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彩蝶再一次里里外外,用凉水洗了好几次澡,才轻轻的上了床,看了看包子们都还在睡。给他们盖了盖被子,搂过小荷躺下。
明天一定要给包子们也喝点灵泉水,这么一折腾宋彩蝶也困了,一会也安心的睡了过去。
早起宋彩蝶睁开双眼,入眼的是破旧的茅草屋房顶,有一些迷茫的不知道自己在哪。
想了好半天,才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穿越了,再看看边上的三个包子,他们都已经穿好了衣服,一眼不眨的看着宋彩蝶。
宋彩蝶嗓子有些沙哑的说:“早上好!我这就起来做饭。”
三个包子都是一愣,然后傻傻的笑着说:“早上好!”太好了,阿姐,娘没有变。
宋浩荣笑嘻嘻的说:“阿姐,没事你要是困就在睡一会。”太好了,阿姐还是昨天的阿姐。
宋小齐和宋小荷都齐齐的说:“娘,你在睡一会,我们都还不饿。”还是昨天的娘,真好。
宋彩蝶笑了笑:“我睡醒了,你们不饿,我的肚子可是在打鼓。”
宋彩蝶穿好衣服下床,他们三个也跟着穿好鞋,和自己一起出了屋子。
宋彩蝶感觉全身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这灵泉水真是个好东西。
她微微一笑:“你们快点去洗脸,漱口。吃完饭,我们今天还是要进山,看能不能找到稀有的药材和吃的东西,药材就卖到医馆好买米买油买盐,吃的我们就自己留下,不然我们就该饿死了。”
蓝颜错愕的说:“徒儿,你连饭都吃不上吗?”
突然宋彩蝶脑海里想起了蓝颜的声音,吓得宋彩蝶差点把鸡蛋给摔打了。
宋彩蝶无语的看了看手中的鸡蛋,还好没事:“我说师傅你能不能在说话之前之个声,你想吓死你徒弟我,我要是把这鸡蛋都摔了,你徒弟就要饿肚子。”
“你这丫头,师傅我这不是担心你吗?那三个孩子是谁呀!长的都好可爱呀!”蓝颜生前一直没有孩子,直到死都是她的心结。现在看到孩子是喜欢的不得了。
“那个大的是我弟弟,剩下那两个是我女儿和我儿子。”
“你成亲了。”蓝颜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三个孩子。
“额,这个没有”宋彩蝶尴尬的只咧嘴。
“什么没成亲,你就生孩子?”花擎愤怒的声音震得宋彩蝶脑袋疼。
“额,这个师傅我也不知道孩他爹是谁。”宋彩蝶只能硬着头皮说。
蓝颜和花擎一起大喊:“什么。”
“师傅,我当年发烧,什么也不记得了,你们就是在想问什么,我也都不知道。”宋彩蝶无比头疼的解释着。
蓝颜扯着花擎的耳朵:“彩蝶那你家还有谁呀!”
“就我们四人了,我爹娘三年前去了。现在家里条件就是吃了这顿没那顿。”宋彩蝶叹气的想着。
“彩蝶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蓝颜叹息徒弟是个苦命的。
“师傅,我知道。我现在做到了,一会到山里师傅你帮我看看有没有稀有的草药。”
“好,师傅会帮你的。”
三个包子齐齐答到好。
宋彩蝶把昨天剩下的鸡肉热了热,又煮了十个野鸡蛋,打算一会带上几个上山吃。
吃过饭,宋彩蝶看着三只包子说:“今天进山,我们要天快黑了才回来,我知道只带了六个野鸡蛋和一些水,所以你们有谁不想去的,就在家里看家。”
宋彩蝶说完,浩荣就说:“阿姐我和你一起进山,让小齐和小荷在家吧!他们还太小。”
宋彩蝶叹了口气在心里想:你就不小了吗?古代的孩子真是成熟的早呀!
小齐和小荷眼巴眼望的看着宋彩蝶和浩荣,小齐委屈巴拉的说:“娘,小舅舅,我们还是一起去吧。我们到山里还可以帮忙,就算找不到别的,找野果吃也是好的。”
宋彩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叹了口气笑了笑说:“那好吧!”
然后宋彩蝶背起背篓,拿了一把小镰刀,虽然这把小镰刀上锈了。但是总比没有好,宋彩蝶看了看三个包子他们一人背了一个小背篓。
这背篓还是原主的爹娘活着的时候,原主的爹编的。即使几年没用没有用也没有坏,原主的爹遍匡和背篓是镇上出了名的,又好又结实。
宋彩蝶又找了几个棍子,给三个包子一人一根,宋彩蝶自己也拿了一根。
一行四人出了院子,就往山上走去,路过自家的荒地时,宋彩蝶很是无语问苍天,她可不会种地,这该怎么办?
“你这丫头又在叹什么气。”蓝颜不明白自己的徒弟,怎么就这么爱叹气。
“师傅,我不会种地,刚刚那片荒地就是我家的。”宋彩蝶无奈自己就是不会种地,没办法。
以后自己还想买地,当个地主婆呢,看来到时只能雇佣人了。
花擎听不下去,威严的说到:“那你就雇人呀!”
“师公,我当然知道雇人,可现在我连饭都吃不上,拿什么雇人。”宋彩蝶无语问苍天,她也想可是囊中羞涩。
花擎被这么一耶,在空间里气得直跳脚,说要出去收拾宋彩蝶。
蓝颜邹眉:“你给我老实点,在欺负我徒弟你试试。”
花擎一看自家媳妇要发飙,赶紧消停,连大气都不敢喘。
“彩蝶。你可以把空间里的药材先拿出一颗卖,这样不就解决问题了吗?”蓝颜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个办法,结果却没用。
“师傅,我也想过,可是你要知道拿出来这颗药材我们要单多大的风险。”宋彩蝶苦恼不已。
“也是。我怎么就忘了这一查呢!”蓝颜叹息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了。师傅你就不用操心了,一会进山你还要帮我呢!”
“那好。”
“对了,师傅我想把灵泉水给他们三个也喝一点,让他们身体好一些。可以吗?”宋彩蝶小心翼翼的问着。
“当然可以,那就晚上的时候,给他们喝吧!”蓝颜想也没想的就答应。
一边的花擎邹了邹眉,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