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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南翔贵客,情初10

云倾月无意与她们多说,只是眸色微转,淡道:“既是要跟着,便领路吧,去御花园。南凌奕公子今早于那里等我,若久不见我去,定要恼怒了。”

谁也不知道这两名宫女会不会在路上就对她不利,她刻意搬出南凌奕来,自然是暗中威胁,无论她们是皇帝还是皇后身边的人,此番皆能想到若在半道就动她,她一出事,南凌奕自然不悦,到时候,南凌奕会做何,旁人也不能擅自猜测。

不得不说,南凌奕能让凤澜皇帝封她为郡主,让她一跃枝头,她虽笃定他有别的目的,但在外人眼里,怕不会猜到这些,不是吗?

他对她青睐有加,让她身份巨变,如此,外人眼中,应是觉得南凌奕对她极为上心才是。

思绪翻转间,她目光却是深沉至极,云倾月方才的嗓音一落,朝静静观着这两名宫女的反应,见她们面露几缕惶然与紧张,眸底深处的平寂也略有打破,云倾月心里微微漫出几丝释然。

看来她果真料对了,也赌对了,这两名宫女对南凌奕,过真是忌讳的。

“是。郡主请。”隔了片刻,她们恭敬应声,语气没什么不妥,待嗓音落下,她们便抬了步,缓缓行在了前面,恭敬无声的为云倾月带路。

风来,夹杂着几许花枝的淡香,沁人心脾,加之周围花树交错,淡阳披洒,本是好天色,也是好景致,本该怡然松神,然而云倾月心底却不曾有半分的松懈与平缓,连带眸中都增了几分冷冽之意,令人望之生寒。

待她一行走得远了,身影也逐渐消失在那条小径深处,此际,那离长幽殿殿门不远之处,一抹大红招摇的身影自高墙拐角处出现,衣袂墨发被微风吹得稍稍掀动,飘逸如华,只是他那双眼睛,则是直凝 云倾月消失的方向,满眸深沉与复杂。

“子瑞还不进来?”仅是隔了片刻,一道略微清幽温润的嗓音自一墙之隔的长幽殿内扬来,虽低,但却劲风十足,内力浑厚逼人,竟是活生生的穿透了墙壁,连待周遭的空气都震荡了几分。

大红颀长的身影微微一僵,却也仅是刹那,转身往前,直朝不远处的殿门行去。

一时间,淡阳披洒,红影如华,只是待他甫一踏入殿门,他俊美的面上染了常日里吊儿郎当的笑,修长的桃花眼中,也布了几许戏谑,待目光扫至正兀自站立在雕窗边的百里褚言,慕祁轻笑一声,挑着嗓音漫不经心的道:“祈王方才的话,倒是内力穿墙,连我都被震了几震,王爷如此,就不怕旁人觉察出什么端倪?”

嗓音一落,慕祁几大步往前,懒散随意的站在了百里褚言身侧,学着他的样往外瞅了瞅,又低低的笑:“闲王莫看了,那云倾月已离远,日后怕是相见难了。”

百里褚言脸色不变,深黑的目光依旧淡锁着云倾月离去方向,平静自若。

他并未将慕祁的调侃之语听入耳里,只低沉沉的问:“皇后处,可有异动?”

慕祁意味深长的轻笑:“闲王应是瞅出来了,方才那两名跟随云倾月的宫女,似出自皇后殿中。”

说着,话锋微微一转,吊儿郎当的问:“云倾月虽聪明,知晓搬出南凌奕来震慑那两名宫女,但也难保不出意外,闲王可要差人去护她?”

百里褚言神色不变,淡道:“不需。若她当真出事,倒也……更好。”

慕祁神色微变,但仅是刹那,他玩笑似的道:“是啊,云倾月若是出事,的确更好,如此一来,无论是云倾月被何人所杀,南凌奕皆不会放过凤澜帝后。只是若真这样,闲王也作为凤澜皇子,就不怕被连累?毕竟那南凌奕,也非善类。”

“南凌奕在南翔是虎狼,但在凤澜,终归受限。父皇与母后顾忌他,而我百里褚言,岂容他猖狂。在未出凤澜境地,他自得对我掩藏锋芒,如若不然,岂有性命活回南翔?”百里褚言默了片刻,才淡道,语气平缓无波,虽嗓音温雅引人,但却也凉薄如冰,便是言及杀伐之事,也能嗓音平稳,面不改色,给人一种莫名的威胁与压抑。

慕祁面上的笑容略微有些僵硬,眸底深处也逐渐起了涟漪。

他稍稍收敛住了吊儿郎当之势,略微复杂的观向百里褚言的侧脸,低声道:“我知闲王计量得深,也不惧任何人,只是南凌奕,并非等闲之辈,王爷还是莫要轻敌。”说着,话锋稍稍一转,又低沉道:“再者,既然那南凌奕身在凤澜,王爷又如何不将他禁闭,却还对他不阻不拦,甚至有意放他回南翔,王爷就不怕放虎归山?”

百里褚言平静无波的眸中终于是滑出了几许冷意,只道:“我许是能与南凌奕拼个平手,但却无把握对付整个南翔。比起南凌奕来,那南翔摄政王,更是劲敌。让南凌奕归得南翔,让他与南翔摄政王你争取我夺,虎狼相斗,待时机成熟了,便也什么都成熟了。”

慕祁脸色蓦地一变,修长的凤眼深处漫出缕缕难以压制的复杂。

他深眼凝着百里褚言,低低的问:“闲王之意,不仅在于凤澜,还意在南翔?”

百里褚言嗓音无波,清俊的面容透着冷然淡漠,“子瑞今日,倒是问得多。”

慕祁眸中漫出了几许极为难见的紧然,态度也端正恭敬了几分,“是我越距了。”

百里褚言淡眸观他一眼,便将目光再度落向窗外,转了话题:“近些日子,国舅及国丈可有异常?”

“并无异常。”

“太子东宫呢?”

“依旧歌舞升平,醉迷奢侈。”慕祁嗓音增了半分谑意。

百里褚言面色不变,淡漠的嗓音再度响起:“太子荒唐,酒醉金迷,居安却不思危,倒也愚昧。”

慕祁眸光微变,试探的问,“太子的确荒废,闲王要动手了?”

百里褚言目光悠远,待默了片刻,才淡漠出声:“皇后的刘家不倒,我又有何理由光明正大的动太子,从而讨弑兄骂名。”说着,话锋微转:“这几日探查国丈及国舅贪赃枉法的罪证,可有办好?”

慕祁眉头一皱,略微无奈的道:“刘家那老狐狸及小狐狸藏得深,国丈及国师府皆守得严,为防打草惊蛇,遣去的人还在试图进入他们府邸。”

“嗯。”百里褚言淡应一声。

“对了,近些日子,老太师与国丈走得有些近。”慕祁似是突然想起了这个,低低的道。

百里褚言面上并未漫出诧异之色,仿佛早在意料之中,反倒是慕祁有些意料不及,又低沉沉的道了句:“我倒是没料到,那老狐狸竟是连老太师都缠上了,倒也好本事。”

百里褚言淡道:“这些日子,你便盯紧老太师,他以前既当过你恩师,甚至还有意举荐你替补丞相一职,对你也算是赏识。你与他多走动走动,倒也极好,只是……”

说着,嗓音稍稍一顿,语气越发淡漠:“我知子瑞是性情中人,极是护短。但我提醒你一句,若老太师当真勾结刘家,你该是知晓,我不会放过他。”

慕祁目光微紧,点了头。

百里褚言转了眸,深眼望他,道:“这些日子,抨击刘家之事,你便费些心,应付不来之事,可找地宫的葛烈商量。另外,朝堂之上支持太子一党的朝臣,处理多少了?”

“因在皇后及国丈的眼皮底下,是以动作不敢太大,如今算来,支持太子及刘家一党的朝臣,已处理了一半。”

“都杀了?”百里褚言稍稍皱眉,清冷的眸中漫出几许微澜。

慕祁摇头道:“都软禁在地宫。”

百里褚言面上漫出半许满意之色,随即淡问:“替补之人,可靠?”

慕祁点点头:“皆出自王爷暗自培植的地宫。这点王爷放心。王爷可要名单?”

“不必了。子瑞办事,我自是放心,你历来忠心于我,从无二心,你说,是吧?”嗓音一落,百里褚言再度转眸朝慕祁望来,清幽澄澈的目光落在慕祁面上,本是一副清雅卓绝的姿态,本也是一双澄澈清明的双眼,然而不知为何却让人无端端的觉得压抑与慎人。

慕祁仅是抬眸朝百里褚言迎视了一眼,便将目光挪开,只道:“我安钦侯府,自是侍奉明君。比起荒淫无道的太子来,我安钦侯府之族,自是忠于闲王。”

百里褚言淡道:“我母妃在世时,与你娘亲关系甚好,在母妃逝世,我独自落魄,也是你爹安钦侯及老丞相对我暗中维护,才让我偷生。我百里褚言,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也非残暴阴狠之人,有些人或事,我皆记在心里,日后待事情皆尘埃落定了,你安钦侯府,便是最大功臣。”

慕祁神色略微云涌,沉默半晌,只低沉沉的道:“我知闲王对我安钦侯府历来甚好。也知,闲王并非表面那般阴狠冷冽。”

百里褚言脸色微变,深眼观他。

慕祁稍稍一叹,只道:“闲王若是当真嗜杀,就不会一心用计扳倒皇后及刘家,差地宫之人直接寻个日子血洗刘家便是,闲王如此忍耐,如此算计,不是不喜杀生是什么?”

“不喜杀生,却不是不会杀生。子瑞这话,越距了。”

慕祁怔了怔,薄唇微勾,俊美的面上终于是漫出了半分常日里的懒散随意,道:“我又越距了啊?唉,我倒是历来没规矩惯了,多谢王爷再度提醒了。”

百里褚言眸色微动,深眼凝他。

待时辰一久,慕祁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略微心虚的抹了抹鼻子,垂了垂眼。

正这时,百里褚言出了声:“若无事再说,你便去慈宁宫陪老太妃。”

这话之意,便是赶人了。

慕祁眼角微僵,却也未立即离去,只是默了片刻,才道:“老太妃那里,我自是会过去。只是在这之前,我想问王爷一句,那云倾月,你当真不顾了?”

“不顾。”百里褚言默了片刻,冷漠如常的道,只是这话一出,他墨眉微微皱了起来,本是平寂无波的眸中,都几不可察的滑出了几许涟漪与复杂。

慕祁脸色再度一变,眸中突然深邃盈盈,分不清是失望还是无奈。

“我知王爷一旦决定的事,并不易改变。我慕祁此生效忠王爷,王爷设计谁,我皆可配合,只是还是那话,望王爷留云倾月一命。”

慕祁这嗓音染了几分极为难见的低沉。

“我既是将云倾月送于南凌奕,这份大礼,凭南凌奕本事,又岂会看管不好。”说着,目光稍稍一深,“我一路与云倾月回得凤澜,她心思如何,我岂会不知。子瑞,云倾月并非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她满身仇恨,加之又在龙乾宫中生活半年,你以为,就凭那两名宫女,便能威胁到她?”

慕祁眸色微怔,待回神,便挑眼朝百里褚言望着,只道:“那等女子,这几次皆被我玩弄于鼓掌而反抗不得,闲王以为她聪明?”

“子瑞是不信我看人的本事?”百里褚言淡问,却是并未恼怒,嗓音依旧平缓无波,淡然从容。

慕祁却是不敢苟同他这话,只意味深长的道:“闲王若是能看准人,当年,便不会被傅婉戏弄了。”

说着,见百里褚言眉头微皱,目光稍沉,慕祁却是不以为意,继续道:“傅婉以前虽对王爷好,但也只是以前,后来,傅婉为博太子欢心,与太子一道玩弄闲王,害闲王体无完肤,生了这些事,闲王皆能对傅婉未痛下杀手,而那云倾月却与王爷一路相伴,同生共死过,比起傅婉来,她则是强多了,而闲王你如何不能对云倾月拿出半分真心?你将她送给南凌奕,的确是稳了南凌奕之心,但南凌奕的南翔,也是虎狼之地,你以为他能真正护得住她?”

百里褚言并未回话,身形立得笔直,半晌才道:“她本不是安分之人,纵是南凌奕护不住她,她也有本事自保。”

慕祁眸中顿时漫出几许失望,随即叹了口气,只道:“即便真如闲王所说,她有本事自保,但一旦她知晓王爷利用她拉拢南凌奕,甚至知晓王爷对她不过是虚意应付,如此,她怕是再不会原谅王爷了。”

说着,见百里褚言不言,慕祁嗓音逐渐增了几分悠远:“闲王心思玲珑,极善观透人心,那云倾月与王爷同生共死,互相扶持,这般人,王爷真要无情舍弃?傅婉以前对王爷不过是不若其他宫奴那般对你恶言相待,只是偶尔为你送过吃食,便得你好感,那云倾月与你互相扶持,甚至还冒险入宫伴你,孰轻孰重,王爷又怎会分不清?”

百里褚言脸色一冷。

慕祁又道:“我知我这番话又越距了,只是我还是想说,王爷孑然一身,孤独无人伴,难道王爷就不想有个真正关心你的人伴你左右?这人心啊,易得也易失,王爷想清楚了,若云倾月当真遇了意外,或是被南凌奕带回了南翔,王爷想再遇到这么个令你宽慰满意的人,怕是不易了。另外,这几日南凌奕对云倾月倒是上心得紧,这又是让皇上封她为郡主,又是对她送花送东西,南凌奕也算是丰神俊朗的人物,他要让云倾月倾心,自是不难呐。”

慕祁此番,也算是苦口婆心了,只是话虽说得颇有语重心长的意味,然而内心,却是僵硬与无奈。

他说这话,不过是绕着弯子让百里褚言护住云倾月,甚至是留下云倾月罢了。

比起那鞭长莫及的南翔,留在这凤澜,留在他眼皮底下,他慕祁,也能偶尔照顾才是。

说来啊,答应过那短命之人的事,他慕祁自然要办到,这无论是忽悠谁,都胡能忽悠那个死了的人才是。

他这话一出,便静静的观望着百里褚言的脸色,见他面色不变,目光无波,毫无半分触动之意,一时间,他无奈至极,甚至眼角抽了抽,嘴角也跟着抽了抽。

不给面子,真不给面子啊!

他慕祁方才是口水费尽,思绪费尽了,说了这么大一通话,竟不得他半分触动呢。

大抵是心境波动太大,亦或是太过无奈,慕祁浑身的严肃之意再度被击得粉碎,转而抑制不住的恢复了常日里抽眼咧嘴的市井模样。

“我说了这么多,究竟要不要对云倾月好点,闲王倒是给句话啊!”慕祁忍不住了,挑着嗓子问。

百里褚言淡瞥他一眼,却是不曾松口,只道:“子瑞方才之话,倒是费心了。只是你那番话的目的,我不能答应。”

说着,眸色微微一沉,又道:“如今云倾月已是送了南凌奕,你若真放不下,便去南凌奕手中抢人,我,不拦你。”

淡漠无波的话一落,百里褚言转了身,缓步朝不远处的软榻坐定。

慕祁暗恼不已,道:“你就是调侃我!我若是能从南凌奕手头上抢人,方才又怎会拐弯抹角的让你将云倾月留着或是护着?”

说着,也跟至软榻边,细细将百里褚言脸色打量:“你与云倾月相处这么久,就对她没半点想法?你与她一路逃回这凤澜,一路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就没碰出点什么火星子来?我说王爷,你莫不是还惦念着傅婉吧?”

慕祁越说越有些离谱,吊儿郎当的风流媚样再度回转开来,只是那嗓音却似是故作有些急。

百里褚言脸色一沉,淡然清冷的道:“傅婉之事,你还要以此调侃多久?我当年被傅婉算计及戏弄,也不过年少,而今时不同往日,我已不是当年的百里褚言,近些年我对傅婉所做之事,旁人观不清,误会我与傅婉,但子瑞却该清楚我对她的冷狠。”

慕祁怔了一下,顿时道不出话来。

百里褚言淡眸观他,又道:“日后处置太子时,傅婉,我并不姑息,她傅家,我也一并不留。”

“那云倾月呢?”慕祁默了半晌,才未接着傅婉的话题继续言话,只是按捺神色的转了话锋。

百里褚言平寂无波的道:“我与云倾月,不过萍水相逢。我将她送于南凌奕,也并非是将她推进火坑,她此际荣升为凤澜郡主,一跃枝头,又得南凌奕青睐,不是极好?”

说着,见慕祁又要言话,百里褚言眉头一皱,平寂无波的嗓音也沉了沉:“子瑞无须再言,你该是清楚,我未杀了云倾月,未真正陷云倾月不利,已是格外留情了。”

慕祁后话被噎住,面上之色也稍稍有些僵硬。

是了,他算是留情面了,如他所说,杀了云倾月,栽赃给凤澜皇后或是太子,假借南凌奕的手光明正大的收拾他们,他百里褚言顺势渔翁得利,自是甚好,如今他不过是将云倾月送给南凌奕,于云倾月来说,委实不差。

只可惜,可惜那南凌奕虽是强势之人,但那南翔,还有虎狼之臣呢,要让云倾月到南翔去,仅有南凌奕护着,万一有哪处不周了,云倾月,又岂有活头!

但若让云倾月留在这凤澜,他慕祁自能照顾,百里褚言也有心放过,如此对云倾月而言,才是最好,只可惜呢,这百里褚言,终归冷情冷心了些。

思绪翻转,慕祁兀自沉默了半晌,暗暗叹了一声,才漫不经心的道:“看来闲王之意当真已决,不可更改了。如此,倒也好,只是可惜,可惜闲王身边好不容易有个知冷暖的人了,也可惜闲王在云倾月面前温润随和,偶尔也会开心坦然的笑了,只是云倾月那般人啊,仍是被闲王自行送走了,只求闲王日后莫要后悔,毕竟,云倾月那样的人,怕是再难寻得。”

嗓音一落,他慢腾腾的转身往前,头也不回的道:“今日之话,我委实越距太多,望闲王恕罪。我这便去慈宁宫看望老太妃了,闲王好生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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