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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章五十一】小年祭

【章五十一小年祭】

次日待我听见门口有些声响醒来,画翼已经起身了,我揉揉眼睛拉开床帘往外一瞧,原来是店伙计送早饭上来,画翼开了门接了道过谢,端着托盘将早点放在茶桌上,看我醒了便走到榻前来,在榻旁坐了,看着我笑道,“沉儿你醒了,我一早睁眼看你还睡得香就不曾叫你,昨儿真是多亏了你我才睡得那样好。”

往日里画翼都直呼我名字叫我西沉,今儿改了口叫我沉儿,想必是昨天我俩深谈了一番亲近不少,沉儿这叫法听着亲切得很,也从不曾有人这样叫过我,画翼声音又是绵软好听,温柔婉转,叫得我心颤颤,于是我就着点刚起床的慵懒气眯了眼朝她咧开一个笑脸,忽然又听得屋外吵闹得很,仿佛街上已经有不少人,我有些疑惑,便问画翼道,“外头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吵?”

画翼起身走到窗前开了窗往外看了看,她一拉开窗户外头的吵闹声更响了,仿佛是摊贩游人全部出动,吆喝的、赶路的、闲谈的,还有锅碗瓢盆哐啷哐啷地响,画翼又探出头出去瞧了瞧,这才恍然大悟一般把窗户关上,几步走到我面前又坐下道,“都怨我,都忘了日子了,今儿是明都的小年祭,外头都是在预备着。小年祭可是热闹得很,尤其到了晚上还有各样节目,又有好些吃的,从城南到城北满满地都是人,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这几天我本想着琴歌的事正气着,此刻忽然听画翼说有新鲜节目,心里自然是激动,便立刻翻身下床对画翼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赶紧收拾了出去看看,我都好久没见过这样好玩的事了!”

“不急,此刻也没什么好玩的,不过是摊贩们卖东西,搭高台而已。”画翼拉住我,笑着对我道,“依我看,早去也无用,外头又人多,还是到了快傍晚的时候再早些出去,还能占个好座儿。沉儿你是头一回来就赶上这小年祭,也是巧了,当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再出去,你说是不是?”

“那倒是。”

听画翼这样说我也笑了,画翼总是这样细心的,于是我在铜盆里净了脸坐到了梳妆台前,画翼几步走过来,拿过她的那只小妆奁打开来,俯下身对我道,“沉儿,往日里我也跟着陨若学了几手画妆容的本事,你若信的过我,今儿我来给你化吧。”

我看着画翼的那只小妆奁,里头装着不少我从未见过的稀奇玩意儿,一时也不禁好奇起来,画翼的手艺我向来信得过,于是我便应了声“好”,便抬起脸来。画翼先是取了只青瓷小盅,打开盖子,一阵清香扑鼻而来,画翼笑着道,“这是玉簪粉,是珍珠磨碎了加了玉簪花汁子调起来的。虽然也不算是多名贵,但也挺难得,还是陨若年节时候给的。”

“好香。”我吸吸鼻子,画翼蘸了妆粉给我均匀抹在面上,又拿了支青玉小棒轻轻推动,使得那妆粉更加敷贴,“我可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以前在凤栖镇上,连桃花粉都少见。”

“要这样说的话,那明都也就只有这样好。”画翼一边道一边仔仔细细检查着妆面,“虽然我们与那些凡间女子不同,但可不还是喜欢这些脂粉花儿的,女为悦己者容,谁都不能免俗,姑娘们都爱美,明都城里好东西定要比别处多些。”

画翼说着,将青瓷小盅放下,又取出一只小盒,打开一看里头是青黛颜料,想必就是画眉所用的,画翼取了一条细柳枝,将那小盒拿在手里,道,“这是青雀头,比螺子黛颜色要清透些,也不容易晕开。沉儿你平日总画月眉,月眉虽然好看,却不够俏皮,今儿我给你画了小山眉吧。”

画翼说得头头是道,我自然是连连点头,画翼一手稍稍托住我的脸,一手执了眉笔轻轻在我眉骨上描着,她做这些细致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格外认真仔细,而之前在凤栖镇我身边从没有人与我谈论这些诸如描眉选衣的闺阁事,如今有了画翼,我心中也是格外高兴。画翼一边画一边同我讲着其他画眉方法的好坏,又说了之前在街上见了位富家夫人,穿得绫罗绸缎,眉毛却画得像蚯蚓,画翼说着我也觉得十分好笑,两个人凑在一起笑成一团。

“沉沉,你们在笑什么呀?”我们正笑着,就听见屋外棋莞在敲门,画翼把眉笔放下去开了门,就看到棋莞板着脸站在门口,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跟霜打了似的?”我问道。

“我听你们笑得开心就来看看,看看你们在做些什么。”棋莞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屋,画翼又关上了房门,“那边两个人都闷声不说话,真没劲。”棋莞抱怨着在茶桌旁坐下,画翼又走到我身边托了我的脸便给我描右边眉毛,棋莞看着又来劲了,“原来你们在这里化妆呢,怎么也不喊我?”

“我给沉儿化妆,你一个男孩子,哪里有喊你的必要呢?”画翼听棋莞这样说觉得好笑,“男人要是化妆,那不就成了娘娘腔了?”

“你不知道,莞莞就对女孩子的事感兴趣,”我对画翼道,“他还跟我说想要做女孩儿呢,莞莞,是不是?”

“我可是认真说的,又不是开玩笑,”棋莞鼓起脸来,“我是真的想做女孩儿。”

画翼给我画了眉,伸手去拿胭脂盒,又对棋莞笑道,“改做女孩儿是不可能了,倒不如你早点儿修成四尾,还能变个女孩儿,是不是?”

画翼这话实在,棋莞听了撅撅嘴趴在桌上不说话,只看着棋莞给我擦了胭脂,又取了一支细笔,蘸了口脂给我点在唇上,道,“如今已不流行用红纸了,都是点涂口脂的,比红纸更能显得嘴唇饱满。这口脂有樱桃香,我平日里不太用,倒觉得顶适合沉儿你。”

画翼话音刚落,房门就又被推开了,东升走进来看到棋莞在这里,面上带着点无奈对他道,“一不留神你就不见了,一声也不吭。”

“那还不是你跟乐儿也太无聊了,一人拿一本书在那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棋莞瘪瘪嘴,“我是听画翼跟沉沉笑得开心就来凑热闹的,画翼在给沉沉化妆,看着都比跟你俩呆一块有意思。”

此刻画翼已经给我化好妆,手里拿着木梳开始帮我梳发髻了,见东升进来,笑道,“东升你来看看,我给沉儿化妆化得怎么样?可还好看?”

今日画翼给我化的妆容与平日里颇有不同,又是头一回尝试点涂的口脂,此刻还有些不太习惯,忽然听得画翼这样问东升,我蓦然地有点紧张,也不转过头去看他,只看着镜子,眼神开始乱飘,心中又有些忐忑,只怕东升说不好看或是说奇怪,但好在东升转过头来瞧了瞧,道了句“好看”,我一颗心虽松了口气,但又觉得脸上有些发烫,但画翼似乎没感觉到异样,还是一边给我梳着头发一边又道,“沉儿这样可爱,怎样都是好看的。倒是你们俩之前日日与沉儿呆在一起,要说没有一点动心我可不信。”

平日里画翼话最少,今天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对自己的手艺得意,话也多了起来,她忽然说这话我听着又是脸上一红,赶紧拉了拉画翼的手示意她快别说了,画翼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直白,也有些不好意思,便也不再说话,只细细给我梳好发髻,插上那支白玉合欢的簪子。屋中气氛一时又有点微妙,倒是东升开口打破了僵局,“嗔嗔你刚来明都重见画翼,才过了一天就这样要好了。”

“画翼可好了,”我一听他这样说站起身来拉着画翼的手朝东升道,“画翼跟你们可不同,又会陪我说话又会给我画眉毛,又细心又能干。”

“还是做女孩子好,”棋莞又开始重复他这句老生常谈,又对东升道,“要我是个女孩子,跟沉沉和画翼在一起,又能一起化妆,一起说话,跟你还有乐儿呆一间屋里,我可都要憋闷坏了。”

“你要是能少做点白日梦就不会闷坏了,”东升瞟了一眼棋莞,更没好气,“嗔嗔众所周知的好吃懒做,读的书都比你多。”

棋莞刚要反驳,我也不想再听他俩在这斗嘴说些没营养的话,便推了他俩出去,一边推着一边道,“好了好了,你们还是再去坐一会,等我和画翼准备好了,我们再一起去看小年祭。东升说得也没错,莞莞你还是要多看点书不是?别说男孩子是一定要读书写字的,就是女儿家也该认几个字啊,你可不能总这样不学无术。”

好容易把他俩哄出门,画翼看我们这样又笑了,我转过身对她道,“莞莞向来这样的,我都习惯了。画翼你坐下,我也给你化妆吧,虽然我可能没有你画得好。”

“没关系的,”画翼也净了脸坐下,“还从来没人帮我化过,我相信你。”

就这样我和画翼又在房里捣鼓了好半天,又挑了半天衣服,最后穿了件水红襦子配月白绣银线的褙子,这样折腾完已是午后了,我和画翼敲了敲隔壁房的房门,推门进去,看到东升站在窗口看着窗外似乎在想着什么,而乐儿和棋莞都在看书,不同的是乐儿看得聚精会神,棋莞已经要睡着了。我偷笑着小步走过去猛地敲了一下棋莞的脑袋,把他一下子吓得原地蹦了起来,定睛发现是我,气呼呼地把书一丢抱着身子缩一边去了,我走过去搂了他的肩哄他,“好了好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们出去看小年祭,给你买好吃的。”我这样说了棋莞才高兴了一些,我又对乐儿道,“今天是明都的小年祭,画翼说外头好玩的东西可多了,她还要带我们去看好看的节目,乐儿你也读了一天书,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

说动了乐儿和棋莞,我又几步走到站在窗口的东升身旁,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出神,一直看着窗外,我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才醒过来,我悄声道,“你在想什么?画翼要带我们去看小年祭呢。”

“原来是小年祭,”东升微微笑了笑,“我还在想是为什么这样热闹。不过我看不是画翼要带你去,而是你主动要去,是不是?”

“好啦算你懂我,”我的小心思是骗不过东升的,我只得承认,“一起走吧。”

华灯初上,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去,明都的街上便已经点起了晴雪灯,这种灯点起来很是明亮,与长阳暖雪灯的朦胧光亮不同,此刻明都街上一片辉煌,就连还没完全落下西山的太阳都逊色。画翼引了我们往城中走去,路上有不少小商贩在叫卖吆喝点心小吃,也有卖腊梅花和红梅花的,有不少官宦人家或是书香门第会买些花枝回去插瓶。更有些卖字画古董的,还有古书摊,也真算得上是应有尽有了。

“他们现在可努力地吆喝,是因为等会儿好看的来了,生意可就没得做了。”画翼一边走着一边小声对我道。

“是什么好看的?”我不禁更好奇地问道,此刻我们已经快要走到鹂馆,只见此刻鹂馆前搭起了高台,台上还摆着不少古琴、筝、二胡之类的乐器,我忽然懂了似的,问,“是不是要唱戏?之前我曾去长阳看过台上唱的《牡丹亭》。”

“今儿不是唱戏,”画翼笑道,“往日里鹂馆天天都唱戏,今日再唱戏,可不是太没意思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好位置坐下,我再细细告诉你。”

画翼这样卖关子,我更想知道她所说的好看的是什么了,我们走进人群,此刻台下已经安置了长条凳椅,我们找了个不算很靠前但也观景不错的位置坐下,我又缠着画翼问到底是什么好看的,画翼这才对我道,“沉儿你刚来明都还不知道,这明都城中最有名的乐坊有三家,是鹂馆,彖槿楼和环采阁,每年小年祭,这三家乐坊便会轮流做东搭台,选了各家乐坊里头能歌善舞的姑娘登台唱演。因为每年小年祭上,各家乐坊都会让新捧的姑娘出来献舞,也算是给自家拉客打招牌。”

画翼正说着,便已经有乐师上台,此时台下也已经是人头攒动座无虚席,画翼悄悄对我道,“看那前头锦凳上坐着的,就都是明都的名门望族,有钱的,有权势的大家族的人。这在小年祭上台的姑娘,若是衣带系在前头,下面那些有钱人家看上了,就拿钱袋扔上台,就可以把姑娘买回去。不过若是姑娘衣带系在后头,一般也都是压轴出场的,便是卖艺不卖身,甭管扔多少钱都是没用的。凡是能在小年祭登台压轴的姑娘,必定是被妈妈们悉心调教,有过人之处,将来都是能红遍明都,做楼子里摇钱树的。”

这听着倒新鲜,我此前无论是在凤栖镇还是在长阳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节目,画翼又小声道,“不过小年祭人多混杂,又常有两家看上同一个姑娘的,拼财力拼不出胜负,有时还会大打出手,闹到公堂上去。前年就出了这样的事,因此从去年开始就改了法子,不再往台上扔钱,而是由各乐坊的人暗暗记了各家出的数目,数多的就得。”

“他们把姑娘买回去做什么?”我有些不明白,“买回去看她们跳舞么?”

“才不是呢,”画翼道,“沉儿你居然不明白这个?这些姑娘都是青楼女子,买回去也就是做丫鬟,若是有几分姿色的,就给那些贵族公子做个小妾。这些衣带系在前头的姑娘们大多是过了芳龄,再加上青楼出身无处可去,在小年祭上上台也怕是最后一回了,若是能被买回去还算好的,若是没人买回去,又被楼里赶出去,那就只能流落街头了。”

听画翼这样说着,此刻灯火辉煌的台上竟又多出几丝凄凉来,但很快就有姑娘们陆续上场了,台下不断发出喝彩声或是倒彩声,又有议论声,那些坐在前排的人将钱数写在板上,不断有乐坊的人高喊诸如“祝了李公子得了彩姑娘”之类的话,每当这些话喊出来,便是全场骚动一番,明都的小年祭,也就在这样的混乱和喧嚣之中走向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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