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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章三十六】重阳

【西沉记章三十六重阳】

无业寺之乱过去大约十日,流民起义军便离开了凤栖镇南下去了其他镇甸,金佛被毁、无业寺被屠一事传得沸沸扬扬,周围百里的民众都在说着这件事,人人都说起义军做了如此灭绝人性藐视神佛之事,定会遭受报应。起义军经此一事民心大丧,附近几个镇甸的人听闻起义军到来早早地便四散奔逃,朝廷也派出了军队北上镇压,天时地利人和俱失,流民之乱结束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一切都果然如那日落霞楼申公豹所言,这一场灾祸都是上天给天子的一个警示而已。

经历了一场战乱的凤栖镇没有了往日的安详,街道之上也十分凌乱,朝廷派了新县令来整顿包括凤栖镇在内的几个镇甸,虽然县衙也已经几乎被那些流民起义军洗劫一空,但还是开放了几个仅剩的粮仓和盐仓供应难民,还调度了一些粮食衣被来解决不时之需。就如同以往的每一场战乱一样,人们在死去的人的血还没擦干净的时候就开始了新的生活,渐渐地没有人会去记得那些死去的人,他们都随着这一场战乱的结束而结束了,这人界之中最廉价的大约就是希望,但支撑着这些凡人们活下去的也就是希望而已。

桐生头七的时候我带着棋莞和东升、月儿一起去了镇郊的墓地祭扫,土地老头儿在那日吃了我的栗子糕之后又不见了踪影,他总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我准备了四样桐生生前还比较喜欢吃的小食,在桐生墓碑前放了,又学着那些人界中人的习惯烧了一些纸钱。棋莞自然是又哭了一通,哀哀凄凄,看着我又十分揪心。相比之下东升和月儿则要平静许多,他俩一起站在树下,只是近日来月儿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脾气却越来越大,以前无论是东升还是棋莞都可以随便抚摸它的脑袋,如今也是不行了,除了我之外,旁人都不得近身。就好像此刻尽管它还乐意跟东升一起站在树下,但始终还是提防着东升,若是东升有什么想要靠近他的动作,便会立刻退开。

“莞莞,把那绦子也给桐生烧了吧,”我蹲下身对棋莞道,“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人界的人总说这样的话,死去的人在阴间就可以收到。”

我本以为棋莞会乐意把那绦子烧了,但棋莞却紧紧攥着那绦子不松手,他摇了摇头,对我道,“不了,沉沉,我要留着这绦子,我一定会再见到桐生的,等我再见到他,我要亲手再送给他。”

我听他这样说话,心中又隐约有些不安,但棋莞性子执拗,劝不过来。我也只得随了他的意,我们又给方丈的墓前放了小食,烧了纸钱,拜了几拜之后便回了苏宅。我本还以为棋莞会坚持留在那里,没想到他烧完纸元宝之后便起身主动随我们回去了,我只当他是想通放下了,又怕再引起他的哀思,所以之后我和东升都很小心地不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

之后的日子,秋坪爹依旧没有回来,而凤栖镇上又是百废待兴,我们也不方便出去,只是日日依旧呆在苏宅之中读书修行。很快便到了九九重阳,往年凤栖镇上总有很多卖重阳糕和茱萸花的摊子,今年战乱刚过,已经几乎没有了。苏宅刚刚建成的时候秋坪爹在院子里撒了黄菊种子,黄菊不知外面的天翻地覆,依旧按时开了花,我便同东升商量了按照以往涂山上的规矩过重阳。以往在涂山之上我都会同东升和秋坪爹一起去山顶上登高望远,秋坪爹总给我们带各种各样的重阳糕,还教我们跳狐族的月舞,这月舞不同于狐仙舞,跳起来十分容易,男女老少都能跳得,所以每到月圆之夜或是节日庆典,狐狸们都会聚在一起在山顶跳这月舞,秋坪爹最喜欢这样的场合,总不会缺席。于是重阳当日我便同棋莞去厨房了做了核桃枣泥馅的重阳糕,前几日便又采了黄菊花瓣晒干泡了菊花茶,再有几碟干果小菜,用小盘端了放在院子石桌上,只因没有茱萸花,便簪了一枝院子里新开的浅白唐菖蒲,我看那唐菖蒲开得甚是好看,便又给棋莞簪了一朵淡粉色的。我们摆好这些在院子中,东升还在书房里,我便偷摸了跑去,把一朵绯红的唐菖蒲藏在身后,跑到东升背后往他的发髻上一插,东升眼疾手快一把摁住我的手算是被他逮了个正着,他想要将那花取下来,我便紧攥着他的手不依,道,“今儿是重阳,重阳都是要簪花的,没有茱萸才用了这唐菖蒲,你可不许拿下来!”

“你是闹完了棋莞便来闹我,”东升才不管我这一套,他把那花拿了下来,我觉得可没劲,嘟起嘴来,他笑道,“嗔嗔你若是真想簪花玩,就拿这些花去给你那鹿簪上好了,他那鹿角那样长,你索性全都系上花也无所谓。”

说完这话,东升将手里那朵唐菖蒲拿了给我簪在鬓边,他之前从来没有给我簪过花,我本是拿着花来闹他的,现在他拿着花反过来给我簪上,我反倒羞赧起来,只伸手抚着那花抿着嘴不说话。东升给我簪了花,又看了看我,道,“往日里你总是戴白玉、珍珠之类的簪子,倒从来没见你用过这样艳的颜色。”

我本就是簪着一朵浅白菖蒲,而我几乎没有用过绯红这样的艳丽颜色,我有些紧张,便道,“是不是奇怪?是不是不太好看?”

“那倒没有。”东升继续拿起笔来继续画他那张临摹的松石图了,笑道,“说起来现在你脸颊跟这花一个颜色,我觉得很衬。”

“你又笑我!”

我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他又是在暗戳戳地调侃我了,也顾不上脸红,我扑过去就夺他手里的笔,东升非不松手,我又拿下了那朵花跳起来要给他插到发髻上去,东升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我本就没有他高,被他一把握住更是动弹不了,我没办法只能朝他瞪眼睛威胁他松手,东升偏就不,反而拿着他那支描松枝的小湖笔在我两个脸颊上各画了三笔,我躲闪不及被他画了个猫脸,气得我更是跳脚。

“你为什么给我画猫胡子!”我气得去用拳头打他,东升一边笑一边握住我的手,我还在努力挣脱出来接着打他报仇。

“我可不是画的猫胡子,我画的是狐狸胡子,”肯定是我那样子很滑稽,东升笑得止不住,“你可不是狐狸么?我画几笔狐狸胡子有什么不对?”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可是会咬你的,”我稍稍皱皱鼻子便露出了一双狐狸耳朵出来,我咧咧嘴,给东升瞧我的虎牙,“看到了吗?我可是会同原先在涂山上一样咬你的!”

“是吗?”东升一点也不怕我的威胁,他低了头,拿他的鼻尖贴着我的鼻尖,我不知他要做什么,只直挺挺地站着动也不敢动,我可真是没用,他一靠近过来我反而就软了,“来吧。”

“流氓!”

我本乱了阵脚,却又听得棋莞在外头喊我,想必是看我半天没有出去便来寻,我赶紧一把给东升推开,白了他一眼然后挑起门帘出去,棋莞正站在院中,手里还端着泡好的菊花茶,见我出去,道,“沉沉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半天也不出来,我泡了这茶,你看看——诶,你脸上是怎么了?”

“不要问了!”我气呼呼地往自己屋里走,“把茶放石桌上,喊那个不要脸的出来!”

“沉沉你去做什么啊,什么不,不要脸啊?”棋莞没有明白,转身问道。

“我去洗脸!”我把门一关,冲着棋莞道,“还能是谁,你去喊东升出来!”

棋莞还是有些不明白,但听了这话还是乖乖跑去书房喊了东升,我回了屋取了毛巾擦干净了脸上的墨迹,又理了理有些散乱了的鬓发,然后才又开了门出去,院子里已经摆好了吃食和茶点,东升和棋莞也都已经坐在石桌旁了。今天我还做了些枣糕给月儿吃,我走到院中也坐下,月儿便靠了过来伏在我身旁,我一边端了枣糕放在他面前,一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脖颈,月儿便乖乖靠在我身边吃那枣糕。

“今天让我想起涂山上来了,”棋莞一边吃着重阳糕一边道,“在涂山上的时候,也是常常有这样的糕吃,大家还会一起跳月舞。”

“可不是么,秋坪爹明明跳起来最滑稽,每年都还要从头跳到尾,”我取了栗子在手里吃,“也不知道秋坪爹去哪里了,都快两个月没有回来。”

“两个月也不算什么,他指不定是在天上同哪位老相识喝了杯茶聊会天就忘了时刻了,”东升不喜欢吃甜,因此只是喝菊花茶,“嗔嗔你忘了,之前在涂山上的时候,有一年他连年祭都没去,在天上同百花仙下棋,回来还被冬银罚了一通。”

年祭历来是涂山上的大事,凡是德高望重有资历的狐狸都要出席,还要给晚辈散礼,虽说是礼节上的仪式,但大家也都十分期待。秋坪爹以往总放大家鸽子,大家也都习惯了,只是那年他连年祭都忘了,于是等他与百花仙一局棋下完之后回狐狸洞的时候被冬银狐和春凝奶奶逮了个正着,被罚抄了三百遍经卷。

“怕不是因为是和百花仙下棋所以才忘了时刻了,”我撅撅嘴,“秋坪爹一看到天上那些漂亮的仙女姐姐就走都走不动路,更别说百花仙了。”

我们三个又好好揶揄议论了秋坪爹以往的行径事迹,月上西山,院子里也洒满了浅白月光,棋莞忽然道,“今天月亮也这样好,竟然跟涂山山顶上似的,沉沉你跳舞那样好看,不如也再跳一段月舞吧。”

棋莞忽然这样提议,今晚又说好了是如同以往在涂山之上一样过重阳,我便答应,又对棋莞道,“月舞人人都能跳,莞莞你也一起,我带着你,让东升弹月琴。”

棋莞应了,我便同他一起站到院子里的开阔地带,东升去屋子里取了月琴,调了调弦,便弹起一首《婵娟曲》,以往在山上大家一起跳舞的时候,乐师便都会弹这首曲子,我与棋莞一同在院中跳起月舞,兴许是月儿见我们跳得有趣,便也靠到我身边来,随着我的舞步摇摆起来。今晚皓月当空,月色极好,月光洒在月儿身上,照耀得他身上的那点点银花闪耀光亮,好似星点一般,通身都散发着浅色的朦胧银光,与常日又格外不同。我旋转的时候他便也跟在我身边旋转,随着东升月琴的声响变换着脚步,棋莞跳了一会觉得有些疲惫,便坐回石凳上去歇息。院中只有我和月儿,月儿不时发出阵阵鹿鸣,叫声清朗悦耳,月光照在他的鹿角上,那鹿角也泛着银光,周身隐约有仙气缭绕,很是好看。

“帝子不可见,秋风来暮思。婵娟湘江月,千载空蛾眉。”

《婵娟曲》进入第二折,东升弹着月琴,一边念着这首《湘妃诗》,那是之前每每涂山山顶大家一起跳月舞时候冬银狐都要吟诵的诗句,每到那个时候,春凝奶奶都还会给小狐狸们讲湘妃泣竹的故事。我在院中旋转着舞蹈,月儿也随着我的步伐旋转摆动着身子,就在此刻,有一道月光透过云层洒在月儿身上,有一阵青烟从他脚下升起,那烟越升越高,竟整个地把月儿包裹了起来,我不禁停下了舞蹈,只呆呆地看着被那股青烟包裹住了的月儿,东升也停下了月琴,我只觉得十分紧张却又十分期待,不过片刻之后,青烟散去,那头小白鹿已经不见,站在原地的是一位梳着三股发髻的青衣少年,神姿清秀,俊目朗星,一身青绿色银线织鹿纹的羽衫,眉眼之中虽还有些稚气,但却仙风鹤骨,别有一番风姿。我一时惊呆了,只能站在原地半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少年朝我拱手行了一礼,然后道,“在下乃凤池白云洞仙座下的银花白鹿,承蒙相救,今日伤愈,得以恢复人形。月儿再谢主人搭救之恩,愿从此追随主人,还望主人不要嫌弃。”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走过去拉住那小少年的手,不敢置信一般地喊了一句,“月儿?你真的,真的是月儿吗?”

“在下正是银花白鹿月儿,是主人在长街之上搭救于我,月儿感念主人救命之恩,愿为主人鞍马,月儿——”

“好了好了好了,”看他就要下跪行礼了,我赶紧扶住他,道,“你恢复了人形自然是好,只是做鞍马什么的倒不用,我只不过是路过,路过救了你,是应该的,你不用这样客气。”

“月儿不敢,月儿心中感激主人,若不是主人当日救我,我只怕早已——”

我看他又要下跪了,吓得我赶紧又扶住他,对他道,“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但你实在也是不必这样,也不用叫我主人,叫得怪怪的,我叫苏西沉,你就叫我西沉就行,或者跟莞莞一样叫我沉沉。”

说着我便转头朝东升和棋莞使眼色,可他俩还是一副旁观看好戏的姿态,丝毫没有要过来帮我的意思,那小鹿却怎么也不肯,坚持道,“主人救了月儿,月儿岂能直呼主人尊名,还请主人不要介意,月儿是不能改口的。”

看他这样坚持,又很难一下子说通,我只得拉住他道,“你愿意这样叫,就先这样叫吧,只是不要行这样大礼,我实在是不习惯。我们去石凳那里坐着说吧。”

费了半天的劲我可算把化了人的月儿带去了石凳那里,可我刚一坐下,月儿也不坐石凳,主动地跪坐在了我身边的青石板上,还同之前鹿形似的,我又是一惊,赶忙对他说,“你不用这样,你也坐凳子上,没关系的。”

“月儿不可与主人同席,只能跪坐一旁。”

月儿神色十分严肃,我实在不明白他这些规矩是哪里来的,便道,“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规矩?为什么你只能跪坐着?”

“这是白云洞里的规矩,”月儿回答,“吾等银花白鹿是白云仙坐骑,不得与主人一同入席。”

他一直在说白云洞,我虽不知白云洞究竟是什么去处,但看着他跪坐在青石板上实在不忍,便板起脸对他道,“白云洞是白云洞,苏宅是苏宅,你既然认了我做主人,就不用再跟我说白云洞的规矩。我现在让你坐凳子,听到没有?”

一听这话,那小鹿这才勉强起身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坐得腰板笔直,我又指了东升和棋莞对他道,“这是东升和棋莞,你也应该知道的,那日是我和棋莞上街遇到了你,还是用了莞莞的钱才能搭救了你。之后也是东升给你上了药,你可还记得么?”

“月儿除了主人,旁人一概不认得。”让我意外的是,那小鹿偏不买账,扬了扬脑袋,神色十分淡漠,“吾等银花白鹿,只认主人一人。月儿只需跟随主人,旁人的事,一律与月儿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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