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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经过了两个月的修习,大家终于迎来了考核的这一天,慕七起了个清早,想要找白源骋再讨要些致胜的法子,谁知敲了几次门都没有人应,她正纳闷着,房门竟然开了。

只见白源骋哈欠连天,眼中满是倦意,他连抬眼看她的心思都没有,只是问了句,“这大清早的,你找我作甚。”

“这不是要考核了,我……”慕七倒吸一口凉气,她看着另一张面孔探了出来。

苏霁歌睡得正迷糊,就被那不停地敲门声吵醒了,她眼睛也没怎么睁,摇摇晃晃的像抹孤魂似的游到了门口,见白源骋已经站在了那里,便也没注意屋外人,只开口问道,“是谁啊。”

慕七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白源骋只穿了件内服,而站在后面的苏霁歌虽穿戴整齐,但是外服已然是被揉整得不成样子,这二人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

“你们……”慕七连嘴巴都快合不上了,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就好像要把屋内那二人吃掉似的。

苏霁歌没有听到白源骋的回答,她反而听到屋外一声倒吸气,她抬眸看向屋外那人,一看,原来是慕七啊,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可为何慕七的表情那么丰富。

苏霁歌喃喃着,“慕七……”

回应她的是一串沉默。

慕七!

她一下子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抬眼看着慕七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先前慕七的神色则完全的拓到了苏霁歌的脸上。

苏霁歌咽了咽口水,僵硬的看了白源骋一眼,只见他倒是没什么稀罕的,好像并没有打算隐瞒下此事。

她手脚极快的将打开的屋门关上,然后跌坐在屋内。

这要她怎么办,自己竟然被看到大清早的在白源骋的房间里,她在看看自己揉乱不堪的外服,慕七肯定是多想了。

她睨了一眼白源骋,可他却神色淡然,全然没有紧张之意。

“你就不解释解释。”苏霁歌匆忙地打理着褶皱了的外服,跑到梳妆台前整理着自己的发丝,又扶了扶发间银钗。

苏霁歌昨天真是鬼迷心窍,一时迷糊,跟着白源骋回了栈楼,虽说二人根本没发生什么,一个睡在榻上,另一个睡在细软长座上,可想起刚才慕七那一脸兴奋劲,她就觉得慕七肯定是想歪了。

她毕竟是女孩子家家的,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连名声都没有了。

一想到昨日在那高台上,那吻……那,她脸上不禁染了红,后颈一阵阵燥热,连话都不敢再和白源骋说了,只闷声收整着自己。

岂知白源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着她一起在屋内收拾起了自己。

再打开门时,慕七仍是满脸春意的盯着苏霁歌,嘴上的笑容是掩都掩不住。

白源骋并没有与慕七多说什么,拉过苏霁歌的手就大步向食坊走去。

慕七向来喜欢凑这种热闹,让她一句不问怎么可能,她紧随在白源骋与苏霁歌后边,想要好好打问一番。

到了食坊,白源骋要苏霁歌点些自己喜欢吃得粥菜,她看着那花样繁多的菜品,一时花了眼,没想到玄水弟子下山修习考核竟吃食的这么好。

慕七趁苏霁歌犹豫之余,忙蹭到她身边,假意介绍了起来。

“这儿的师傅烧菜手艺特别好,尤其是那糖水羹,简直是一绝。”

“是吗?”

“是真的好吃……你和白源骋昨天干嘛去了。”

“……”

仙家将他们连系了起来,这话是何意。

白沐突然明白,说道,“鬼山四邪。”

他眉头不禁皱起几分,仙家传言,五大妖兽,三毒四邪人人得而诛之,这些都是荼毒世间的祸害,万是留不得的。

而三毒,则是以羌无城为首的,凌非卿,苏霁歌,南御三人。

四邪,即是长期盘踞于鬼山内的毒蛊妖师青姬,食梦鬼涂河,阴旗白半仙蚩离,卷秀书生林意。

仙家对于三毒只在于世人的传言,并未曾见过他们如何嚣张于世,而对于四邪来说,仙门百家几乎都曾与他们有过一星半点的接触。

他们真的犹如人间厉鬼,啃血蚀骨恶毒万分,又如鬼魅般,来去无形,他们性格乖张怪异,行事嚣张霸道,杀人从不需要理由,一切全凭心情,完全就是戏游在世间的恶灵。

与四邪相遇过的仙家术士,不是半道惨死,就是疯癫于世,有些甚至连尸骨都找不到。

白沐沉声,“你也从未见过他们?”

“并未见过。”苏霁歌长吁一口气,“刚才那书生告诉我他名为卷秀,我才意识到他们是鬼山四邪。”

如此看来,刚才的那白衣书生就是卷秀书生林意,而那能言善道的店家约莫就是毒蛊妖师青姬了。

怪不得他们会意识不清,要知道青姬是世间制蛊最厉害的人,她通晓天下药理,制蛊更是厉害异常,她的蛊毒多半狠辣炙烈,让人丧失理智,痛不欲生。

传言她所淬的毒药,只一滴便能使一片绿林顷刻间成为荒芜之地。

所言之可怕,简直难以想象。

“他们竟是如此厉害。”白沐没有想到,自己一天竟能遇到传说中的四邪中的两位。

“四邪长期盘踞在鬼山内,虽总出山作祟,但与我们从未交过手。”

三毒四邪被仙家总放在一起,看似是一伙人,但其实苏霁歌他们跟四邪从未有过任何交集,或者说,他们都寻求了一种平衡,互不干涉,各为各的,这在两年间已然成为了他们与四邪的默契,他们互不相扰,从不主动去触碰这种平衡。

而如今,四邪出山,竟明目张胆的找了上来,苏霁歌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但总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四邪出山,绝不是什么好事。”白沐说道。

苏霁歌抬头看了眼天空,不知何时本万里晴空的天气骤然变得阴云密布,就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四邪与她的照面,必将预示着什么。

看样子,她在玄水的舒服日子要到头了。

“不管是什么,一切随机应变吧,他们的想法是我们万不能猜测得到的。”苏霁歌收了眼神,向城池深处走去。

白沐与她走了很久,,发现越往内好玩的东西越多,有着异乡杂耍的,武玩的,可是热闹。

苏霁歌看着那些个玩意也到新奇,之前愁郁的心情宽解了不少。

“白沐少主可爱饮酒?”苏霁歌问道。

白沐见她看着一家酒肆,眸中跃跃欲试。

“偶有浅饮,倒是舒心敞怀。”白沐倚着他。

“浅饮可是万不能品出酒中之意的。”苏霁歌挑眉,向着那家酒肆就走了去。

一进店,小二便热情的招呼着,他一看这二位,一红一白,华服甚为飘逸,骨子里就透露着高贵,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忙高声的招呼了起来。

小二找了间视野极好的隔间,端茶送水毫不含糊。

白沐其实是第一次进这种世间酒肆,颇为新意,她看苏霁歌驾轻就熟的要着酒,一看就是常年混迹于酒肆的人。

没想到那么纤瘦的一个人,竟喜于饮酒,这倒让白沐万没有想到。

小二没一会便将苏霁歌要的酒全端了上来,动作麻溜利索。

白沐看着桌子上摆满的那大罐小坛的,一时有些慌张,他在玄水真的不过是浅饮几杯,陶冶一下自己,可看着这大大小小数坛,他觉得今天自己莫不是会仪态不正。

他看向苏霁歌,只见她提了一小坛在鼻尖嗅了一嗅,脸上便露出了甚为满意的笑容。

看样子她真是喜酒,而且酒量也是极好的。

苏霁歌猛地抬眸,见白沐惶然的看着自己,四目相撞时,白沐又换回了往日那副笑颜,全然丢了之前的紧张。

苏霁歌知道白家弟子常年可能都喝不上几杯酒,所以她也并未打算让白沐陪着她将这些酒都喝了。

“·白沐少主莫要慌张,今日也不过是想让少主都尝一尝这不同酒酿的味,并未是为了比量而来。”苏霁歌解释道,若要她和白沐比酒量,恐怕她还没起兴,白沐就已经醉地不省人事了。

苏霁歌先斟了自己面前的一花酿,举杯给白沐,“这是桂花酿,与玄水上喝的那种清酿甚是相似,味淡回甘,不会醉人。”

白沐将酒接了去,轻轻掠过鼻尖,果真一道桂花蜜的香气,他轻抿一口,微微挑眉,这酒远比玄水上的清酿要好喝的多,初尝微涩但回口甘甜,唇齿留香。

苏霁歌又满了一杯给了白沐,嘴上不忘介绍着,白沐也就这样一杯杯接着喝了起来。

前几杯还是轻抿几口,到了后面干脆满杯下肚。

可白沐毕竟就是几杯的酒量,如此混杂着尝数种酒酿,没一会便喝醉了。

苏霁歌见他颊色泛红,接酒的手也略显迟钝,一看便知人已醉了。

她忙阻拦着不让白沐喝下去,谁知酒壮人胆,白沐自己找了酒杯斟酒喝了起来。

看他神色已然不清,苏霁歌眼瞅着要出麻烦,忙喊来了小二帮忙将白沐拉去了旁边的客栈内。

数步之遥,白沐倒也不闹,由着小二将他扶去了客栈房间里。

苏霁歌看了看桌上的酒,大多都没有喝完,看样子她今天是不能好好喝酒了。

她找了小二打了清水来,便去房间里给白沐拭脸。

白沐醉酒后只是安静的躺在榻上休息,也不惹人厌。

苏霁歌将帕子用温水打湿,仔细的替白沐擦拭着脸,他五官挺拔,面容俊逸,隐约能看到夫人的影子,似是喝醉了酒,白沐的眉头一直微皱着,怎的也舒展不开。

早知道会喝成这样,她就劝着他一些了。

“苏霁歌……”白沐昏沉,声音低弱,“为什么,为什么和你连有因缘的是源骋,而不是我,为什么。”苏霁歌凑近了些,听着那些话,不由得僵住了。

她刚想起身,却被白沐一把拽了回来,苏霁歌一个踉跄跌进了他怀里,差点要脸贴上脸,幸亏她反应得快,一歪头擦着白沐的耳廓过去了。

“苏霁歌。”白沐微微侧头贴着她的耳朵,气息卷着酒意,温热而潮湿,“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苏霁歌犹如被电击了般猛地挣脱开来,她的耳朵搔红,后颈带着阵阵酥麻。

“白沐少主定是喝多了,你好好休息。”苏霁歌不等白沐有所反应,匆忙走出房间,将屋门从外拉住。

白沐的手还停在半空中,他看着那因为过于用力还在微震得屋门,若他没看错,刚才的苏霁歌脸都要红透了,他轻阖了眼,嘴角一弯。

苏霁歌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缓过来,就见那店家小二迎了上来,“姑娘是有何吩咐。”

“没什么吩咐。”苏霁歌看了看还在手中的帕子,忙一把丢给那小二,自己则下楼去到酒肆里。

没一会儿,她就拿着一小坛酒酿走回了屋外,她伸手拔了红布,将扣在上面的酒碗放在回廊的横栏上,直接倒满,一仰头便喝了个干净,浓烈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而下,让她冷静了许多。

一小坛酒酿喝下,她终于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

她抹了下嘴角的酒液,回头看了眼那紧闭的屋门,自白沐坦白后,她与白沐就不再似往日相敬而处,白沐时而的越界,让她心神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苏霁歌侧倚在栏珊旁,看着楼下各式各样饮酒的人,听着那些酒笑声,愣起了神。

喝酒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苏霁歌无聊地问小二要了碟瓜子,她站着也有些累,便直接坐在那栏珊上,一脚则直接踩在上面,活像个闲游野客。

不知过了多久,屋门被人从内打开,苏霁歌忙站直了身子,将嘴中的瓜子壳吐了出去,白沐已收拾得当,仍旧如从前那般和煦谦良。

见他如此,苏霁歌只能当他之前不过是喝醉了在说浑话。

白沐看着那一地的瓜子壳,浅笑,“我不胜酒力,让苏姑娘在外等久了,是白沐的不是。”

“是我非得拉着白沐少主来喝酒,倒让少主身体不适了,是苏霁歌的错才是。”

白沐似无奈,轻叹出声,“我与苏姑娘好歹也算相识了数月,姑娘还总叫我少主,岂是太过生分,若苏姑娘不介意的话,日后便唤我名字就好。”

苏霁歌犹豫了下,但若要是拒绝,未免显得她拘束得紧,嘴唇动了几下,她艰难出声,“白……沐。”

“即是这样,苏姑娘不介意我叫你霁歌吧。”白沐笑颜。

“自是可以。”

“我见外面已是夜色,想必离双月重逢也不远了,不如我们出去找出好景,观一看这天上异象。”

“即是白沐……安排,霁歌便一同前往就是。”

白沐听着苏霁歌那一声白沐,眸色更深,笑意更甚。

苏霁歌总觉得自己被白沐牵制了住,他说话做事都在理,让她无法推辞。

这城池旁有座绿丛山,山上有一月玉亭,苏霁歌便与白沐去了那里。

站在这亭中,先前的城池化作脚下一簇微光,闪着光亮。

这绿丛山顶上,风景秀美,虽是夜晚但也让人不由感叹,苏霁歌竟还能在这里的空气中嗅出一丝甘甜来。

“霁歌,快看。”白沐伸手指向空中,只见天空挂着轮圆月,不知何时它的东边现出另一轮圆月,那圆月就像是影子一般,缓缓向真正的月亮靠近。

她从未见过如此奇观,眼睛都不忍多眨一下,生怕错过什么。

白沐侧脸看她,那清秀面容上映着月光,苏霁歌的眸子像是沉了些星光,在沉寂的黑夜中淡淡闪烁着。

苏霁歌,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我要你这一辈子,永永远远的留在我身边。

白沐心中下了决心,无论怎样苏霁歌只能属于他。

苏霁歌正瞧着那双月出神,腰间的银铃突然细碎作响,且银铃内闪着红光。

白源骋有危险。

“霁歌,这是……”

“我有些急事,不能与白沐一同欣赏这双月重逢的奇景了,实在是对不起。”苏霁歌边说着,纤手一动在空中化了千里阵。

“我与你一起……”白沐话还未说完,就见苏霁歌已消失在了那千里阵中。

到底是何事,竟让她如此着急。

白沐一人负手而立,看着那早已消逝的灵阵,不禁皱了眉,眸中也狠绝了不少。

究竟是何人让苏霁歌如此上心。

苏霁歌来到一片山清水灵之地,想必这里就是玄水弟子山下修习的地方了。

她轻步走在那卵石地上,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可是这里好似并没有什么打斗过得痕迹。

抬手揽过一低枝,谁知一片宛如仙境般的地方现于眼前,苏霁歌不可置信的走上前。

她所站之地是出于高山中的一台子,这里被月辉肆意眷顾,脚下是错综复杂的河道,不知为何周围有着些许烟气,最让她眼羡的是所站之地莹光烁烁,不少莹光虫落在她的红衣上,在她裙间亮得星星点点。

苏霁歌左右顾盼,全然没有看到任何人,就连慕七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她猛地抬眸看到了那硕大的两轮圆月,这里好像离双月更加近些,甚至给人于触手可及的感觉。

那双月比先前在月玉亭下看到的更近了些,已经快要挨到一起了。

身后忽有一人缓步而来,苏霁歌神色一凛,刚要抬手就被那人抓了手腕拉进了怀里。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那人声音低沉,身上穿的是她熟悉的白色缎服。

白源骋。

“你怎么……”苏霁歌在他怀里低声。

“就是想你了。”这话脱口而出,就连白源骋自己都没有想到,这话会说得如此顺口自然。

苏霁歌在他怀里没有出声,就连动都没有多动一下,只由着白源骋抱着。

良久,她低声说着,“我给慕七红绳,不是让你这样用的。”

“我就是想这样用。”白源骋将手松了些,轻轻将苏霁歌转过去,让她看着黑夜中的那两轮圆月,而他的手则依旧搂在她的腰间。

那两轮圆月已渐渐相汇,而如影子般地那轮渐渐隐在了那真正的圆月之下。

“有古书记载,能看到双月重逢的有情人,定会携手一辈子。”说着,他握着苏霁歌的手,动作轻而有力,就好像在下什么决心。

“我和你又不是有情人……”苏霁歌嘀咕了一声,可脸上早已不争气的染了绯红。

“苏霁歌,你还想抵赖不成。”

“我没有。”

白源骋想起苏霁歌说的她与凌非卿有因缘一事,眸色一下黯淡了几分,声音跟着低了下来,“也是,你是与凌非卿有因缘的人。”

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说这话时,怀里的那人身形微僵,他的手不由得放开了些许。

“不是的。”

“什么。”

“我与阿卿并没有因缘,先前的事都是误会。”苏霁歌出声,

真正与我有因缘的是你啊,白源骋。

“你说的是真的?”白源骋将苏霁歌转向自己,眸中满是期待。

“我骗你作甚。”苏霁歌只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

白源骋看着苏霁歌脸颊扑红,卷翘的睫毛不停地扑闪着的,他伸手微微勾起苏霁歌的下颌,半就着让她看向自己。

苏霁歌眸中流转,带着些犹疑和迷茫,就像个迷了路的孩子。

他心下一动,轻揽过苏霁歌,低头吻了上去,苏霁歌的唇温热柔软,带着些甜腻的气息,她好像喝了酒,淡淡的酒香让白源骋痴迷沉醉,催发了他心底的渴望,他反复啃噬着苏霁歌的唇瓣,动作甚轻,就像对待自己珍爱之物一般,小心谨慎,生怕伤着她。

双月重逢,月影终于完全的藏于圆月身后,就像得到了庇护,再也不用黯淡无光的存于世间,而月影只要有这圆月的庇佑,它便有着夜晚最亮的柔光。

苏霁歌再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一切都随缘就好,是福是祸都由她一人担着。

她现在只想好好陪在白源骋身边,只要能陪着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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