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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比试变味

“住手!”裁判穿过阵法飞身上台。

锵!长剑落地,断手牢牢握着柄端躺在台面。

嘘声四起,西方观众集体起身,一场普通的年比出现致残场面。

剑客失去持剑的右手,那是莫大的悲哀。

惨呼停止,丁浩楞楞的瞧着失去右手的胳膊,双眼呆滞。

滴答……血流成线,台面很快出现一摊红色,十分的醒目。

男子左手捂住腹部,那里有一条长长的伤口,血液渗出指缝打湿裤腿,双脚处汇出血洼。

关注此台的剑主眼睛眯起,盯视胜方的左手,那里现在空空,寒芒收回隐藏了起来。

一柄短剑,形如匕首,锋利程度超过普通利器,可以轻松割开剑客护体斩掉手臂。

裁判冷冷的瞧了眼获胜方,面对丁浩取出一枚丹药:“先止血!”

丁浩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眼神越发暗淡,进而转变成死灰,面部肌肉抽搐,怨毒的目光从对手脸上扫过,吐出三个字:“你……好……狠!”

赵光北低下头,叹到:“唉!一时收手不及,误伤了丁兄,对不起!”

血液流淌,汗水覆盖面颊,丁浩止不住抖动,哈腰拾起握剑的断手紧紧的抱在怀中,踉跄着转身下台,后方拖出两条宽宽的血痕。

“刀剑无眼,比斗中负伤的事屡见不鲜,身陨都不在少数。”

“是啊!修行生涯如此,谁能保证完好如初,太正常了!”

“想赢就要做好输的准备,断了一只手至于吗?呵呵,给止血药还拒绝。”

“心胸狭窄,不报废也没有多大前途,这群土著啊……”

“怪可怜的,都住嘴吧!”

“……”

议论声一波接一波,蝇营狗苟之辈大放厥词各抒己见。

本土剑修搀回丁浩,心里憋气窝火,不相干之人的言语特别刺耳,只能忍气吞声。

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大家在丁浩伤口处撒上药粉,后者双目暗淡不吭不响,咬破嘴唇默默承受痛楚,汗水稀释唇边血色簌簌落下。

身为七级剑客,他经历过几次生死,断了右手的打击沉痛,不至神情如此颓废,其中另有缘由。

大头咔咔挠着脑袋,安慰道:“没事,咱们还有左手,你要振作。”

“修到剑仙可以断肢重生,只要不放弃,还有希望……”

人们出言安慰,穆云良右手搭在丁浩肩头,盯视他沾满血液的左手,重重的吸气、吐气……

“让一让!”浑厚的语声,剑堂之主降落近前,大家急忙散开。

“把手给我,我为你接续,以后保证不留后患。”

堂主的话不会有假,人们喘息加急,断肢接续能够恢复如初,强者的手段神乎其神。

丁浩抱着断手侧过头,瞳孔内迸射一缕光华,弱弱的道:“堂主!您老……告诉我,地藏……能不能……复原?倘若……不能?接上……这手……何用?”

“什么!你的地藏……”

己方众人大惊,不用问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右手没了还有左手,地藏破等于断了修行路。

梦想破灭比杀了他都难受,一个修者不能修行,精神接近崩溃边缘,失去奋斗目标没了前行的动力,生不如死。

“先接手臂,至于地藏,伤势轻微也有复原的可能!”

话语耐人寻味,老者轻抬手掌,浓郁的气流在掌心流淌形成小漩涡,丁浩右臂被禁锢,断手松开,飘到断处吻合在一起。

老者手掌下压,浓郁的气流裹住接续位置,他凝神缓开尊口:“以气疗伤连接皮肉筋骨,复原时不会留下隐患!”

几十秒后,一个小瓶从老者体内飞出,剑堂之主屈指轻弹,流光没入瓶口之中,两滴液体飞出扩散成雾气。

一滴覆盖住手腕接续处,另一滴雾气散开覆盖腹部伤口,血液止住,有了结痂的趋势。

自始至终,丁浩躺在己方剑修怀中,嘴唇翕动默默念叨,对治疗过程浑不在意,仿佛不关自己的事。

剑堂之主亲自为本土剑客治疗,举动感染了观众,人门再瞧望台上闭目不语的胜出方频频摇头。

“一场比试而已,只论胜负,不分生死,何必毁人前程?有点过分了……”

断人家的手可以说收式不及,利器到腹没有停不下来的道理,一名七级剑客的分寸拿捏精准,怎么可能出现这么大误伤,分明存心毁人修行。

“好了,你们一会为他好好包扎,右手保养一年可以复原,腹部伤口十天半月完好。”老者嘱咐道,尾声还在,人已经回到斗台上空。

凭空显化,凭空消失,速度迅捷如电,剑堂高层面色慎重,不得不重新估量堂主的实力。

神游物外的老者眉头抖了下,依然负手闭目不为外物所动,当空悬浮如同睡去,山崩地裂我自安然。

经过丁浩受伤的一幕,比试的味道变了,东、南、北观众热情不减,西方看客沉默寡言兴不起兴致,偶尔为己方阵营选手拍几次巴掌。

莫空和程英男的比试激烈,二人实力高强成了台主,剑去如风,剑回卷血,攻击尤为犀利。

台上时而传来闷哼,偶尔有人痛呼,无论男女,败者全都带伤。

他们以此种方式宣泄,变向为本土修者出气,台上充满了火药味。

西方看台,丁浩仿佛将死之人,口中默念:“断了!断了……”

大头反复强调:“接上了!你看,看看啊,真接上了……”

“他是说修行路断了,地藏被利器洞穿,伤口大到无法复原。”有人更正道。

大家好言安慰,丁浩始终念叨两个字,眼睛僵直不眨动一下,瘫在几人怀里如同活死人。

人们无计可施,穆云良长长吐了口气,走到仰躺的男子身前,抬脚轻轻踢了下:“喂!姓丁的,能活不?别像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他的话立刻引起女士的不满,啥叫娘们磨磨唧唧?话说的好难听。

李响板着脸道:“穆兄你过分了!他都这样了,你还踢?”

“啥样?不就地藏被刺个窟窿吗?瞧那死出,真不如好老娘们,不想活的话,赶紧去死。记住!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死,太特么丢脸……”

穆云良情绪激动一顿臭骂,又踹了两脚:“父精母血孕育你,有啥理由不要胳膊不要腿?腹部露点气能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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