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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不如归去8

云倾月终归未同意百里褚言的话,最后出门朝古苓的屋门行去时,冷风里,她朝前走了好几步,不由回神一望,便见百里褚言正静静的立在堂屋大门外,灯火将他的容颜映上了一层朦胧与不真实,然而他那两道目光一直静静的朝她落着,里面似乎积满了深沉与黯然。

他,又在黯然什么?

近些日子的百里褚言,仿佛心里藏了太多令人观之不透的心事,她倒是奇了,百里褚言这般强势阴狠,纵是心有算计,也断然不会这般纠结与黯然,除非是遇上了什么难以控制的大事,只是,如今凤澜都在他手里,她云倾月也被他算计,他还有什么可纠结,可黯然的?

她皱了眉,回过头来,唇瓣霎时间勾了一抹冷弧,心底深处,是道不尽的冷沉,还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恍惚。

入得古苓的屋时,屋中烛火摇曳,古苓并未睡,她正坐在竹椅上,有些失神。

这夜,云倾月与她低声说了许久的话,也知古苓前半刻已将软骨散偷偷撒入了井里。

待二人就寝时,犹豫且担忧的古苓终是坚定了明日之事。

夜色深沉,屋外寒风大作,气氛幽凉。

云倾月与古苓都未睡着,各有心事,然而待三更刚过,不远处似乎有嘈杂声,云倾月怔了一下,正要起身,黑暗里,古苓道:“明日宴席至少开了二十桌,褚言哥雇的厨子们此际应是到了,忙碌了。”

云倾月怔了一下,这才了然。

明日便是成亲之日,席开数十桌,酒菜自是得提前准备,只是她却未料到,此际三更刚过,外面之人便开始行动了,如此看来,今夜更是莫要想着入眠了。

三更,屋外冷风大作,温度骤降,突然稍有细雪飘飞。

陈姨院外,特意搭起了几个搭棚,厨子小厮们皆忙碌,热火朝天。

然而院内,却是一片清冷,与院外的气氛天差地别,而古苓的屋门外不远处,一抹雪白的身影静立,目光略微失神的落在古苓的屋门上。

细雪落了他的墨发,又与他雪白的衣袍浑然一体,黑沉清冷的氛围里,他独自站在那里,身形单薄瘦削,莫名的透出几许掩饰不住的悲戚,仿佛遗世独立,天地仅他一人。

许久,陈姨拿着披风靠近了他,披在了他身上。

百里褚言这才回眸,朝陈姨勉强淡笑,“陈姨怎还未睡?”

陈姨叹了口气,不答反问,“你准备在这儿站整夜?”

百里褚言目光微滞,未答。

陈姨默了片刻,又道:“此番成亲之事,倾月姑娘定是不自愿的吧?”

百里褚言微怔,目光朝陈姨静静的落着。

陈姨略微心疼的望他,只道:“陈姨也是宫里的过来人,有些人或事,我也看得明白。倾月姑娘对褚言,似乎并不太上心,便是明日要成亲了,她似也未有高兴之意。褚言,你可是哪里委屈她了?”

“陈姨无须担忧挂怀,皇上圣旨已下,她人也已在这里,即便不愿或是委屈,她也不能逃开。”百里褚言并未解释半句,仅是独独道了这话。

陈姨怔了一下,只道:“如此勉强而来的成亲,褚言会高兴幸福吗?”

百里褚言一时无言,平寂的目光逐渐有些悠远,“只要她在我身边,我便高兴。”

陈姨面上的担忧更是深了半许,叹了一声,有些无奈的都:“褚言终于要成亲了,陈姨自是高兴。这么多年来,褚言吃尽苦头,如今若能成亲,若有个女子陪你伴你,陈姨自是欣慰。只是,强扭的瓜终归不甜,褚言若真喜欢倾月,便该征求她的意见,诸事都不可强求,只可劝着哄着。其实,女人的心并无你想的那般坚硬,你多温和的劝劝,多哄哄,她便能心软。”

百里褚言低沉着嗓音道:“云倾月并非寻常女子,若是劝她哄她,她并不会领情。”

说着,将目光再度落回古苓屋子那道古朴的屋门,继续低沉道:“要留住她,惟独要用强,如若不然,她定会逃开。”

“可是……”

“陈姨无须多言,她既是闯入了我平寂的生活,我便容不得她离开。再者,这场赐婚,也并非我的意思,而是皇兄主张。我不会抗旨,而她,也必定要遵旨。”百里褚言的嗓音略微有些强硬。

陈姨满面担忧,对他欲言又止一番,半晌,才道:“褚言,有些误会或是疙瘩未解开,便会越积越深,你对倾月如此强势的困着留着,就不怕你们之间的隔阂会越来越深,你们二人,也会越离越远吗?”

百里褚言神色有过刹那的僵硬,随即便彻底的深沉开来,“只要她在我身边,无论如何,都是好的。”

陈姨怔了一下,心底越发的无奈担忧。

褚言喜欢倾月,她是看得出来,他将她看得太重,情绪随时被她所扰,甚至此际夜半三更,单薄瘦削的他,也会静静的站在这里,痴痴的守着。她知道的,他这样,不过是因为从小就患得患失,从小就不曾真正握住过什么心爱的东西,而今好不容易心里系了个人,便想一味的留着,想小心翼翼的困着护着,不愿让任何人觊觎,更不会让那个人离开他,只是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他性子极端,喜欢人与爱人的方式,都太过的自私。

然而这番话,她此际却是说不出来,只因他眸中的深沉与坚定,面上的决然与强硬,她知晓的,这些话即便说出来他也不会听。

“明日便是大婚了,褚言早些休息,莫要受凉了。”最终,陈姨仅是道了这话,并无多言,待百里褚言朝她点头后,她转身回了屋子。

深夜凉寒,风声凄凄,细雪飞舞,气氛幽密,百里褚言在雪中再度立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翌日一早,陈姨与古宝作为主人家在院外照顾客人。

有嬷嬷欲要入屋为云倾月梳妆,这些嬷嬷皆是百里褚言请来,个个梳喜妆之术了得,但云倾月觉得最为释然的便是,这些嬷嬷皆不认识她,也不识得古苓。

整个梳妆过程,云倾月皆在榻上装病,并未起身,古苓则是以她的身份,坐在妆台前任由嬷嬷打扮。

“郡主,您的脸倒是有些糙,莫不是寒风吹得太过,或是寻常不注意保护?”有嬷嬷正为古苓脸上上妆,见古苓皮肤太过粗糙,愕然的问。

她曾听帝都的倾月郡主是个美人,以前还将南翔太子都迷住了,甚至连帝都的丞相都与她亲近,本以为这倾月郡主是个与名声相符的倾城美人,不料今日一见,却见这郡主黝黑粗糙,着实不像是大雅的郡主,反倒是像个村中姑娘。

这些话,嬷嬷不敢说出来,只得在心里言道,而古苓也略微紧张,忙点了头。

待着衣梳妆完毕,古苓便让嬷嬷们出去,嬷嬷们不敢得罪,仅得出门在屋外守着。

屋中气氛沉寂下来,云倾月一身古苓平常的装扮,只是古苓比她矮了几许,是以古苓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略显短小。

她下得榻来,立在古苓面前。此际,古苓正静静的望着铜镜中红妆的自己,面上浮出几许恍惚与不真实感。

古苓其实长得不差,平日里不曾打扮过,加之干了农活粗活儿,是以皮肤略显粗糙,但即便如此,古苓却也算得上是这个村子里最是好看的人,而今再这般嫁衣披身,面带妆容,头上珠花喜冠金黄贵气,一时,竟也是好看。

云倾月缓道:“古姑娘也生得美,只是常日不曾打扮,此番一身红妆,也是精致之人。”

古苓回神,眉头微微一皱,“倾月姑娘才是真正佳人,我比起你来,的确容颜鄙陋卑微。”

“古姑娘何必妄自菲薄。你如今这般,便是帝都城内的闺阁小姐们,也鲜少有你这般风韵。”

古苓怔了一下,有些怀疑云倾月的话,云倾月淡然而笑,也不就此多说,仅是道:“屋外似乎已是热闹起来,吉时将至,古姑娘,你准备好了吗?”

古苓目光蓦地一颤,“我,我有些紧张。”

云倾月安慰道:“不必紧张,到时候蒙着盖头,牵着结花的红绫,你与褚言安生的拜天地便成。”

大抵是将这话当真听进去了,古苓眼中滑过半许坚定,随即朝云倾月点了头。

二人静坐,一时无话,半晌,古苓目光朝云倾月落来,低低的问:“如此放弃褚言哥,倾月姑娘当真舍得吗?褚言哥一表人才,对你也是极好,甚至不惜拉下身份将你带到这儿来以寻常夫妻那般成亲,如此,你对褚言哥,当真就无半分在意?”

云倾月缓道:“这些话,倾月昨夜便已说过了。我心上之人,并非褚言。他娶我,也非真心,不过是顺着圣旨而为,如今古苓姑娘替我代嫁,不仅是成全了我,也成全了褚言,更成全了你不是?”

古苓眸色颤了一下,挪开了目光,“我古苓并非小人,此番答应与你合作,仅因你不喜欢褚言哥,是以若是你陪在褚言哥身边,他不会幸福。褚言哥此生吃了太多苦,纵然此番我代替你与他成亲,也仅是因为我在意他,心疼他罢了,即便他知晓真相后会怨我,我也不会后悔,只因,你已心有所属,你配不上褚言哥,也不配再嫁给他了。”

配不上么?

头一次,云倾月自别人口中听得这几字。她云倾月出身尊贵,满身荣华,纵是翼王府一夕之间全数崩塌,但她云倾月依旧容貌尚存,骨气尚存,若非中途生的事端太多,她已和亲成了南翔太子妃,更是满身金贵,若非前几日凤澜新帝相扰,她已与慕祁成双成对了不是?

如此,她云倾月会配不上谁,若真论起她与百里褚言之间的事,也是腹黑阴沉甚至满心算计的百里褚言配不上她。

心底漫了冷笑,但面上却未表露半许情绪。

她仅是朝古苓缓道:“古姑娘这番话在理。如今的倾月,的确已是配不上褚言了,是以古姑娘愿代替倾月出嫁,愿陪伴在褚言身边,倾月也是欣慰的。”

古苓眸中终于滑出了畅然之色,心情似也好了几许。

云倾月却在心底冷嗤,这古苓终归是太过高看她自己了,像百里褚言那样的人,又岂会在意旁人对他心疼,更不会容忍别人对他怜悯,古苓仗着自己是陈姨的女儿,便觉自己在百里褚言面前定是身份特别,殊不知,百里褚言此人,无心无情,一旦愤怒,全身煞气,那可是谁都不认的。

正沉默,古苓又低沉的问:“你准备何时离开?”

云倾月抬眸观她,“午膳之时,院中各人定会因软骨散而失力,待到众人药效发作时,我便逃。”

古苓眉头一皱,似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问:“一旦满院子的人因软骨散而失力,待药效散去,褚言哥定会追查此事,到时候我该如何应对?”

云倾月眸色微动,坦然而笑,“古姑娘不必担心,若是褚言追查起来,你便将此事全数推到我身上便是。”

古苓惊了一下,眸中有着震惊与起伏,“若当真这样,褚言哥定会恨死你的。”

云倾月漫不经心的笑,“古姑娘这是在同情我?呵,难道古姑娘不愿这般说,反倒是想坦白你亲自下药的真相,让褚言恨死你?”

古苓浑身颤了一下,目光闪烁不稳。

正这时,门外有大批脚步声而来。

“郡主,王爷来了。”门外有嬷嬷恭敬的提醒声。

云倾月与古苓蓦地交换了眼神,随即回榻侧躺好,盖了被褥,蒙住了头,古苓也是极为迅速的盖了喜帕,遮了面容。

屋门吱呀一声开了,有嬷嬷与喜婆的欢笑声,中途,百里褚言则是朝一身红妆的古苓问:“古苓怎还在榻上躺着?”

盖头下的古苓浑身僵了僵,此际却是不敢出声半句。

而立在一旁的嬷嬷则是朝百里褚言笑道:“王爷,古家姑娘今儿说身子不适,自老奴们入得这屋中,她便在榻上躺着休息。”

云倾月蒙在被褥里,心底也略沉,本以为凭百里褚言这等严谨之人定会多问两句,不料他仅是‘嗯’了一声,便道:“便让她歇着吧。倾月,吉时已到,我们去前院。”

嬷嬷忙递上结花的红绫,然而百里褚言的目光仅是在红绫上淡扫一眼,并未伸手接过,反倒是骨节分明的手直接去牵古苓的手,然而待两手相触的刹那,古苓心底狂跳,指尖蓦地僵硬,而百里褚言的手也几不可察的颤了半许,清俊如华的面容,骤然雪白。

“王爷?”嬷嬷们也是一怔,一旁的喜婆忙道:“王爷,娶亲时,该是用结花的红绫牵着新娘子的。”

嗓音一落,见百里褚言不声不响,喜婆正欲再劝,然而抬眸却见百里褚言冷冽的神色,到嘴的话霎时噎住,浑身也跟着打了个冷颤,再不敢多言。

百里褚言此际的目光极冷,视线冷凝在榻上的云倾月身上,一言不发。

然而古苓却是看不见百里褚言的脸色,她的手依旧稍稍的发着僵,五指更是主动的缠紧了百里褚言的指尖。

这是褚言哥,她的褚言哥啊!这么久以来,她古苓对他历来都是远远的观望,不敢靠近半许,即便偶尔同桌吃饭,她与他,似也离得好远好远,她甚至,连他的衣袂都触及不到,更别说他的指尖,还有他掌心的半许温度。

“走吧!”气氛缄默半晌,百里褚言仅是道了这二字,极缓的嗓音,听不出半许的情绪来,仿佛淡得厉害。

嬷嬷与喜婆们霎时松了口气,随着百里褚言一道出屋。

外面鞭炮如雷,层层响起,热闹声纷繁嘈杂,然而百里褚言的脸上,却冷冽得厉害,连带眸中都未露半分喜色。

一路上,听得村中人们夹道叫好与祝贺声,百里褚言再也未如寻常那般温润柔和的带笑回应,反而是全然不曾理会,整个人清清冷冷,煞气重重,若非也身着一身红袍,定会让人觉得他此际并非是要娶亲,而是要杀人。

夹道两侧的村人们皆察觉了他脸色的异样,大多开始小声议论。

陈姨怔了一下,忙过来低声的朝喜婆问:“王爷怎么了?”

喜婆摇摇头,只道:“王爷入屋接新娘子的时候还是高兴的,可牵了新娘子的手后,就变了脸色。”说着,忐忑的问:“陈家娘子,可是我们这些人哪儿做得不周,惹王爷生气了?”

陈姨面露半许复杂,摇摇头,随即忙将目光朝百里褚言单薄的背影落去,眸中闪着担忧之色。

行礼拜堂之地,是后院新修的喜屋,喜屋除了婚房外,还有一间专程用来拜堂的大堂。

那大堂修葺得虽普通,但摆设却是极好,各处大红的色泽也极是喜气,这些对于质朴贫困的村民们来说,无疑是极奢华的了。

村人们皆挤在大堂内看看热闹,不时起哄几句,他们都是老实的乡村汉子与村妇,连帝都城都鲜少去过,更别提亲眼目睹这样的成亲之礼,众人皆挤在一起,只为沾点喜气。

百里褚言与古苓双双一身大红,在堂中站定,主位上,陈姨一人独坐,喜婆在旁说了些吉祥话,随即开始喧声拜堂。

“一拜天地。”喜婆的嗓音沾满了喜色,话语将气氛烘托得刚刚好。

然而这嗓音落下后,却独独新娘转身朝着堂屋外的方向一拜,一身大红且满面冷气的新郎却立在原地不动。

气氛顿显尴尬,村民们越发愕然。

喜婆忙催促百里褚言,却是不奏效,陈姨也有些焦急,忙朝百里褚言低声唤,“褚言?”

百里褚言抬眸观了陈姨一眼,那墨黑如玉的瞳孔里积攒着冷气与深沉,陌生得让陈姨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褚言,何时成这样了?他常日都是温润儒雅,言语周到,而今,这是怎么了?

陈姨面上的担忧更甚,双手也绞在了一起,极为紧张。

然而百里褚言也未僵持太久,随即便略微僵硬的转了身子,与古苓一道重新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眼见百里褚言配合,喜婆面露半许释然,只是此际出言,她嗓音虽夹杂着喜意,但心底却是越发的紧张,生怕这闲王再度出什么状况。

这回,百里褚言倒是未再为难,与古苓转身过来后,便双双朝主位上的陈姨拜了一礼。

陈姨面上的担忧之色也稍减半许。

“夫妻对拜。”这时,喜婆再度出了声。

古苓朝着百里褚言拜了下来,而百里褚言却静立在原地,这回,再度将喜婆的话当做了空气。

气氛更显尴尬,方才还起哄笑闹甚至鼓掌的村客们霎时消停了下来。

“褚言。”陈姨再度出声相唤。

百里褚言却不再听入耳里,更不曾朝她望来一眼,他蓦地转身,目光直直的落在那打开的漆红屋门,静静的望着,那俊逸的面庞,苍白得厉害。

“褚言,你这是怎么了?吉时已到,快些与倾月拜堂,莫让倾月久等。”陈姨终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忙过来朝百里褚言低低的劝。

百里褚言却是静立在原地,不曾朝陈姨望来一眼,更未将目光朝旁侧的新娘子投去一眼,他目光依旧直直的落在不远处漆红的大门外,浑身的冷气与苍凉之气逼人。

周遭的村民们沉默许久,终归是逐渐开始小声议论,有几个与百里褚言略微熟识的人行至百里褚言面前,也开始相劝。

百里褚言面色浑然不变,眸底深沉至极,半晌,他目光独独朝喜婆望来,“最后一句,继续喊。”

喜婆一怔。

百里褚言目光如刀:“喊!”

喜婆吓得浑身哆嗦,差点就双腿软倒在地,然而终是稳住了身形,不敢造次,忙扯着嗓子且极为勉强带笑的道:“夫妻对拜。”

百里褚言浑身煞气,“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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