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容蝶的脸色有些严肃和疑惑。
木婶教她的易容术……怎么了……
南宫暝夜勾唇一笑，神秘莫测地说，“你果真不知道。”似乎是意料之中。
“你想说什么。”慕容蝶盯着他，也没表现出迫切想知道的样子，但她心中的确是非常希望他告诉自己。
南宫暝夜的手掌贴着慕容蝶易容过后的脸庞，似乎很认真地打量着她的脸。慕容蝶虽然感觉不自在，但也没挣扎。
“这样几乎完美的易容术……如今世上已经非常罕见了，除了那个神秘的圣月国的人，几乎没有其它什么人会了吧……那么你这易容……又师承何人呢？”
慕容蝶一愣，又瞬间露出少许好奇但也并不怎么在意的笑容。“原来这样啊……你知道的还挺多的，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呢，你知道么？”让他很难看出什么。
师承何处……就是沈月冰让木婶教她的，木婶就是她母亲的侍女……又是圣月国……所以他也察觉到了么，也难怪去圣月国会想拉上自己，因为不知道自己和那个在十几年前被灭的圣月国有何关系么……果然……他也是有目的的吧……也是，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对自己这样子，有目的才是符合常理的，她也懂……
只是心中感觉到一丝失落……
“不知道，不过你应该对圣月国有兴趣，我也不介意被你利用……”
是互利吧……或许他连自己和星月楼有关系都知道了，她才不是那种会被人傻傻地坑了的少女……
“宫主想太多了……”
慕容蝶轻巧地挣脱他的触碰，低头是掩去眼中的黯淡，抬头后的是毫无破绽的笑容。
她曾经为了杀某个她最恨的人，做出过许多努力，但要混进去，靠近有重重保护的那个人，就必须伪装好自己，她用她的笑容曾经骗过很多人，也骗过自己，笑容比起面无表情，才是最好的伪装。所以她学会了。她也不会步她的后尘。
南宫暝夜似乎有点不高兴地说“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笑容。”
总是疏离，尤其是这没有真正笑意的笑容。
慕容蝶的笑容淡了下去，转身背对着南宫暝夜，看向外面，似乎是平静地在看着风景。
但慕容蝶的心中却是乱了，有些因为被看透伪装的狼狈。
是因为安稳久了么，这样简单被看破……她真的不应该和他太多接近吧……因为他就像会看透自己的样子……星月楼知道很多，但她也任然无惧，因为只是一些身外之事罢了。而他……却是让自己感觉……像是撕破了自己的伪装的表现，知道了自己的内心，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沉默了一会儿，慕容蝶开口。
“为什么呢。”
这笑容明明挺好的……
“假。”
“很明显？”她明明很有自信的。
“不。”
“那你为什么这样觉得呢？”
“大概……同类的感觉。”他们都是孤独的人，他能感觉她并没有真心笑过。
“是么……”
“那么多伪装，不累么？”南宫暝夜问。
不管是表面还是心里。
不累么……她不知道，麻木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