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晚上,梁国的军营中间,梁惠王站在搭起的木牧台上。
拿着一碗酒,做最后的战前动员,。
“各位梁国的将士们,明天就要攻城了。我知道,你们中间不少上有老母,下有妻儿,需要你们照顾。但你们明天,英勇杀敌,赢得这场战争,才能不让母亲,妻儿,日后成为燕国的阶下囚。所以,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士兵,都是七尺男儿,一条汉子。干了这杯酒,为了梁国,为了亲人。明天攻破燕国城墙,结束这场战争,赢得和平。”
梁惠帝说完,一口饮完了碗中的酒,把碗摔在了地上,看着夜色中的,燕国城墙。
下面的将士也一口喝完碗中的酒,把碗摔在地上,一声声破碎的声音响起,慢慢离去。
此时,在花国的皇宫内,依旧是灯火阑珊,把许多晚上开的花,给加上了一层淡淡的黄色光晕。
在皇宫中央的亭子周围,有许多士兵。里面,也挂了几盏亮着的纸灯笼,坐着景德帝,以及两位皇子和一位公主。
“来,小妹,你最吃的百花糕。”花牧从盘子里,拿出一块百花糕,递给了花殇。
“谢,大哥。”花殇拿过来,先掰了一小块,喂给了怀中的小雪。然后,自己才开始吃起来。
已经沏好茶的花隐,先倒了一杯,给了景德帝。然后,又倒了一杯,先拿起来,轻轻吹了几下,递给了花殇。
“小妹,慢点喝,小心烫。”花隐嘱咐了花殇一句。
“嗯。”花殇点了点头。
花牧则自己喝着,温好的药酒。
三人不时说着话,花殇脸上一直充满了笑容。
景德帝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三人,一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景德帝拿起茶杯,饮了一口,放下。同时,将旁边的士兵全部撤走。
“今天,父皇叫你们来,除了一起饮茶看月,其用意你们应该知道吧。”景德帝先看了一眼花牧,又看了一眼花隐。
“我说,我说。父皇,又要讨论国事了,是不是。”花殇抢在第一个回答。
“小妹,真聪明,那你能否继续说下去,把国事说的再具体一点。”花隐夸了花殇一句后,想看看花殇还能说出什么。
花牧和景德帝也看着花殇。
花殇却低下头去,用来遮掩脸上的尴尬表情。小声说了句,“这个雨儿就不知道了。”
“没事,小妹有这份机灵,也很厉害了。我想,父皇想说的是,中原战乱谁赢谁输。或者说。”花牧并没有说完,最后一句话,而是看了一眼花隐。
花隐默契的把话接过来,“或者说,父皇已经把赌注,压在了燕国或梁国身上,但压梁国的几率,则更大一些。花国的命运,等梁国和燕国的战事结束后,就会见分晓了。”
“风儿,月儿,你们两个,果然没让父皇失望,你们差不多已经全说出来了。父皇把赌注压在了梁国,赢的人必定是梁国,这点就不用考虑了。要考虑的是,赌对了之后,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景德帝说完,看了一眼夜空,皱了皱额眉,便低头不语。
“父皇,怎么难走了?我们帮梁国打赢了战争,打败了梁国的敌人,就是好朋友。都成了朋友,挺简单的呀。”
花殇吃完最后一口桂花糕,慢慢的说了出来。
三人听完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压抑的氛围,也轻松了很多。