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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忘机烟雨

颜筠宁和小叮当结拜已毕,即命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筵席,以贺二人义结金兰之喜。颜筠宁本来不善饮酒,但席间还是坚持喝了几杯,直把一张俏脸喝得红晕满面。洛伽先把小叮当安顿了休息,又回过头来找颜筠宁,孰料颜筠宁已是喝得烂醉如泥吐了一地,洛伽无奈只得给她清理了一遍,又唤来丫鬟扶她回房休息。

颜筠宁这一觉足足睡了七八个时辰,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担心自己酒后失态,忙把贴身丫鬟唤来,详细询问了昨日醉酒后的情形。得知是洛伽亲自将她送回卧室,又收拾了满地污秽,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温暖。她也不要人通传,径自到了洛伽和小叮当下榻之处。

却说洛伽一大早醒来,闲来无事,便在颜府后院一处清幽之所练习归一剑法。他自离家之后几次与人交手,深知以自己目前的功力,实难在江湖上立足。要知道江湖中凶险无处不在,虽然心机、智谋、毅力、忍耐同样重要,但武功却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就如此前与楚微阳对敌,洛伽即便费尽心机全力施为,仍然在交手时被楚微阳轻松化解。倘若当时功力足够拿下楚微阳,如今必定是另外一番局面,颜筠宁也不至于舍弃重若生命之物来交换。三十六式归一剑法是洛伽自小熟悉的,现下“和光同尘”、“飘风骤雨”、“载魄抱一”、“见素抱朴”一招招使将出来,剑气纵横落英缤纷,颜筠宁在一旁看得心驰目眩,忍不住鼓掌道:“洛兄弟剑法精妙令人大开眼界,你这剑招似乎源于道家门下。”

洛伽收了剑,施礼道:“城主来了。”颜筠宁脸上微微一红,说道:“昨儿个高兴,多喝了几杯,失了礼数,让洛兄弟见笑了。”洛伽微笑道:“人生难得几回醉,因为高兴而醉的机会更少,洛伽也替城主和小叮当感到高兴,何谈取笑。”颜筠宁听他一口一个“城主”叫着,不禁有些别扭,便说道:“我如今已和小叮当结拜为姐妹,她又拿你当亲哥哥看待,我们也不要见外。我既虚长你几岁,你若不嫌弃,我们以后也以姐弟相称,免得生分了。”洛伽闻言抱拳道:“筠宁姐既如此吩咐,洛伽唯有恭敬不如从命。”

颜筠宁展颜而笑道:“你既然喊我一声姐,说明心里也不拿我当外人,我有几句话不知对不对,兄弟权且一听。”洛伽道:“筠宁姐但说无妨。”原来颜筠宁方才在一旁看洛伽练剑,剑招虽然精妙,功力却不够纯厚,以致招式衔接转圜处尚有生涩凝滞的痕迹。高手过招不容丝毫差错,这间不容隙的破绽便会成为致命所在。按说武学一道,讲究内外兼修,是以颜筠宁不明白洛伽为何在功力上与剑招不太匹配。实则颜筠宁并不知晓,洛伽自小武功便是由洛仁卿亲自调教,洛仁卿失踪前洛伽方年幼,对于洛家庄独门内功“抱朴心法”只学了十之四五,根基虽然打得不错,这些年来也是勤修苦练,但内功境界一直没有得到显著提升。而洛伽父亲洛滨苦于没有修行过“抱朴心法”,对于洛伽内力修行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等洛伽道明了其中原委,颜筠宁心下了然,便邀请洛伽到她的书房一叙。二人坐定后,颜筠宁像是怀着极大的决心,慢慢从衣袖中拿出一副卷轴和一册典籍。见洛伽不解其意,颜筠宁笑着说:“这两样东西,自先夫去世后我一直秘密珍藏。这些年来江湖上不惟京江帮费尽心机寻找,想打这份主意的人又岂在少数。只是一来我口风甚严从未对外吐露半句,二来大泽城名义上算是南宫的邦盟,有些人总有贼心也无贼胆。我想现在是时候给它们找一位合适的新主人了。”

颜筠宁一番话让洛伽云里雾里的摸不到头绪,她手里的要物楚微阳不是已经得手了吗?洛伽那日是亲眼目睹楚微阳捧了木匣出来的,否则以京江帮之残忍怎会轻易罢手。颜筠宁将卷轴轻轻展开,凝视一番,说道:“洛兄弟,你看这是什么?”洛伽凑上前观看,原来是一副写意画,画上群峰环绕着一片水泽,一只龟形巨兽脚踏汹涌波涛,目光直视波涛中的一座小岛,岛上若隐若现的是一处檐角。卷轴的左上角题着两句跋:“潮起潮落,楼去楼空。”令人奇怪的是,细细端详之下,可以发现无论是群山还是波涛、檐角,似乎都不是流畅完整的姿态,如一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还有呼之欲出的更加吸引人的另一面。洛伽笑道:“筠宁姐这可考倒我了,画中神兽怒目而向一处檐角,显是大有深意,只是此画似乎并不完整,窃以为当有另一幅卷轴与之珠联璧合遥相呼应。”颜筠宁拍手称赞道:“洛兄弟好眼力,你再看看这画中阁楼可否认得?”洛伽又细细端详一番,摇头道:“阁楼只有一角,也无显著特征,实难辨认,还望筠宁姐赐教。”颜筠宁低声道:“此事干系重大,我今说与你听,望你谨记。”说罢将其中情形娓娓道来。

原来这幅卷轴乃是大泽城城主苏少游遗物。苏少游在世时曾与颜筠宁交代,此画是当年忘机子在修建青石镇时所作,画轴共有两幅,一副给了大泽城,一副被忘机子带走后不知所踪。画中所绘关系到南宫烟雨楼的一个惊天秘密,但须是将两幅卷轴合在一处,画作拼凑完整后方可破解。京江帮与南宫多年夙愿,在与南宫的争斗中又不占上风,不知从何处打听到了这个消息,便想独辟蹊径,从烟雨楼下手,毁掉南宫的统治根基,筹划多年就是为了得到此画。颜筠宁这些年也一直在探究画中深意,但苦于仅有半幅在手,是以也一直徒劳无功。她知道此物消息一旦流传到江湖上,必定会给大泽城带来腥风血雨,是以早就妙手丹青,临摹了一副一模一样的拓本以假乱真。那日楚微阳带走的其实便是拓本,因为此画从未在江湖中现身,是以楚微阳也无法分辨真假。颜筠宁想着若有人再到大泽城打此画的主意,便放出风去,对外宣称已被京江帮夺走,即可保大泽城无虞。

颜筠宁一番话推心置腹毫无隐瞒,洛伽既感且佩道:“筠宁姐思虑周全行事谨慎,真是女中诸葛。”颜筠宁轻轻摇摇头道:“其实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我也不会将卷轴交给京江帮。我跟南宫多少有些情义,虽然自己不能参透画中深意,但也不能落井下石,让它落在别有用心之人的手里。只不过那日楚微阳的一番话倒是提醒了我。”那日在颜府,楚微阳曾对颜筠宁说道,苏少游虽是京江帮所杀,却也非京江帮所杀。洛伽也在现场,只是一直没悟到他话中之意。

颜筠宁接着说道:“我与楚微阳到了书房之后,他便跟我坦承当年是京江帮收买的颜府细作在先夫茶里下了迷药,导致先夫昏迷不醒,那名细作在搜寻卷轴无果后便即离去,并未伤害先夫性命,但后来不久却传出先夫暴毙的消息。京江帮又派人打听,才知道先夫是在中了迷药之后又被人以极阴毒的掌力打死,而那名细作并无此功力,是以楚微阳说杀害先夫的另有其人。”洛伽闻言惊问道:“那会是什么人?”颜筠宁道:“目前还不得而知,但有一条线索。先夫当年去世后,京江帮一度以为卷轴已经落入他人之手,是以虽然安排了王安这个眼线在我身边,却一直没有动手。直到今日,京江帮又得到消息,说是忘机子的卷轴仍然在大泽城中,楚微阳这帮人才又起了贼心。”洛伽沉吟道:“如此说来,这传递消息之人,实在是大为可疑。”颜筠宁道:“正是,先夫离世后,这些年还算风平浪静,没成想又起波澜。这给京江帮传递消息之人定然不怀好意。我问过楚微阳此人是谁,他也不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只知道有人通过驿站向京江帮传递了密函。”

说到此处,颜筠宁突然抬起头,目光如炬,望着洛伽说道:“洛兄弟,你到南宫并非只是为了帮小叮当寻亲吧。”洛伽心头一震,说道:“筠宁姐莫非在怀疑我?”颜筠宁呵呵一笑,自嘲道:“我岂会这么糊涂,十年前你还只是个屁大点的孩子。”洛伽正色道:“不瞒筠宁姐,我到大泽城确实是为了帮小叮当寻亲。至于我本人到南宫,其实也是为了寻亲,只不过是寻找失踪多年的祖父。”关于寻找祖父洛仁卿一事,自从在睢陵城被季氏识破身份后,洛伽情知已无再隐瞒的必要。洛仁卿失踪一案天下皆知,更何况自己一身武功和相貌无不昭示着自己的身份和目的,所以洛伽干脆大大方方自己承认了。对于洛仁卿失踪之事,颜筠宁所知不多,只是在苏少游活着时偶然听他提起过,此时又逢洛伽提起,便问道:“可是洛家庄的洛老爷子?如此说来洛老爷子失踪也跟南宫脱不了干系。”洛伽黯然道:“可是南宫并不理会,我也只能自己默默寻找。”

自从得知苏少游的真实死因后,颜筠宁一直思前想后,推敲背后下手之人,她越琢磨越觉得恐怖。如果自己的猜想不错,那么事情将大大超出她个人甚至整个大泽城所能承受的范围,所以她需要找一个帮手,而洛伽正是上天赐予她的最合适的人选。她不想失去这个机会,便又问道:“洛兄弟,你觉得谁最有动机对大泽城下手?或者说你认为除了京江帮之外谁最希望得到忘机子的卷轴?”对于这个问题洛伽自然也思考过,但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筠宁姐,忘机子先生的两幅卷轴,江湖中还有谁知道?”颜筠宁道:“据先夫说,忘机子先生当年主持修建完青石小镇后,将一副卷轴送给大泽城,自己带着另外一幅离去。卷轴之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很有可能惹火烧身。此事在大泽城只有城主夫妇才能知晓。我自然不会泄露,所以卷轴的秘密泄露出去,要么是忘机子本人,要么是另外一幅卷轴的传人。但无论是谁,只要消息传到南宫殿的耳朵里,南宫殿便绝不允许这两幅关系到南宫殿生死存亡的卷轴存在,你说对吗?”

颜筠宁所言正是洛伽心中所想,只不过颜筠宁和郑继业关系匪浅,大泽城还是南宫殿名义上的附属,所以他没有贸然说出自己的想法。颜筠宁自然明白洛伽心中顾虑,索性自己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她将卷轴重新理好,交到洛伽手里道:“这幅画的所有细节我都已铭记于心,有没有它对我来说都一样。现在我想把它赠送给你,我们既然有相同的目标,我想你不会拒绝。”南宫殿烟雨楼的秘密对洛伽来说确实是一个巨大的诱惑,洛伽确信洛仁卿的失踪与烟雨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他无功不受禄,犹豫道:“可是筠宁姐,这么重要的东西,我······”颜筠宁知道他想说什么,摆手打断他:“你先不忙讲,先听我说,这只是第一件事,还有一件。”颜筠宁拿过典籍道:“我说句话你不要嫌难听,以你现在的功力,在我见过的年轻一辈中,也算是佼佼者。但倘若与楚微阳或者南宫殿长老等人对敌,并无几许胜算。方才你向我告知以实情,既然你在修炼家传“抱朴心法”时遇到了阻碍,何不另辟他径?我这里有本“谷神功”,也是先夫遗物。这门功夫威力巨大,却不适合女子修炼,但其中修炼诀窍我也略知一二,我现在把它一并传授给你,盼你能够修习。等到学有所成之后,倘若大泽城有需要你出力的地方,还望你不吝施以援手。”

洛伽自幼习武,秉持的便是艺不在多而在精之理。当日镜心法师委托渡缘和尚向他转赠“一苇渡江”绝学,他一直没有修习,本想找个机会把秘籍还回去。现在颜筠宁要将“谷神功”相赠,他自是不肯接受,只是推脱道:“筠宁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一副卷轴洛伽便已受之有愧,如何敢再奢望神功秘籍。筠宁姐且请放心,无论我武功如何,只要日后筠宁姐一身吩咐,我便全力以赴。”这些时日相处下来,颜筠宁对于洛伽的脾性也有了一些了解,她见洛伽坚辞不受,便软语央求道:“好兄弟,筠宁姐怎么会怀疑你对大泽城的一片真心,只是这本秘籍并不是筠宁姐施舍给你的,而是为了让你有能力保护我和小叮当还有大泽城一众无辜的子民。我们再也不能看着你像那日一样徒然拼命,而且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说不定你在修习“谷神功”的时候可以触类旁通,领悟到“抱朴心法”的真谛。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讲都是一件好事,你怎么能忍心拒绝。”

颜筠宁满脸恳求的神色,洛伽眼前浮现出当日与楚微阳交手时无助的画面,心知颜筠宁所言不虚。日后不知还要经历多少大风大浪,以他现在的功力,简直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更何敢奢谈保护其他人。他郑重的接过秘籍道:“筠宁姐教训的是,我一己执念差点误了大事,只不过我想和筠宁姐约法三章。我修习了“谷神功”,便欠了你和大泽城一个天大的人情,倘若学有所成,还望筠宁姐不要要求我做有违江湖道义之事,否则我宁肯自己废去这一身功力。”颜筠宁见洛伽终于肯松口,心中大喜,嫣然笑道:“这个自然,我并非心肠歹毒之刃,洛家庄也是江湖名门,筠宁姐绝对不会要你去做蝇营狗苟之事。”这段时日你便在大泽城静养,一来我派人手去打探小叮当亲人的下落,二来我正好趁机把“谷神功”的修习法门传授给你。”

此后数日,洛伽便和小叮当在颜府住了下来。颜筠宁心疼小叮当,着意加派人手搜寻,不放过大泽城的每一个角落。每日里众人外出访查后,颜筠宁便与洛伽讲解“谷神功”的修炼法门。这“谷神功”的修炼,共分为“练气”、“冲关”、“鼓劲”三个阶段。“练气”实则是呼吸吐纳之法,引导体内阴阳二气相生相和,丹田之内逐步孕育出一股股强大的气息。“练气”小成方可“冲关”,丹田如气息海眼,真气源源不断涌出,需顺着全身经络游走,否则会在丹田之内越积越多自爆身亡,真气每经过一处大穴,便遇一处阻滞,此时修行者要慢慢引导真气将各处穴道打通,犹如水击石穿。这个阶段最为凶险,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内息岔气走火入魔,轻则四肢受损动弹不得,重则经脉尽断痛苦身亡。武林中各门各派内功,对于“冲关”一节修行法门各不相同,若无高人指点,仅凭经验自行摸索,不惟事倍功半,修炼者亦有性命之虞。是以洛伽在“冲关”这一节耗费时日最多,颜筠宁花费的心思也最多。“冲关”完成后便可“鼓劲”,这时真气在体内自由流转,修炼者若要运劲发力,便需引导真气汇聚,挥掌真气即聚于掌,踢脚真气便生于脚,直至如指臂使收放自如。这“谷神功”神奇之处在于,历经一次“练气”、“冲关”、“鼓劲”后,随着修习者内力修为加深,仍可继续“冲关”,如此反复九次,直至全身经络各处大穴完全打通再无阻塞,修炼者全身内劲充沛而又神华内敛,方可成为功行圆满。只不过在首次“冲关”后,走火入魔风险已是大大降低,修炼者已可自行修为。

一晃半月有余,洛伽在颜筠宁悉心调教下已经成功度过了首次“练气”、“冲关”、“鼓劲”,自觉身轻体健,使剑时比以前圆转如意了不少。颜筠宁甚是欣慰,说道:“你内功底子不错,否则也不可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一次修炼循环,后面已无艰难之处,唯靠你自己勤修苦练。“冲关”每多一次,内力就会加深一层。等到冲破第九层,相信以内功而论,江湖上能与你匹敌的人不会超过十个。只不过这就要看你的天赋了,这个过程少则一年半载,多或二三十年,又不是人力可以强求的了。”洛伽躬身谢道:“若非筠宁姐从旁指点,我也不会如此从容,后面我会谨记筠宁姐嘱托,但尽人事且听天命。”这段时间,颜筠宁派出去的人来了又回,却始终没有半点小叮当家人的消息。洛伽与颜筠宁商议后,认为小叮当家在大泽城的可能性很小,便决定启程前往大泽城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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