切害人虫……审讯结果:共党肖立华拒不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实和同伙。陈组长,既然他拒不交代,那这被提审人签字上的手印是从哪来的?”

“我,我强制他按上去的。“

向南天又抽出一张接着往下念,边念边看陈善生的反应,陈善生只好硬着头皮听着。

“时间:民国十六年七月二十一日十八时十分。地点:调查科提审室。审问负责人:行动组组长陈善生。笔录:刘昆。被审问人:曹锐。陈组长,记得这次审问吗?”

“我,我记不太清了。”陈善生已经无法再听下去了,低着头答道。

“那这次审问时用刑了吗?”

“用,用了吧。”陈善生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问:你是不是共党。答:是……问:你平时怎样和自己的上下线联系,他们的代号、姓名、住址分别是?答:你别废话了,要杀就杀,啰哩啰嗦像个娘们……审讯结果:曹锐拒不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实。你看,他虽然没交代,但这上面也有个手印。”

向南天还要接着往下念,但是陈善生再也忍不住了,赶紧说道:“副科长,你,你就别念了。”

“怎么了?你刚才不是在教我你以前的审讯经验吗?”向南天说着将一摞审讯记录往桌子上狠狠一摔,砰地一声把满头是汗的陈善生吓了一跳,那些文件飞了一地。

“其实我那是个人认为对他们用刑可以达到最起码的审讯目的。”陈善生难堪地狡辩道。

“对啊!你把他们打个半死谁还有力气拒绝在审讯记录上按手印?”向南天拍着桌子吼道。

陈善生心想,自向南天任副科长后还没有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以前一直以为他没胆量对自己发火,因为他是新来的,而自己是老资格了。可没想到今天向南天却是怒气冲天,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陈组长。”向南天从马甲兜里掏出风油精抹了一些在太阳穴,压了压怒气说道:“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你也干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连共党的特性都不知道呢?你没有发现他们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吗?你越是打,越是半点东西都审不出来,难道这些不是事实吗?”

“是,是!”陈善生连忙应道。

“科长回南京之前怎么说的?叫咱们精诚团结,还说什么来着?”

“还说,还说要我们统一听你指挥。”

“否则呢?”

“否则你可以向他汇报,或直接送我们上内部审查处和南京军事法庭。”陈善生越说越害怕。

“哦,你还记得啊!”

“副科长,我,我错了,以后一定改变审讯手段,一切听你的。”尽管室内温度并不高,但陈善生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向南天沉默了一会儿,冷静地说道:“这就好,等一下我再去亲自审问一下,你跟我一起去。要是再审不出来,那就只好明晚送他们上路了。好了,你先出去吧!”

陈善生这才赶紧退了出去,关上门后擦了擦额头和脖子上的汗。在走廊里没走几步却碰见了刚刚出门的钱潮,于是赶紧迎上去小声说道:“兄弟,刚才你怎么不挑几份有审讯结果的记录给他啊!”

“他叫我拿去,我当然全拿去了。怎么?”钱潮疑惑地问道。

“这小子挑了几份毫无结果的审讯记录指责我,还拿老板压我。看我不怕,又说要送我去内部审查处,真他妈的!”陈善生忿忿道。

钱潮向四周望了望,赶忙将陈善生拽到一边的楼梯拐角处说道:“他为什么翻以前的审讯记录指责你?”

“唉!他上任后就让我们转变审讯思路,不许对共党用刑,我就一直认为不用刑共党就不会招。结果今天审讯我按他说的没用刑,共党果真没招。我就给他说审讯方法不对,他就翻以前我的审讯记录怪我,那意思就是因为用刑共党才没招。”

“那咱们抓住的那些共党到底招没招?”

“没招啊!一个字都没招!”陈善生无奈地说道。

“那怎么办呢?”钱潮疑惑地问道。

忽然上面的楼梯传来哒哒的脚步声,钱潮和陈善生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故作镇定地装作正在闲谈。

下来的是刘月茹,也就是罗秋萍。罗秋萍见钱潮和陈善生两人正在楼梯拐角处闲谈,就对他们笑笑,叫了声:“钱秘书,陈组长。”

俩人突然之间产生了一种默契,都对罗秋萍笑了笑,钱潮说道:“忙啊!小刘。”

“呵,是啊!我先下去了啊!”

钱潮和陈善生点了点头,罗秋萍顺着楼梯向下走去。见罗秋萍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里,陈善生定了定神小声说道:“怎么办?他等一下亲自去审,按计划审不出来就明晚把他们秘密押送去郊外……”陈善生说罢就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押解的工作还是你来负责?”

“是啊!”

“哎呀!那可真麻烦了!”钱潮说道:“我听老板从南京打来电话说,近来共党可能要有所活动,尤其是他们的‘红队’和一些外围组织,照此看来明晚的押解工作可能会出乱子,你要格外小心啊兄弟。”

“向南天知不知道这个消息?”

“应该知道,这样的事老板应该会给他打电话提醒的。”

“那要是出了乱子,倒霉的可不就是我了?”

“我倒有个万无一失的办法。”钱潮想了想说道。

“哦?什么办法?”陈善生看着钱潮,好像在汪洋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眼睛放出光来。

钱潮在陈善生耳边低语一阵,陈善生听罢脸上露出笑容,连连说道:“钱兄高见!钱兄高见!我就这么做!”

俩人相视一笑,看看周围没人,然后各干各的去了。

月23日,午,16:11分,上海环龙路236号楼内。

向南天与陈善生从秘密监狱出来,俩人谁也没有说话,看样子向南天的亲自提审也是毫无结果。

“副科长,你看现在该怎么办?”陈善生一路跟到了向南天的办公室,有点幸灾乐祸地问道。

“怎么办?”向南天回头看了陈善生一眼,想了想说道:“还是按计划,明晚全部秘密处决!”

“那具体的时间和路线是?”

“这个我临时通知,你先去忙你的吧!”向南天见陈善生退了出去,就将头向后靠在椅子上仰面闭上了眼睛。

月23日,午,16:15分,上海环龙路236号楼内。

陈善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马上抓起电话拨了一个号:“喂?请接徐科长!”

“喂?我是徐恩曾。”电话那头传来徐恩曾的声音。

“老板吗?我是陈善生,我想向您汇报个情况啊!”

“哦?什么情况?”

“老板您看啊,向副科长这次与我提审捕获的共党,都没有什么结果,按计划就要全部秘密处决。可我觉得咱们行动组人手不够,所以押解任务的安全就是个问题了。老板,这你是知道的!”

“嗯,嗯,你继续说!”

“向警备司令部借人吧?他们又会向上面打咱们的小报告,让共党的外围组织和民主人士知道就坏事了!所以我想咱们能不能像去年一样,找青帮的人来帮忙,让他们沿路负责掩护?”陈善生试探地问道。

“你怎么不直接给向副科长讲呢?”徐恩曾问道。

“哦,我怕我提的建议向副科长听不进去,嘿嘿!所以就给您打电话了。”

“嗯,近来共党的一些武装和外围组织活动确实猖獗,尤其是那个叫什么‘红队’的,还有一些民主人士也向着他们。对了,目前咱们能抽调出来的人手有多少?”

“除去一些负责监控和跟踪的人员外,能跟我一起押解的也就三五个弟兄了,但是我们要押解十二个共党。”

“善生倒是想的挺周全,好吧!我给向副科长打个电话。”

陈善生放下电话后,露出得意的笑容,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闭目哼起了小曲儿。

月23日,午,16:20分,上海环龙路236号楼内。

“陈组长,陈组长?”钱潮推开门连叫了两声陈善生才反应过来:“向副科长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哦,好!”陈善生向钱潮会意地笑笑,旋即往向南天办公室走去。

“陈组长,刚才老板给我打了电话,他的意思是叫我找青帮的人帮忙,沿途负责押送和监控,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意见啊!”陈善生满脸堆笑道:“你是组长嘛!”

“好,那我去联系一下青帮的人,押送时间是明晚十点,路线和目的地是……”

“副科长,你在地图上给我划一下嘛!”陈善生央求道。

向南天一想也是,就摊开一张上海市地图,与陈善生在上面划起来。

忽然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钱潮:“副科长,这几份密电要你签一下字。”

向南天看了看不假思索,拿起笔来就在密电上签了起来。钱潮趁此功夫迅速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地图,忽听得向南天咦了一声:“钱秘书,这是昨天的密电啊!你昨天怎么没有送来?”

钱潮一惊:“哦,昨天我被其它工作忙忘了,呵!”

向南天没有多想,挥了挥手让钱潮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陈善生就出来了,见到钱潮就兴奋地说:“兄弟啊!这次你可又救我一命。这家伙选的路线尽是偏僻小道,时间还他妈是晚上十点,要不是你叫我想办法找老板让他找青帮的帮忙,这次估计兄弟我是凶多吉少啊!”

“哪里哪里,你多注意就好!”钱潮笑笑说道。

“那我去准备了,后天咱们再说?”

“好,保重!”钱潮将保重二字特意加重了一些,望了望陈善生的背影,笑了。

月23日,晚,18:10分,上海钧培里黄公馆。

屋里的电话响了,黄锦融接起电话问道:“喂?我是黄锦融。”

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一阵,黄锦融连连称是,然后扣了电话对外面的鲁特叫道:“彭扬啊!你来一下!”

见鲁特走过来,黄锦融说道:“你来咱们帮也有一段时间了,我有意栽培你,明天有个事要你和弟兄们去做一下。”

“什么事?”

“他们调查科要押送一批共产党,人手不够,要咱们出点人帮忙。嗨!咱们当他们的马前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送佛送上天。所以明晚你带几个弟兄,沿途护送一下就行啦!”黄锦融无奈地说道。

“好的。”

鲁特转身走了出去,心里在盘算着明晚的行动。

月23日,晚,23:06分,上海窦乐安路232号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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