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剧情,整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三七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古香古色的房间,不由一叹,唉,为了积分,既来之则安之吧。
侍女荔枝听到屋里声音传来,马上将洗漱用品端上来,伺候三七梳洗打扮。三七为了不崩人设,按照原主爱好让侍女伺候着,等用完早膳。三七才松了一口气。荔枝看她迟迟没有动作,不由提醒道:“七格格,教养嬷嬷已经在院里候着了,别让几位格格等急了。”
三七才知道,这会已经是跟着教养嬷嬷学习的时候了,高家嫡系旁系共二十几个女孩子,但是满打满算活到成年的也只有十一位,其中能参选的也只有四位女孩年龄恰当。
高家为了能让几个女孩过选,花大力气请了教养嬷嬷教导宫规。现在另外三位格格都已经去了,就剩三七没到。
教养嬷嬷姓李,特别严厉,看到她晚到,直接打她手板十下惩戒。打的倒是不严重,也怕伤了皮肉影响选秀。
三七在课上表现的中规中矩,挑不出毛病,一边想办法怎么避开选秀。谁知道那个荔枝天天盯着她,寸步不离的,想生场病都没机会。郁闷极了。
这天,散了课,已经到傍晚了,三七满心愁绪,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晚上繁星点点,三七睡不着,避开了睡在踏上的荔枝,坐在院子里看月亮。结果突然一个高大身影翻墙进来,脚步踉跄,还带着些许血腥味。看到三七显然很意外,连忙闪过来要打晕她,三七连忙避过,并且低声道:“我不会出声,你是男子,翻进我的院子,我出了声音自己也活不了。你受了伤,我给你拿些药,你上了药立刻离开这里。”边说边握紧了手里的发钗,虽然没有武器,不过自己也不是毫无抵抗力的弱女子。
那男子黑衣蒙面,看不出长相,眼神倒是亮的吓人,闷哼一声同意了。尾随她进了书房,拿了一瓶金疮药,这还是高家怕教养嬷嬷太狠会伤了女孩们,才一人给了一瓶。
黑衣男子默默道谢,三七看他要上药,连忙避开,毕竟哪有古代女子大胆的给陌生男人上药的,不能崩人设。
过了片刻,男子出了书房,又到了一声谢,三七连忙避过,让他先行离开,男子就先走了,走时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姑娘。
次日,三七照常上课,并没有当一回事,毕竟当务之急还是怎么避开选秀。其他几位格格倒是学的很认真,并不知道她们都是棋子,大多数都是送过去当妾的角色,下场也没比原主好到哪里去。
还没等三七想到方法,又是一天夜晚,院子又被那个男人造访了,来人依旧一身黑衣蒙面,看到三七镇定自若也不觉得奇怪,直接问到:“高氏七格格?”三七点头,男子直接开门见山:“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可有什么要求?”
三七默默吐槽,我不想入宫选秀,拒绝当小三,拒绝和许多女的抢一个男的,还要完成任务,你能帮忙就见鬼了,唉,三七叹了口气,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回答道:“我想避开选秀。”
男子顿了顿,问到:“为何?天下女子皆以进宫为荣。”三七无奈道:“不是所有女子都是自愿的,我不想与众多女子争夺一人宠爱。”
男子眼中满是惊奇,思考了片刻,回答到:“好,我答应你。”说完就闪身离开了。
???三七一脸懵逼,答应个鬼,不过这男子身份忘了问,头疼,不想了,回去睡觉,车到山头必有路。
过了几日,富察家竟然上门提亲了,竟然提的是富察傅清和高氏的七格格,也就是三七,惊呆了高氏族人一地的下巴,富察家哎,满洲镶黄旗,可比高氏这种内务府包衣给人当奴才的强了不止一星半点,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而且富察傅清是李荣保次子,富恒的兄弟,现在是雍正帝的御前侍卫,前途无量,而且三七还知道他是个英雄,乾隆初,累迁至直隶天津镇总兵,1750年死于西藏叛乱。死后傅清追封一等伯,谥襄烈,旋命立祠通司冈。丧还,圣上亲临祭奠。其子孙以一等子世袭,赐白金万。
令三七奇怪的是,富察家怎么可能来高家提亲,还点名自己,难道是那个男人办的,想不通。
世人都知道门当户对的道理,放到富察氏和高氏,那就是现代的官二代要娶小女仆,身份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三七不想答应,虽然想逃离皇宫,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嫁了的道理。但是高氏一族欢天喜地的应下了,还生怕对方反悔,三天之内走完了六礼的前五礼,一纳采、二问名、三纳吉、四纳征、五请期。还把迎亲定在了三个月后。对于古代来说真的是相当紧了。
高家开始热火朝天的准备嫁妆,三七睡不着,走到书房开始看书。“书都拿倒了。”那个熟悉的男声传来,三七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连忙手忙脚乱的收拾一下书桌,看向来人。
果然还是那人,三七连忙问道:“为什么让我和富察家定亲,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请动富察家的?还有,为什么非要定亲解决呢?”
男子不慌不忙道:“你可知道依照惯例,内务府三旗女子均需参选秀女,入宫当差,作“承值侍应之人”,即使女。”看三七点头,方继续道:“可圣上宽宥,特免已有婚约的女子可以免于选秀。我只能想到这个方法,因为一旦开始选秀,宫中的事就未知了,不过请你放心,你的顾虑我知道,我可以向你保证,婚约只是暂时的,你若是不愿意,后期送你改头换面离开便是。”
三七无奈:“你怎么保证,你又不是新郎官,而且我被送入洞房还能明哲保身?轻易离开吗?”
男子轻笑一声:“我能保证,是因为我就是新郎官,富察傅清,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我永远不会不顾你的意愿。”说着解开了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