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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章五十六】女色

【章五十六女色】

“扫了一天的落叶子,我可真是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棋莞说着胳膊抬不动,手里还捧着那一碗豆腐脑吸溜溜地喝,一边说着还一边把筷子伸向了蒸笼里的火腿花卷,“还是沉沉这里的饭好,后院里头就只有玉米窝头吃。”

“乐儿也扫了一天,怎么没听他说累,就你在这叫得凶。”我舀了一碗腌肉笋汤递给乐儿,又朝着棋莞道,“今儿也是小豆儿办了些年货回来才有这样的菜,是你鼻子灵。”

“我哪里能跟乐儿比了?他皮糙肉厚的自然能做那些活,我可做不来。”棋莞撅起嘴,有些不高兴了,“我力气也不如他,那扫帚我扛起来都费劲。”

“乐儿哪里皮糙肉厚?就你金贵了?你做不来那些活,乐儿就做得?”我眉毛一拧,“是你身子太弱,好歹也是个男人,却连女孩子家都不如。可惜呀,你这虽然扛不动拎不了的,吃起来比谁都多,也不知道都吃到哪里去了。”

“沉沉你就专会笑话我,我是怎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真是扫兴。”棋莞又端起碗呼啦啦地喝,喝了满满一口豆腐脑,咽了下去然后又道,“我是觉得,我不该在后院做那些粗活,要我说,要跟着沉沉你们学画眉跳舞,刺绣裁衣才对。”

自从来了桑沃院后,我便随着陨若学习变化之术,又兼着学些诗文舞艺,又或是举止仪态。用陨若的话说,这些都是基本功夫,基本功夫是要一遍遍磨练才行的,直把自个儿原先有的那些不精致、不灵巧的地方都磨圆了才行。光是眼神笑颜便时常要练上好些个时辰。而棋莞和乐儿便在后院做了杂役,只不过棋莞是日日抱怨,乐儿却是事事认真,大约是把这事都当成了修行。而画翼则依旧是忙着看她的那些医书药理,并做些院里的缝补刺绣的活儿,只因为画翼的手艺好,各个姑娘们都乐意让她帮着绣东西,就连陨若的手帕也都是画翼的手笔。

桑沃院中平日里姑娘们虽都住在一处,但仍是各自忙各自的,很少有交流。而自从知道我来了之后,琴歌便是最不高兴的那个,甚至还因为这件事去和陨若理论过,而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只是她已经是出师的那个,我也才刚入门,能够在一块的时间也有限。平日在院里虽抬头不见低头见,也都极有默契地彼此不理会,因为我俩知道,若是言语起来,不出三句便能把整个桑沃院吵得掀了天。若真的要说起来,除了画翼,在桑沃院中与我还能时常一起说几句话的也就是那个叫流鹃的,她本就资历高,又替着陨若管着日常事情,待人也和善,因此也还合得来。

“明儿晚上是年祭,人肯定多。”画翼喝着汤,对我道,“流鹃说了,我俩虽然还不待客,但也可以使个变身术去前头端个茶送个点心,看看旁的姑娘们是怎么做的,也凑个热闹。往日里我紧张起来毛手毛脚的,明儿沉儿你陪我一起去吧。”

画翼这话说得倒让我有几分心动,自从我来了桑沃院中,到此也都还是在做些基础的表面功夫,平日里也都呆在屋子里,晚上乐坊热闹起来的时候,我们这些还没有出师的姑娘都是不能下楼去的,因此对院中的那些个热闹场景也是全然不知,至于那媚蛊之术究竟是如何得手,我们也并不明白。明日是个机会,既然流鹃说可以,那便是可以,于是我点点头。

“什么什么?我也想来啊,”棋莞又想凑热闹,“总在后头有什么意思。”

“明儿人多,大约也没人会发现你。你若是想凑热闹,变个茶碗簸箕来了便是了,”我道,“只是别让陨若知道了,不然得挨板子。”

一说到挨板子,刚才还兴致勃勃的棋莞此刻又有点蔫儿了,只自顾自地扒饭,我看他吃东西还是没个吃相,拿了手绢给他擦了下嘴,又看一旁的乐儿吃相斯文,便又道,“你看看你吃得满嘴都是,乐儿做的活比你多多了也没这样狼吞虎咽。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被别人看到了还不是要笑话你?”

“桑沃院里现在谁不知道这灰狐狸贪吃,”我话音刚落,乐儿便又插一刀,“活做得比谁都少,吃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

听我俩这样一说,棋莞气得把筷子一丢,鼓着脸不肯吃了,倒是画翼是个老好人,见状赶忙对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笑话棋莞了,饿了自然吃得快嘛,是不是?”

“沉沉你现在就会说我的不是,”棋莞气哼哼的,“以前也就是东升笑话我,那时候你还处处护着我呢,如今却也跟他一样,半点都不向着我了。”

棋莞这话刚说完,我就看到画翼在慌慌张张地偷偷朝他递眼色,棋莞一下子跟说错话了的小孩似的闭了嘴,一脸局促不安的样子。我心里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屋里的气氛立刻变得十分微妙,刚刚还你一言我一语的,现在大家就都不说话了。

我抿了抿唇,然后装作没有听见,只拿了筷子去夹菜,道,“怎么了?吃啊。”等我说完这句棋莞才如同大赦一般松了口气,还想再说什么,但画翼又使劲冲他摇头,棋莞又赶紧闭了嘴。

自那晚我和东升吵了架要他滚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本以为他是一时生我的气,等气消了就会好的,但事实是过去了一天,过去了十天,过去了一个月,他都没有回来。原本我在凡间这么多年,跟凡人的生命比起来,时间对我们地界的人来说是最不缺少的东西,有时我甚至都无法感觉到它的流逝。然而当东升离开之后,我居然觉得每天都很长,我总觉得再过一天,再过一天他就会回来的,但事实是依旧没有,连半点消息都打听不到。而那一晚我同东升的争吵,棋莞画翼他们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东升这样不告而别让他们也都心生疑窦,但我不说,他们也就不敢问。久而久之,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平日谈话里的一个禁区,大家都非常默契地不去提起东升的名字,即使每个人都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更在意这件事。我并不是没有想过东升去了哪,但我思考了很多,却依旧无法得到一个让我信服的答案,东升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觉得我很了解他——东升就是东升,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的性格习惯,从小到大我都与他在一起,我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也一直这样认为。可是当东升走了之后,我却发现我根本不了解他,我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他要做什么,我都没有任何头绪。我第一次觉得东升在我心里那样陌生,好像一个谜团,他的真实想法,或许我从来就没有得知。

“沉儿,还吃吗?等下就要上客了,我喊小豆儿进来把这些都收了吧。”

画翼忽然开口,我才猛然发现我又走神了,每当想到东升的时候我就会这样走神,我赶忙回过神来,也没有了半点胃口,把筷子搁下,站起身,“好。我先回里屋去了,你等下再来喊我。”

说完这句我转身就回了里屋,回了里屋我还能听到屋外棋莞悄悄在问画翼他是不是说错话了,画翼回答他说下次别在沉儿面前提到东升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棋莞还在小声辩白说他是无意的,画翼一边喊了小豆儿进来收东西一边又低声对棋莞说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要注意不然沉儿又要难过了,我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听他们窃窃私语,又不禁走神了。东升的离去与其说是让我难过,不如该说是让我疑惑,只是因为一直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的事,而我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又都是那样站不住脚。我本该还在气他,可如今我心中也只剩下了担忧,我担忧他去了哪,也担忧我是否做了让他不高兴的事而不自知,亦担忧他什么时候回来。

又或者,他还会不会回来?

我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赶出脑海,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东升可不是那样小气的人,虽然他曾经因为我恶作剧而不理会我,但他一定不会就因为我凶了他对他说了狠话就离我而去,他说不定是到哪里散心玩去了,等气消了就会回来,一定是这样。我现在只要用心修行就好,等他回来了一定要叫他刮目相看。

就这样我又在梳妆台前静坐了半刻,直到画翼又来喊我,我便赶忙起身,与画翼一同化作了两个小童,悄悄从楼梯下去,此时华灯初上,桑沃院也迎来了一天之内最热闹的时候。而今日是年祭,全明都城的人都会出来玩,客人自然也比寻常时候多得多。我和画翼走到前厅侧厢,已经能听得前头人声鼎沸,觥筹交错,和着那欢快悦耳的琵琶声响,又有那花香和脂粉香满屋,这一场欢娱之中,人人都在各取所需。

“原来是你们俩,”我和画翼蹑手蹑脚刚准备混进人群,就被流鹃抓了个正着,她今日依旧穿着一身粉色衣裙,簪着一朵虞美人,更衬得她相貌甜美可爱,“我同画儿说你们可以来凑热闹,没想到还真的来了。那我可就要叫你们小画儿和小月儿了。不过今儿是年祭,热闹热闹是应该的,你们先去拿了那两盘鲜花请客人簪花罢了,随我来。”

我和画翼赶紧应了声,去后头取了装着新折下的各色鲜花的白瓷盘捧在手里,流鹃让另一个叫浣莺的姑娘带了画翼,自个儿领着我走到前头,此刻已经有不少客人进来,各个厢房里头都是管竹丝乐之声,流鹃先领我进了谢池春,那是桑沃院里头最大的一间厢房,平日里专供那些贵客宴请的。流鹃带我进了门,此刻里头已经有好些个姑娘在弹曲儿,坐在里头的是四位公子哥儿模样的人,流鹃悄声对我说,“这几位是桑沃院的常客,都是明都城里有权有势大家族的公子,婆婆叫他们四金蟾,就是因为他们专给吐钱。”

陨若说话总是这样直白,而这金蟾的比喻也算是足够精妙,但也充分说明了陨若对这四个人的看法。流鹃换上一副笑容走进去,那四位见她进来,当中那位道,“唷,鹃儿姐今日亲自来了,平日里可少见鹃儿姐面啊,可得好好喝一杯!”

“何公子玩笑了,前日我不是才给几位献丑一舞,怎么少见了?”流鹃殷切笑着从小福儿捧着的盘上端起酒杯,微抿一口,“今儿是年祭,年祭给姑娘们簪花是旧俗了。各位公子不嫌弃,还请稍抬贵手,给姑娘们簪上一朵。小月儿,快把花端来。”

我一听喊我,赶忙踱着小步子上前,双膝跪在地上,把那瓷盘捧了,此刻我只变身成小童模样,无人注意到我,我也好四下里看看。流鹃喊了那几位盛妆本在弹琴的姑娘过来,那几位也都是见过的,但此时我竟又有些认不出她们了——不单单是妆容相貌,就是那性子都似乎改了许多。平日里那个叫慕桃的最是活络,还曾因为与其他姑娘偷偷赌钱玩被陨若罚过,此刻却一言不发,脸颊微赧,一副羞涩模样;而那位往日里总画着艳红口脂,指甲也要染着凤仙色的寻菡,今日通身竟连一点红色也看不到,反而穿了一身水蓝衣裳。今日在这谢池春里,人人都不是本人,人人都是在逢场作戏,那四位金蟾本以为是自己来这里寻了乐子,却不知道他们才是被这桑沃院里的姑娘们玩弄着的直到压榨出最后一个子儿的蛤蟆。

“何公子向来最爱寻菡清洁脱俗,寻菡也知道何公子爱洛神舞,特意缝了这新裙,”流鹃又从花盘里挑了一朵淡黄水莲,道,“何公子还请给寻菡簪上这朵,出水莲花比性灵,等会儿寻菡再给公子献上一舞可好呀?”

“这洛神舞是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菡儿新裙水青如玉,正配。”

那何公子笑着接过那枝水莲,簪在寻菡发髻上,寻菡微微笑了笑,颔首道了声“谢何公子赏光”,那副忸怩憨态竟浑然天成,若不是我知道她平日里是什么样子,此刻还真能被骗了去。

“陈二少今日倒赏脸来我们桑沃院了,慕桃最内向不敢言语的了,想着陈二少你却还不敢说呢,就知道多练琴等着您来了弹给您听。只是我明白这丫头想着什么不是?”流鹃又移着步子走到另一位穿着藕色圆领袍的男人面前,笑道,“六宫争肯学梅妆,只是这白梅虽好却清冷,不如我们慕桃娇艳了。我觉着这红蔷薇却更衬她,二少您也给我们慕桃一个面子,替她簪上了这一朵可好呀?”

流鹃这寥寥几句,便将那一屋子里的公子哥儿们说得各个兴致勃勃,那被称作陈二少的自然也不例外,伸手从盘里取了那一朵红蔷薇便给慕桃簪了,慕桃羞得连脸儿都不敢高抬,蚊子叮般的声音道了句“谢陈二少”,这满堂又都是揶揄之声。我看着却心里只想笑,若等这位陈二少跟这几位走了,怕是不知道慕桃背地里是怎么说他们的,那可是半分羞涩都没有了。

又这样簪花一圈,流鹃又对那四位金蟾行了一礼,道,“各位还请尽兴,今日婆婆还命我备了好酒,是三十年陈酿的老窖,年祭在即,又有好酒好曲儿,还请各位不醉不归。”说完,流鹃便领我出了门,带我到后院去备酒和茶水,我不由得对她道,“鹃儿姐你还真是厉害,那几个蛤蟆的性子你摸得一清二楚。”

流鹃朝我一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婆婆常说的投其所好罢了。那位何公子,是全明都出了名的爱风雅,家里三代功勋,什么荣华富贵没见过?他那种人,最爱的就是显他的诗学,最怕别人说他庸俗,就是清丽出挑的才入得了他的眼。那个陈二少,家里正房是有名的母老虎,夫人娘家又比他家有权势,都是家里定的亲。他自个儿是个妻管严软耳朵,在家半句话不敢高声讲,来了这里,就是唯唯诺诺内敛羞涩的姑娘他才爱。把那几位哄高兴了,银子还不是流水一样流进来?你刚来还不明白,久了就知道了,女色就是一张皮,桑沃院里的姑娘,哪个不是玩弄人心的好手,给了那些男人面子,钻了他们的空子,还怕拿不到银子得不到心?简直就是探囊取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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