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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策反 (1)

月25日,晨,5:00分,上海法租界天主教堂。

李隐峰与鲁特趁着夜色进了城,鲁特带着他在一个天主教堂旁停下:“我左边的胳膊已经开始麻木了。枪伤不能去医院,这里的马龙神父我认识,他会治疗枪伤。我在这里包扎,你先去给王庸报告,得到批准后再来找我,否则咱们不报告就先去处决白成就是违反纪律。来找我的时候就给马龙神父说你是第三次来忏悔的。”

李隐峰想想也是,他回头看了看鲁特,就转身向王庸的住所走去。

月25日,晨,6:25分,上海窦乐安路232号楼内。

大上海晨光渐露,街上时不时传来几声小贩的吆喝声:“豆浆,油条!”

李隐峰路过一个豆浆摊,往回咽了几口唾沫,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李隐峰觉得自己有些头晕,但他没顾得上吃根油条,他知道多一分钟将叛徒铲除,我党的同志就少一份危险。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继续向王庸的住所走去。

王庸昨晚去了伍豪那里,自向南天的“绞杀计划”开始以来,我党在上海的很多处所不是被连人带物地查封就是被监控了,所以昨晚红队的集结只好在他的寓所里进行。

听见敲门声急促,王庸心里明白了三分。李隐峰进来就说道:“老板,解救任务已经完成。”

“干的好!”王庸拍着李隐峰的肩膀笑道:“来,坐下说!”

李隐峰并没有坐下,只是难过地说:“但是霞姨,牺牲了。”

王庸听罢笑容一下收了回去,背对着李隐峰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听其它解救出来的同志们说是在调查科被打伤了内脏,在我们解救她的几分钟前吐血而死。”

王庸依旧背对着李隐峰,从后面看不出他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内心却是一阵阵难受,他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穆叔和同志们说,霞姨临死前告诉他们,党内出了叛徒。”

“什么?”王庸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是谁?”

“白成,霞姨临死前还说她把白成的右耳咬掉了。”李隐峰焦急地问道:“我想去枪毙了他!”

王庸此刻明白了什么。难怪自从廖敏被捉后,白成就一直把“今日盘点”的牌子挂在药铺门口。自那以后,我党的同志很少能跟他联系上了,甚至连见他一面也不容易。同志们都以为他被调查科给盯上了才会总挂那个牌子,没想到叛变的是他。

王庸知道此刻去枪毙白成已经不是很容易了,既然被霞姨咬掉了耳朵,那么调查科是不会让白成再轻易与我党的人接头的,因为这个幌子很难编。

“鲁特去哪里了?”王庸问道。

“他胳膊负了伤,去天主教教堂疗伤了。”

“哦?马龙神父?”这一句话猛然提醒了王庸。法租界天主教教堂,那个马龙神父,还有那个经常去做祷告的黄宛莺。王庸想了想说道:“你先去找鲁特,以免他出意外,马龙即便是神父也需要注意。叫鲁特一起到我这里来,我有事找你们。”

李隐峰走后王庸也出门了,他去找张浩,一定要弄清楚白成到底是不是叛徒,如果是叛徒,到底藏在哪里?

月25日,晨,8:15分,上海环龙路236号楼内。

向南天一夜没睡,他自昨晚看着陈善生把那些共产党押上囚车就想起徐恩曾的话:耀宗啊!我在南京收到各方面传来消息,这段时间共党的红队频频出动,你们可要小心啊!

于是向南天派了一个亲信前去查看情况,好容易在办公室挨到早晨,就听敲门声响了起来。来者是那个亲信,一进门便说道:“老板,不好了!陈组长他们被……”

向南天正半躺在沙发上打盹,见状声色慌张就蹦起来问道:“被怎样?”

“陈组长他们昨晚将那些共党押送到郊外小松山一带,遭到了截击,全部以身殉职了……”

“什么!”向南天脑袋像被响雷劈了似的嗡地一声,惊道:“怎么搞的?!”

他刚问完,看着那个亲信的脸,就知道问错了。他只是个小特务,无法回答也不知道怎样回答自己的话,这样的问题需要法医和自己来回答。向南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在脸上不断地揉搓着,然后拿出清凉油摸在额头上,向后靠着闭了一会儿眼睛。

“走!”向南天忽然睁开眼睛说道。

两个特务和一个法医与向南天坐上车,加足马力向事发地点驶去。

月25日,晨,8:20分,上海法租界天主教教堂。

路上往来的人已经不少了,大家都开始了一天的生活。李隐峰走在路上,看着往来的行人,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他们都是些什么人?里面有没有自己的同志?若是有自己的同志他们又在做些什么?若是有敌人那么敌人又在做些什么?

这些想法是李隐峰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明媚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想起离开苏联前教官安德烈找他谈的最后一次话。

那也是一个红日普照大地的早晨,安德烈带着李隐峰路过红场走在莫斯科的大街上。他们登上高高的伊凡大帝钟塔周围瞭望,李隐峰顿觉极目天舒,神清气爽。可留着浓黑髭须的安德烈却问道:“亲爱的亚历山大,你向下俯视,在这人潮拥挤的街市上,你知道哪些是自己的同志,哪些是敌人的特务,哪些又是普通的老百姓,他们各怀着什么目的吗?”

亚历山大是安德烈给李隐峰起的俄语名字,它的意思是“保卫者”,李隐峰很喜欢这个名字。

“尊敬的安德烈老师,请原谅我,我的眼力还不能对他们进行分辨。”李隐峰看着这些形形色色的人说道。

安德烈点点头,笑了:“这就对了,在这个大千世界上,每个人心里都揣着一些目的。你看不出来,我也看不出来,人的内心就是这么的奇怪。人性太复杂了,它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但是这一高一深,就取决于人格的伟大与渺小了。”

李隐峰当时对这句话似懂非懂,但现在望着这街上的情景,自己似乎明白了一些。

这座教堂矗立在法租界最繁华的地方,哥特式的建筑风格是它平添不少庄严和神秘。但今天来的人很少,李隐峰待最后一个人走出去才上前向马龙神父问道:“神父你好,我是第三次来忏悔的。”

马龙神父向四周看了看,点点头,领他走进神像侧后方的一个门,鲁特的肩膀已经上了绷带,正在那里休息。

鲁特见李隐峰来,向他介绍到:“这是我的朋友马龙神父,是法国人。神父,这是李隐峰。”

马龙神父热情地伸出手用并不流利的中文说道:“你好。”

李隐峰对他的热情却将信将疑,鲁特见李隐峰如此就说道:“马龙神父完全可以信任,我第一次负伤就躲进了这里,左肩被枪贯穿。要不是神父当时秘密收留了我并为我疗伤,我是不会活到现在的。”

李隐峰对鲁特是完全信任的,听了这些话,才上前握住马龙神父的手说道:“你好,谢谢你,神父!”

“不客气,你们中国有个神叫观世音,我们欧洲有个神叫耶和华,他和你们中国的观世音是一样的,都是救苦救难的。”马龙神父慈祥地笑了。

李隐峰明白了,马龙神父与许许多多帮助我党的人一样,都属于我党在上海的外围组织。蒋介石“四一二”清党后,在上海乃至全国有很多民主人士、进步学生、有志青年、革命工农都对我党给予过不少帮助,这些人和团体都被称作我党的外围组织。

他们也许并不了解共产主义,但是他们却同情共产党,因为他们也都向往平等、自由与民主的生活。

李隐峰看看鲁特的胳膊:“子弹取出来了吗?”

鲁特点了点头:“不碍事。”

马龙神父知趣地走了出去说道:“我在外面帮你们看着。”然后将门关上。

李隐峰趴在门口听了听才说道:“老板叫我带你去找他。”

鲁特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说道:“你知道那个黄宛莺吗?”

“知道,上次舞会见过一次。”

“她经常来这里做祷告和忏悔,她与向南天的关系不一般,应该知道不少有价值的东西,要是能策反她就好了。”

李隐峰知道,要策反一个人谈何容易?倘若那人是一个思想进步的人也就罢了,若是一个与调查科有着特殊关系的人,策反她就像与虎谋皮一样,很有可能将自己至于极其危险的境地。

“这些回去再说吧!咱们走。”

月25日,晨,8:22分,上海某药铺。

张浩受王庸的指派来这里查看白成的消息,王庸不是不怀疑白成,但是他知道怀疑也要有个限度。白成即便真的是叛徒,那也应该先得到充分的证实。

张浩见药铺的前门紧闭,而且门口挂着“今日盘点“的牌子,就从后面绕了过去,想从后门看看,可后门却也关着。

见药铺的旁边有个杂货店,张浩就进去说道:“老板,来一包哈德门!”

“好的。”

张浩接过烟点着漫不经心地问道:“侬晓不晓得这个药铺什么时候关的门啊?我的药可还没抓呢!”

“不晓得啊!关了大概有一两天了,昨天也有一个女人带着几个男人来问过的。这个老板怪怪的,经常关着门盘点,还时不时总被人叫出去。哎你说做生意哪有这样子的嘛!”老板边擦柜台边说道。

还有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来问过?张浩听了这些话吃了一惊,赶忙拦住一个黄包车向王庸的住处走去。

月25日,早,10:05分,上海郊区某公路。

“副科长,你看这里。”一个特务指着陈善生他们的押运车的轮胎对向南天喊道。

向南天看了看,车胎已经爆了,扎着钉着钉子的木板。他见汽车油箱好像有开过的痕迹,就打开盖子看了看:“妈的,油箱里被掺了糖,开不了了。”

这是法医检查完毕向他报告说:“副科长,事发时间大概在昨晚十点左右。”

向南天手一挥说道:“废话,这个我知道,拣重要的说。”

“我方人员无一生还。陈组长被手枪子弹远距离击中头部,从命中部位在眉心来看,袭击者的枪法非常准,而且是在陈组长从前车厢刚刚露头后被打死的。奇怪的是……”

“奇怪什么?”向南天问道。

“奇怪的是我方两名队员头部和胸腔中枪,倒在后车厢门口,难道是车内的共党干的?”法医说道。

向南天看着地上那些流氓的尸体皱起了眉头。很明显,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劫法场行动。共党在此处预先设了埋伏,并成功地救出那些囚犯逃脱了。他们的时间、地点、行动准备都准确无误。这是自己挑的最安全也是最隐蔽的一条路了,可偏偏还是让他们劫了法场,真他妈的!

忽然一个字眼从向南天脑子里一闪而过:“内奸!”

向南天又仔细把现场查看了一遍,把这件事前后串起来想了一遍。现在可以确定了,是调查科内部出了内奸,或者是共党潜伏在调查科内部的特务!

月25日,午,11:05分,上海窦乐安路232号楼内。

张浩回来报告:“白成不知去向,药铺已经关门两天了。旁边的杂货铺老板说昨天夜里还有一个女子带着几个男子来找过白成,但是也没找到。”

张浩走后王庸陷入了沉思,还有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来找过白成?这么说来应该不会是来抓药的,倘若不是抓药的,晚上来找就说明怕被别人发现,带几个人恰恰说明这个女人书怀着某种目的来的。白成擅自关闭交通站,又有宋冬梅的遗言,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叛徒了。可那个女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呢?白成又到哪里去了?

王庸一时理不出思绪来,看来还是得让情报科来搜集这些情报。

不一会儿李隐峰和鲁特来了,王庸见了鲁特笑道:“鲁特同志,恭喜你完成任务归队!你和红队里应外合干得好啊!伤口处理的怎么样了?”

鲁特严肃地答道:“没什么大碍。对了,白成是个叛徒……”

王庸点了点头:“我都已经知道啦!这件事必须要办,但不是现在。现在白成已经不知去向,我们要搜集情报。顾忠发同志护送那些同志去广州和武汉了,组织决定这段时间红队由我代理指挥,你们就先休息两天吧!没我的通知不准出来。”

王庸刚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对李隐峰说道:“对了!你这两天可以去教堂找机会接触一下那个黄宛莺,要是能从她嘴里得到什么消息的话,那么咱们的工作进展就会快多了!”

可李隐峰有些为难地说道:“老板。你也知道,我,我有对象了!”

“哈哈,你这家伙!谁让你去和她谈对象了?”王庸笑道:“咱们特科以前没用过什么美人计,以后也不会用。倒是国民党这些特务组织很喜欢对咱们使用美人计,所以咱们要小心防范。我叫你去不是叫你去使什么美男计,而是叫你去和她接触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关于调查科的情报,懂了吗?”

李隐峰这才明白过来,身为一个职业特工,自己刚才一心想着罗秋萍了,居然连这个简单的道理都没明白。

月25日,午,11:15分,上海环龙路236号楼内。

向南天回到办公室就坐在办公桌前沉思,他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致使情报外露。他想给徐恩曾打电话汇报这件事,可他想到汇报后的结果就把抓起的话筒又放下了。但是他又拿了起来:“喂?老板吗?我是向南天,我想给你汇报个事。”

说到这向南天就顿住了,徐恩曾这个老狐狸从向南天的语气听出情况不妙,他并没有着急地催促,而是慢慢地说道:“耀宗啊!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陈组长昨晚带人押送那些共党去秘密枪决,结果全都以身殉职了……”

“什么?!”电话那头的徐恩曾激动起来:“怎么搞的?!”

“目前还没查清楚,共党全都被救走了,从现场枪战的痕迹看应该是共党的红队干的,他们早有准备。”

“你不是一直对枪决地点保密的吗?他们怎么可能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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