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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细水流长,探心3

“你收敛点吧,世子爷还没入倾月的眼!倾月不喜魅态之人,是以全然不会倾慕世子爷,这点,世子爷放心。”云倾月冷道,这回也算是不给面子的挑开了。

慕祁身份委实特殊,若能依附于他,定能青云直上。

只是可惜了,这厮对她,并无半分觊觎,更无半分合作姿态,此番稍一试探,他虽说这些不搭调的话,但也能察觉他对她比如蛇蝎且戒备谨慎之意,如此,与这人共谋,并不是明智之举。

一时间,心底也略微有些无奈。

而那慕祁似是比方才更不畅,挤眉瞪眼的盯她,道:“你明明是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便故意说我没入你的眼吧?”

云倾月忍不住了,如同看傻子一般看他:“我心里对世子爷的看法如何,世子爷应是再清楚不过!这人呐,得有自知之明,世子爷,你说是吗?”

他也不恼,随即松开了衣襟,慢腾腾朝她踱近,轻笑一声,吊儿郎当的问:“你没将我瞧上眼,那你将谁瞧上眼了,闲王?”

云倾月脸色一冷,只道:“世子爷莫要胡言!”

他细细观着她的反应,笑得越发恣意:“我也希望是我在胡说!闲王很好,只是闲王自小在深宫长大,也许没你想像中的那般好。”

说着,嗓音微挑:“不过啊,你心思倒是玲珑,知晓进退。只是我倒是好奇,如今闲王接了你的玉佩,会如何反应。呵,说来啊,倾月郡主,你今夜委实不该试探闲王,浪费一枚玉,多可惜啊,再者,最后不也没试探出什么吗?”

云倾月心底霎时沉了几许,一股子莫名的情绪起起伏伏。

怎会没试探出什么!

方才她问百里褚言她是不是没看错他,没交错他这个朋友,百里褚言并未肯定,不是吗?反而还笼统的一语带过,言及了其它,似是有意避开她的话,自那时起,她对百里褚言,才是真正有了几分陌生。

遥想自遇见百里褚言的第一时起,他独身一人在那河边的灌木,满身狼狈,然而却淡定从容,即便与她一道逃奔凤澜帝都,他也显得格外的平静,她一直都以为他是鬼门关经历得多了,便不怕了,什么大事险事压下来,他也能做到平心静气,她的确是信了他,的确是想对他好,只是这些日子将以前的事想得深了些,再加之慕祁旁敲侧击,信任之意便莫名的稍稍松动了。

只是,若是方才百里褚言朝她点头,让她知晓她并没看错他,她定会一如既往的信他,然而,他却是避开了这话,虽看似不经意,但她云倾月内心终归敏感,是以便有了几许的不平。

夜风迎面而来,微微透着凉意。

云倾月拢了拢衣裙,默了片刻,才松下微蹙的眉,淡然而笑。

不得不说,她此际倒是想得太多了,即便方才百里褚言避开了她的话,又有何重要?

她今夜便出宫了,日后与他再难相见,她也无须去计较那么多了,以后离他远点,专心做事,别人如何,皆已不重要。

一想到这儿,心境略微好转,待回神,便见慕祁正细细的瞅着她,待见她迎上他的目光,他轻笑道:“想什么呢,难不成还在想闲王?呵,你倒是执着,在龙乾太子瑾手头上栽了跟头,这回又看上了个皇家之人。”

云倾月眸色一沉:“我与褚言仅为朋友!”

他笑道:“既是朋友,你能剥了他的衣,让他在你面前袒肩露背?我今儿与德欣可是看得清楚啊!”

“倾月不过是要给褚言的伤口上药。”说着,眉头稍稍一皱,冷眼观他:“世子爷对这事倒是在意得紧,你是在意褚言,还是在意倾月?”

反被云倾月将了一军,慕祁脸色略有怪异。

“我若在意你,明个儿的太阳怕是要从西边出来。”说着,轻笑一声:“自第一眼见你,不喜你是真的。”

“既是如此,待出宫之后,便分道扬镳吧!倾月也不想多见世子爷了。”

他怔了怔,凤眼又是一挑,静静观她,似想探究这话的真假。

片刻,待见云倾月眸中的鄙夷与排斥之意不假,他又是一怔,随即勾唇而笑,“如此倒也好。只是闲王许是要担忧你,待我今夜知晓你落脚地后,才离开。”

云倾月目光一沉,冷道:“世子爷究竟想如何便直说吧!”

他眼角一挑,吊儿郎当的笑:“我能想做何?不过是想瞧瞧你自个儿寻的落脚地罢了!”

云倾月没将他这话听入耳里,道:“世子爷本是厌倾月,却是经常不厌其烦的调侃我。有时又漫不经心的提点我,世子爷这般若即若离,究竟想做何?”

他面上的魅笑深了几许,唇瓣勾出的弧度也越发放肆。

云倾月忍不住了,眉头一皱,伸着指头指了指他左脸上那处被蜜蜂蜇出来的红肿,淡声提醒:“你莫要再笑了,你这处肿得厉害,污眼。”

他顿时破功,咳嗽起来。

随即身子凑近她,居高临下的狠狠瞪她,话语几近是从牙缝里钻出,想来是气得不轻:“你可知晓,我此际当真想一把捏死你!”

云倾月不理他。

他伸手稍稍用力的推搡她,动作粗鲁,并无怜香惜玉之意,云倾月则是触不及防的被他推得前进了几步,踉跄了几下站定,却是并未摔着。

待她回头冷眼瞪向慕祁时,慕祁冲她毫无形象的吼:“瞪着做什么,还不走?要我再推着你走么?哼,那人那般聪明,怎有你这么蠢的……”

话刚到这儿,他突然顿住,不说话了。

随即似是有些心虚,见云倾月深眼凝他,他表情如同翻书一般迅速漫出了几许悻悻之色,随即依旧是那话:“看什么看,还不走?”

云倾月眸色沉杂,并未多言,转头过来便缓缓往前,兀自沉默。

这浪荡子方才的话,是何意?

什么是那人那般聪明,怎会有她这样蠢的……

难不成,慕祁这厮与她之间,还存有一个她不曾知晓的中间人?

想得稍稍深入了些,而那慕祁似是猜中她的心思,朝她道:“我方才之话,不过是随意乱说,你……”

他后话未落,前方不远有几道脚步声而来。

慕祁噎了后话。

云倾月也顺势抬眸一观,便见前几名御林军执着火把而来,甫一见得云倾月,那些御林军面色纷纷一变,浑身肃肃之气尽显。

云倾月眸色微动,心底顿生不祥,不由驻足在原地。

而那些御林军一上得前来,一声不吭便将她押着朝前,推搡的动作也是格外的粗鲁。

云倾月心底沉了沉,突来的变故令她觉得莫名,更觉得诧异。

她此际却是格外的识时务,并未挣扎,只道:“各位抓我做何?我仅是闲王身边的婢女!”

道出身份后,御林军们依然是一言不发,然而押着她往前的动作毫不含糊。

眼见事情蹊跷,再加之自己无可奈何,云倾月眸色摇曳了半许,随即极快的回头朝慕祁望去,然而那处早无慕祁吊儿郎当的身影,待她惊愕的挪动目光朝四周扫动,却是见慕祁正静静立在灯火阑珊处,淡淡的月光披洒,透着几许朦胧与诡异。

她只能瞧清他身形的轮廓,却是看不清他半分表情。

她不知此际的变故所谓何意,但见慕祁那般淡定的站在那里,毫无插手之意,她突然心生寒凉,一股子冷冽与复杂之意翻腾开来。

是慕祁算计她了吗?

他借着带她出宫之由,便想彻彻底底的让她消失?以至于他方才那些吊儿郎当的话,毫无一句是真的?

一时间,四肢八骸都寒凉彻骨,云倾月心虚翻涌,然而眸色却是格外的淡定。

不得不说,一来到这凤澜帝都,所以坏事与霉运接二连三,她莫名的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人盯上了,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存在太多太多令人看不清的复杂与算计,仿佛有什么人在她的周围挖好了坑,就等着她往里跳!

空中皎月清透,然而夜风寒凉,犹如刀锋冷刃一般,泛着森森的肃杀。

云倾月最终被推搡入了一方地牢,牢中并无灯火,仅是牢房外那条深幽潮湿的走道上有一盏烛火,摇摇曳曳,光影细微,似乎极容易熄灭。

此情此景,像极了以前龙乾的死牢,她记得翼王府被抄家入狱的那些日子,她也是那样一直呆在潮湿阴暗的牢里,不见天日,日日以虫鼠作伴,凄凄绝望。

而此际,犹如故地重游一般,这牢中依旧仅有一些脏腻不堪的干草,霉味横生,墙角还有老鼠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大抵是见她一直坐在干草上不动,老鼠胆子也大了些,甚至还敢爬过来咬她身下的干草,甚至是在她面前翻滚。

心底复杂冷沉,却非那次那般绝望死寂,她此际并无太大的担忧,只因那些御林军既是将她押到了这里,并未立即要她性命,她便知晓这事应该有转机。

她于牢中静坐,也许是被周围寂寂的气氛感染,她的心也格外的平静,连带眸中都无半分涟漪。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坐得累了,牢房狭窄过道上那盏油灯也被牢头填了几次油,她腹中也开始饥饿。

不多时,便有牢头送来了粥。

粥是馊的,冷的,云倾月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东西,以前便是在龙乾的死牢,也有老太后关心着,再加之自己父亲声誉历来极好,刑部尚书及牢头皆对她优待,即便是坐牢,也三餐丰厚,而今瞧着这馊了的冷粥,一股子的酸味蔓延,云倾月皱了眉,心底怅惘。

她云倾月这辈子,曾登过奢华精致的殿堂,吃过鱼海山珍,却也褪了华衣,将牢底坐穿,甚至还要以馊粥果腹。

天壤之别的落差,她几乎都经历了,人生巨变,倒也不过如此。

“不吃?”许是见她盯着粥一动不动,那并未立即的牢头正站在牢外,鄙夷的斜眼盯她。

云倾月眸色微动,抬眸朝牢头望去,只道:“你走了我便吃!”

牢头冷哼一声,朝她道:“快些喝完,我要拿碗走!还有,必须将这碗粥喝完,一滴不剩。”

一滴不剩吗?

一听到这词眼,云倾月眉头皱了皱,心底漫出了几许不祥。

即便肚子饿得厉害,但她此际却有些不敢喝了,仅是抬眸朝老头道:“你可否转过身去,我再喝?”

牢头顿时不耐烦:“你磨蹭个啥,还不喝?”

“若要喝粥,我定要解下面纱,但我面容丑陋,我怕吓着你。”

牢头倒是没将她这话听入耳里,只以为她是找借口不喝,当即更是不耐烦,直接冷硬的吼道:“少废话,快喝!”

云倾月眸色微沉,默了片刻,终归是伸手解了面纱。

一时间,光影摇曳,昏暗之中,云倾月满面红肿显得格外骇人。

“鬼!”牢头反应极大,吓得身子一踉跄,顿时撞到了周围的石壁,他痛得倒抽了几口气, 身子也隐隐发了颤。

从被群蜂蜇到满面红肿,云倾月便从未揽镜自照过,她知晓自己的面容定是触目惊心,但她却不知这牢头竟会是吓得直唤她‘鬼’。

难不成,她如今的面容,当真是令人惊骇难当?

心思辗转着,但片刻已是回神,她朝那浑身抑制不住微抖的牢头道:“我不是鬼,只是近些日子毁了容罢了。”

牢头似乎终于镇定了些,却是紧绷着身子背对着她,怒道:“快喝粥!”

他并未多说,只想早点拿碗走人。

云倾月眸色微动,倒是勾唇淡笑。

抬眸瞅了瞅牢外过道上那盏昏暗的烛火,她心底倒也了然,想必,这幽暗之中,光影黯淡,便衬得她面上的红肿更是惊心,这牢头吓成这样,倒也正常了些。

她默了片刻,暗暗回神,随即伸手端起了粥碗,垂眸细细盯着,待见粥中还有少许黑色的东西,且酸涩怪异的味道更是浓郁,她眉头皱了皱,不动声色的将碗中的粥倒在了身后不远的干草下,随即再用干草掩盖好。

过了半会儿,她才出声朝牢头道:“我已喝完粥了。”

牢头回身过来,并不看他,神情依旧紧张,随即伸手来拿碗。

云倾月将碗递在他手里,他收回,盯了盯空空的碗,紧着嗓子道:“怎没听见你喝粥的声音!”

云倾月淡道:“我吃东西一般细嚼慢咽,无声。”

牢头并未多怀疑,加之忌讳云倾月容颜,随即转身便迅速离开。

云倾月深眼凝望着过道深处,兀自沉思,腹中的饥饿感比不上心底的冷冽与复杂来得强烈。

她默了片刻,便伸手将那团干草掀开,露出了那团馊粥。

不多时,便有老鼠窸窸窣窣的蹭过来,吃了那馊粥,但未过多久,老鼠竟在地上翻滚挣扎了几许,最后竟是死了。

一时间,她脸色顿变,心底起伏不定,难以平息。

方才心底的那些不祥感是真的,当真有人想杀她呢!

只是她倒是奇了,既是想杀她,为何还要将她关入牢里,直接杀了不是更好,难道,关她之人与要杀她之人,不是同一伙?

一想到这儿,云倾月眉头皱了皱,只觉发生在自己周围的事越发的深沉复杂了。

奈何她一直强理思绪,也不知自己得罪了凤澜的哪些人,但初步认为,那慕祁想害她的可能性不小。

正想着,牢房外过道尽头再度有一道脚步声扬来。

这脚步声懒散缓慢,拖拖拉拉,委实是好辨认,她心底稍稍一变,只道那浪荡子竟敢有脸来!

抬眸循声一望,果不其然,慕祁一身红袍招摇的迈着懒散步子过来了。

今夜她被抓之际,这厮还穿着百里褚言的白袍子,这会儿竟是换了常日里招摇的红袍了。

只奈何这厮永远不知,红袍于他而言,俗不可耐,妖媚不堪,不伦不类,他若是学着百里褚言穿白袍子,许是更惹人眼睛。

光影摇曳,昏昏沉沉。

那浪荡子一走近,先是瞅了一眼地牢周围阴森幽暗的环境,满面嫌弃,随即这才将目光朝云倾月落来,然而不过是一眼,他便愕了一下,弯弯带笑的眼睛也僵了僵,挑了挑,随即僵硬的挪开望向一边,干咳一声,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我走错牢房了,怎我见着一张鬼脸了!”

云倾月眸色一变,淡道:“不过是几个时辰未见,世子爷便不认识倾月了?亦或是,世子爷当时对倾月不管不顾,心虚不已,此际见倾月落难至此,便吓着了?”

慕祁怔了怔,这才转眸朝她望来,却也仅是迅速的一眼,便将目光挪开了,懒散道:“是啊,不过几个时辰未见,怎倾月姑娘就这副鬼样子了?”说着,再度干咳一声:“你还是戴上面纱吧!”

云倾月并未有所动作,只道:“我这张脸被世子爷害成这样,世子爷不敢看了?”

“戴上面纱!”

云倾月不动,不答。

“戴上!”

云倾月依旧不动。

“你戴不戴上?”这回,他的嗓音几近于咬牙切齿。

云倾月淡笑一声:“倾月已成了囹圄之人,自是不在意容貌了。世子爷若是看不惯,便尽快离开吧,不送了。”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话锋一转:“倾月得罪世子爷的地方委实是多,但望世子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倾月,若是当真不愿放过,甚至是想要了倾月的命,也无须让人关我入牢,或者给我送有毒的粥,你自行给我一把剑,我在你面前自刎便是,多干脆,多简单!”

这话一出,慕祁并未立即回话,反而是眸光微垂的落向别处,似是在沉思。

云倾月也不急,只是静静的观他,待等得不耐烦了,又道:“牢中光线本是极暗,世子爷走吧,莫挡着倾月的光线了。”

慕祁回神,依然是迅速瞥她一眼便挪开了目光,而这次他却未怒,也未硬让云倾月戴上面纱,反而如同忘了面纱之事一般,他懒懒散散的倚靠在牢房的木栏上,懒散轻笑:“你这话之意,是笃定我要害你性命?”

云倾月眸色微动,只道:“倾月的确怀疑是你,但细下一想,又觉不是你。”

“哦?”他饶有兴致的笑。

云倾月未有心思与他多言,开门见山的道:“说吧,世子爷当时对倾月不管不顾,如今又屈尊降贵的来牢中探望倾月,究竟何意?”

“你性子倒是急。”他道,说着,也不隐瞒了,嗓音稍稍一挑,漫不经心的道:“昨夜德欣于皇后面前告你勾引闲王,皇后为防闲王对你上心,有意对你除之,也不知皇上怎知晓了这事,先皇后一步,差人将你押入了宫中地牢。”

说着,轻笑一声,又朝她啧啧道:“你果真是祸水呢,纵然如今容貌这般了,也要惹事!昨夜若非我避得及时,保不准会有人传言我与你想出宫私奔,那样一来,我潇洒之名岂不是被你污了!”

云倾月心底沾染了复杂,本是一片平寂的目光也略微深沉了几许。

慕祁这话,虽未全然点透,但前因后果,她算是知晓了。

眼看南翔公主不日便来来这凤澜,是以,百里褚言不可出任何差池吧,因而她这‘勾引’百里褚言的人,自然要除去,免得让百里褚言对她上心,从而无法再让南翔公主满意。

只是如今看来,在迎接南翔公主一事上,凤澜帝后对百里褚言仍是极为中意的呢。

正想得入神,前方再度响起慕祁那吊儿郎当的懒散笑声:“你方才说,有人给你送了有毒的粥?”

云倾月这才回神,并未言话,仅是点了点头。

慕祁轻笑道:“看来有人是等不及了。”

云倾月抬眸静静的观他。

他迅速瞥她一眼,道:“将面纱戴上!”说着,嗓音一挑,意味深长的道:“你若戴上,我再告知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儿!你许是不知,如今这地牢外早已是清晨了,在你入住这牢中的几个时辰内,宫中倒是发生了不少事呢!”

云倾月这回并未拒绝,极为自然的捡起了面纱戴上。

慕祁扫她一眼,面上这才滑出几许满意之色,修长凤眸里的风流魅笑也深了深,随即道:“若我猜得不错,差人给你送毒粥之人,应是德欣公主。”

云倾月冷眼观她:“德欣公主手段倒是厉害,随意残害性命,世子爷好歹也与德欣公主亲近,如今言及德欣公主的蛇蝎之事,你竟还笑得出来!”

“倾月姑娘本是聪慧,若你当真决定蛇蝎了,这天底下怕是少有女人记得伤你。只是倾月姑娘终归是心慈了些,不够狠心了些,是以才会被人算计,不自知的成了别人眼中的棋子。”

说着,轻笑一声:“说来说去,倾月郡主虽聪明,但终归稚嫩了些。我倒是敢肯定,再让你经历些风雨,你再狠心一些,你日后定让人刮目相看,没准到时候我慕祁,都会被你所控,动弹不得。只是若真有那时,还望倾月姑娘怜惜,对我好点儿,你若当真觊觎我,想与我亲近,也得得我同意,莫要对我霸王硬上弓才是,要不然,我慕祁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说着说着,他的话又跑了边,吊儿郎当,没了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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