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用不到十分钟把一桌满当当的汉堡薯条吃完了,郁容用纸巾压嘴,“吃的好饱啊。”
“吃饱了跟我走吧。”向鸿鹄说。
“去哪?”郁容瞪圆了眼睛看他,“不在这说吗?”
“你想要在大庭观众之下大变活人吗?”向鸿鹄反问。
一听向鸿鹄又要去那个地方,郁容就是满脸推拒之色,“你说,会不会我们很长时间不去理它,然后它自己就消失了?”
“我今天晕倒了。”向鸿鹄提醒说,“你直接是昏睡过去了你还记得吗?”
“不能等到事情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再去解决。”
郁容只好起身跟着走,走到附近一栋大楼里,电梯直上八楼,是个装修很气派的证券公司。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里头只有零星几个人在加班,见到向鸿鹄带着郁容进来还打趣说,“小向,带女朋友来加班呀。”
“非要过来看看。”向鸿鹄含糊说,“我整理一下资料就走。”
比起他们的格子间,向鸿鹄有一间自己的小办公室,郁容好奇的看他,“要混到经理级别才能有办公室吧。”
“可是你现在只能兼职不是吗?可以到这种程度吗?”
“外面坐着都是客户经理。”向鸿鹄说。“没时间了,我今天主要是找你来是做个实验,我们在这里面待的太久了,他们会好奇过来看的。”
“怎么实验?”郁容看着他。
向鸿鹄走到窗台边上,台子上摆了一盆兰花。“我头儿是个兰花痴迷者,喜欢养名贵兰花,送花就是他示好的时段。”
“我们把这个带进去。”向鸿鹄抱着兰花过来。
“能带进去吗?”郁容怀疑的看着他。
“总之先试试。”向鸿鹄说,他对下办公室的表和自己手表的时间,然后用手机打开记时的页面,“来吧。”
两人面面相觑了两分钟,纹丝不动。
“进不去了吗?”郁容小心的问。
“闭眼,深呼吸,不要想别的。”向鸿鹄说,“一,二,一,二……”
天旋地转,再睁开眼,又站在了温润的泥土地上,郁容抱着头蹲下,“我这么些年的科技马列都是白学了吗?上个学期还考了毛概,我辛辛苦苦背书是为了什么?”
“坍塌世界观吗?”
向鸿鹄的注意力在自己手上的兰花上,等看到一个绿点从兰花中飘飘悠悠的升出来,飘向空中。“快看,这个兰花也有灵点。”
郁容咦的抬头,就这么会她还真哭了,眼角有泪,“这绿点是干嘛用的?”
“我上次不是和你说了,这个空间需要灵点,我们两个是直接的灵点供应人,如果现在植物里也可以有灵点供应,那我们就不用担心日后会晕倒。”向鸿鹄说。
郁容一脸不解,“你上次说了这么多吗?”
“你现在知道也是一样的。”向鸿鹄说,“快起来,我们跟着这个绿色的点,去看看它到了哪里。”
这片空间弥漫着淡淡的白雾,看不清有多大,也看不清白雾里有什么,除了竹屋,这个空间里还有别的吗?
郁容紧紧跟在向鸿鹄身后,趁他不注意还偷偷扯住了他的西服下摆,绿点在白雾中若隐若现,还是还追踪,最后绿点没入一块石块中,向鸿鹄看着眼前的石块失神。
“这是什么?”郁容弱弱的在身后问,“是石头,还是玉呀?”
向鸿鹄蹲下查看,材质摸起来像玉,触手凉,但是颜色却是暗沉沉的石色,约莫成人小手臂的高度,上部尖锐,下端平直,薄薄的是片状,表面摸起来不平,向鸿鹄想拿手机照明看清楚上面刻的什么,然后发现在进来时候他就按下记时了,转头对郁容说,“带手机了吗?打开手电筒看看。”
郁容手忙脚乱的从包里翻出手机打开照明,向鸿鹄仔细查看,上面其实刻的很简单,四座高山,中间围着一块平原,平原上有一条小河,还有一间小房子。
“那个,要不要拍张照出去仔细看?”郁容提议说。
“也行。”向鸿鹄说,等郁容拍好照,他说,“我们回到竹屋去看看?”
“竹屋里什么都没有。”郁容说,“就一本书,你不是拿出去看了吗?”
“那上面就几页字,剩下的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我想再去找找线索。”向鸿鹄说,“我们上次只去了一间屋子不是吗?”
郁容就是不情愿也没办法,她一个人也出不去啊。回到了竹屋,向鸿鹄把竹屋好好的检查了一遍,竹屋带篱笆小院,主体是三间大屋,往外延伸有半间棚子,里头的家具也都是竹制的,桌椅凳,架子床,贵妃榻,屏风,衣架,顶箱柜,五斗厨,窗下的书桌,院子里的躺椅。
家具一应俱全,但都是空荡荡的,仿佛一个装修好的房子,在等待它的主人入住。
“我们进来已经半个小时了。”郁容提醒说,“该出去了吧,你不是说你同事会好奇吗?”
向鸿鹄见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就说,“那我们先出去吧。”
“兰花要放在这里面吗?”郁容说。“你不是说这是你的顶头上司送给你的?”
“带出去。”向鸿鹄说,“如果我猜的没错,绿点出来,它对空间就无用了。”
又是深呼吸才出来。
向鸿鹄第一时间是往墙上的挂钟看去,他们进去是七点十五,现在才是七点二十五,时间才过去了十分钟。
他扭头看郁容,“你刚才怎么知道已经过去三十分钟了?”
“我看手机。”郁容说,她再看手机,“咦,怎么又变成七点二十五了,我刚才明明看见是七点四十五了。”
“两个地方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向鸿鹄说,手机在空间里也是正常的时间流速,但是出了空间后,它又会恢复到外面世界的正确时间。
郁容脱力的坐在凳子上,这一切匪夷所思,她还是觉得接受不能,向鸿鹄把兰花送回原地,“走吧,我们找个地方仔细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