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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一意孤行8

再见百里褚言时,他正坐靠在窗边看书。

寒冬里,满目萧索,凄风冷冷,他便那样衣着单薄的坐在窗变,苍白着脸,不曾修饰过的墨发随风拂起,无端的给人一种悠远与距离。

“王爷今早就坐在这窗边了,一直未动过,连药膳也未用过。”身旁老管家低声的说着,嗓音里夹杂的是一方难以排遣的心疼与忧思,只是这回,他却未如以前那般求她劝说百里褚言。

云倾月仅是朝老管家瞥了一眼,并不言话,待要渐行渐近,老管家驻了足,不再跟她过去了,她脸色未变,继续往前,待上了两级石阶登上廊檐后,窗边的百里褚言终于抬眸,目光朝她一落,霎时,眸光相对。

他的面色依旧苍白,眸中并无起伏,仅是与她对视片刻,他便挪开了目光不再看她。

未如以前的那般亲近微笑,更无她意料中的那般冷疏眼色,他的反应太过平静,平静到令人怀疑他方才抬眸那一眼是否当真看到了她。

心底涌出几许复杂,云倾月缓步往前,终归是踏入了他的屋子。

屋中暖炉正吐着火苗,温暖的气息骤然驱散了满身的凉意,云倾月浑身松软下来,行至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望他,低沉道:“皇上赐婚之事,褚言可是知晓了?”

她无意与他纠缠,开门见山便是这句。

他并未抬眸,目光一直落在手中的书里,一声不响。

云倾月候了片刻,仍被忽视,心底也增了几许不耐,继续道:“闲王本是心系傅婉,皇上却要错点鸳鸯。如今,你我皆不满意这亲事,皇上对褚言极好,想必褚言出面据婚,皇上定能收回成命。”

他终于是抬了眸,一双平寂无波的眼睛迎上了她的,“你此番来,便是想让我据婚?”

他的嗓音格外的嘶哑,不若以前那般朗然清和,就连他不苟言笑的面容,都清冷平寂得异常,云倾月突然觉得,这样的百里褚言,离她很远很远。

观之不透,摸之不清,第一眼相遇时的惊艳与好感,早被世事与时间彻底湮没,以前那温和儒雅时常带笑的百里褚言,也回不来了。

分不清心底摇曳的是何种感觉,她也无意去多想,仅是默了片刻,才道:“倾月与褚言并不合适,褚言若能据婚,自是最好。”

他神色几不可察的沉了半许,待她认真凝视,他已是挪开了目光,“皇上圣旨已下,举城皆知。纵然我为闲王,也不可公然抗旨。”

“倾月并非是让褚言抗旨,只要褚言与皇上言说不愿纳娶倾月,皇上自然不会为难。”

他并未立即回答,整个人孤身而坐,目光望着窗外光秃的树木,透着孤寂。

云倾月静静的等候,不发一言,她需给他时间考虑,考虑他与她之间并不合适。

然而许久,他才抬眸迎上她的目光,只低声问:“你便这么不想嫁我?”

说着,眼见云倾月要言话,他目光一深,继续道:“我知你不会为妾,你若愿意,我即刻便会让皇兄封你为一品诰命,以妃礼娶你,到时候十里红妆,满城金贵,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云倾月目光颤了半许,片刻,她叹息一声,略微自嘲的道:“褚言与倾月之间,不过虚以委蛇,并非真心,又何必真正娶了倾月。”

他瞳孔微微一缩,深眼静静凝她,嗓音低了半许,“你怎知我并非真心?”

“你若是真心,若还记挂以前倾月对你无微不至的照顾之情,褚言便放过倾月吧。倾月如今,已与世子爷情谊深厚,而今世子爷被紧闭在安钦侯府,无论如何,都是倾月连累了他,无论他是何想法,但只要他仍对倾月有意,倾月便不会负他。”云倾月默了片刻,才道出话。

她与慕祁之间的感觉,并非两情相悦那般轰烈,但却如老生常谈一般平淡中透着牵挂。

她知晓这不是喜欢,不是爱,但无所谓,只要二人能互相扶持,真心以待,有没有爱又有何妨?

她此番说这话,也并非是想让百里褚言退步,她提及慕祁,也不过是在提醒百里褚言一旦娶她便会牵扯到慕祁,甚至是得罪慕祁。

新帝久居深宫,行事怪癖甚至一意孤行尚能理解,但在深宫沉浮多年甚至聪明无二的百里褚言,又怎会不知与慕祁反目成仇的危害。

她本是在赌,赌百里褚言会因慕祁之故放过她,然而她却未料到,自百里褚言听完她的话,他面色便越发的苍白,瞳孔也皱缩得厉害,最后忍不住咳嗽起来。

霎时,老管家便领着大夫而入,先是慌手慌脚的为百里褚言拍背顺气,后又是扎针通脉,待百里褚言不咳了,老管家便与大夫将他扶至榻上半躺后,这才经百里褚言轻手一挥,双双退出屋子。

一时,屋中气氛再度沉寂下来,只是方才经得老管家与大夫那一折腾,方才言话的气氛也莫名的变了味。

云倾月缓步靠近榻边,目光在他苍白的面上流转,淡问:“倾月方才之话,褚言可否答应?看在以前的份上,褚言放过我吧!”

大抵是因为咳嗽,他苍白的脸颊略有半许不正常的红,深黑的目光依旧无波无澜,仿佛隔得很远很远。

“你与子瑞,当真两情相悦?”他问。

云倾月略微认真的点头。

他怔了一下,随即似是累了,眼眸稍稍一合,只道:“倾月与子瑞之间,虽情深意重,但皇上圣旨已达,我身为闲王,却仍是不可抗旨。若是倾月当真不舍子瑞,便去安钦侯府与他告别一番,待你我成亲,你与子瑞之事,我可当做不知。”

云倾月脸色一沉,“褚言之意,是不愿据婚?”

他略微疲惫的掀开眼深眼望她,“你就这么想我据婚,就这么不想与我在一起?”

云倾月一言不发,算是默认。

他平寂的眼里终归起了波澜,面上也增了起伏,“你与子瑞才相处多久,便称两情相悦了?倾月,你看得懂自己的心吗?你心底的人当真是他吗?”

“倾月若是看不懂己心,难道褚言看得懂?”

他墨眉一蹙,一时无言。

半晌,他才低沉道:“曾有一次,你问我是否喜欢你,我如今许是想透了。”说着,嗓音再度低了半许,“我百里褚言此生,从不得爱,我不知喜欢与爱是何物,但我却知道我想你能一直伴我左右,我想了许久,这种紧张与寄托,许是喜欢了。你满身血仇,我也会为你报,无论是屠尽龙乾皇族,还是握得龙乾江山,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皆可为你办到。”

云倾月目光颤了半许,心底除了复杂,便是低嘲。

百里褚言啊,到了这时都在以翼王府报仇之事为饵,诱她上钩。

若当真论起喜欢,论起爱,夹杂了条件甚至致命诱饵的感情,也能称作喜欢或是爱?

她终归是确定,百里褚言对她,以前是习惯,是依赖,而今是占有。就如一个人本是习惯了某件东西,却突然被人所夺,会愤怒,会焦躁,会夺回来继续占有。

百里褚言是可恨的,却又无疑是可怜的,她与他也本可和平相处,只可惜夹杂了太多利益阴谋,一切的一切,便大变了味道。

沉默片刻,云倾月静静的凝他,低沉道:“褚言,你放过我吧!”

她嗓音低沉得厉害,带着半分妥协。

圣旨已达,慕祁被关,翼王府的人是死是活还未定,如今的她孤身一人,唯一抗婚的指望全落在了百里褚言身上。

然而即便她这般言语,百里褚言却是不为所动,仅是沉默,待她忍不住几番言道微求,他终归是低声道了话,“圣旨已下,我不可抗旨。倾月,我百里褚言确有自私,你恨我也罢,怨我也可,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不介意你恨我,也不介意你心里有人。终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好,会知道放眼这全天下的人,只有我百里褚言,才会对你倾尽一切,才会真正的为你好。”

他的话说得极为的强硬,不容她半分拒绝。

赐婚之事也因他这话就这么彻底的落下帷幕,云倾月阴沉着脸,冷盯了他许久,才干脆离去。

老管家求她留下来用午膳,云倾月并未理会,路上小厮婢女们恭敬行礼,云倾月更是未顾,待出得王府大门,她便登上马车,直往郡主府。

满心的愤怒,满心的复杂,浑然找不到泄口,云倾月在主屋阴沉沉的呆了一日,便是到了夜里,也不眠不休。

她恨,恨新帝的赐婚,更恨百里褚言一心要将她掌握手心的强硬,她更恨自己在凤澜沉浮这么久,除了认熟了百里褚言这些人的脸,即便满腔抱负,却都是空谈,一旦出了事,自己就孤立无援,懦弱软弱甚至无力得像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这种无力感,像极了以前在龙乾牢中的苍凉,心境一致,才蓦然发觉,自己似乎从来未变,似乎从来都不曾强大过、长进过!亦如这次赐婚,她能气得头脑发昏,满心怨恨,却是忘了以前虚以逢迎的本事,忘了忍辱负重步步高升的决心。

思索彻夜后,身子在软榻上坐得已是僵硬。

天色微亮时,云倾月拖着僵硬的身子洗漱,随即让写了一封请柬,差人送去了闲王府。

晌午,天气依旧阴沉,冷风却是不大。

吩咐人在府中梨花池畔摆桌置办琴,焚香置炉后,云倾月便在那小炉上煮茶。

百里褚言比她意料中的来得早,一身白衣,身上披了厚实披风,墨发不若昨日那般散着,反倒是一丝不苟的以发冠束着,整个人单薄瘦削,但却清儒雅。

他走得不快,她遥遥就瞧见了他,然而他却走了半晌才靠近,他今日的心情似乎略好,面上带着几许笑,黑瞳里也藏着半许探究与暖色,也不只是身子弱还是被冷风吹拂,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不得不说,他今日的精神比昨日好了太多。

“倾月。”待行至她面前,他隔着矮桌唤她。

云倾月淡然迎上他的目光,也微勾唇瓣,“褚言坐吧!”

他的脸色有些复杂,笑容与复杂甚至是紧然和探究交织,待坐下身后,他竟突然有些极为难得的不安,随即将手中握得褶皱的信笺在矮桌上放平,“倾月,你今日约我做何?”

他的话带着试探之际,却又藏着眸中云倾月不愿去猜测的情绪。

云倾月将煮好的茶亲自为他倒上一杯,只道:“刚煮的茶,褚言尝尝。”

他端起茶盏,在掌心暖手,随即喝了一口,只道:“与长幽殿时喝道的味道一样。”说着,嗓音也跟着沉了半许,“倾月自从在长幽殿为我煮过茶后,其后便一直未煮过了。”

云倾月淡笑,“今日褚言便可尽兴,若是褚言愿意,倾月明日还为你煮。”

他神色微微一变,静静观她,“倾月,你可是不恨我了?”

云倾月依旧淡笑。

她昨日才对他冷言冷语,憎恨大怒,今日相约煮茶,态度着实变了个彻底。

经过昨夜的思索,而今她倒也接受了现实,但她却并非是想妥协,而是想顺势利用赐婚之事,放手一搏。

有些怒气,是可以压制,有些人事,是可以虚以委蛇,而今,她强行按捺心神的与百里褚言再度同桌,她要的,便正是这种虚伪甚至是故作风月的气氛。

“思了整夜,倾月也想通了。皇上赐婚,本就不可让人抗旨不尊,昨日倾月那般,的确是为难了褚言。”云倾月缓道。

他深眼凝她,显然是有些不信。

然而云倾月却未再解释,仅是朝他笑笑,随即道:“以前在龙乾翼王府时,倾月便常在翼王府的梨花池畔为太子瑾抚琴。而今褚言费心的为倾月打造了这与翼王府一模一样的梨花池畔,此情此景,倒也有些勾起往事,只是倾月如今虽有抚琴意,却无听琴人,而今,褚言可想做这听琴人?”

他静静的望着她,许久,点了头。

云倾月淡笑,随即抚指于琴,根根挑动。

琴音婉转,本是假物而成的梨花池畔顿显生动,便是那弯曲的池子的池中水,也波澜微起,应景应情。

不远处的一片火荼花迎风而动,于这寒冬腊月里,刺目的鲜红竟也活生生的染就了半许血红的喜色。待一曲欢快曲子落定,云倾月抬眸朝百里褚言望来,见他正静静的凝他,墨瞳悠远,早已失神。

诚然,若百里褚言如初见那般温雅纯然,她与他之间,定能抚琴小聊,一世平和,只奈何人生若只如初见,竟也仅是停留在‘若’,停留在‘如果’,然而现实的残酷,尔虞我诈,真正的纯然与温雅,不过是令人啼笑皆非的假象。

她静静凝她,半晌后,他终归是回了神。

云倾月淡笑,“这曲如何?”

他稍稍挪开目光,点了头,“倾月抚的琴曲,自是最好。”

“褚言可还想听?”云倾月问。

他怔了一下,望她一眼,又将目光挪开,点了头。

云倾月指尖再度在琴弦上挑动,只是这回,她择的并非欢快曲子,而是一首甚为激昂之曲。

自古,无论英雄还是枭雄,大多大权在握野心磅礴之人,皆是喜欢浑厚躁野之曲,既有高昂,又有旷达,她择这激昂之曲,正是应百里褚言此际不可一世的身份与权势,只是曲到一半,却突然弦断音毁,指尖鲜血溢出,刹那在琴弦的雕花木上染了刺目血花。

百里褚言浑身一颤,忙起身越过面前桌案并坐于她身旁,急道:“倾月,我看看!”

尾音未落,他已是焦急的拉过她割伤的手指,略微慌张的扯着他身上精贵衣袍的布料为她包扎。

大抵是天气凉寒,手指的伤口被冻得麻木,云倾月感觉不到半分疼痛,她深眼观着百里褚言那紧蹙的墨眉,那满是担忧的苍白俊脸,纵是后面准备的试探百里褚言之事还未施行,但现在看来已无施行的必要了,只因她此际便能笃定,百里褚言对她虽存不为人知的算计,但他对她的确是极为关心的,至少,他会在意她的伤,亦或是,她的性命。

“倾月割了手,近些日子莫要触水了,也莫再抚琴。”待将伤口包扎好,他皱眉嘱咐。

云倾月淡笑,朝他点了头。

他怔了一下,片刻却是再度皱眉,只道:“倾月若是厌我,无须隐藏按捺,也无须强颜欢笑。”

虚意逢迎的笑容,自是不达眼底,自是容易被他看穿,只是他竟能忍到这时候才点明,却又并非是态度决绝的不许她这样,如此,比起她的冷眼相对,他更是喜欢她虚意逢迎不是么?

她并未将他的话放于心里,面上的笑容分毫不变。

他也不多说,正要起身回对面坐定,云倾月却蓦地伸手缠住了他的指尖。

他冰凉的指尖一颤,浑身也跟着一颤,一双墨瞳有过刹那的摇曳不稳,随即便是满目深沉的望她。

云倾月并未看他的眼睛,仅是稍稍倾身过去,靠在了他怀里,他方才才颤过的身子再度开始僵硬发颤,一发不可收拾。

“倾月。”他嗓音有些僵硬与低哑,语气中透着复杂甚至是紧张。

云倾月侧脸贴于他心口,听着他莫名乱拍的心跳,手顺势松了他的指尖,环上了他瘦削不堪的腰,在他怀里低道:“今日邀褚言来,倾月只想问褚言一句话。”说着,嗓音顿了片刻,继续道:“褚言对倾月,可是当真上心?”

“嗯。”他极低的应了一句。

云倾月嗓音再度挑高半许,“褚言若是当真心系倾月,可否应倾月一事?”

他身子越发的颤,并未答话,半晌,他却是伸手极为小心翼翼的环住了云倾月肩头,如明珠般紧紧揽在怀里,瘦削的胸膛微微震动,嘶哑低哑的嗓音溢出,“倾月,皇上赐婚之事,我不能抗旨,也不会抗旨。”

“倾月所求的,并非赐婚之事。”

他怔了一下,未言。

云倾月继续道:“圣旨难违,倾月自是认了。只是世子爷如今被软禁,终归是倾月所害,倾月如今已对世子爷无念头,只愿褚言劝说安钦老侯爷放了世子爷,再让倾月与世子爷了断情意,这忙,褚言可要帮我?”

“你想与子瑞了断情意,如此,倾月,你可是愿意嫁我了?”

“圣旨已达,倾月定尊圣旨。只要褚言答应倾月所求,倾月便甘心嫁你。”云倾月嗓音格外的低缓。

百里褚言似是有些释然,身子的微颤也逐渐停歇,“倾月方向,我回府便可亲自为安钦老侯爷修书一封,劝他放过子瑞。”

云倾月深埋在他怀里,“无须回府修书,就在郡主府即刻写吧!另外,今日午膳,倾月也差人备了你喜欢吃的,褚言今日,便在郡主府用午膳吧!”

他半晌才点头答应,云倾月松了他的腰,准备起身离开,他却是将她抱得紧,不曾松开,尖瘦的下颚也抵在了她的肩头,苍白的脸埋入了她的发丝,略微低沉无助的道:“倾月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皆会应允。只是倾月切莫骗我!若是一旦子瑞被放出,你便与其商量逃婚逃跑之事,我想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生杀予夺,并非我所喜,冷如修罗,更非我本意,只是若有人当真触怒了我,我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我能伤尽世人,杀尽世人,但我此生唯一不愿伤害的人甚至想护着藏着的人,是你。”

说着,嗓音越发的低沉,充斥着半许极为难得的祈求,“倾月,莫要逼我伤你。莫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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