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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细水流长,探心7

不同于百里褚言的俊美温润,面前这玄袍男子一脸刚毅,略微遒劲,剑眉黑瞳,脸颊轮廓分明,分毫未有孱弱甚至是飘渺的柔感,但却透着几许掩饰不住的阳刚俊美,甚至是,还有些大气与狂烈。

若说太子瑾百里褚言这些人适合舞文弄墨,诗词博弈,而这人,便适合策马奔腾,于沙场草原挥斥方遒。

同样的俊美,不同的气质,这男人给她的第一感觉,便是太过强硬,奈何却让她感觉不到半分的恶意,亦如他此际正无礼的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眼睛打量,也自然而然,并无半分调戏与不正经,让她生不起厌恶来。

“姑娘这双眼睛倒是熟悉,你我可曾在哪里见过?”格外磁性的嗓音,似是在稍稍刻意的压制着狂烈之气。

云倾月这才回神,眉头一皱,目光在他华丽的衣袍上迅速瞥了一眼,只道:“我仅是一个奴婢,并不识得公子,想必公子认错人了。”

这人气势太过强大,加之玄袍华丽,想来身份定是不低,她如今在这凤澜深宫无依无靠,也算是如履薄冰,有些人,还是莫要招惹为好。

嗓音一落,她便打定主意离开,只是还未来得及起身,他似是看透了她的意思,道:“既是不识得,此际相见,便算是识得了。姑娘先莫走,此际景致大好,不如一道坐坐。”

云倾月怔了一下,戒备的望他。

他则是朝她的眼睛深深凝了一眼,随即两步过来,长袍一撩,席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霎时,他身上淡淡的青草味及隐隐的酒香传来,云倾月眸色微变,目光朝他一凝,偶然见得他发上沾染了少许青草,想必是饮酒并仰躺在青草上休息之故。

“公子头上,有东西。”她按捺神色的淡声提醒。

他朝她望了一眼,当真是不曾怀疑的抬手朝头上探去。

云倾月静静的望着他的手,只见他手指骨节分明,却依然是格外白皙,像极了贵胄那些养尊处优的手,只是待他手指稍稍翻转,便也瞧见了他指腹上厚厚的茧子,想来是经常握剑之故,如此瞧来,这人的武功不低。

一想到这儿,心境变了变,也不准备迅速逃跑了,若这人此际是当真要留她,她逃也逃不掉,如此一来,还不如陪他坐上一会儿,反正此时此际,她也莫名的不想尽快回那长幽殿。

“多谢姑娘提醒。”待从头发上取下了青草,他那双如同星子一般的眼朝她望来,略微僵硬的道了谢。

云倾月回神,从他僵硬的语气便可知晓,他应是极少对别人言谢,要不然,这话语不会这般的僵硬,甚至还带着几许冷硬的别扭。

云倾月弯着眼睛朝他笑了笑,也不多言,便将目光挪开,沉默了下来。

他转眸望她,道:“姑娘为何要戴着面纱?”

“面容鄙陋,甚是骇人,便戴上了。”云倾月头也不回的道。

“姑娘眼睛很是好看,应是不像面容鄙陋之人。”他道,虽是赞美她的眼睛,然而却并未掺杂觊觎与轻浮之意,反而如直性子一般,透着几许难以言道的大气。

云倾月怔了怔,未言,他则是又问:“姑娘是哪宫的婢女?”

云倾月并未立即回答,转眸瞅他一眼,目光恰好迎上他那双宛如星子的眸,见里面平静一片,并无半分异样,她这才挪回目光,只道:“长幽殿的。”

“长幽殿?你是这凤澜三皇子身边的婢女?”

“是啊,闲王身边的。”

“方才远处那名抱着女子离开的白衣男子,便是闲王吧?”他又问。

云倾月眸色稍稍一紧,再度朝他望来,深眼凝他:“公子看到了?”

他点点头。

云倾月眸色一变,只道:“公子方才看到之事,还望莫要传出去了。”

他怔了怔,刚毅的面容带着几许冷硬,但仅是片刻,他又刻意的放松了面部线条,朝她道:“姑娘是想让我替闲王遮掩?”

云倾月并未拐弯抹角,反而是直白的朝他点点头。

他眸色微动,默了片刻,只道:“既是姑娘希望如此,在下答应便是。”说着,目光稍稍下落,凝在了她的手上,又道:“姑娘的手在流血,未发觉痛吗?”

云倾月应声垂眸,才见自己那只捏着碎玉的右手果真是溢出了血,难怪方才将碎玉紧捏在手时,会有那股钻心的痛。

她慢腾腾的松开手,掌心的两块碎玉早已被鲜血染了,而掌心还有被碎玉棱角磕出的伤口。

她眉头皱了皱,正要用衣袖擦拭掌心的血,不料还未动作,身旁的人已是伸手过来,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先是拿开了她掌心血淋淋的碎玉,而已又自身上掏了一块墨兰的手帕,极轻的为她擦拭掌心的血迹及伤口。

他动作格外轻柔,面容刚毅冷冽,然而凝在她掌心的目光却是格外的认真,认真得令她有过刹那的恍惚,恍惚得在目光凝在他浓墨的眉宇时,似是觉得半分的熟悉,仿佛真如他所说,她与他在哪里见过。

一时间,心底略有波动,她也并未收回手来,就任由他替她处理伤口,甚至又掏了伤药出来,为她的伤口上药。

他动作一丝不苟,认真而又轻柔,倒是令她诧异,想来他浑身都透着大气与狂然之意,却是铁骨中存了柔情,像他这样的人,像极了能刚能柔的大丈夫,委实是吸引人。

想来这世间女子,图的便是安定,而她莫名的觉得,这男人能给女人宽阔的臂膀,能给女人安然。

待伤口上药完毕,他用扯下了身上一截玄袍的布条,细心的为她裹住伤口。

一时间,她目光再度有些恍惚,只觉似是回到了以前的翼王府,回到了那梨花池畔,回到了那断弦的古琴旁,太子瑾满面担忧的为她包扎被琴弦割伤的手指。

风来,微微透着凉意,紫薇花香似乎浓郁了些,便也莫名的冲散了心底的记忆,待再度回神,身旁的男子已是松了她的手,正认真的为她擦拭那两只碎玉,待碎玉上的血迹被抹干,他将两块碎玉稍稍一合,静静的盯着玉上的那‘云家’二字。

“姑娘唤作何名?”他低低的问,目光却是不曾朝她落来,仅是依旧凝在那碎玉上。

云倾月伸手将碎玉夺回,淡然捏在了手中,他转眸望她,她则是迎上他的目光,只道:“萍水相逢,不知名也可。公子与我,不会再见的。”

他墨眉稍稍一皱,俊美刚毅的面容带着几许复杂,随即又道:“姑娘是怕说了名讳,我便会对你不利?若姑娘当真戒备,便不会与坐在这里与我闲聊,不是吗?”

云倾月目光稍稍一深,只道:“我坐在这里与你闲聊,不过是不愿早早回那长幽殿罢了。若公子当真有意知晓我的名讳,我告知你也无妨。”

说着,嗓音稍稍一顿,凝在他面上的目光淡了几许,只道:“我姓倾名月,唤作倾月。”

“倾月二字,倒是与龙乾的倾月郡主同名。”他道。

云倾月嗤笑,“是啊!”

“那方才玉佩上的云家二字,又何解?”他又问。

云倾月眸色微动,不愿答了,只是将目光凝向花海深处,任由微风卷着自己的长发,沉默半晌,才漫不经心的淡道:“那玉佩,是我捡的,虽然裂了,但也能值些银子,至于上面的字是何解,我也不知。”

“姑娘那玉,的确值些银子,姑娘可否卖给我?”他又道。

云倾月微怔,深眼观他。

他刚毅的面容带着几许认真,看似并不像随口一说,眼见她望他,他眸色微动,还从身上掏出了一只翠绿的玉佩及几张银票,朝她道:“在下用这些东西换,可够?”

云倾月脸色顿时一变,淡问:“公子当真想要这玉?”

他点点头。

云倾月淡笑一声,随即将碎玉塞在他手里,朝他漫不经心的道:“玉碎了,便不值价了,既是公子真心想要,我送你便是!”

他眸子有过刹那的深邃,却捏紧了碎玉,将自己手中的翠绿玉佩及银票塞在云倾月手里,只道:“我不喜欠别人人情,这些你拿着。”

云倾月淡笑,将东西朝他递回,眼见他不收,她便也不强求,仅是将他的东西放在他身边的草地,随即便再度将目光挪向了紫薇花深处,道:“倾月真心送出的东西,也不图回报,只是上次也是将这玉佩真心送人,却是被那人摔成了两半,此番再将这碎了的东西转送给公子,公子若不嫌弃,收着便是,若是日后嫌弃了,想丢了,想再度碎了它,也莫要让倾月知晓了,说来啊,倾月身上,当真就这东西算是值价的了。”

这话一出,心底略有怅然,然而待回神,却又暗暗惊了一下。

她倒是没料到,此番与身边之人,不过是偶遇,但不知为何,她却能在他面前款款而谈,甚至提及一些心事,这点委实是怪异,怪异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想不通了。

再转眸朝身侧的男子打量,那墨黑的眉,高高的鼻梁,那宛如星子的眼,轮廓分明的脸颊,无一不是陌生的,但即便如此,她却能与他相安无事的坐着,闲聊着,就如同许久不见的友人一样。

这感觉,委实怪异。

“姑娘不看看我送你的是何玉佩?”他低低的问,目光迎上她的。

云倾月这才将目光挪开,只道:“无须看了。倾月不贪财。此番与公子坐在这里,也是闲来无事罢了,再者,公子还为我包扎了伤口,我送你碎玉是应该。”

眼见云倾月坚持,他终归是收回了翠绿的玉佩及银票,而后又将云倾月的碎玉揣在了怀里。

他稍稍起身,摘了几支紫薇花枝,待坐回她身边后,他将花枝朝她递来,道:“姑娘既是不收礼玉佩及银票,那便收下这花枝。”

云倾月怔了怔,只见枝头紫薇花开得正盛,簇簇繁华,却也在此际,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方才百里褚言送她的那支花枝早已不知哪儿去了。

她这次并未拒绝,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花枝,他宛如星子的眸中滑出了几许深邃,随即收回了手,坐端了身子,磁性低沉的道:“我姓氏南凌,单名一个奕。”

这话一出,他目光极深的望着她的眼睛,却是望得格外的仔细,似要将她所有的反应全数收于眼底。

南凌奕?

云倾月只是暗中连贯的默念了一遍,心底并无异样,眸中也依旧平静,抬眸间,见男子正细细的望着她,她稍稍一愣,随即默了片刻,才淡道:“公子之名,倒是别雅好听。”也与他浑身的刚毅之气有些不称。

本是赞扬之话,奈何他并无喜意,甚至也未谦逊,反而是将目光稍稍挪开,只道:“姑娘不曾听过我的名字?”

云倾月摇摇头。

他目光再度朝她落来,再度凝望得仔细,眉头稍稍一皱,磁性的嗓音更是低沉半分:“那……奉之呢?”

云倾月稍作回想,片刻之后,仍是淡然摇头,眼见他怔了怔,眸中复杂之意蔓延,她开门见山的道:“倾月不曾见过太多世面,委实不识公子。”说着,眉头稍稍一皱,淡问:“若倾月猜得不错,方才那‘奉之’二字,可是公子的表字?”

他点点头,磁性的嗓音微微带着几缕复杂:“看来姑娘果真不认得我了。”

云倾月微怔。

他这话说得委实有些玄乎,似是与她见过一般,但她云倾月也回想了半晌,记忆之中,她委实不曾见过这般俊美刚毅之人。

她眉头稍稍一皱,沉默片刻,便又舒缓了开去。

这时,男子已出声道:“既是不认得了,此番相见,便做初识。”

云倾月眸色微动,淡道:“不必了,你我今日相见,日后定不会再见的。我今日与你闲聊,也不过是心情不佳,不愿离开,就想在这紫薇花海里多坐一会儿罢了。”

他道:“如此一来,我倒是成了姑娘的陪客。”

云倾月目光朝他一扫:“不敢。凭公子的衣着,便知公子非富即贵,如此,你怎是我的陪客!”

说着,目光稍稍垂落,漫不经心的凝在手中的花枝上,不言了。

“冒昧一问,姑娘最喜的花,是否并非这紫薇,而是火荼?”他又道,嗓音夹杂着几许隐藏着的试探。

云倾月眉头一皱,淡道:“我虽名为倾月,却与那龙乾的倾月郡主不同。倾月郡主喜欢火荼,天下皆知,而我,出身鄙陋,身份卑微,最喜的花,并非那娇贵的火荼,而是……野花。”

“野花?”

云倾月目光朝他落来,道:“是啊,野花。开放之际,漫山遍野都是,碎白相间,甚是好看。”

“比这紫薇花还好看?”

云倾月眸色一转,淡道:“此际,应情应景,公子送的紫薇花好看些!”

他怔了一下,刚毅的面容滑出了半抹笑,一时间,他俊脸上的冷峻之意被笑容冲散,霎时有些晃人眼的风华与大气。

云倾月凝他一眼,心底滑出了几许复杂。

随即沉默片刻,缓缓起了身,朝他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多谢公子的花了。”

嗓音一落,也不顾他的反应,转身便往回走。

这次,他并未阻拦,任由她走,云倾月微微发紧的心也稍稍松懈了半分,待走得远了,足下步子也止不住的加快了几许。

纵然表现得十足淡然,奈何心底终归有半分紧张。

密林花海,若那男子对她不利,她无疑是孤身无助,喊破喉咙也无人相救,幸得那人纵是生得刚毅,浑身也透着冷硬之气,却是对她并无恶意,再瞧着手掌伤口裹着的那条玄色的布料,一时间,心底也复杂低沉,心绪涌动,却是浑然猜不出那男子为何会对她这般的好。

不得不说,她与他,不过初次相见罢了,她如今无貌无势,不过是落魄婢女,哪处吸引了他?

思绪沉浮,委实想不通,待出得紫薇花海,云倾月便敛了心绪,不再多想了。

不过是偶遇一怪人,此番既是脱身,日后定不会再见,多想也无意。

因手中捧着紫薇花枝太过显眼,为防宫中有心之人见了,道她偷花,她将手中的花枝丢弃在了不远处的草丛,随即故作淡然的理了理衣裙,缓步离开。

彼时,阳光正盛,周围的风也透着热度。

此际那紫薇花海内,那玄袍男子依旧静坐在原地,眸子微微半眯,黑沉的目光紧锁着云倾月离去的方向,手中把玩的,正是云倾月送的两块碎玉。

这时,风声渐大,前方不远花树摇曳,衣袂的簌簌声也显得突兀,却是在眨眼间,一抹素衣青衫的身影在花丛中灵巧的腾飞而来,衣袂翻飞,身形伶俐,却是在玄袍男子面前落了地,站稳了身形,随即恭敬的朝玄袍男子唤:“公子,那女子出得花海之后,便将您送的这紫薇花枝扔了,她离去的方向,确实是长幽殿无疑。”

说着,将手中从那草丛中捡来的紫薇花枝递在玄袍男子面前。

玄袍的南凌奕并未伸手来接,仅是朝那花枝瞥了一眼,刚毅俊美的面容滑出了几许冷冽。

眼见自家主子面色不善,素衣男子低声建议:“可要属下杀了那不识好歹的女子?”

南凌奕眉头稍稍一皱,深黑的目光朝素衣男子落来,手中似是将碎玉把玩着上了瘾,指尖摩挲,不曾停歇。

“既是花枝惹她嫌弃了,梵岳,你去安排安排,夜里送她一堆野花,她若是不收,便堆在长幽殿前。”南凌奕磁性淡道。

素衣男子一怔:“那女子不识好歹,公子竟还要给她送花?公子身份贵重,为何……”

南凌奕并未待他说完,便出声打断,嗓音透着几许狂然与冷冽,又略微有些悠远:“梵岳方才于暗中观察,不曾发现她的眼睛像一个人?纵是蒙了面纱,不知容颜,但她那双眼睛,倒是特别着呢!”

梵岳脸色当即大变:“公子这一提,属下倒是想起那女子的眼睛,与前些日子在凤澜边关的青楼抚琴的女子相似,只是那青楼女子容颜倾城,且心高气傲,公子有心邀请,那女子却是不曾接受,而这女子……”

“凤澜边关那青楼女子,琴艺卓绝,但我却并未见过她真正容貌。我要说的相像,并非是像那青楼女子,而是,龙乾失踪的那位。”

梵岳一惊,脸色顿时白了一层,紧着嗓子道:“公子之意,莫非是这女子像那龙乾的……”

南凌奕依旧未待他说完,冷然吩咐:“速去打探她真实身份,务必详细!另外,拟书上交皇帝,就称凤澜宫中风景独好,我要在此,多留些时日。”

梵岳强行压下心底的震惊,点点头,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公子是时候出这花海,回亭子里去了,此际凤澜太子,正四处差人急寻公子,还以为公子喝醉,在哪处的花海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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