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如见百晓通看相雨时眼睛冒光立马气的火冒三丈“啪”的一声将令牌拍到了百晓通的酒桌上,相如以为之前遇到的人如此惧怕这块令牌,说明这个令牌是有身份的象征,用这块令牌好或许可以逼迫百晓通回答自己的问题。相如呵斥道:“神画坊怎么走!”
可这时的百晓通和随行的糟老头只是用余光看了一下令牌,没有丝毫恐惧的样子。百晓通说道:“哟,还是魔教弟子呢。那我更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了。”话音刚落,立马吸引了其他桌子数十人狠辣的目光,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一些正派弟子,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到相如身上,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可他们又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敢出现在花坊酒馆的都不是一般人物。也要顾及几个女人的面子。
白雪塔见状立马上前来安抚二人:“二位公子不要生气,李玉风,你也给姐姐一次面子,看这位公子也是第一次来,就不要计较多事了”白雪塔边给百晓通的酒杯添酒边说道。
相如看见这一位女子居然如此从容淡定,想必定不是一般人物,便问道:“白姑娘,你可知道神画坊怎么走?”
“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问我问题之前我得先问你一个问题。”
“好!”相如急忙答应。
“你这块令牌哪来的?”白雪塔问道。
“捡的”相如话刚说完,又是“啪”的一声,这次是李玉风气的拍桌子跳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喝斥道:“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白姐姐已经给足你面子了,魔教十一先生的令牌能是说捡就能捡到的嘛?你这不睁眼说瞎话嘛。”
“十一先生?那你可认识这把剑?”相如把用布条包裹好的剑取了出来。相如相雨知道父亲的这把剑不简单,在进洛阳城之前就早早的包好了,怕因一把剑再招来灾祸!
“醉心客的剑,小子,兰贤清从来剑不离身,你和兰贤清是什么关系?这把剑是从哪来的?”一言不发光顾着喝酒的糟老头看到相如手中的剑眼睛一亮,说话了。
“醉心客?我不知道醉心客是谁,但兰贤清是我的家父。我叫兰相如!我妹妹叫兰相雨。”相如见老头知道自己的父亲的名字便说出了实话。
“啊,哈哈,原来是贤清的孩子,小时侯我还抱着你玩呢,你还尿了我一身,没想到现在都这么大了。”
“你说你怎么能连你爹的配剑名字都不知道,这可是天下第一剑,名字就叫醉心客的剑。啊哈哈,话不多说,快带我去看看你爹你娘,十几年未见了,也不知这小子想不想我。”糟老头朝着相如手里的剑竖起了大拇指。脸上笑出了花儿,好像碰到了天大的喜事一样。
相雨听了糟老头说要去见他爹娘,止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糟老头的好生夸赞却影响到相雨哭了起来,立马感觉到哪里不对劲,突然想到相如手里还有一块魔教的令牌,便靠近相如趴在他的耳边激动又吞吐的问道:“你父母现…现在可还健在?”
相如早已湿了眼眶哽咽的说道:“我爹和一群…一群黑衣人,同…同归于尽了!”
糟老头听了相如的这番话,大惊失色,面部瞬间暗淡无光。立马朝李玉风说道:“李玉风,你现在立刻带他俩去城外三里地的一个三岔口找茶棚的店小二,就说洛阳城郊酒翁让去的,让他驾马车带你三人先去逍遥谷,我随后就到,快!”
李玉风见糟老头神色如此慌张,不敢怠慢,立刻带相如相雨二人出了城去。不一会就到了茶棚。
“小二,酒翁命我来找你带路前去逍遥谷。”李玉风匆忙说道。
店小二一听是酒翁派来的,又看到李玉风身后一早碰到的相如相雨,微微点头示意便去茶棚后面摘布牵马。
三人上了马车,李玉风问相如:“我看你和这店小二认识啊。”
“今晨一早途径此地,喝了一壶茶水,和他也是一面之缘,当时就觉的这小二有些神秘,此时再看确实没猜错。”相如答道。
紧接着相如又问:“这会我可以向你请教一些问题了吗?”
“啊哈哈,看在你是醉心客孩子的份上,你尽管问,知无不尽!”百晓通笑道。
“这块令牌的主人,就你说的十一先生,是些什么人?就是他们杀害了我的父母。还有,我的父母亲以前是什么人?刚才那个糟老头是什么人?花坊酒馆的白雪塔又是什么人?逍遥谷是什么地方?”相如一连串的问了几个问题。
百晓通听了相如的问题说道:“我挨个给你解释,十一先生是魔教的十一名护法,个个武功高强善于组阵,每人管理着一个堂口,魔教内堂。主要处理魔教教中的暗杀任务,没有魔教教主的命令,他们从来不会擅自行动。”
“还有你父亲,兰贤清,人称醉心客,剑圣的徒弟,凭一手太极剑法在十几年前大败六大门派掌门,顿时名声大噪,声名鹊起。如果不是酒翁认出剑来,我还真无法想象你居然是隐姓埋名十六年的兰贤清的孩子。”
“你母亲,清幻,原名青幻,青是青草的青。原本是魔教十一先生里的其中一名护法,和青枫,青林都是魔教教主收养的义子义女,因和你的父亲偶然间产生情愫,自愿退出江湖,为洗净自己的罪恶,后改名山水清。是余老太的徒弟。自从你娘退出十一先生,魔教又添了一名护法,青影,但也未曾有人见过。”
“花坊酒馆白雪塔,花二乔,黑花魁,洛阳红,花坊酒馆四姐妹,别看这都是些柔弱女子,她们的关系可是直通紫微宫,就连魔教教主都不敢前来放肆,你今天敢往桌上摔魔教护法令牌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哈哈,切记,这四女子只能做朋友,不能做敌人,如果做不成朋友,那就尽量远离她们!”
“紫微宫?那是哪里?”相如不解的问道。
“朝廷”李玉风肯定的回答说。
“至于那脏兮兮的老头嘛,名叫萧山,在洛阳城郊的一村里酿酒。至于他的其他故事,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而逍遥谷正是神画坊所在的地方!”
“说了这么多,我都口干舌燥了”说罢便拿出他的小葫芦喝起了酒来。
马车日行夜赶了两天,才到了一处山脚下。
“你们三人沿这条小路行走半日即可到神画坊。”小二指向前方不远处的一条小路。说完便驾马车远去。
“真是一匹好马,日行千里却不停歇。奔跑了两日,都没有累倒它。名副其实的千里马!”李玉风望着远去的马车连连点头夸赞。说完便带相如相雨二人走进了小路。
不一会就到了一座山谷中,群山围绕,山谷之中鸟语花香,一条小溪涓涓细流,被正当午日的阳光照射,像条银带一闪一闪的。
只见那谷中央仅有七八间房屋,房屋外挂着一幅幅山水画。想必是到了神画坊。
“前面有一个花农,我们去问一下吧?”相雨边说边在花草丛中欢乐的追蝴蝶,摘鲜花。
待李玉风到了这位七十岁左右的花农身旁才看到这就是古清,连忙拱手做礼,说道:“前辈,在下是李玉风。”
“有什么事?”古清冷声冷气的应了一声,好像并不欢迎外来的客人。
“这次前来是受酒翁萧山之命带醉心客兰贤清子女来神画坊。”李玉风继续说道。
古清听了百晓通的话口中却喷出血来,呐喊了两声“贤清,贤清…”便跌倒在地昏了过去。
这可把李玉风吓坏了,连忙抱起古清跑进一间屋舍轻放在床榻上。相如相雨兄妹二人也随着进来。
在三人手足无措的时候又进来一人,是萧山。萧山立马上前把脉说道:“气急攻心,待我喂他服下丹药,隔日便会醒来,你们放心,古清并无大碍。”
听了萧山的这番话,才让李玉风,相如相雨三人松了一口气。
“先让古清静养,你们随我来。”萧山说完便向门外走去,三人也随着他走出了门外。
这时不远处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走了过来。朝萧山说道:“老酒鬼,好久不见啊!”
萧山回应:“是啊,好久不见,这次前来也是有要事找古清。”
“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药农,在谷里种了一些珍奇异草。你们有需求可以跟他讲啊哈哈。”萧山朝李玉风,相如相雨说道。
“这位是李玉风,这两位是贤清的子女。”萧山转头又向药农介绍道。
三人听萧山介绍药农并拱手俯身向药农行礼。
药农看了看三人,点了点头,便给三人收拾住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