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谢总被张宁夸的心花怒放，微眯眼上下打量张宁：“你也是NS的？你叫什么名字？”
张宁笑盈盈向前走了两步：“谢总，我是NS集团市场部的张宁，您看您能不能抽出一点宝贵的时间给我们呢？我们公司对这次合作可是很有诚意的。”
谢总眼珠打了个转：“我把时间给你们就等于要放朋友的鸽子，朋友能给我带来一笔很可观的利益，这么看的话……有点不划算啊。”
张宁嘻嘻笑着，问也没问方小小就说：“等我们谈完合作，让我同事陪您打球怎么样？”
方小小全身细胞都在抗议，因为也不是第一天工作了，她还是懂得一点进退的。牵强笑笑迎上谢总打量的眼神后默默又把头低下头。
“她是个新人吧，一般新人都很无趣，我还是喜欢你这种。”谢总看着张宁暧昧不明地说。
张宁心里也生出一种厌恶，本想捉弄一下方小小呢，现在反倒有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她勉强着点了头：“好呀，谢总，那我们是去哪里谈呢？”
而后谢总带他们三人去了自己办公室，由方小小来说第一套方案：“谢总对我们的产品也有所了解，那我就不多做介绍了。北美洲的人是很注重游泳，儿时基本上已经上辅助班了……”
“不用太多废话，我时间很紧，你直接说你们公司给我几个点的分成就好了。”谢总声音浑厚，挥手打断方小小。
这个……方小小看了一眼王鹏程，他没离开怎么开口说分成？
结果王鹏成突然插了嘴：“谢总，NS诚意很足的，怎么着都不会低于五个点的。”
方小小和张宁瞪大了眼，很不可思议看着王鹏程。他又不是本公司的人不能代表本公司发言，而且，他根本不知道第三套方案里的低价是多少，他说的五个点根本不可能，第三套方案分成才4.2而已。
张宁翻了一眼王鹏程：“王主管，麻烦您先去外面等我们好吗？一会儿我们和谢总谈完大家再一起吃饭可以吗？”
张宁说的委婉，实际上就是意指王鹏程没眼力劲儿。他悦成集团只要负责引荐，起个推波助澜的作用就好，现在两家谈合作，他还留在这里看来是要兴风作浪啊。
谢总朝王鹏程那里看了一眼，笑笑道：“悦成与我们公司合作过很多次了，王主管出不出去都没事。张小姐，你们NS给的分成少于五个点就没得谈了哦~~”
“这……”张宁面露为难。
方小小回过味来，知道王鹏程是别有用心但她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大脑出现当机，她口不择言：“谢总，至于分成的事我们稍后再谈，您和朋友约的打球现在还来的急吗？”
张宁忽然懂了一点方小小的意思，赶紧添了把柴：“谢总，我可以当您的小助理，捡捡球什么的总是会比那些服务员要麻利的。”
谢总扭头看着张宁笑盈盈的侧脸，喉结滚动了几下：“那就依张小姐所言。”
王鹏程眸光闪了一下，想了想上午在会议室辛蒂交代自己的话，忙赔着笑附在谢总耳朵旁小声嘀嘀。
方小小和张宁互看一眼都皱了眉，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对她们有利的话。
“当真？”谢总微微一笑。
王鹏程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
谢总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指着方小小说：“方小姐，你陪我去打球吧。”
方小小大脑轰的一声响，张宁也没料到会是如此，不过她解脱了倒是意料之喜。
王鹏程扬手叫张宁：“张姐，既然谢总点明要小小陪同，我就先送你回去，等到谢总想谈合作时你再过来也不迟。”
张宁看合作是谈不成了便收了桌上的方案：“小小，好好陪谢总玩啊，经理那里我帮你说。”
方小小大脑要死机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她没腾出空闲来理清这些事，因为谢总已经开始使唤她了：“小小是吧？把球杆给我背上，茶叶给我带上。那个小杨啊，今天下午我有秘书了，给你放假半天……”
方小小敢怒不敢言，对着剥削她劳动力的谢总背影做鬼脸。
好不容易把谢总的那套高尔夫装备全背上了车，结果谢总的思维九峰十八转，竟然和朋友改了去打乒乓球。
当谢总脱了包裹他梨形身体的西装外套换成紧身运动服进入乒乓球室时，方小小的脑中只剩下一句话了：不是所有男人都适合穿运动衣。
关键是谢总自我感觉还很良好，他拿着球拍笑容抿成一朵鲜花对方小小说：“小小是吧？先给你个机会，你先陪记忆老板打几个回合。”
方小小差点没吐了，但一想到合作的事她完全不拘了小节，穿着职业装高跟鞋就走到了球台。
这个叫记忆的老板大概有五十来岁，兴致极好的样子正在做热身运动，方小小对他这张脸并不熟悉，但见他气质还挺不错的，起码比那个谢总顺眼多了。
方小小心里犯嘀咕：这个年纪打打高尔夫不好吗？打乒乓球干嘛，预防老年痴呆嘛。
“噗~”她一个没忍住，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记忆老板见她笑的生动自然，不似谢总之前带的那些小姑娘般明艳，心里稍稍诧异了下才开始发球。
方小小只在小学和初中时玩过乒乓球，所以她的球技超烂，随手就把拍子扣到了台角，再不然就是把球打飞……
气得谢总在一旁翻白眼。
记忆老板哈哈大笑：“老谢啊，你今天这个帮手可不行啊，她看起来还是更适合做工作的帮手。”
方小小埋头满地地乱窜找自己打飞的球，不知道该怎么接笑话她的话茬。
谢总也哈哈笑了两声，从方小小手里接过拍子和这位老板开局。
方小小自觉拿着小筐子站在一边等着捡球，结果二人球技实力相当，半天了球还没落下一个，最后这位年龄大点的记忆老板有点累了，换了教练上去和谢总打，而他则下了台休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