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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出入杂街

次日燕小七迎着微凉的晨露,伸了一个拦腰,这个世界的空气好像充满了甘甜的芬芳,果然异界的空气总是香甜的,燕小七抛下羞耻心跪舔了一波空气。

今天是个练剑的好日子,石盆里的早有乞丐打好的水,燕小七的捧起一把,扑在脸上,冰凉的感觉让他瞬间清醒。

稍作休息后,一个乞丐端着早饭走了过来,燕小七顺眼望去有些失望,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乞丐,燕小七的发誓如果再让自己的碰到那个女乞丐,自己一定让她两天下不去床。

早饭很简单,一碗大米粥,一个白面馒头,一碟小菜,不过对于‘乞丐’来说算是一顿不错的早餐了,燕小七毫不在意这些早餐朴素,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半盏茶的时间食物全部入腹,舒爽的回味一番,把吃完的碗筷放在一边,燕小七拍了拍肚子,吃了个七分饱,还可以,这几天他打算照葫芦练习独孤九剑。

燕小七看见翻开独孤九剑的剑谱,独孤九剑,是独孤求败早年练习的剑法,可以分为两大部分,一部分是以破为主的八式,一部分是以剑法为主的总决式,而总诀式是独孤九剑秘籍的基础剑法,是独孤求败前辈早年观摩各种剑法,从中败招中领悟出来的求败剑法,秘籍上面还有独孤前辈留下的一段话。

独孤求败:自幼喜得剑法,观摩至今,心中悱恻,招为何而败,思绪数年,不思惑,招之破绽,十之有一二,达者百之有一二,大能者千之有一二,呜呼,入眼中尽败势,纵天之娇子,剑法之精妙,变换之无穷,亦有一二为败,何解?胜而有败,颓则败乎?然,忽如梦醒,招之败亦可胜之,胜可非败否?化颓势为胜势,千招百式融会贯通,化败为胜!足矣!

看着上面得注名图解燕小七,拿起一根树枝照葫芦画瓢的练了起来。

独孤九剑总诀篇,第一式离剑势,取自败招离手,却离手不离腕,剑刃上下翻飞,眼花缭乱间皆可伤敌。

燕小七过程很艰难,对技巧得要求很高,燕小七练一直炼到中午,额头已经满是汗水,独孤九剑招式的练习并不容易,如果放在前世自己连半式都无法练习,因为这根本不科学啊,本来剑身和剑柄得比重就是不同,如何在手腕处翻飞?如果不是有内力这种神奇的存在,这剑法根本就练不成。

这剑法一练就是几日,期间燕小七几乎没有离开过丐帮分舵,就算自己想开荤吃烧鸡,也是拜托其他丐帮弟子代买得,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几日的锻炼终于把离剑势其形模仿的七七八八。

燕小七窃喜一番后在准备找好大有要人,打探一下是否有可用之人…

议事堂中

好大有听闻燕小七的来历,感到不可思议。

“你是说!要找人替你拿剑?”好大有粗犷的脸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要知道那七把剑可都是神兵利器,燕小七居然找人要找人拿,这和送给别人有什么区别

燕小七闻言点了点头“是啊!师傅羽化前托我下山找到合适这几把剑的人,师傅说这剑啊做出来就是给人用的,如果摆在那里看就没有价值了。”微微一顿“不过师傅还叮嘱我,这用剑之人也要观其言行品性,不然会为江湖留下祸根。”

“原来是这样…燕小兄弟不瞒着你说,如果我不用棍棒的话,还真想讨要一把这样的利器…”说实话当好大有看到神兵利器的时候,同样非常心动明白,江湖中人谁不喜欢神兵傍身?而且还不是一把!足足有七把,如果自己用剑的话,必然会对这七把剑生出窥窃之心…毕竟兵利器也是江湖中重要的象征。

“但…什么样的人才能替你拿剑呢?能不对其产生窥窃之心的,恐怕是少之又少啊。”

好大有的话有道理,正因为好大有用是棍棒的,剑对他的作用很小,眼中也没有多少窥窃之色,燕小七才能放心向他说明,能坐上分舵舵主的位置,其心性也绝非贪婪小人可比的。

燕小七便随意提了几个要求“什么样的人呢?…要…为人善良,老实本分,有上进心,有责任心,不贪图名利…(中间文字省略一百字)…的那种”

好大有目瞪口呆,燕小七这只要有一条都难得,这家伙竟然一瞬间说了这么多。

好大有只能为难的摊了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燕小七也有些苦恼,要知道能做到不监守自盗,老实本分这两个条件的家伙,就很难找了,在前世已经属于濒临灭绝的物种,恐怕在这这古代也是极为稀有的存在。

“那…为人忠厚善良…老实本分的有没有。”

有见燕小七放低了标准,好大有思索了一阵,突然眼前一亮的对着燕小七道“这个倒是有…”

说着好大有好像陷入了回忆,便告诉他一桩金陵丐帮中秘事。

“这倒是有一个,就在六年前我收下一个资质还算不错的苗子,年少时他被云游道士指点过,被我发现的时候只有十六七岁,身边还带着一个身患顽疾的妹妹,当时我看他可怜便收他做丐帮弟子。”

好大有有些苦恼“只是三年前为了照顾自己天生顽疾的妹妹常年住在杂街,很少和帮里往来了。”

“哦这是为何?”听到燕小七有些疑惑。

好大有闻言叹了一口气“唉~因为杂街里有一个古怪的医生能缓解他妹妹的病症。”

只不过说起杂街,好大有的脸色不太好“但是杂街这个地方…鱼龙混杂,是极为凶险之地,连乞丐都不愿去那里乞讨。

危险?燕小七眼睛微眯,凶险之地,必然滋生罪恶,鱼龙混杂也在正常不过,这些在社会阴暗角落的滋生的黑暗,前世燕小七也有了解,只是燕小七能抵制诱惑,让自己不去触碰。

不过为了自己的事业,燕小七打算深入虎穴一次“能不能和我说说杂街这个地方?”

闻言好大有点了点头“这杂街恶势力繁多,是个人吃人还不吐骨头的罪恶之地,金陵的府衙都要把它独立起来,并警告普通人不要靠近。

那里大部分是产业是赌场和妓院非法产业,但就算这样也无人治理…原来我们丐帮在杂街有一个据点,不过已经荒废多年了…”

随后好大有不知从哪找来一副金陵城的地图,告诉他杂街和荒废据点的位置。并不把这些年丐帮在杂街的遭遇告诉了燕小七,最后好大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告诉燕小七,他这个弟子的名字叫做李大牛,如果在此人没有暴死街头的话,到荒废的据点砰砰运气也许能找碰到他。

次日……

杂街,街如其名,纷乱嘈杂,这里楼房陈旧破败倾斜,木漆破损无人打理,泥土暴露在的空气中,路行走的人每一步都会带起一阵干燥的沙尘,整条街被蒙蒙的灰尘笼罩,街道上的肉铺,果摊的摊主一个个都是袒胸露腹,煞气冲天的模样。

道路路上都是些衣服破旧的神色阴郁的行人,有的紧张兮兮的四处乱瞄,好似防备着什么。

乞丐,赌徒,酒鬼,随处可见,手持武器的头戴斗笠的武者也多了起来。

“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处赌坊,一个人凄惨的躺在地上求饶,对面则是两个拿着棍棒的彪悍大汉。

“你这家伙不识趣,竟然敢用假银子骗赌坊?”其中一个恶汉凶狠道。

跌坐在地上的人,脸上布满豆粒大的冷汗,不停的低落浸湿大片衣衫,声音止不住颤抖,磕头“我…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是老顾客的份上,饶了我!”

“嘿嘿!就因为你是老顾客我们才只打断你一条腿!以后招子给我放亮点!”说着手中棍棒毫不犹豫的狠狠砸向磕头认错的人!咔嚓!清脆的骨裂声响彻街道,随之而来的是凄惨的叫声和恶汉狰狞的笑声。

燕小七头戴斗笠,手持由龙剑,换上了一件麻布青衫,看到街上这真实的幕,不由得低了自己的帽檐,脚步不停的略过赌坊,他可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何况是不守规矩的赌徒。

路过青楼的时候,燕小七还看家几个身着暴露,门前揽客的娼妓。

甚至燕小七还看见在一些角落里,有色蜡黄骨瘦如柴的人,正吸食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吸过之后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燕小七紧皱眉头,这种粉末状的东西让他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仿若禁毒片中见过的东西。

“还真是的古代版的上帝之城…不应该说是罪恶街区”

不过这杂街说是一条街,但其实是由几条街组成的街区,在金陵城的地图上,杂街的位置很特殊,远离城镇中心,靠近城边,独立于金陵城,但就是这么一条街道,仔细观摩下,竟然与金陵城所有的暗巷小道交会相连,一时间竟有四通八达之意,就像是金陵城的某种隐秘的核心。燕小七直觉这里必是外来人和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聚集之地,当亲身进入这条街道的时候,燕小七也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终于明白,为什么丐帮那名记名弟子在这里给他天生顽疾的妹妹看病,这种地方生存还真容易出什么鬼才怪才的医生。”燕小七抱怨一句

在这种地方燕小七能做的就是保持低调,微低斗笠,尽量不与他人目光交汇。

燕小七深入街道中,开始寻找分舵荒废多年的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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