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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是非渐起,云涌6

云倾月怔了怔,目光略微诧异的落在那抹大红招摇的身影上,待与那人的目光遥遥对上,一时间,只觉他那双修长凤眼里的笑意竟是灿然如花,但却给她一种莫名的透骨凉意。

这厮没午睡?

她方才说的话,他是否听到了?

正暗自思量,那招摇的红影已是慢腾腾的朝她这方向挪了过来,微风拂来,扬起他的青丝与衣袂,本是潇洒得紧,只奈何他步伐委实懒散无力,慵慵之意尽显,倒是增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浪荡,减了几许潇洒之感。

云倾月眉头皱了皱,心底漫出几许复杂,随即稍稍挪开目光朝百里褚言望来,则是见他正温润浅笑的望着那越来越近的红影。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打量,百里褚言微微转眸朝她望来,待迎上她的目光,大抵是见她的神色略微复杂,他怔了怔,面上的浅笑也减了半分,朝她略微关心的缓问:“倾月怎么了?”

怎么了?

云倾月暗暗琢磨了这三字,心底也逐渐发沉。

还能怎么,自然是心有无奈,本是想清静清静,不料那浪荡子竟是又出来搀和了。

也不知她方才那番贬低他的话是否被他听到,若是当真听到了,凭他那睚眦必报之性,定是要与她费些唇舌之战。

一想到这儿,云倾月脸色也稍稍变了几许,却是未与百里褚言多言,仅是摇摇头,只道:“没怎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罢了。”

说完,再抬眸时,只见那招摇的红影已是站定在了面前,那双修长魅惑的凤眼正漫着笑,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与百里褚言。

云倾月心底几不可察的一沉,委实觉得这种被人居高临下盯着的感觉不适,正想扶着百里褚言起身,哪知还未有动作,面前立定之人已是轻笑魅然的出声:“方才我倒是隐约听得你们在谈我呢。”

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看似试探,然而那语调里的笃定之意却是格外的明显。

云倾月眉头稍稍一皱,仅是瞥他一眼,并未言话,片刻后,便闻坐在身侧的百里褚言嘶哑着嗓子缓道:“倾月对子瑞有些误会,我正在解释,不料你竟是出来了。”

云倾月怔了怔,委实没料到这百里褚言竟会如此坦然的答话。

只是,她对慕祁这浪荡子并非误会,而是打从心底的排斥,她也并非是以貌取人,以性子来定人,只奈何慕祁这厮委实太过戏弄她,无论是以前爬墙之事,还是他随手扔她入墙之事,亦或是随意对她调侃威胁之事,她对他的感觉都好不起来。

“哦?误会?”正这时,慕祁似是惊了一下,俊脸上也煞有介事的漫出几丝诧异,随即目光朝云倾月落来,问:“不知倾月姑娘对我有何误会,不妨说出来,在下亲自解释,倒是比闲王解释得好点。”

他言语历来不正经,这回的话依旧不正经,就凭那挑高的调子,都戏谑与调侃十足,如同摆足架势要看她笑话一般,令云倾月心底越发的沉了半分。

她默了片刻,才淡然迎上慕祁意味深长的目光,按捺心神的淡道:“误会已由褚言解释清楚了,世子爷无须再多虑。”

他轻笑一声,凝她几眼,随即目光朝百里褚言落来,装模作样的道:“多谢闲王了,如若不然,这倾月姑娘怕是要对我排斥得很,如此一来,我许是要费心心神来哄。”

云倾月心底再度一沉,眼眸也稍稍一眯。

正这时,百里褚言温润而笑,略微无奈的摇摇头,缓道:“子瑞莫要再调侃倾月了。”说着,话锋稍稍一转:“不是在午睡吗,怎出来了?”

慕祁面上的笑容并无半分变化,那懒散的姿态依旧随意,连带嗓音也魅然风流,透着一股子的风尘韵味:“还未睡着,我便突然想起一事,是以就出来了。”

“子瑞想起何事了?”百里褚言继续问。

慕祁笑笑,并未立即回答,待伸手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衣袍上的褶皱,这才朝百里褚言道:“今日入宫,还不曾去看望老太妃,呵,若是让她知晓我入宫了都不去看她,她下次定是要在我耳边数落了。”

百里褚言苍白的面上漫出几许笑意,缓道:“太妃祖母也是在意你罢了,你早些去看她也好。”说着,话锋稍稍一转,略微不赞成的道:“太妃祖母好歹也是你外祖母,日后在旁人面前,还是称她外祖母得好,你这太妃太妃的唤,她若是知晓了,定是心寒了。”

慕祁不以为意,懒散轻笑出声,只道:“闲王倒是放心,她倒是比有些女人好哄,随便几句贴心之话,便能让她欣悦。”说着,目光意味深长的朝云倾月落来,盯了几眼,又随口道了句:“只是这话又说回来,有些自诩傲然,骨子里自尊极强的女人,纵是长得好看,但也让人提不起怜惜亦或是好感来,呵。”

他后半句并未指名道姓,但云倾月却是知晓他在说她。

再见他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她面上流转,她心中的冷然更甚,怒意与复杂之意也层层交织,难以挥却。

只是此番,她却是将情绪压制得极好,面色也无太大变化,连带目光都甚是平静。

他目光静静的在她脸上扫视,似是未见她脸上出现他满意之色,他略微叹息的啧啧两声,修长凤眸里的兴味也散了几许,随即这才朝百里褚言望去,道了句告辞,便懒懒散散的拖着步子扬长而去。

眼见他大红招摇的身影消失在小径深处,一时间,秋风扬来,吹得树木摇曳,簌簌声此起彼伏,倒是幽谧了不少。

她静默片刻,才将目光收回,顺势转眸朝百里褚言一望,便见他目光正凝在不远,似是在微微跑神。

云倾月眸色微动,低低的道:“以前在龙乾时,倾月只闻世子爷风流名声,却是不知他竟会受太妃这般恩宠。”

百里褚言回过神来,转眸朝她微微一笑,道:“子瑞的母亲是老太妃的长女,乃凤澜长公主,老太妃对长公主历来宠爱,是以爱屋及乌,即便子瑞偶尔言行荒唐,老太妃也甚是喜爱包容。”

云倾月怔了怔,略微诧异的问:“世子爷的母亲竟是凤澜长公主?”

百里褚言笑笑,精致的眸子里溢着温润平和之色,道:“是啊!”

说着,嘶哑的嗓音稍稍一低,又道:“长公主虽与父皇同父异母,但父皇的母后早年病逝,他便一直由老太妃带大,是以父皇与长公主的兄妹情也极深。自长公主下嫁安钦侯,安钦侯府也长盛不衰,子瑞偶尔言行不当,风流之名广播,父皇虽不喜他名声,但却极喜他的聪明,是以此番老丞相辞官,父皇也有意提拔子瑞。”

云倾月不动声色的听着,但听完这话,心底的复杂之意更是甚了半分。

在这凤澜,安钦侯府委实是昌盛至极,亦如以前的翼王府在龙乾一样,繁荣昌盛,权贵之族。

然而,翼王府终归因功高震主,成了龙乾皇帝不得不拔的虎牙。

如此,翼王府命运惨烈,而那安钦侯府呢?

不得不说,在国之帝王的眼中,朝臣若是太过权贵,怕是要惹人顾忌了,她虽不知那凤澜帝是否真心盛宠安钦侯府,但不得不说,越是处在高出,便越是不胜寒呢。

云倾月默了片刻,终于回神,目光也沉了半许,朝百里褚言低道:“倾月也与世子爷相处几次了,每次皆见世子爷风流不羁,却是不知世子爷竟还有从政为官的本事。”

说着,朝百里褚言坦然而笑:“褚言也觉得世子爷能有本事坐稳那丞相之位吗?”

他温润的点头,苍白的面上并未滑出半许怀疑:“子瑞聪明,这是不争的事实。”

说着,见云倾月仍旧他信,他又道:“前几个月,西汉冒犯我凤澜边关,父皇曾有意派兵强行镇压,正巧那时子瑞也在边关,甚至是不费一兵一卒便让西汉退了兵。”

云倾月怔了怔,眸色微微发紧,故作淡然的问:“世子爷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微微一笑,缓道:“是啊!子瑞行事胆大,对西汉之兵的水源投了毒,西汉之兵全数病倒,无力抵抗,只得退兵而去。哪一次,他备受父皇青睐,后又因为父皇解了些发愁的国事,是以更是受父皇中意。”

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稍稍一叹,嘶哑的嗓音增了几许悠远:“只是那次边关投毒,却是苦了西汉边关的百姓,饮了有毒的水,倒下不少,一些没钱医毒的贫苦百姓,活活丧命。”

云倾月眉头稍稍一皱,低道:“两军相接,伤亡是正常的。”

他怔了一下,扭头朝云倾月望来,“倾月不觉得那些百姓无辜吗?”

云倾月点点头,默了片刻,才低道:“无辜是无辜,只是这天底下,无辜之人太多,要怪,便只能怪老天不公。”

“倾月与子瑞心性倒是一样。”他道。

云倾月眸色微怔,略微不解的望他,他则是迎上她的目光,解释道:“你方才的话,子瑞以前也曾那般对我说过。”

是吗?

云倾月心底微沉,不置予评。

她与慕祁难得有共同语言,即便此番见解一样,也不过凑巧。

再者,此番听得百里褚言口中不一样的慕祁,她委实觉得质疑与诧异,凭着这几次的印象,若让她想象那风流胚子是个正经且对大事拿捏得当的大气之人,她委实是觉得不可思议。

慕祁之事,了解一些便足矣。

因着早就打定主意不要与那厮太过接触,是以此番主意,便不得不打到当朝老太师身上。

既是难以有机会在凤澜皇帝面前商议,与老太师商议也不错。

毕竟,老太师身为凤澜权臣之首,有些方面的事,由他出面与凤澜帝亲谈,也比她这个初出茅庐的女子要稳妥。

所有心思,不过辗转。

待回神过来,便见百里褚言正静静的望着她,似是在打量什么。

眼见她转眸朝他望来,他略微尴尬的笑笑,随即低声提醒:“倾月,你头上有枚枯叶。”

彼时正值深秋,人坐在树下,头上沾了掉落的枯叶也是正常,只是这百里褚言委实温润,秉循礼数,纵然一句再正常不过的提醒,也令他尴尬得紧。

云倾月心底微微滑出几许淡笑,只道这百里褚言委实委婉纯然得紧。

像他这样的温润之人,无论身份如何,都该受女子青睐才是,可为何纵是这宫中的宫女对他,也难以施舍一眼,更不曾有半点礼数?

因着越想越入神,便忘了伸手摘头上的落叶。

百里褚言以为她未听清,便再度道了句原话:“倾月,你头上有枚枯叶。”

云倾月回神,忍不住笑,待见百里褚言面容依旧尴尬,她忙按捺笑意的伸手朝头上摸索而去。

待拿下头上的那枚枯叶,她放在手上随意把玩,盯了盯,道:“转眼已深秋了,这日子过得真快。”

他道:“是啊。不久便要入冬了,这凤澜的冬天,可是极冷。”

云倾月怔了怔,低笑道:“凤澜的冬天,能冷得过龙乾吗?”

“龙乾有多冷?”

“三天一小雪,五天一大雪,楼栏屋檐都会挂上冰楞,屋顶呵地面还会铺上厚厚一层,脚一踩下去,雪会没过膝盖,白天外出,穿三四件小袄在外裙里,都不管用。”

他惊了一下,“如此开来,龙乾似是当真比凤澜冷。在凤澜里,虽会下雪,但地上一般只积上少许。”

云倾月瞥他一眼,微微一笑,思绪也不由自主的辗转开去,记忆也不受控制的浮来。

龙乾的冬天的确极冷,冷得彻骨,偶尔街道深巷里,也会有已然冻成冰的乞儿尸首。

因着她身为翼王府郡主,受尽家人的宠溺,寝屋中火炉旺盛,焚香缕缕,甚至还有太子瑾专程从宫中带出的不曾冷却的温补汤汁,暖意四伏,哪儿能感觉到冷!

只要瞧着太子瑾从他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那只瓷壶,闻得那专属于宫中御膳房的汤汁香味,又知晓太子瑾为防汤汁冷却,一路用内力小心烘着,自己的心便早已热得透红。

物是人非之后,此番想起这事,再考量太子瑾当时是否真心用内力为她烘着汤汁之举已是没了意义,只是此际提及了龙乾冬日的彻骨冰封,除了太子瑾虚情假意的好,她再能想到的,甚至是刻骨铭心的,便是那次在那深巷子里瞧见的场景。

也曾记得,那日下着大雪,天气寒凉刺骨,闻说城西的梅花大开,便央求太子瑾带她去赏梅。

因着街上积雪,便只有弃车徒步,为抄近路,便打算从一条深巷直穿那城西的梅林,却也正是在那条深巷子里,她第一次见到有密密麻麻的人被冻成冰棍,也第一次那般清晰的瞧见了尸首,甚至瞧见了那些尸首冻疮满夷的脸,惨不忍睹。

那是历年的冬日,她觉得最冷的一次。

她记得当时她已是吓得站不稳身子,被太子瑾小心的护在怀里,她还记得太子瑾伸手温柔的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让她闭眼别看,甚至在耳边朝她低沉无奈的道:“这些都是乞儿,寒冬腊月无家可归,惟有冻死街头。月儿,我曾开口让父皇放粮,让父皇修葺义屋,却纷纷被父皇拒了……”

他后面说了些什么,她当时也没心思听了,她只是清晰的记住了他前面几句话,于方才的震惊后怕之中,再度死心塌地的认定,认定她的瑾哥哥关心乞儿,心系子民,是好太子,将来也一定会是好明君。

只可惜,只可惜呢……

好人也成了恶毒的狼,凶相一露,便要了翼王府百余条人命。

风来,微微透着凉意,云倾月打了个寒颤,也回了神。

待见百里褚言再度静静的望着她,她强行按捺心绪的笑笑,只道:“倾月头上可是又有落叶了?”

他摇摇头,目光这才略微尴尬的挪开,缓道:“倾月方才可是想到不好之事了?”

云倾月眸色微动:“褚言怎这般问?”

“倾月方才沉默,脸色发了白,在下便有此猜测。”说着,嗓音又稍稍低了一许,道:“有些事,过了便过了,无须再去多想,活好当前才是最重要的,倾月说是吗?”

云倾月心境并未有所缓和,只是稍稍一叹,道:“有些事,倾月也不愿去想,但却抑制不住的去想了。”说着,朝百里褚言无奈而笑,道:“这回倒是让褚言笑话了,竟还劳烦褚言相劝。”

他摇摇头,略微拘谨的望了她一眼,随即似是挣扎了片刻,才道:“在下有心事时,便喜下棋,倾月呢?”

云倾月默了片刻,才道:“倾月似是并无消遣的法子,倒是静坐的时候多。”

他愣了愣,道:“心中有事时,还是做别的事转移注意力为好。”说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早闻倾月琴棋书画皆精,此番闲暇,在下可否与倾月对弈一番?”

云倾月微怔,目光在他苍白的面上扫了一眼,道:“褚言过奖了,对于棋艺,倾月只是会下,但却不精。再者,褚言身上伤势未愈,下棋应是会耽误你休息。”

“在下伤势真无大碍。”他缓道,说着,似是真来了兴致,开始挣扎着起身。

云倾月眉头微微一皱,忙伸手扶他,便闻他又道:“殿中有棋,我们进去下几局。”

不得不说,与百里褚言相处这么久,她倒是未曾见他特别喜欢什么,此番妥协下来并随他在殿中下棋,云倾月才知百里褚言委实是棋迷。

自第一局开场之后,云倾月赢他之后,他兴致大增,无论输赢,皆兴致勃勃的接二连三的与云倾月下了五六场。

彼时,殿中气氛寂寂,因着下棋之故,云倾月事先在殿中角落的香炉里点了凝心怡神的檀香,只是如今已是过了几个时辰,檀香耗尽,而这百里褚言的兴致却是不曾消下。

论及琴棋书画这几样技艺之中,云倾月最是精通的便是琴,因着自小喜欢舞,便也偏爱上了合舞而起的琴,至于棋书画这三样,她虽懂,但却并未如外界传的那般精,只是如今要赢这百里褚言,却是绰绰有余。

遥想以前在龙乾时,太子瑾丰神俊朗,才华横溢,书棋双绝,她经常与其对弈,也算是拿他练手,纵然经常输给他,但她的水平已是不浅。

而这百里褚言虽痴棋,奈何常日与他对弈之人,不过是慕祁那浪荡子,慕祁之人爱慕美人,对琴棋方面并无心思研究,棋艺本就不高,如此也可想象,百里褚言并无好的对手,这棋艺也好不到哪儿去。

接连胜了五六局,时辰也有些晚了,眼看百里褚言正凝眸观于棋盘,冥神静思,随即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棋子,朝棋盘某处一落。

云倾月眉头皱了皱,只道此番她棋盘上的棋子皆大局已定,如今已是最后一步,一旦百里褚言未能看透,这局他必败,只奈何他果真未看透,指尖的棋子依旧未放在关键处,无疑成了输局。

她暗暗一叹,又抬眸观了观天色,随即眸色稍稍一动,指尖拈起一子,随意落了一处。

时辰尚晚,加之见百里褚言目光格外的认真,虽前几次想对他暗中相让,被他识破之后还遭他几番提醒,而这次,她仍旧是忍不住再度相让,将棋子落向了别处,以图走一盘散棋,可以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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