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做梦,梦到鬼了。”
慕凛寒丝毫找不出破绽,可他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她一向不爱看书,怎会跑去藏经阁。从初雪口中没有得到任何信息,琴书瑶那片也没问出什么,只好继续忙兵权和大婚的事。
琴书瑶近日一直陪着初雪,两个小姑娘看起来倒是更加亲近了。年的到来举国欢庆,可惜这个年后注定不太平。
祭了天坛,行了山礼,慕凛寒带着初雪、琴书瑶去椒房殿吃饭,初雪看到亦瑶便觉得很亲切,抱小亦瑶不肯撒手。
琴书瑶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就是看不到小鸢回来,想跟皇后说,可母子俩正在谈话,她上前倒是显得唐突,便自己出去寻找。看到一扇侧门,便进入其中,未曾想这是孟纾然的寝宫,并且皇帝也在。
孟纾然正在洗漱,慕昌瀛闲来无事,与宫女们玩蒙眼捉人,一个宫女躲开,有人将琴书瑶撞到了皇帝怀中。慕昌瀛低头闻到幽香,深吸一口,摘掉了蒙眼布,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美人就在怀里,立即抱着人进了寝宫。
宫女们都退了下去,一个跑着去报信。慕昌瀛将琴书瑶扔到床上,琴书瑶立即爬起来跪在床上,“臣女参见皇上。”
慕昌瀛猛将她按到床上,粗暴撕衣服,琴书瑶恶心不已,害怕大喊慕凛寒。
“殿下,太子殿下……”
“叫你喊。”慕昌瀛狠狠给了琴书瑶一巴掌,瓷白如玉的脸上立即红肿了起来,情绪过于激动,琴书瑶大喘了起来,伴随着咳嗽声,嘴角溢出了血。
慕昌瀛丝毫不管,扯下纱幔塞到她嘴中,这一刻,她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手和脚被绑在了床头和床尾,由于挣扎力度过大,琴书瑶的手腕上已经磨出了血痕,泪流不止,旧疾发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灵和自尊被践踏,这次,她真的要离开世界了吗?
孟纾然觉得差不多了,便走入殿内。“皇上,臣妾……”
孟纾然的话戛然而止,站在床前看着两人。慕昌瀛放开琴书瑶走向孟纾然,“爱妃,朕没控制住……”
孟纾然背过身,慕昌瀛将她抱到了床上,琴书瑶闭着眼睛,一整晚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痛到要死,特别想咳嗽,但生生忍了下去,不停告诉自己,你的命很金贵的……
被子盖住了她整个人,还有味道,她恶心得想吐,被两人的声音折磨了一整晚,皇帝半夜还握住了她的手,她哭到眼泪干涸,眼睛肿得眯成了一条缝,一夜都未等来慕凛寒。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纾然起身伺候慕昌瀛去上朝了,看到床上的琴书瑶,叹了口气,上前解开她的手和脚。
琴书瑶嘴中的纱幔早就被吐了出来,嘴巴干得起了皮,还有血迹在脖子上。
孟纾然到了杯茶,用手帕点着水帮她润唇,又叫人进来帮她处理手上的伤,洗了一块毛巾,热敷到了她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