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本宫所犯何罪需要处置?”宇文澈看向那位大臣的眼神清冷锐利,太子的威势一出,那老大臣下的一哆嗦,但还是硬着头皮上。
“太子莫要装糊涂,擅自离京,弃我北厉于不顾”
“哪条例律规定太子不得离京?本宫只听过藩王无召不得进京。”宇文澈之所以敢偷偷离京,对策早已想好。只是,皇妹宇文韵易容成他参政倒有点难处理。
“你如何得知本宫弃北厉于不顾?本宫身中寒毒一事人尽皆知,此番离京是求解毒之法。”正是因为他深中极寒之毒,才让他这个皇弟有机可乘。毕竟,皇帝身体硬朗,总有一些人认为宇文澈等不到继承皇位那一天。
“本宫身为储君,身体也是国之根本,怎么本宫还不能去寻解毒良方了?倒是你,究竟是和居心,认为储君留京比储君的身体康健更重要!”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鸦雀无声。千算万算,没算到太子居然是去找解毒之法了。
“太子,你身上的毒可解了?”皇帝昨夜就知道太子身上的毒已经解了,现在是故意转移话题。
“回禀父皇,已解”其实算不上已经解毒,但现在他体内两种毒相互制衡,让他不会在有性命之忧。不过,这种事情,怎么能轻易说出来。
“好,好,这就好,快起来,跪了半夜,双膝可还好?”皇帝翻脸果然比翻书还快,前面还龙颜大怒,现在倒是喜笑颜开。帝王的心不是一般人能揣测的,不过这让一干大臣明白,皇帝到底还是护着太子的。
“谢父皇关心,儿臣无碍。儿臣私自离京是事实,受些罚也是应当的。”现在皇帝给了台阶,宇文澈当然要顺坡下。这句跪了半夜,就是在告诉一干大臣,太子也是受了罚的,不是一味偏袒。
“陛下,太子私自离京一事处理了,那长公主干政一事也总该有个结果吧?”另一大臣虽对皇帝处置太子的手法心有不满,但人家是皇帝,太子这错可大可小,怎么处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于是趁机将长公主一事在提出。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长公主易容成太子,这恐”恐有欺君之嫌,但这话这大臣可不敢乱说,欺君不欺君,其实还是皇帝一句的事。
“不知太子可知此事?”又一大臣跳出来。
“本宫外出求医,自然不知。”宇文澈很清楚,如果他说他知道,虽然宇文韵可以减轻罪责,但从长远考虑他不可承认。
他若承认,又迁出另一罪责。只要他不倒,宇文韵就不会有事。相反,他若出事,他这皇妹一定不会好过。
“此事,确实该处理了”皇帝看着宇文澈,他可以偏袒太子,但长公主这事就没那么容易揭过。
“太子,你怎么看?”皇帝果断甩锅,他倒要看看宇文澈究竟更看中皇权还是血脉亲情。
“父皇,儿臣以为当褫夺长公主封号,禁足于清韵宫,不得探视。”
宇文澈缓缓而道,这个处置不轻不重。褫夺封号,禁足,这些都不是问题,这些都只是暂时性,没有实质伤害。
“太子殿下,你莫不是忘了些宫规吧?还有刑罚你可不能故意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