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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细水流长,探心9

他言语客气,但却带着几分不容人拒绝的坚定。

百里褚言皱了眉,未说话,云倾月则是稍稍推开百里褚言,也未顾他的反应,仅是将目光朝面前的素衣男子一瞥,随即又垂眸瞅了瞅他怀中那束野花,心思稍稍一转,便也了然开来。

“你家公子,莫不就是今下午出现在海棠花海里的玄衣公子?”云倾月淡问。

素衣男子坦然点头,将手中那一大束野花稍稍朝她递近了几分。

眼见他眸中并无异色,云倾月也不知他是否认出她来,但想着自己如今面蒙薄纱,遮掩了容貌,再加之与这素衣男子不过两面之缘,他认出她的可能应该极小才是。

只是不得不说,以前两番听得这素衣男子提及他家公子,她并未放在心上,但今下午在那紫薇花海里,却是误打误撞的与那正主见了面。

“还请倾月姑娘收下。”许是见云倾月盯着他不言不动,素衣男子再度出声提醒。

云倾月眸色微动,只道:“将这些花带回去吧,再顺便告知你家公子,我与他萍水相逢,收不得他的花。再者,我也不喜野花!”

“那姑娘喜欢什么花?”素衣男子并不诧异,反而是略微认真的问。

云倾月淡道:“我喜欢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喜欢野花便对了,公子请回。”

“倾月姑娘今下午对我家公子说你喜欢野花,我家公子才让属下出宫在郊外摘了野花来,如今姑娘又说不喜了,姑娘如此,可是在玩弄我家公子?”

素衣男子不言则以,一言,委实是咄咄逼人。

察觉到了他话里的威胁,云倾月皱了眉,深眼凝他片刻,正要说话,却是闻他再道:“姑娘不收属下手中这些花也可,但这殿外堆积的那些野花,姑娘务必得收下了。属下只有两只手,委实是抱不走那么多花。”

云倾月怔了一下,后话也稍稍噎住,待目光朝外一落,却是见殿外不远,灯火阑珊处,一堆雪白的小野花正累积如小山,数量委实庞大,想必定是铲平了小半座山的野花,才会有这般多。

眼瞧着那一大堆野花,若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了,云倾月目光也变了变,待回神,便冷然的朝素衣男子望去,低沉沉的道:“你家公子,倒是费心。”

他道:“我家公子与姑娘见面有缘,知晓姑娘心意,便差属下等连夜带了这些野花来。若姑娘当真不喜野花,欲要退还,那便只有姑娘亲自将这些花送来退还了。”

说着,又将手中的那束野花塞在了云倾月怀中,刻板道:“花中藏有信笺,姑娘可看看,那是我家公子亲手写的。如今夜色尚深,属下便不叨扰了,告辞。”

嗓音一落,也不顾云倾月的反应,竟也不曾与百里褚言招呼一句,他干脆转身,速步离去,亦如这宫中是他的地盘一样,毫无顾忌,连那背影遒壮有力,大气中透着几许旷达,竟与这凤澜之地温润之气格格不入。

云倾月心底复杂横生,略有起伏,待回神过来,则是见百里褚言正望着外面那堆野花出神,似是在想着什么。

云倾月眸色微动,低道:“褚言可知方才那人的真实身份?”

百里褚言点点头:“他是那位贵客身侧的贴身侍卫。”

又是那个贵客?

这一两日,连续在慕祁与百里褚言口中听得那位贵客,本不未有好奇之意,只是方才经历送花之事,是以这心境也或多或少的变了几分。

“褚言可知那贵客的身份是何?”云倾月又问。

嗓音一落,目光朝他凝来。

他眉头几不可察的一皱,道:“这个在下倒是不知,只是他与太子皇兄一道入宫,便成了宫中座上客,连父皇与母后对他都细心招待。”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也稍稍变了变,又道:“在下听说,那位贵客似是从南翔来。”

南翔?

云倾月心底一沉,复杂蔓延。

待沉默片刻,抬眸之际,却是见百里褚言正静静的望着她,那精致的眸中映衬着半分烛火的光亮,却是让她瞧不出异样的情绪来。

“如此看来,那位贵客在南翔的地位不低。倾月曾听说,在南翔之地,皇帝之权被架空,南翔朝堂,已成了南翔太子及摄政王的囊中之物,且看这南翔太子与摄政王如何拼斗,谁赢了,待老皇帝薨了,谁便可正式登基为皇了。”云倾月按捺神色的道。

百里褚言目光几不可察的一深:“倾月所说的这些,在下倒是鲜少了解,是以知晓得不通透。”

“褚言不知这些也是自然,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些皆是南翔的要密,我以前也是偶尔听得太子瑾提及,是以便有此一说,只是我方才之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真假。说来,那南翔乃天下四国最为强劲的一国,可谓是独占鳌头,国力雄厚,若能拉拢,无疑是有莫大的好处,褚言,你说是吧?”

嗓音一落,她落在他面上的目光越发的细致。

只奈何他并未见得他面容有何异样,连带目光都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还能自然而然的迎上她的目光,低低的朝她问:“南翔既是这般雄厚,倾月如今收了那位贵客的花,该如何应对?”

云倾月慢腾腾的将目光挪开,只道:“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应对?只能说看那位贵客如何对待倾月,倾月再想办法保住自己。”

说着,垂眸下来,伸手在怀中那束野花里翻找,果真是找出一张叠好的信笺,只是那信笺则是不同于寻常纸张,而是出了名的桃花信笺,待将信笺展开,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墨字在隐隐的灯火下显得格外的遒劲有力:紫薇花好,明日再叙。

明日再叙……

云倾月不由将这最后几字默念了一遍,心底的复杂之意再度浓烈了几许。

仅是片刻,她将信笺紧握成团,正这时,身旁的百里褚言缓道:“倾月若是不想去,在下明日一早可替倾月去回绝。”

云倾月眸色微动,深眼凝他,只道:“褚言想让倾月去吗?”

他怔了怔,似是浑然未料到云倾月会这般问,连带温润俊逸的面容都增了几许掩饰不住的愕然。

“这是倾月之事,在下怎能说自己的看法。再者,此番那贵客送倾月花,想必定是对倾月有意。”他唤声道,嗓音里存着几许叹息,却又让人不知他究竟在叹息什么。

云倾月眸色动了动,默了片刻,弯着眼睛淡笑道:“是啊,这是倾月之事。只是这事倒是来得蹊跷,倾月今日,怎就去了那御花园,怎就偏偏入了紫薇花海,怎就碰上他了呢!”

说着,见百里褚言脸色变了变,她继续淡笑道:“褚言,你说倾月的运气是不是极好,这宫中贵客,竟是被倾月给遇上了,且更奇的是,那位贵客看似并非善人,言语也格外的大气阔达,像他那样的人,竟会主动与倾月说话,主动问倾月名字,甚至还主动送倾月紫薇花,这才没分别多久,他又差人送了野花来,还约倾月明日相聚,褚言,你说倾月的运气,是不是好得过了头,让人不可置信了些?”

嗓音一落,未待百里褚言反应,她踏步出了殿门,最后立在了那一大堆的野花面前。

伸手,将怀中的野花也堆在也上面,云倾月稍稍回头,目光朝依旧静立在殿门边的百里褚言望去,缓道:“既然那位贵客出手这般大方,改明儿,倾月再让他送些牡丹来。褚言不是喜欢牡丹吗,到时候将长幽殿都塞满牡丹,殿中便不显得清冷了,你说是吧?”

“倾月!”百里褚言眉头皱了皱,嗓音也透着几许复杂与无奈,他唤她一声,随即也缓步踏出了殿门,立在了她面前。

他身形虽瘦削,但却依旧比她高出了一个头,云倾月抬眼静静的盯他,眸中是他精致如华的容颜,只觉比这空中的皎月还要风华,还要如玉,只可惜,她莫名的觉得他不如皎月那般清透了。

“今日领倾月去御花园赏花,也仅仅是想带你去看花罢了,却是不曾料到,事态转变,在下会在那里遇上傅婉,也不曾料到那位贵客会在紫薇花海里与倾月相遇。”说着,好看的墨眉再度皱了半分:“倾月方才之言,可是在怀疑在下?倾月,连你也不信在下了吗?”

他这话极为缓慢,如墨般的眸子里藏着几许受伤及小心翼翼。

他本是风华,温润如玉,此番这副表情,这般小心翼翼,委实极容易令人心软。

只奈何云倾月只是望了他一眼,便自然而然的挪开了目光,随即沉默了片刻,才伸手执起一支野花,垂眸打量着,才意味深长的低道:“倾月委实不是笨蛋,有些事,倾月看在眼里,也知晓是非善恶。”

说着,见他神色略微闪动,她弯着眼睛朝他淡笑,嗓音稍稍悠远了半分,又补了句:“褚言无须多想,倾月并非是怀疑褚言,倾月方才的话,只是在感慨倾月的运气罢了。再者,倾月都已将倾月那枚玉佩送给褚言了,自是代表倾月信任你,只是如今,不知为何,倾月倒是有些念及已逝的家人了,而那玉佩便是倾月唯一对家人的念想了,褚言此际,可否将那玉佩拿出来给倾月看看,褚言放心,那玉是送了你的,倾月只看一眼,便会还你。”

嗓音一落,她抬了眸,静静观他。

这,也许是她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他如实说出玉佩的下落,如实说出摔坏了玉佩,她,能原谅他。

她云倾月不怪他不喜她的玉,甚至是不怪他对她私底下并无好感,她只是会排斥,排斥他骗她,如是而已。

太子瑾的欺瞒,已让她付出太大的代价,是以她云倾月此生,眼中已揉不得沙子,已是太过反感旁人欺瞒于她。

心底本是这般打算,打算着听百里褚言道出实情,然而片刻之后,她却是听得他缓道:“那玉佩被在下放置在殿中的锦盒里了,倾月若当真想看,我回殿中找找。”

云倾月怔了怔,手中的野花花枝一顿,夜风一来,云倾月没拿稳,野花花枝竟是被风从手中拂落,掉在了地上。

百里褚言弯身将花枝捡起,塞在了她的手里,随即便转身回了长幽殿,似是当真找玉佩去了。

云倾月眸色复杂至极,心底嘈杂涌动,难以平息。

她不会认错的,今下午在紫薇花海中拾得的碎玉,正是她一直藏在身上的那只,纵然那玉佩碎了,那因年代久远而泛黄的印记,那被她用指腹摩挲过无数次甚至让她痛过无数次的‘云家’二字,也让她再熟悉不过,是以纵是再出现了一只一摸一样的玉,她也能分辨真假。

一时间,心境沉重,漫出几许掩饰不住的失望。

她捏紧了手中的野花花枝,缓步朝殿门行去,待入得殿门,则是见百里褚言于殿中翻箱倒柜的翻找,眼见她入得殿来,他略微担忧且紧张的解释:“在下昨夜随手放在了锦盒内,此番竟是不知被宫人收捡到哪里去了,倾月莫急,容在下再找找。”

他的语气很是焦急,很是担忧,却又很是诚恳,令人挑不出刺来。

云倾月眸色动了动,心底已不知是何感觉了,待见他后背上的衣袍再度被鲜血染湿,她终归是缓步过去,伸手拉住了他的不停翻动的手腕。

他的手当即一顿,同时也抬眸望她,他精致的面容上滑出几许担忧,再度低声解释:“倾月,在下当真将玉佩放在殿中的哪个盒子里的。”

云倾月眸色一深,默了片刻,朝他点点头,随即拉着他站了起来,只道:“倾月信你便是。褚言莫要再找玉佩了,容倾月为你后背的伤口上些药吧!”

他眸中顿时漫出几许释然,低低的问:“倾月不怪在下?”

云倾月未答,拉着他朝床榻行去,待走了几步,才头也不回的淡道:“倾月怪你什么?”

“怪在下今日在御花园先行离开,怪在下现在一时找不到你的玉佩。”他回道,嗓音带着担忧,然而音色婉转,透着几许天生般的蛊惑,委实是好听得紧。

记得第一次听他说话,便觉他嗓音宛若天上跫音,委实是好听,而今听得多了,依旧不改惊艳,不改吸人,只是,她云倾月的心境变了太多,是以此番听着,便不是最初的那般美好。

“褚言无须再说了,倾月如今,也不是太想看那玉佩了。”她低道,这回的嗓音不带任何情绪,除了悠远,仍是悠远。

待将他拉至床榻,他极为配合的坐了下来,待见云倾月伸手问他要伤药,他也主动从袖中掏出了装有伤药的瓷瓶递在云倾月的手里,墨眉皱了眉,略微尴尬的道:“再度麻烦倾月了。”

“无须客气。”云倾月淡道,此番也不是第一次为他上药了,该有的尴尬,早该磨完了。

嗓音一落,她将瓷瓶放于一边,修长的手指极为淡然的去解他的腰带。

他愣了一下,眉头再度皱了皱,似要阻拦,却终归未动。

待云倾月将他的腰带解开,拨开他雪白的衣袍,她神色淡定至极,低道:“褚言还是趴在床榻为好,倾月方便上药。”

他依言照做,苍白精致的面颊极为难得的浮出了几丝复杂与怪异,随即极为配合的在床榻上躺好。

略微黯淡的光影下,他后背的伤口的确再度裂开了不少,云倾月眸色微动,一边为他的伤口上药,一边道:“接下来几日,褚言还是莫要再牵动到伤口了,你这伤口已是裂开多次,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许是会严重了。”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随即沉默。

云倾月也未多言,手指动作轻柔却也迅速,待极快的为他上完药,她为他找来一套衣袍,供他换上。

“多谢倾月。”他系好衣带,目光静静的凝她,极为认真而又诚恳的朝她道。

云倾月将伤药瓷瓶递还给他,淡道:“倾月说了,褚言对倾月无须这么客气。”

说着,见他又要言话,她道:“夜色已晚,该是歇息了,褚言早些休息,倾月这便去熄灯了。”

百里褚言深眼望她,如墨的眉宇再度皱了皱,本要开口,奈何欲言又止一番,终归压下了后话。

灯火熄尽时,偌大的长幽殿一片漆黑。

殿外风声浮动,枝头摇曳的簌簌声也显得格外突兀,倒是衬得周围越发的诡异与宁静。

云倾月摸回软榻躺了上去,整个人蜷缩在上面,不声不响。

殿中气氛寂寂了半晌,百里褚言略微试探悠远的嗓音响起:“倾月,若是有人欺瞒你,算计你,但却并不会危及你的性命,你会对那人如何?”

云倾月闭着眼,心底却是冷沉沉的。

“若是真有那样的人,倾月定当摒弃他,视为陌路。”她低低的回道。

“若那人确实无害你之心,只是利用了你,而你对他也甚是亲近,如此,你也会将他视为陌路吗?”他又问,语气平静至极,并无半分涟漪起伏。

“若是倾月亲近之人,那便不会视为陌路了,只会……”

“只会什么?”

“唾弃,甚至是,憎恨他了。”

“是吗?”百里褚言平寂的嗓音略微悠远了半分,随即无奈的道:“这是为何?”

“我亲近之人,必定是我信任甚至是交心之人,若是连这种人都欺瞒算计我,与那太子瑾有何分别,倾月不曾发誓杀了他,仅是唾弃憎恨,已是比太子瑾好多了。至少现在,倾月是想亲自手刃太子瑾!”

这话一出,百里褚言再无言语,沉默了下去。

云倾月心底冷然一片,心绪嘈杂,却是无半分睡意。

更深露中,殿外风声习习,殿中温度也降了不少。

云倾月蜷缩在软榻,终归是有些冷,却在夜半三更之际,不远处的床榻响起细碎声,随即便是一道轻轻的脚步声。

百里褚言下床过来了。

她心底了然,身子也紧绷了起来,心底涌出了戒备,一片漆黑里,她甚至还睁开了眼。

脚步声越来越近,却也越来越轻,仅是片刻,云倾月察觉到了百里褚言行走过来带着的风,也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药香。

她心底戒备之意更甚。

他要做何?

这大半夜的下床来,他究竟想做何?

正兀自猜测,全身戒备时,一床薄被却是盖在了自己的脚上,后又经百里褚言轻轻的拉扯,终于是找准位置的在她身上盖定。

一时间,薄被透着淡淡的温度,还带着一股子百里褚言身上的淡淡药香,那药香卷入鼻子里,不知为何,竟是刹那间松动了她的神经,松动了她的戒备,令她思绪也一层层的再度蔓延,复杂而又莫名。

心底深处,也莫名的开始一遍遍的敲击自问:这百里褚言,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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