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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细水流长,探心1

出得殿门,外面天色已近黄昏。

冷风浮动间,冷瑟之意尽显,身上单薄的衣衫及面纱也被风掀得扬起,徒增了几分凉意。

依旧在殿前不远处的那棵树下坐定,沐着冷风,兀自跑神。

她并无意出来,只因殿中气氛委实沉寂,加之慕祁会时而调侃于她,她云倾月对他的忍耐性也并非极好,为防与他再起冲突,便惟有出来,在避开他的同时,也可舒舒心。

秋风送爽,却也是凉意浮动。

本是黄昏时辰,奈何余全并未领着宫奴而来,难不成御花园的宴会还未结束,是以那余全还陪同在正在御花园的皇帝身边?

随意想到这儿,云倾月眉头仅是稍稍一皱,并无怨意,只是无端端的又想到了慕祁与百里褚言口中的那位贵客,一时间心底也悠远复杂了几许。

能得凤澜帝后这般用心的款待,想来那位贵客的身份委实称得起一个‘贵’字,如此一来,那人的身份究竟是何?

心底疑虑涌动,思绪也层层翻转,想得入了神。

正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衣袂飘浮的簌簌声。

她愣了一下,蓦地回神,奈何未及循声而望,双眼已是被人用布袋蒙住,身子的定穴与哑穴也被霎时点住。

刹那,眼前黑暗袭来,她来不及回神,僵硬得无法动弹的身子也被人腾空抱起,似是扛在了肩头。

冷风簌簌而来,凉意惊心,云倾月吓得不轻,然而片刻后,她又强自镇定,思绪层层翻滚。

深宫之中,何人敢这般大胆的劫人?

再者,她云倾月自问将真实身份掩藏得好,如今也不过是百里褚言身边一个小小的婢女,何人会这般冒险的在宫中劫持她?

想不通,更想不明白,思绪杂乱,全然不曾理出清晰的线索。

因着身子被人扛在肩头,腹部也是磕得作疼,然而迎面而来的风格外的迅猛,簌簌之意尽显,不用多想便能知晓此际扛着她行走的人速度快,且极快。

待被颠簸得腹部开始剧痛时,扛着她的人终于停了下来。

这时,她听到了一阵敲门声,那略微脆然的敲门声倒是格外突兀,衬得周围寂寂,想来此地并非人声鼎沸的嘈杂之地。

“何人在外?”正这时,一道隐约遒劲的嗓音响起,似是自门内飘出。

“我家主子差我替你家主子备了份好礼,望开门一见。”这嗓音冷硬浑厚,但却嗓音无温,犹如冷刀冰刃一般,泛着森森寒凉之意,然而这声音确实离得极近,云倾月知晓是扛着她的人言道的。

“回去吧!我家主子早有吩咐,此际谁都不见。”那遒劲的嗓音隔着木门再度响起。

“若是不见,怕要后悔。我家主子备的这份礼,足够你家主子满意。”

“不必了。我家主子说了,凤澜之事,他不愿参与太多,你们也无须再打我家主子主意了。皇族之争,历来靠自己的本事,你家主子若想歪打主意的打在我家主子身上,定然无戏。”

这话一出,门后放似乎原来了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似是门后之人走开了。

“当真晦气,好礼都不知收,后悔了定莫怪旁人了!”正这时,扛着她的人抑制不住的骂咧了几句,想来是气得不轻。

这般大费周章的将人弄来,对方却是不收,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如此一来,今日之举,自是白费功夫。

此际的云倾月心底则是沉得厉害。

她倒是没料到,自己此番,竟是被人当做了礼物。

她云倾月如今不过是一介婢女,而且在这凤澜见过她的人也不多,何人会打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再者,劫持她的人是哪拨人?

而这门内之人的主子,又是什么身份?

所有思绪缠绕,沉沉浮浮,解开不得。

片刻,扛着她的人似是调转了方向,再度极快的往前,冷风依旧是迎面而来,使得云倾月打了个寒颤,心底也逐渐紧张了起来,只怕这扛着她的人会因她无利用价值了,便让她一命呜呼。

如今她身子被制,全然无法反抗,甚至连话都不能言说一句,委实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如此,倒也落得凄凉了几分。

一想到这儿,心思越发沉杂,片刻后,心底深处逐渐被复杂与怅然填满。

她甚至发觉,她身边处处都是危机,她在明,危机在暗,即便是到了这凤澜,也似是被什么东西彻底的网住了,挣扎不得,亦如此际,也浑然无法反抗的被人扛着当礼物送,甚至还有性命之虞。

如此,她云倾月委实是太过渺小,太过无能了,以前的那些强势与自信,也在这些日子的经历与磨练中显得格外的微不足道,甚至于那些曾经的自信,也早被这些突发之事击垮,最后令她铁铮铮的认识到,她云倾月,委实是太过渺小,太过无能了些,若论起强势与聪明,甚至是所谓的计量与运筹帷幄,她还太弱太弱,弱到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别提算计别人,甚至是实现心中的大计。

也不知被人扛着跑了多远,待云倾月实在难忍时,那扛着她的人拎着她的胳膊便用力将她一扔。

霎时间,身子突然腾了空,在半空腾飞了一段,便蓦地跌落。

云倾月吓得心口么猛跳,全身也骤然紧绷,这人是要摔死她吗?

这思绪刚一滑过,身子便似是突然跌入了一方湖内,水花四溅声格外突兀刺耳,周身也被冰凉刺骨的水萦绕,四肢百骸全数发凉,整个身子也逐渐沉入了水底。

全身穴道被点,全然无法动弹,冷水钻入鼻间,她强制闭气,呼吸不得,然而时辰一久,便窒息得头晕气闷,身子似是到了极限。

那人并未摔死她,却是让她沉入水里被淹死,她虽未猜中方式,但却知晓这人是想让她死!

云倾月终归是慌了,惊恐了,那夜在牢中听得翼王府满门抄斩时,她仅是心如死灰,不曾如这般惊恐,而今,她却是真的惊恐了,畏惧了。

她怕,怕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一命呜呼,从而无法为翼王府报仇,她也怕,怕这种冷水窒息之感,这种沉闷无助几近于绝望的感觉,仿佛层层如利刃滑击心口,血淋淋,但却无法反抗,是以除了惊恐,除了绝望,别无其它。

待窒息得全然受不了时,她控制不住的呼吸了一口,水顺着鼻腔突然钻了进来,窒息与呛感更是浓重。

她脑袋也蓦地发胀发疼,待绝望的以为自己就要丧命,不远处却是传来了一道落水声。

那落水声极重,哗啦哗啦的,霎时间惹得她周围的水层也波动了一些。

仅是片刻,一双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开始用力的将她往上拖。

不多时,她的脑袋也出了水面,新鲜的空气霎时将肺部填满,她本能的狂吸了几口,脑袋的厚重感也逐渐减轻,待睁开眼,脑袋上蒙着的布袋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脸上的面纱也早早被湖水卷走。

待视线稍稍清晰,则是见得拉着她的人是名衣着太监服的太监,而湖岸上,百里褚言一身雪白,俊容上满是焦急,而他那双精致的眼里,则是填满了复杂与摇曳,给人一种无端且淡淡的挣扎感。

“刘全,带着她游过来,快些!”正这时,那立在百里褚言身边的余全也喊了一声。

云倾月视线稍稍从百里褚言身上挪开,这才注意到立在百里褚言身边的余全,只是他面上并无急意,目光也平静得很,想来并非关心她死活,亦或是因着百里褚言之故,才勉强带人来寻她。

分不清心底是何感觉,却因着突来的救援,突来的空气,突来的活命,心底也跟着狂烈的颤抖,似松懈,似幸运,又似是茫然无助。

待被那太监拉着游至湖岸,百里褚言率先蹲了下来,伸手拉她。

她从不曾知晓瘦削的他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将她拉起来,只是待她被他拉上岸后,他似是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俊美至极的面容再度苍白,奈何他却极力的掩饰着疼痛,并未在面上表露半分疼意。

大抵是见她脸色惨白,甚至脸上还挂着不曾消却的惊恐,他还温润出声朝她安慰:“倾月,没事了,没事了。我会陪在你身边的,不会再让这些事发生了。”

人言皆道,在一个人落魄无助时,稍稍说些安慰贴心的话,定让人感动,而今她云倾月,依然如那句话一样,因着他这句贴心的话而暖意流动。

不知觉间,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紧紧的拽着,惶然之中,就这么呆呆的望着他,浑身也莫名且抑制不住的开始发起抖来,不知是后怕,还是冷着了。

他墨眉稍稍一皱,俊美至极的面上流露出心疼怜惜之色。

云倾月呆呆的望着,颤抖的身子如同脱力般朝他倚靠而去,脑袋枕在了他的胸膛,双手也死死捏着他的衣角,半晌低道:“倾月方才,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褚言,倾月方才,真的怕了。”

她的嗓音格外的低沉,还隐隐有些抑制不住的发颤,然而,没人知晓她如今的心境,除了后怕,便剩了一股子的戾气。

若是可能,日后待寻着今日害她的人了,她必十倍奉还,让那人生不如死。

“没事了。”百里褚言犹豫了一下,双臂终归是揽在了云倾月的肩膀。

“王爷,这……”一旁的余全则是愣了愣,皱眉提醒。

只奈何余全后话未出,百里褚言已是出声道:“方才有劳余公公顺我之意一道来寻倾月,多谢了。”

“王爷客气了。老奴不过一介宫奴,王爷是主子,您的吩咐,老奴自是遵从。”余全忙道。

百里褚言并未多言,只是朝他投去一记感激眼神,随即便垂眸望着云倾月的头顶,温声缓道:“倾月,我们先回殿,可好?你身上湿透了,在下怕你感染风寒。”

云倾月这才回神,呆呆的在他怀里点点头。

待他松开她的肩膀,顺势要扶着她站起时,只奈何她双腿有些发软,站着的身形甚为踉跄。

百里褚言眉头稍稍一皱,便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朝她缓道:“在下背你。”

云倾月摇摇头,作势要自行往前走,哪知脚下再度不稳,若非百里褚言扶得极时,她怕是要软倒在地。

“在下背你吧!”这次,他略微无奈的叹了气,嗓音染了半分不曾掩饰的心疼。

待嗓音一落,他已不顾云倾月反应,执意将她背了起来。

一时间,后背伤口再度被牵扯到,他脸色煞白,待却背着云倾月坚定往前。

余全与一旁太监惊得目瞪口呆,待回过神来,忙几步追去,嘴里急道:“王爷,您身份尊重,如今背一个婢女,倒是于理不合,再者你后背的伤势还未……”

“倾月于在下而言,并非一般婢女,我以为余公公看得出来的!”

“那是王爷心善,对下人极好。只是如今这深宫之内,总该避嫌。”余全再度劝道。

百里褚言这次并未立即回话,待过了半晌,他才低低的道:“我知余公公在担忧什么,亦知晓这宫中忌讳什么,只是余公公放心,我会择人少的路走,不会让人发觉我背了倾月,是以待南翔公主来了,也定不会知晓此事。如此,余公公与父皇,甚至是母后及太子皇兄,可否放心了?”

余全怔了怔,脸色也变了变,只道:“王爷,老奴并非是担忧南翔公主会知晓这事,而是担忧王爷的名声会被这婢女所累。”

“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百里褚言目光朝余全落来,低低的问,说着,嗓音也增了几分叹气:“纵是有什么名声,也微不足道了。余公公莫要再劝什么了,我有分寸,知晓什么该为,什么不该问。”

余全满面无奈,低道:“王爷若是知晓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就不会背她了。您以前连礼部尚书的千金都未背过,今儿怎就对这婢女好成这样了!”

“以前不背礼部尚书的千金,是因,她不配。”百里褚言半晌才道出这话,突然的低低沉沉,朦朦胧胧,却是让人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半点情绪,亦如淡光淡风一般,极淡极淡。

余全怔了怔,面上略微滑出几许诧异,欲言又止一番,待见百里褚言背着云倾月已是择了旁边一跳幽密的小径而去,他终归是压下了后话,缓步跟上。

回得长幽殿时,殿中的桌上已是布了晚膳。

彼时天色也已晚了,殿中几盏烛火摇曳,将长幽殿照得通明。

慕祁独自一人,懒散的翘着腿坐于桌边,修长的指尖握着一只精巧的小酒杯把玩,神色平静,连带那张俊美魅然的脸都平静至极。

待云倾月被百里褚言背着进入大殿,一时间,菜香扑面而来,烛火摇曳着的温度也稍稍席卷过来。

慕祁手中把玩着的酒杯稍稍一顿,修长的凤眸朝百里褚言落来,而后视线稍稍一抬,瞧清云倾月后,他面上溢了玩味的笑。

“哟,这么一会儿,就成落汤鸡了啊!” 他挑着嗓子懒散道,有些漫不经心,但却难掩嗓音里的戏谑与玩味。

说着,他又将目光朝百里褚言落去,道:“我就说她命大吧,闲王还不信。不过是瞧着她不在外面了,你便急急的与余公公去寻,如今你瞧瞧,她此际不是毫发无伤么?你再瞧瞧你自己,脸色惨白惨白,除了衣袍未湿外,你倒是比她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子瑞别再说了,倾月落水了,若非我与余公公及时赶到,她怕是……”百里褚言缓道,话一到这儿,却是说不出来了。

慕祁落在百里褚言面上的目光有过刹那的深邃,但也眨眼间,他面上戏谑的笑容已是恢复如初,懒散轻笑着道:“你不去找,她也丧不了命!她天生命大,这点无须怀疑。”

说着,目光在云倾月面上逡巡片刻,而后起身缓步走至百里褚言身边,朝云倾月道:“既是回来了,便从闲王背上下来吧!你还赖在闲王背上,也不怕让人以为你倾慕闲王,呵,呵呵。对了,你面纱掉了呢,这张脸委实骇人了些,等会儿换了衣裙后,再行将脸蒙住吧,如若不然,我若是再看几遍你的容貌,夜里倒要做恶梦了。”

嗓音一落,将云倾月从百里褚言身上拉了下来。

云倾月踉跄着站稳,静静的观他。

然而慕祁却是不曾朝她望来一眼,目光反倒是朝百里褚言的后背一落,煞有介事的道:“瞧瞧瞧瞧,你后背伤口果然裂开了,你当真令我不省心呢,又得费我的药膏让我为你上药了!”

云倾月也将目光朝百里褚言的后背一落,见他雪白的衣袍被沾染湿了,上面还有伤口浸出的血迹,她怔了怔,眉头也皱了皱,红肿不堪的面上滑出了几许歉意。

身上湿透,加之百里褚言殿中并无多余的衣袍了,余全不得不再度让人拿了套婢女的衣裙及一副面纱。

云倾月在屏风内换好,再度以面纱遮颜,因着时间的调养,心底的惊恐与后怕也消散不少,待出得屏风,则是见百里褚言正被慕祁按在软榻,后背光裸,慕祁正伸着细长的手指懒懒散散的为他上药,嘴里还不住的念叨:“浪费啊浪费,我的金疮药啊!闲王日后若是发达了,定得犒劳我百两银子啊!”

亦如百里褚言与慕祁之间怪异的朋友关系一样,这慕祁为百里褚言上药,还想索求银子,也有些怪。

忆起慕祁这浪荡子纵是穿得华丽,但并无银子在手,常日里若是手头宽松,定是将银子撒去了青楼楚馆,是以这厮在意银子,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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