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说。”顾维安侧过素妍走了几步,回头说道“春梅,你在门口守着不准没眼力价的奴才偷听。”春梅应了一声偌。素妍和素芝便紧随其后,进了里屋。
眼见素妍又要下跪,“素妍,下跪解决不了问题。我叫进来便想告诉你,这件事结束。以后都不要提了。素妍,你也不要太自责。这事与你没关系。”
顾维安转头问素芝:“素芝,这几日听兰院没有事发生吧。”
“小姐,一切照常。”
“父母何时发现我失踪的。”
“晚上,夫人想来陪小姐说几句话,发现小姐不在的。素妍没有回来,奴婢认为小姐是留在夫人那了。夫人来时,才知道小姐不见了。后在后花园发现素妍,素妍醒来时,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小姐在与堂小姐谈话。夫人便怒气冲冲去了堂小姐那里,哪只堂小姐说不出所以然来。直说小姐早与她分开了。夫人不信,还打了堂小姐一巴掌,说小姐若是有什么意外,她也不会好过。可谁堂小姐竟晕了过去,夫人无奈只好告诉老爷。”
“好了,素芝。接下来我知道了。”无非是顾漫知道女儿的清白重要,没有散播出去。只是派了暗卫私自搜寻。而顾夫人便认为是胡氏这样丧门星让自已女儿失踪的。若不是顾维安平安回来,顾夫人这个恶婆婆是当定了。
顾维安想着,他说过顾家是铜墙铁壁,只要自已好好在家待着。便不会有事发生了。看来若不是,大哥哥结婚,自已也不会出这样的事。如此看来母亲也没冤枉了胡氏。
夜中,顾夫人对着自已的夫君说:“这嫁娶之事,还是门当户对的好。你也瞧见了,她一眼看去便知道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今日安儿平安到家,她的手一直牵着客儿的手。若不是孩子们都在场,我恐怕早已……”
顾漫见自家夫人如此,转开话题“看来,顾府的保卫不合格,安儿竟然被人劫持出府了。”
“什么劫持,不是私自离府。”
顾漫见自家夫人,这样无语了,想他在朝中权倾朝野。何时把话说着这么明白。可是,又怪谁是自已喜欢的。
“那不过是安儿让你心安的。自已的女儿,你不了解,她怎么会私自离家。她啊,什么事都藏在心底。前几日还向客儿要暗卫来呢。”
“要暗卫,安儿想干什么啊。”顾夫人心中着急。
“我看,是你的错。那日你叫她去玉真寺。回来便这样了。八成是在玉真寺碰到什么人。”
顾夫人更是不解,问道“那日挺好的。安儿也没什么变化啊。”
谁知顾漫冷笑一声,“若是孩子如你这般蠢笨,那我顾家可就完了。瞧人用心,用眼什么也看不到。”
那边顾老爷为自已媳妇解释原委,这边顾维安在睡梦中翻来覆去,睁眼闭眼都是那人的脸,还有胸膛,以及调戏自已的画面。天呀,我该怎么办。
次日,被教导的顾夫人,不等胡氏的请安,直接去顾维雨的去处。却没想到早已人去楼空。顾夫人怒气无处发泄,便去了听兰院。
顾维安正在睡梦中,被自已老娘的一声连喊惊醒。“顾维安,你这个没良心的,竟敢骗你自已的亲娘。”
顾维安起床说道,“娘亲,你这是干什么啊。”
“顾维雨家所有人都不在了。说顾维雨为什么要帮坏人,对付你这个堂姐。我自问对她家帮衬,远胜于自已的娘家。逢年过节的,何时忘过她们家。而你帮着外人,欺骗自已的亲娘啊。你这个小畜生,小冤家。”
顾维安彻底明白,什么事能骗父亲的眼。而父亲对母亲的爱,自然怎么都说了出来。
“娘,那送女儿归来的驴车和赶车人不是假了吧。母亲给城南的张大婶送的银子总不是假的吧。女儿说的是实话。”
顾夫人若是平时也就忘了,但昨夜被顾漫宰相的一顿说辞,却不肯信顾维安了。
“你与你亲娘说实话,是不是你见过其他外男。”
“娘,你说什么,你要毁了自已女儿的清白。我整日里在听兰院,最大的外男怕是杨家的表哥了。娘亲若是不信,女儿安安静静在听兰院待着,旁人一概不见,包括杨家舅母,表姐。谁家姑娘及笄,谁家小子结婚。什么书社,棋社。哪怕是女儿节,女儿也绝不出这听兰院半步。这下母亲可放心了。”
杨氏听到自已的女儿这样的说,知道言重了。女儿家的清白重要,再说自已的女儿,自已了解,不会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来。
“安儿啊,我的女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让母亲太难受了。”当自已的女儿,要嫁入皇宫的时候。自已本身便觉的对不起自家女儿。对她也是百般疼爱,不忍让她再生半分气的。如今自已的女儿对自已这样说,让她甚是难受。
“娘亲,女儿知道,娘担心的什么,女儿怎么会做出让顾家难堪的事来呢。”
自从经历过此事后,顾维安真是连听兰院也是没出过的。就连杨乔晔的及笄之礼顾维安也是没有参加。唯一一次出听兰院的时候,是礼部之人来宣传太后皇帝的旨意。将顾维安入主中宫的时候定了起来。定在来年的三月十二。皇帝送来江南绣娘三月绣出江南彩凤锦。这衣服前看与后看不同。在阳光下又是一个不同的颜色。因着顾维安及笄的时候是今年的十一月。顾夫人很是忙碌。
“你来了,这是顾府的进出开销的账本。你拿回去吧,好好看看。这几月你替我管理这个家。”顾夫人指着桌上的账本,对着下面的胡氏说道。
“母亲,我恐怕是不能了。我这身体怕是不能。”胡氏回道,看来是不愿了。
“怎么,你在闺中你母亲没有教你管家?你可是顾家未来的宗妇。骠骑大将军的当家主母。怎么,只知道学那小妇的勾当。”顾夫人说道,对着媳妇很是不满意。
胡氏听着,眼泪汪汪,身子微斜,险些便要倒了下去。
方妈妈见状只好无奈说道“大奶奶,也是知道夫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大奶奶也要替顾家分担才是,不如奴婢将萃茶送过去,那丫鬟是夫人身边长大啊。大奶奶有什么不解尽可问她。”
被杨氏和方妈妈说着,胡氏只好接过账本,管理这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